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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管?!”婷儿回头,白了她一眼。
此时青袍公子已将孩子交给了脸儿早已吓白了的女孩的父亲,何天香也将已驯服了的惊马交给了主人,众人都忙着道谢。
何天香刚与他们客套完毕,就见那青袍公子已分开人群向自己走来,连忙迎了上去。
“好一套流云步法!”青衣公子向何天香一拱手。
“阁下的‘燕点回巢’也绝不差!”何天香连忙还礼。
“后发先至,流云行空,随风而动,尘埃不惊。伴风道长所秉承的风云绝学,果是不凡!”青袍公子笑道。
“动中含静,静中带动,忽动忽静,来去无踪,栖霞门的绝学,在下今日也是方得一睹。”何天香也笑回道,他回的正是栖霞门的轻功‘栖霞动’的特点。
青袍公子突然一肃容:“敢问兄台贵名大姓?”
何天香忙道:“不敢,在下姓何,草字……”刚要将天香两个字说出,一想芸儿尚在找自己不由随口道“向天”。他本不善撒谎,此时将“天香”改成“向天”说出,竟也十分勉强。
“在下栖霞江城月。”
“栖霞宫二少主?”
“不敢!”
“令师栖霞仙子前辈还好吧?”
“好说,好说,她老人家十分安好,伴风前辈仙骨也不减当年吧?”
“他老人家也很好,多谢!”
伴风神道与当年的栖霞仙子有过数面之缘,所以对自己的徒弟也就多关照了几句,是以两人一见如故。
“何兄!”
“江兄!”
“请!”
“请!”两人同时打个请势,一齐上楼。
这时,慧香正跟婷儿打趣道:“这些人怎得尽这般的迂腐?”
“哼!这还算短的呢!你没见那些到咱府的人,一开口,这样的词儿准能多的把你砸死!”婷儿歪歪鼻子道。
“唉,幸好这江公子还不是那些人,否则,我可要急死了。”慧香长叹道。
“咦?两个男人说话,你急什么?”婷儿不由奇道。
“唉!我是替我的主子着急呀!”慧香突然嗤嗤笑了起来。
“小蹄子,又来了!”婷儿不由脸上飞红道:“现在快闭嘴吧!没人当你是哑子,他们上来了!”
话音刚落,何天香已与江城月携手走了上来。
蓝衫姑娘连忙迎了上来,倒反把婷儿人落在身后:“江大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江城月哈哈一笑,直爽地道:“只是若不是何兄,你大哥可就真的有事了!”
他说的倒是实话,若非何天香拉起马头,以当时他的身手,即便拉出女孩儿,他也免不了要运气硬受那马蹄重重一踏了。
蓝衫姑娘也是练功之人,又岂有不明之理,不由朝何天香道:“这位公子好身手,不知……。”
“在下何向天!”何天香忙道。
“他是伴风道长的二弟子,说来跟我们栖霞宫很有交情的!”江城月插话道:“哦,何兄,这是我师妹,我师姑的女儿,彩虹剑‘李梦莲’!”
“李姑娘!”何天香抱拳道。
“不敢,叫我梦莲好了!”李梦莲连忙回礼。
“何公子,好轻功!”李梦莲突然道。
“哪里哪里,”何天香忙谦让道:“贵门的栖霞功才算得上是好呢!”
不料话未说完,身边已传来脆生生一声叫:“唉,你们见了除了酸来酸去的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话说没有?”话音未落,婷儿二人已来到面前。
“这两位是……”江城月不由道。
“哦,我倒忘了。”何天香脸上一红:“这位是我在路上结识的兄弟,苌婷苌公子,慧香慧……”说到这里,何天香突然说不下去了,慧香到底和苌婷什么关系,他自己也不十分清楚,又怎能乱说?
慧香一笑:“我叫回象,是我们公子的书童。”
“苌婷苌公子?”身后那白衣中年人不由抬头,打量了婷儿一眼,又看了天香一眼,不由大是摇头。
何天香又转过身来向婷儿二人介绍:“这位是栖霞!二少主江城月江大侠,这位是‘栖霞一虹’兰晓凤兰前辈的女儿李梦莲李姑娘。”
苌婷立即一抱拳:“江公子,李姑娘!”
“苌公子!”江城月连忙还礼。
李梦莲却老早就看婷儿不顺眼,但见江城月与何天香十分亲热,这苌婷又是何天香的朋友,只得勉强拱了拱手。何天香,江城月也没注意。
但婷儿看得出来,不由又是一笑。
何天香突然道:“大家既是自家人,何不一起来坐?”
于是大家重新落座,叫店家重整杯盘过来。
不料店家刚刚摆上杯盘,楼上便又多了一个三十上下的虹髯汉子。他一上楼便直奔五人所坐的酒席,然后冲江城月,李梦莲一拱手:“慕容山庄‘龙化堂’堂主黄直向江大侠李姑娘代老爷子问好!”
“哦!”江城月忙道:“黄堂主别客气,快请坐!”
“这……江大侠与李姑娘座前,又哪有小人的位置。”
李梦莲笑道:“黄堂主,栖霞门与慕容山庄向来不错,你又是慕容家第一大堂主,不用太客气!”
何天香,婷儿,慧香一听对方是慕容山庄的人,都不由齐齐吃了一惊,心道:“完了,怎得带了面具还被他们给认出来了?却见黄直并没怎么注意自己,不由又有些不解了。
其实黄直并没想到是他们,尚认为是江李二人的属下,听李梦莲说了这句话,当即哈哈一笑:“李姑娘既是如此说了,黄某也就不好不坐了!”说着,也拉把椅子坐在天香身边。
江城月突然指着何天香道:“黄兄,你只知我师兄妹,可知这位兄台是谁?”
黄直这才细细地打量了何天香一眼,却不由尴尬地道:“恕黄某眼拙,不知这位小哥……”
何天香正要开口,却被江城月抢道:“这位便是半年威镇东南的伴风前辈的高足何向天何大侠,这两位是他的朋友,苌公子,慧公子。”说着便又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他人本直爽,自是有什么说什么,自是又把何天香拉高了一层。
黄直听的连连点头,连栖霞门二少主都服了的人,他又怎会不服?不由道:“何公子,这是真的?”
何天香不由笑道:“你别听江兄胡说,他净套我!”
“什么!这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江大侠的话就从未错过!”黄直已捏着一杯酒站了起来:“就单凭你救了望梅镇的人,黄某谢你!”说看,一仰头,杯到酒干,一调杯上点滴不剩。
原来,望梅镇与慕容山庄相距不远,慕容长明又必地慈厚,替镇子做了不少好事,镇子的人也心有报答,着实已是鱼水之情,要不那天那掌柜的也不会那样帮芸儿了。何天香在马蹄下救了望梅镇的人自是帮了慕容山庄的忙了。
何天香一见,也立即站起,双手捧杯朗声说道:“不敢,济弱扶困,你我本份!”说罢,仰头,同样酒到杯干,一翻腕,不留半点。
“好!这才是汉子!何兄这个朋友,黄某交定了!”黄直这才大笑着和何天香一起坐下。
婷儿,慧香这下才放下心来,知道黄直并未认出天香身份。
突然,李梦莲一皱眉头却向黄直开口笑道:“黄堂主,你巴巴跑上楼来,可不会是单单为了这几杯酒吧!”
“照呀!李姑娘不愧是李姑娘!”黄直一拍巴掌:“老庄主知道江大侠和李姑娘到了,特派黄某前来迎接进庄一叙。”说到这里,却又一顿叹了一口气道:“本来该是忠总管或是咱们姑娘亲自来的,可是现在庄主与忠总管都在为比武招亲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芸姑娘又在找那个何什么香的找的发疯,这不,只好叫我来了。”黄直说完,哈哈一笑,两手一摊,却全没了方才的豪气,一脸的黯然。
何天香听黄直说慕容兰娟要办亲事,心想:“恩,这下可好了,有个老公挂住她,我也就没事了。可那个芸儿不还在找我吗?总不成是她正要找个帮手来好对付我?”想到这里,筷子上夹的一块肉便再也到不了嘴边,不觉中已是呆在了那里。
婷儿在一旁见了,尚认为他是为慕容兰娟的招亲而发呆,心中不由大是气恼,这次却是在桌底下伸脚,照准何天香的脚尖便是狠狠的一下,然后又是一碾。
何天香猝不及防,忍不住一声惊呼,那肉却飞了出去。
“怎么了?”众人不由一齐抬头,一脸的诧异。
“没什么,没什么,只不过掉了一块好肉,有些可惜而已!”何天香连忙笑道,不自觉伸手向下一摸,只觉得三个脚趾头都快要断了,忍不住又看了婷儿一眼。
身后那白衣中年人却看得真切,不由轻轻一笑。
婷儿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伸出筷子又夹了一块肉递到何天香面前:“不就是掉了一块肉吗?也值得大惊小怪?要是天上掉下一头猪来,你还不得再跳下楼去?”
一句话,又将众人逗笑了,何天香也笑,心中却道:“明明是你在踩我,现在却又装作没事人一样,真搞不懂你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