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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抬头看我,眼眶微红,“还是要谢谢你。”
我说,“算了算了,我们不计较了。不过现在他的行踪已经败露,你们怎么私奔。”
说到这里,林鸢的脸色也一下子变了,她说,“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大概……大概是天意吧。”
小西黑泽似乎听懂了他在说什么,上前来抓住林鸢,用日语问她,“你愿意跟我走了?”
林鸢说,“你也看到了,我们家族相差太大,私奔是不可能的。”
小西黑泽没说话,之后黎悯就把他们请了出去,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只是在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在大阪吃着什锦烧,店里的电视就播报了一则新闻,下面的英文翻译说是小西黑泽自愿退出演艺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和家族脱离关系,和一个中国女人私奔了。
我的手一愣,怔怔地看着电视台播放新闻。
黎悯带着笑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看着不着调的两个人,一起为了爱情做出来的事情也算是相当伟大了。”
祝不安 说:
有人说实在受不了女主的性格,在这里跟大家道歉一声,可能我写的文太偏重口味,有的人接受不了这样恶心的女主。但是其实我本人是很喜欢各种不管电影也好动漫也好里面的反派的,可以说是有反派情节,所以现在写文也就将男女主角写成了类似反派这样的状态。
今天还会有一本新文发出来,会比这本好一些哦~没那么黑暗。不过也算是斗智斗勇,大家可以用新的心态试试我那本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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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他结婚,新娘不是我。
黎悯这段话说的相当有深意,特别是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莫名地就将头偏过去,不去接他的话。
是啊,他们为爱做出来的事情多伟大啊。
那么我们呢。
我们足够将这份爱衬托得伟大吗?
后来我们两人一起陷入了沉默,第四天的时候,黎悯陪我坐了一次新干线。第五天的时候,我们在甲子园看比赛。第六天我们又去泡了一次温泉。第七天我们出发奈良看小鹿。
我们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做遍了情人之间要做的事情,足迹遍布日本的大街小巷,就如同是新婚夫妻出来度蜜月。
我们不约而同地不问归期,在第十天的下午,整理好了东西,沉默无言地走向了机场。
这一走,我知道,可能我们的人生轨迹都会变了。
黎悯在前一天晚上赤|身裸|体抱住我,用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的话语询问我,“祝贪,我回去结婚,你真的不来吗?”
我说,“来干什么,做你的伴娘吗?”
黎悯说,“那你别来了,我怕我抢了伴娘跑。”
我没说话,在他怀里笑出眼泪来。
老天爷啊,我已经失去了不顾后路去赌一条生路的勇气。
若是能寻回当年勇,再也不怕这红白之口悠悠众人,再也不畏惧这流言蜚语纷纷世俗,我是不是,还可以不计后果再赌一把,抓着黎悯的手一起跑向深渊。
坐上飞机的时候我们系上安全带,我忽然间问起来上次黎悯到底是去干嘛了,黎悯说,进去之后就直接警告那个女人离他远点,否则饭碗都抱不稳。
我没说话,将头偏向一边,又沉沉睡去。
做梦的时候,我又梦到了自己回到五年前,梦到自己一遍遍被所有人折磨,然后一遍遍杀死唐衣。
我是懦弱的,我弱小而又无力,所以无法报复虞晚眠,唐衣是无辜的,却承受着我所有的恨意。
可是现在,重新回来的我,终于有了报复虞晚眠的力量。
飞机降落到中国大地的时候,我将手表的时间调回一个小时,晚上八点二十分。
黎悯去拿行李,拿完行李又去停车场缴费开车,最后将车子开到我身边,我拉开副驾驶座坐了进去。
我看手机上的时间,心里喃喃着,终于快到了。
我必须去找傅峥嵘一趟。
黎悯将我放到别墅里,随后踩着油门回公司,公司里有一帮人加班加点在等着他回去开晚会。
我坐在黎悯的别墅里,忽然间回忆就上涌,也不知道这次回来还能在这里呆多久,我深知我是深爱黎悯的,可我也知道与此同时我有多恨他。
虞晚眠恨我,是因为黎悯在意我,虞晚眠找唐为要挟我,是因为黎悯在意我。可是黎悯的在意,不但没有保护我,反而将我推向深渊。
我站起来,推开那扇保温间的门,还活着的那些爬行动物又纷纷仰起头来看我。
rocco还活着,趴在一节枯木上,懒洋洋的半睁着眼睛,它已经不认识我了。毕竟爬行动物的脑子就这么大,根本记不住什么人物。
除了黎悯,可能它们别的什么都没记住。
黎悯这几年的爱好有发展了,我看到角落里还有几只彩色的蜘蛛,大大小小的,异常艳丽,看着就剧毒无比。
我忽然间在想,黎悯上手玩这些东西的时候,不知道会不会被咬到中毒。
站在这房间里好一会,我如同五年前一般,上去观察了一下他们的温度是否适宜,才轻悄悄地走出门去,将房门关上。
我先是给虞渊打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我将电话打给傅峥嵘,随后又开始联系自己这几年仅剩下的几个朋友。
我给王毅和房婕妤发了消息,我说,如果来得及,赶紧从盛达财阀辞职吧。
或许不久的将来,盛达财阀就再也保不住任何人。
我知道黎悯在从另一方面动虞渊的资本,可是我也深知,黎悯要和虞晚眠结婚,无非就是想给他们彼此都留一条后路。
盛达财阀倒下去之后,虞晚眠就很容易,很容易地落在我的手里。
这天夜里黎悯没有回来,我没有心思去猜测他做了什么,我的一举一动他肯定都知道,大概也预料到了我想进行什么手段,所以他也在做着相对应的行动。
这天夜里我一个人睡在黎悯房间里的大床上,没有做噩梦,就这样沉沉睡去。
一觉直到天亮,我告诉自己,该起床了,还有事要做。
该下地狱的人,还没有下地狱。
******
黎悯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有回家了,听他好朋友的消息说是一直在公司里休息,看来抛下公司十天去日本旅游的代价很严重,让他现在无法脱身,事务繁忙。
我在他的别墅里吃完早餐,随后穿上正装照例去上班,来到公司的时候,我听到背后有人在传消息。
“听说黎少和虞晚眠的婚期加快节奏了?”
“真的还是假的?”
“据说盛达财阀那边出了点问题,所以需要黎少帮忙?”
“怪不得要快点结婚呢,黎少可是金大腿啊。”
“那我们公司里那个总裁秘书怎么办?她不是和黎少的关系很扑朔迷离吗?”
“嘘嘘!别说了,她来了!”
我走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把余光放到我身上,随后又像是受惊一般猛地收回来,我没说话,就这样面无表情地走出电梯来到办公室,打卡,记录,上班。
动作毫无差错,仿佛自己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黎悯打了个内线电话过来让我帮忙倒咖啡,我进去的时候看到他一脸倦意,问了一句,“一晚上没睡?”
黎悯应了一声,接过我的咖啡,是温的,不烫,正好可以大口喝。
他一下子喝完了一整杯咖啡,白皙的脸就衬得他眼底的黑眼圈异常明显。
“虞渊公司的资金链问题影响到了我们。”
黎悯淡淡说着,“是不是你向检查方提交的盛达财阀逃税偷税的证据?”
我说,“是的。”
黎悯放在桌子上的拳头猛地握紧了,最后又松开,他说,“祝贪,你现在就动他,是疯了吗?”
我说,“我可忍不到你们开开心心结婚的那一天。”
黎悯抬头,目光凶狠得就像刀子一样看着我,我说,“你这样,无非是想补救,就是怕盛达财阀一下子倒台后虞渊和虞晚眠无处可走,而你正好可以给他们施以援手。黎悯,你口口声声说着不阻拦我,实则却站在了我对立面!”
黎悯用一种很深沉的目光注视着我,“祝贪,你可以动虞晚眠,但是下场你要自己想清楚!”
他看着我,眼神很凛冽,“你还想再进去坐牢吗!”
我笑了,“我都已经成这样了,坐牢不坐牢还有差别吗?”
我抓着黎悯的手放在我胸口,我说,“我心口这道疤都能直接把我的心挖出来,黎悯,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能平息痛苦?所有人都在劝我放手,可是没有人来心疼我一下!哪怕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