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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就听花丛中噌地一声跳出一个挫子,几步跳了过来,一见何天香,不由叫道:“何大侠,什么风儿把你老人家给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却又见何天香身边立着的周遗梦,不由为她的容姿一呆叫道:“咦?这位是——”
何天香连忙笑道:“这位是周姑娘,是我的朋友!”
“叫我遗梦好了!”周遗梦笑道。……
“不敢,不敢!”谷挫子忙叫道:“何大侠,周姑娘请!”说着已引二人进了秘径。
何天香一见不见马平羽等人,不由问道:“咦?谷师兄,怎不见马师兄他们?”
谷宁也不由气道:“他们说先让我来,他们有点儿事儿要办,马上就过来,可到现在了还不过来,却不知到底在干什么?”
何天香不由笑道:“他们或许真的有事要做,哎?许姑娘现在怎么样了?”
“你说九师妹?”谷宁不由摇头道:“先前你走的时候,她还常常在咱们面前垂泪,说千该万不该放你走了;可近来却再也很少提起你,就连我也渐渐疏远,却跟马师兄他们贴得好近!”
何天香心里突然有了一种酸溜溜的感觉,却还是笑道:“那不很好吗?许姑娘也不小了,你们马师兄也不错!”
谷宁却摇头道:“何公子,咱们九妹到底对你怎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可最近,却……唉!我也不知是咋搞的,总觉得乱七八糟。大师兄他们也总疏远我,就不知我到底犯了什么错!”谷宁又不由一边摇头一边叹气道。
周遗梦突然问道:“许姑娘长的好看吗?”
谷宁接着道:“自然好看,她可是咱们谷里的第一大美人儿!”
“哦!”周遗梦似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何天香抬起头,却发现周遗梦突然对自己已有些冷淡。
正说着,路边却走出马平羽、谢东河、青面林志、夏海龙、曲明胜、伍斌、郑庆方等人,却唯独不见许侍霜。
谷宁忙叫道:“喏,大师兄他们来了。”
马平羽首先抱拳道:“何公子,大驾光临,敝各不胜荣幸呀!请进,请进!”
何天香连忙还礼道:“马兄客气,马兄客气!”却突见马平羽滑下的右袖底下皮肤光滑细嫩,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讶色,却是一闪而逝。
“许姑娘呢?”何天香笑问道:“怎不见她出来?”
“九师妹在里面恭候何大侠!”马平羽笑道。
“原来如此!”何天香笑道,却转头朝林志笑道:“三师兄,上次三腿之交,何某还历历在目呀!却不知林兄是否还记得?”
林志忙干笑两声笑道:“上次多谢何兄手下留情,在下自是记得!”
门是开着的,一眼便可看见许待霜的背影,许天台却坐在旁边的一张太师椅上,静静地看着何天香。
“许姑娘!”何天香跨进门叫道。
“何大哥!”听得何天香叫声时,许待霜猛地转过身子,却早已是泪流满面,身子一动,似要扑过来却又似不敢,只是叫道!“你既已走了,又……回来做什么?”
何天香却恍如未见,扶着周遗梦大踏步地向里走,笑道:“我倒是没什么事,只是这位姑娘的眼睛,却要姑娘帮忙!”
说着,何天香将周遗梦轻轻往许侍霜身前一推,却奇快地扑向许侍霜身后的许天台,右手急点他膻中、天宗两处大穴。
许天台猝不及防,稍一愣神,膻中、天宗已给何天香点住,横拖过来挡在周、许二人之前。
变生时月夜,不由一屋皆惊,许侍霜却轻叹了一口气。
许天台手腕被扣,忍不住大惊失色,怒道:“何天香,你想干什么?还不赶快放开老夫?”
何天香却冷笑一声,哈哈道:“你不是许天台,你到底是谁?”手上一使劲儿,眼睛却盯着马平羽。
“我……老夫许天台!”许天台骤觉腕上一阵剧痛,不由急叫道,竟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谷宁不由大惊失色,手足无措地问道:“大师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何天香却道:“谷老四,你过来,他不是你大师兄!”
“什么?你们到底说些什么?”谷宁不由一头雾水。
许侍霜也不由叹一口气道:“谷师兄,你听何大哥的,就过来吧!他真的不是你大师兄!他是唐实德!”
“什么?唐实德?!!”谷宁不由吓了一大跳,连忙跳了过来。
唐实德缓缓从脸上摘下一张面具冷冷道:“何天香,老夫自认为做的不错,你又如何看出来的?”
何天香哈哈一笑道:“唐掌门,你们自认周密异常毫无破绽,但在何某眼中却是破绽百出,第一,真的马平羽右臂上应当有一条细长刀疤的,唐掌门却没有;第二,来的路上在下跟林三师兄谈话,说的是三腿之交,而实际上在下与林师兄是三掌之交;第三,若听得在下到来,诸位姑且不论,许姑娘和许老前辈却是一定要来亲自迎接的。凭此三点,再加上谷口各师兄跟我说的那些话,在下便知药王谷已落入他人之手,而你们八师兄弟中,也唯有谷宁一人是真的!”何天香叹道。
“好!”唐实德不由大是佩服,却又问道:“那何大侠一入门口便直制许天台,又是何道理?”
“这个更简单!”何天香不由笑道:“在下进来之时,许姑娘情急而动却又不敢,似有所制,而她身后却只有一个许天台;更况且,在下进来之时,他竟无动于衷,这也不符合一个老前辈的身份,所以在下便打赌:他不是许天台,而是另有其人。既然马平羽是唐实德,那么在下便知道这位肯定是唐大门主的宠姬朱小红,平日谷宁眼中的许侍霜也就是她!”
何天香说着,一拉许天台脸上的面具,立即现出一张娇俏的脸来,正是朱小红。
“那我七位师兄弟哪里去了?”谷宁突然叫道。
许侍霜却叹道:“他们的面具既做的如此相像,连你也骗了,自是将他们杀了!”
“什么?!”谷宁的眼泪立即哗地一下流了下来,跳了起来叫道:“唐实德,你杀了我七个师兄弟,我要跟你拼命!”
何天香却挡住谷宁道:“唐门主,在下还有一事不明;你既杀了马平羽他们,又为何单单留下谷挫子?”
唐实德不由笑道:“谷挫子头脑简单,不会乱想,咱们少花一点工夫就可骗得他!更况且万一许天台和许待霜不招,谷挫子就是找死血石的唯一机会了!”
“怎么?死血石你们又换地方了?”何天香不由问道。
许侍霜点点头:“自你走后,我与爹总觉得不放心,便将它另藏了一个地方,要不然现在死血石已被姓唐的抢去,咱们也给他杀个干干净净了!”
却突听唐实德哈哈笑道:“何天香,你虽厉害,可知咱们为什么迟迟不动手吗?”
“你还不是怕咱们杀了你小老婆吗?”谷宁怒道。
何天香却摇摇头笑道:“我的销魂剑虽然厉害,却也不能同时对付七个人,更何况我还要照顾一个武功受制和一个目不能视的姑娘,而七名唐门长老的毒功唐大门主却是十分清楚的,只要留得一个出手,咱们便必死无疑。”
唐实德的脸却有些笑不出了,奇怪地道:“你既然清楚你的处境,还能笑得出来?”
何天香却又笑了:“我虽带了一个目不能视的姑娘来,却忘了告诉你们她是谁的传人了。我一个人不能同时对付你们七个,但她却可以!而且一定可以!”
唐实德的脸终于变了:“她是谁的传人?”
“音神!”
“音神?!”唐实德的脸色终于变得难看到极。
周遗梦却笑道:“既然何公子这么抬举我,我就给大家来一阕‘恨天舒’吧!”“不要——”唐实德突然突然大叫一声,从窗口一窜而出,六名高手也齐齐将手伸进衣服的口袋。
但已经晚了。
咚——琴音响起,咚咚咚,叮叮咚,叮叮叮,咚咚咚——六名高手的神智突然一迷,呆立在那里随着琴音慢慢地软倒,再也起不来。
谷宁跳出窗口,将三丈外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的唐实德揪了进来摔在地上。
“好霸道的‘恨天舒’!”何天香不由叹道。
“我这还仅是弹了一点儿?”周遗梦笑道。
“那若是弹完,那又将如何?”何天香不由问道。
“若是弹完?”周遗梦不由摇摇头?“这曲子前柔后刚,若是弹完,那就不光是他们,就连你们,还有这儿的花木草树也已魂飞魄散,形神俱散了。”
“啊?真有这么厉害吗?”谷宁不由咋舌道。
“你是不是想试试?”周遗梦笑道。
“不,不!我说着玩的!”谷宁忙摆手道。
何天香却叹了一口气,暗道:“半‘恨天舒’便已如此了,又更何堪那‘湘妃竹简’?也无怪乎当年音神反肯将‘湘妃竹简’传给周遗梦而不传给她的四位师兄了。”想着却伸手点了八人穴道,问许待霜道:“许姑娘,令尊呢?”
待得四人在地牢中找着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