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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郭强喊道:“喂——太累了,咱们歇会儿再走吧!”
傅清竹却连头也不回笑道:“你要是能觉得追上咱们,你就自己歇一会儿吧!”
郭强不由叹一口气,却见与四人的距离越来越远,不由心中有气,索性也不走了,干脆把马往路边上一带,取下两件行李,往上一靠,心道:“我就不信你们不回来找我!”
四人在路上说说笑笑,好不快活,柳含烟一回头,却不见了郭强,不由问道:“咦?郭师兄呢?”
墨青也回头一看,却冷冷道:“不用管他,脚在他自己身上,他自己会走!”
四人又前行,也不知行了多久,前面却突然现出南宫柳,南宫剑、东方灯、东方青、万雷兰、百里宽的影子来。
傅清竹一见,不由大吃一惊:“怎么是你们?”
东方灯却阴阴道:“冤家路窄,咱们又有什么办法?姓何的小子呢?”
墨青不由一皱眉头道:“清竹,你跟他们有过节?”
傅清竹却笑道:“大的过节倒没有,只不过我与何师兄、余师兄还有风师兄他们跟这些人打过两架,不幸的是都赢了而已!”
墨青不由一皱眉头道:“你们都打输两次了,还来做什么?”
东方灯不由大怒,三小对望一眼,一齐向前冲来。
柳含烟连忙对燕儿道:“你看好马匹,我去帮忙!”说着飘下马,和傅清竹、墨青一起迎向三人。
傅清竹接住东方灯,却见百里宽一根大棍舞得甚凶,不由叫道:“哎——大棍子,上次残香亭一战,你是我的手下败将,这次还这么凶?”实际上次残香亭决战,四个人三个占了上风,却是她唯一在百里宽手下落了下风,此时大叫,不过是想逗逗百里宽而已。
百里宽果然大怒,不由叫道:“胡说!上次是金公子和东方公子落了下风,又怎得是我?”
东方灯不由大觉脸上过不去,不由道:“百里兄,你就少说两句好不好?”
“难道我说错了吗?”百里宽不由直直地回道:“上次若不是你们不济事,再加上姓金的的伏兵给人打得比你们跑的还快,老子会有那么窝囊?”
东方灯不由怒道:“上次你不过欺负一个丫头罢了,若随便让你换一个,只怕你跑得比咱们还快!”
傅清竹见两人抬起了杠,不由朝墨、柳二人一使眼色,三人一阵抢攻,竟把东方、百里、南宫三人逼得一阵手忙脚乱。
南宫柳一见不妙,不由叫道:“东方兄、百里兄不要中了这臭丫头的诡计!”
两人这才大悟,连忙静心招架,数十招一过,双方又成僵局。
万雷兰一见双方进入胶着状态,不由大是不耐,扭头对东方青、南宫剑道:“这场架还不知什么时候打完,咱们一起上,解决了这三个臭丫头,走路是正经!”
东方青见六人刀来剑去十分凶狠,也怕伤了自己的宝贝儿子,不由点点头道:“也好!”
三人立即加入战团,燕儿一见,不由大惊,也赶紧上来助战,却又能济何事?
傅清竹骤觉压力大增,几乎施展不开手脚,不由怒道:“你们什么辈份的人了,还要以众欺寡,你们还要不要脸?”
万雷兰却阴笑道:“这个世上就是弱肉强食,你若要脸,你自己要去吧!”
柳含烟也渐觉不支,不由连打几招,逼开百里宽,放出燕儿叫道:“燕儿,你在这里也不济事,快叫郭大侠来!”
燕儿一见这形势,也不敢怠慢,连忙飞身跳上一匹马往后奔去。
“想跑?”南宫柳一见,也跳上一匹马向前追赶去。
“对呀!大头鬼、大头鬼呢?”傅清竹这才想起郭强来,不由大叫道:“大头鬼!大头鬼你死哪里去了?快来帮忙呀——”
郭强打了个呵欠,又咪了咪眼睛,方撑起半边身子向外看去,却依旧不见四人回来,不由嘀咕道:“咦?这次怎么回事?”却又暗道:“反正所有的银子都在我这儿,我就不信你们能走多远!”想着,身子一伏,竟又自顾沉沉睡去。
燕儿纵马狂奔,眼见到得一个十字路口,南宫柳已是拍马赶上,一掌拍下。
“啊哟!”燕儿只觉背上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栽下马来。
南宫柳跳下马,又是一掌切下。
“住手!”啪,一人从中插过一掌,南宫柳只觉手腕一震,不由连忙跳开半步,抬头一看,却是金碧良,金万里一众人勒马在后,不由叫道:“咦,原来是金兄?”
金碧良却不答话,缓缓下马,一只手抱起地上的燕儿,冷冷道:“放过她!”
“她跟咱们有过节!”南宫柳不由急叫道。
“你要跟我动手?”金碧良突然抬起头来冷冷地盯着南宫柳。
南宫柳一接金碧良冷峻的目光,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又抬头看了金万里一眼,方恨恨地道:“好!咱们本打算邀金前辈一道对付天冥宫的何天弃的,但现在既然如此,也就算了吧!在下告退!”说着打马而去。
“哼!”金碧良冷哼一声,低头查看怀中昏迷的燕儿,却见她脸上竟隐隐现出田尺儿的影子来,金碧良突然脸色大变,耳边不由又响起田尺儿的那两句话来!“咱们还是朋友,而且永远是朋友……”
一行人从另一条岔道上冉冉远去。
傅清竹左等右等,既不见燕儿回来,也不见郭强的影子,又见五人似虎如狼的攻来,墨青与柳含烟已是招架乏力,不由急得哭了,却只叫道:“这个死大头鬼,他肯定是把咱们给忘了!我就是死,也一定要等到他来,然后死给他看,要他一辈子不得安心!”
墨青不由怒道:“他这号人,就是你我都死了,正好没人管他喝酒,你还乱哭些什么?”
傅清竹却道:“我只是不甘心,就是要死,咱们三个也死一块儿那才好!要不然,我一个人还真管不住他!”
墨青听了,差点没气的吐血,不由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要死你自己死,哪个要跟你死一块儿了?”
突然,一条人影从路上虎扑而至,竟似闪电一般在空中向东方灯五人接连踢出三十二腿,仰天一声长啸,唬——枝摇叶落,风传十里,断云摧日!
“‘八百仞伤虎啸日,三千里天龙吟日!’是‘伤虎啸’!大家快走!”东方青脸色大变,五人齐齐向路边树林中逃去。
人影落地,却是郭强。
傅清竹喜极而泣,却骂道:“大头鬼,你这个没良心的,为什么不等咱们都死光了再来呀!”
郭强忙道:“我在那儿睡了一觉,可谁知道你们会在这儿遇上事儿呀?”
“睡觉!睡觉!你居然还敢睡觉?!……”傅清竹火不朝一处打来,不由跳了起来。
柳含烟却突然问道:“咦?燕儿,燕儿呢?”
“燕儿?”郭强不由揩揩后脑勺道:“我没见到她呀!”
“啊?!”三女不由面面相觑,都张大了嘴巴。
南宫柳催马回来,遥遥看见势头儿不对,连忙拔转马头就想跑,却被四人一拥而上围住。
“燕儿呢?”柳含烟红着眼睛问道。
“你杀了她?!”傅清竹也叫道。
“哼!我倒想杀她,只可惜她被金碧良带走了!”南宫柳怒道。
“什么?金碧良?”郭强大吃一惊。
“怎么办?”傅清竹也问道。
“怎么办?上马追呀!”郭强叫道,跳上一匹马便向前追去。柳含烟也跳上一匹马急急追去;傅清竹一见没了马匹,却一把扯下南宫柳和墨青合乘一骑向前追去。
金万里的十匹马中,却多出一辆软车,车帘低垂,金碧良亲自伴在车旁,一行人缓缓向西行去。
突见后面大路上尘土飞扬,蹄声得得,三匹快马似箭一般从后面追了上来,奔到队前,一勒马缰,把马横在路中央,郭强大叫道:“金碧良!你给我停下!”
车马停了下来,金碧良一看是郭强,不由笑道:“哦,原来是郭大侠,咱们可一向是不说话的,今天是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废话少说!赶快把燕儿姑娘放下来!”郭强这才看清队伍竟是金万里和天残八卫,不由吓了一跳,却已是骑虎难下,只得壮着胆子叫道。却见金万里与八卫连理自己都不理,一如相逢陌路,不由大是诧异,傅清竹与墨青也不由啧啧称奇。
“燕儿姑娘是你什么人,你说放我就放?”金碧良笑道。
“她是我的丫头!”柳含烟素恶金碧良的恶名,不由冷冷地道。
“原来如此!”金碧良不由大是感动,口中笑道:“你们也真是,为了一个丫头也值得如此兴师动众!”
傅清竹却怒道:“金碧良!你罗嗦什么?人你是放还是不放?
金碧良本要将燕儿交还给柳含烟,但一听傅清竹说话如此之冲,也不由无名火起,冷笑道:“放与不放,咱们还得听听燕儿姑娘自己的意思!”
傅清竹却道:“燕儿是柳姑娘的丫头,这话还用问吗?”
金碧良却冷冷一笑,掀开车帘问燕儿道:“燕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