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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只小懒猪都觉得好幸福好幸福了!
守在门口的老修女看见,刚要开声说,只看朱杰明一个眼神再瞟了过来,马上止住声。到现在,他们似乎都看明白了。朱杰明这是史无前例地在宠一个小姑娘。
真叫他们所有人吃惊!
不,陆飞愉是不知道,这男人可不像外表表现的那般对任何人都无限宠爱宽恕。要知道,在教廷里,他代替教宗履行职责的时候,曾经是对某些人下过狠手的,纪律更是严明。
朱杰明抚了抚身上的白袍,走到了孩子身边,一双琥珀色的眼珠子扫过陆飞愉的那张小脸。
“殿下,来,先吃一块试试。”他拿起桌子上摆放的一支叉子,塞进了陆飞愉的手里。
陆飞愉被动握住了叉子后,傻傻的表情问:“这个——”
陆家吃中餐,从来没有用过叉子。
于是,朱杰明把她用双手抱了起来,放到了桌子边的一张椅子上,接下来,两只手抓住她两只小手,手把手地教了起来:“刀子,叉子要这样拿。对了,殿下。殿下做的很好,天生的,是最好的教养。”
陆飞愉感觉自己像个木偶,被对方抓着完成了动作,为此她都迷糊了起来。不管怎样,总算是,一块大肉,很好吃的牛肉塞进了她的小嘴巴里。她的小贝齿咬出了甜美的肉汁,吃着好幸福呀!
“哥哥——”
“你说什么,殿下?”朱杰明的眸子眯一眯。
陆飞愉咬着富有弹性的肉,咬字都模糊不清的,但是没有说错:“哥哥——爱吃牛肉。”
朱杰明笑了起来,拿起一条纸巾给她擦擦额头上的汗:“公主殿下可以请王子殿下一起出来用餐的。无论王子殿下想吃什么,这里都有。”
这个男人,对他们兄妹俩简直是?连陆飞愉这样的小朋友,在懵懵懂懂中都感受到了某种不一样,叫做受宠若惊。在陆家里,奶奶是亲奶奶,爷爷是亲爷爷,可也没有像这个男人对她这么的好。
好到她想做什么事都可以似的。
是这样吗?
陆飞愉的小眉毛扬了扬,飞扬得好像一只风筝。家里偶尔还有大人拘束她,现在好了,她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了。
吃完东西,她自己下来凳子。接下来,她一双小手直接扒了脚上的鞋子。这里的地板看起来好光亮好像水晶,她早就想踩一踩了。
“殿下!”先是看到她扒鞋子一时吃惊,朱杰明很快地皱起了眉宇。
他的声音骤然变的不一样?陆飞愉吓一跳。
726。像她爸爸一样
陆飞愉的小眼睛小心地往回看了一眼,这一看吓得她闭紧了一双小眼睛。
瞧她一双小睫毛哆嗦的样子,可怜兮兮的,一般人看了都是于心不忍的,何况这孩子长得这么漂亮,像个瓷娃娃惹人心疼。
可是他那双温玉般的眸子,却没有任何软和的迹象。
“殿下,把鞋子重新穿上。”朱杰明说。
他不高兴她脱鞋子吗?为什么?在家里,她有时候图凉快都会把鞋子脱掉赤脚走路,爷爷奶奶也不会说什么的。
陆飞愉的小嘴巴撅了撅,嗡声问:“不好吗?”
“不好。”朱杰明的声音突然变得斩钉截铁。
“为什么?”
现在没有其他人不是吗?他不是说要照顾她吗?那就是像她的家人一样,亲密的家人。在亲密的家人面前,不需要装模作样的。
旁边的修女见着刚要出声,想对陆飞愉说,你是公主殿下,一举一动都要合乎规矩,礼节。
陆飞愉于是,那双小眼睛早已察觉到了什么,冲着那个修女眨了眨。她眨眼的动作是那样的无拘无束,有一种小小的威严感在里面。
我做什么,难道我自己会不知道?
可以说,别看这孩子平常看起来那样的懒散,实际上,小脑瓜是很聪明的,可不比一般的孩子。
小眼珠转了回来,看了看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会像她们那样想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不打算听。
只听那个舒服好听的声音,在这个时候,却变得带了一丝不能宽容的严厉,好像她爸爸。陆飞愉的小脑瓜里瞬间一闪而过这个念头。
朱杰明蹲下身,面对着她骄傲微抬起来的小脸蛋:“殿下的身体是受不了凉气的,所以不能赤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咦?完全不一样的答案。只见旁边的一排修女修士都愣了愣。陆飞愉更是愣了有许久。
眼前男人那双好看的手指,如玉雕一般精雕细琢的指尖拎起了她随意扔在地上的鞋子,轻轻地摆放在她双脚面前。
一名修士赶紧把张凳子搬过来,给陆飞愉坐。
陆飞愉被人按在了小板凳上,低头不由看到了自己的脚。脚上的白袜子在她刚才脱鞋的时候被扯烂的情况下,袜子头歪歪斜斜地挂在她脚趾尖上。那瞬刻,她突然有了一丝局促,缩了缩小脚。
朱杰明抓住了她晃动的小脚,慢慢地套进鞋子里。
陆飞愉看着他的动作,咽起了口水。只见他身上的白袍金光闪闪的,高贵不言而喻。他这样跪下给她穿鞋子,好吗?
小脑袋就此低了下来,细声说:“我自己会穿鞋子。”
“没有关系的,殿下。不是说好了吗?让我来照顾殿下。”
陆飞愉抬起头,看着他的微笑,小脸蛋上闪现出一抹怔忪。
“还想吃吗?”朱杰明的指尖伸过去,在她微扁的嘴角上抚摸了下。
陆飞愉赶紧自己拿手擦,怕没有吃干净。
朱杰明站了起来,对着底下的人吩咐:“看看船什么时候到港口。”
727。为了她必须的
陆家老家位于内陆,他们这坐车出来以后,是直奔大江口岸。游轮为了来接他们,是专程从靠岸的海港驶入了内江。
船什么时候到,陆飞愉不像哥哥那样好奇,她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听着声音。
远离了深山老林里的寂静,城市里的喧闹变得触手可及。
很吵,很吵,不像奶奶的土炮汪汪两声都是那样的赏心悦目。
小身体翻了翻,陆飞愉的小手在白色的枕头上抓了抓:有点想家了。
想哥哥,像爸爸,想爷爷奶奶和二叔。妈妈会不会在她不在的时候突然醒了过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还回家吗?
她头顶上落下来的那只手,温暖地抚摸着她海藻似的头发,那样的轻柔,好比月光,那样的富有节奏感,好像钢琴师。
陆飞愉不敢动,只怕那只手突然又做出些什么。刚刚,她脱了鞋子后,似乎一下子让他生气了。而去他生气的理由居然让她完全想不到反驳的话。嗯,这真糟糕。
她从来没有遇过这样的人,好像棋逢对手。
摸着她安分的不动的小脑袋,朱杰明微微眯起了眸子。
“睡着了吗?”走进来的修士小声问,生怕一不小心吵醒这个贵重的孩子。
“没有。”朱杰明转过头,对着走来的修士鲁诗说,“去倒杯水。”
“大人要喝水吗?”
“不,给殿下喝。”
修士鲁诗明白了,去冲一杯适合孩子喝的牛奶,这样有助于孩子入睡。
陆飞愉听到他们这么说话,忽然发现,自己的小肚子里好像又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这使得她有些羞愧地埋低脑袋。
今晚她明明吃了很多,结果,还是这么快的饿了。
牛奶冲泡好以后,朱杰明扶了她坐起来。两手捧着牛奶杯,陆飞愉一口一口喝着牛奶,小嘴上涂抹上了一圈白白的泡沫,她于是伸出小舌尖舔了舔。
“大人。”鲁诗道,“游轮将在深夜抵达港口。”
朱杰明的眉宇就此皱了一下。
鲁诗知道他担心什么。他的身份本就是非常特殊,走到哪里,都会吸引到全世界的媒体。正因为是这样,他这次过来都是隐瞒了自己的行踪,尽可能的不让外界人知道。
之所以这样做,无疑,是出于对这孩子的安全考虑。
鲁诗的眼睛因此看了看陆飞愉的小脸。
陆飞愉飞眨了下眼睛:大人的话,她听不太懂。是在说,他怕别人知道她在他这,会怎样吗?
“既然如此,准备准备,船一靠岸,马上上船。”朱杰明最后还是做了刻不容缓的决定。
陆飞愉喝完牛奶,两条小腿盘起来坐在了床上。
看见她没有下去睡,其他人都是吃惊。朱杰明问她:“不困吗?”
陆飞愉摇摇头:“不是说,要坐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