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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盈的从马上跃下,径直来到利摩日的面前,此时的勋爵大人已经将腰间的重剑拔出来,双手握剑,摆出进攻的姿态。
我怜悯的望着这位金马刺骑士——两度被我从马上打下来,原本包裹在铠甲外的绣着各色图案的披风已经破损严重,满身的灰尘伴随着他急剧的呼吸不停的从他身上飘落。
和一尘不染、神定气闲站在他身前的我相比,形成了极大的视觉落差。
被我的眼神所激怒的利摩日骑士怒吼一声,双手持剑高高举起……可惜的是他再也没机会挥出这一剑了——他的颈甲再也救不了他了,我的长枪深深的刺进了他的咽喉,直到月牙刃卡在颈甲外为止。
啪啪啪……掌声来自夏尔,这位王储殿下在自己的骑士死去后竟然还笑得异常灿烂:“尊敬的公爵大人,您的勇武让人赞叹,我非常期待我们明日的交锋,不过我还请求您让我赎回利摩日勋爵的头颅,虽然您有权处理他——在你们的决斗约定中他的头是您的。”
我将勾镰枪从利摩日的身体拔出:“您把他带走吧,不管怎么说,他用他的死洗刷了我的怒火,我还没有将一位战死的勇士作价而沽的习惯。”
虽然手刃仇敌,但是杀人并没有让我感到快乐,相反的亲手将一个生命终结,让我产生莫名的失落感——当然仅仅如此而已。
这个世界是现实的,懦弱的人注定无法生存,既然已经做过的事,事后后悔可不是我的风格。
再说明天的战斗还要准备,夏尔可不是和我闹着玩的。
回到汉堡,我招集人手将计划向大家说明,该准备的还需要去准备,毕竟以汉堡单薄的防御,只怕对方一个猛攻城池就得沦陷。
夜晚很快降临,无边的黑暗很快笼罩了大地,耐心的等到十二点,我将第一批勇士叫醒,一行人悄悄出了汉堡城。
我和贝桑松注定今晚将没有休息,我必须全程指挥今晚的行动,贝桑松要负责发现对方的魔法陷阱。
身为佛朗士的王储,夏尔的身边没道理不配备强力的法师和剑客。夜袭对他们起不到很大的作用。
在佛朗士营帐两百多米外,感受到魔法波动的贝桑松发出了危险的讯号,他的实力有限,也不能奢求他拆除这些魔法陷阱。
随着我的手势,一行人开始环绕佛朗士营地纵马奔驰,大家向营地射了几轮火箭,随着哨兵的警报声佛朗士人在睡梦中醒来,士兵们慌慌张张开始集合,骑士们则由侍从们帮忙开始穿戴铠甲——在佛朗士人准备妥当冲出营地,才发现敌人早就撤退了。
凌晨两点钟的时候同样的偷袭又来了一次,这次佛朗士发现对方用几匹无人的马匹将魔法陷阱引发了。
佛朗士人被搅得无法安睡,欲待出击,又怕黑暗中中了埋伏。
无奈的夏尔王储只得命令派出游哨巡逻,骑士们备甲待战,法师则加大魔法陷阱的埋设范围。
谁知道两个法师派出去,回来的只有一个——在他们施法设陷阱的时候,遭到了汉堡军队的突袭,一名法师被突然出现的刺客暗杀,整队的护卫也被对方大量的弓手屠戳。
莱克多骑士的队伍在事发时正在附近,结果在救援途中中了对方法师的泥沼术——整整一百多人被活埋,抢救出来的不到二十人,其余的不是陷入泥潭失踪,就是被困在沼泽动弹不得后被对方射杀。
无奈之下夏尔只得命令在营地附近生起几堆大篝火,这才得以平静的度过下半夜。
第四十四章 战争与旅游(手打版
被怒火煎熬的佛朗士人终于迎来了清晨的第一道曙光,被骚扰了大半夜的指挥官们迫不及待的命令埋锅造饭,就在一群人准备开始忙活的时候,等来的却是夏尔王子命令休息三小时的消息。
确实,忙活了大半夜,士兵们都没有得到好好的休息,骑士们光穿脱铠甲就好几次,这样低落的士气,确实不适合出击。
趴在城头观察他们动静的我,深出了一口气,转身命令厨房先开始准备早饭,至于士兵们还是让他们多休息一会好了。
等到佛朗士人补好精神,吃过早饭开始集结准备出击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当他们列队走出营房准备进攻的时候才发现,汉堡的城外布满了各种障碍物——木制的拒马,尖锐的三角钉,随机乱设的木桩整个城外乱得就象垃圾场。
除了城墙外窄窄的一条通道比较干净,哪都是随地乱丢的杂物。
这么一来,整队的骑兵出击是不可能的了——在那片垃圾堆里,连人走路都得小心,骑兵队在那里跑起来,如果其中一匹马中了招非得拖累整个队伍不可。
既然骑士们指望不上,只好派他们的附庸们往上冲,确定好进攻次序后,佛朗士人开始用随军携带的抛石车攻打城墙。
四辆抛石车才刚试抛了一次落点,结果纷纷都散架。检查一看,连接部件和抛石杆等关键部件都被人用利刃破坏,修理还不如重新造一辆。
问题是等它造好,大概天也黑了……
夏尔鼻子都气歪了,从昨晚开始就没一件事是顺心的。
检查确认冲车没问题后,命人推着冲车向前进攻,一进攻才发现问题,对方的箭雨实在是太密集了,三四千人防守的城墙,起码有两三千张弓在发射。
负责压制对方射手的弓箭队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不到五分钟从各家族抽调的五百精锐弓手就被对方射得七零八落,对方根本不理睬准备冲到城下的冲车和步兵,一个劲的冲着自己的弓手放箭。
而且对方射手的方式也很奇怪,除了一部分射术精准的弓手在城墙上射杀落单的战士外,其它的箭矢都是从城墙后方以抛射的方式进行覆盖射击。仅仅对射了十多轮,自己这边几乎就没有能正常射箭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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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在城墙垛口用弓箭收割着佛朗士人的性命,站在我身边为我执吨盾护卫的卡鲁多已经闲得发慌——不光是他,其他的那些为城墙上弓手护卫的执盾手们也都无所事事。
佛朗士人簇拥着冲车冲到了城墙下,正准备冲撞城门的他们立刻遭到了打击——滚烫的沸油和燃烧的火把从天而降,失去了冲车的佛朗士人只能用云梯开始攀爬。
有些勇猛的士兵几乎都跳上了城墙,见大部分佛朗士人已经靠近城墙边的空地,我示意传令官发布新的命令。
随着嘹亮的小号声响起,城门打开了,一些佛朗士人惊讶的瞪大了眼睛:“难道德尚人准备开城投降了吗?”
夏尔猛的站起来对着传令官大喊:“快发信号,撤退。”
然而为时以晚,两百全副武装的骑士排成四列,如同一条蜿蜒的长蛇向城下的士兵发起了冲锋。
身着重垲的正式骑士带头,他们的侍从紧紧的跟在后面,虽然只是区区两百人仍然迸发出可怕的冲击力和破坏力,夏尔虽然有两千骑兵,却因为汉堡预设的障碍而无法出击——就算现在出击,等他们赶到人家早就回去了。
眼睁睁看着一条长龙在城墙下扫了一圈,然后整队再扫回来,那些佛朗士步兵如同泥捏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长龙过处一片狼籍,被杀得缺胳膊少腿的士兵,拆得支离破碎的云梯,踏成肉泥的尸体混杂在一块……
夏尔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已经惊呆了的传令官:“你这头猪!还不吹号撤退!”
听到撤退的号声,佛朗士人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疯狂的向后跑去。
自然撤退途中又有大批的佛朗士人倒在了汉堡军的箭雨中。
夏尔殿下脸上的表情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描述了。思索半晌后他一言不发的拿起代表休战的教廷十子旗,翻身上马向汉堡跑来。
阿尔弗雷德伯爵急忙拦住他:“殿下,您要去哪?”
夏尔将手中的十字旗展开:“我要和那位来自东方的契那司公爵大人聊聊。”
阿尔弗雷德伯爵劝道:“殿下,亚隆大人我以前见过,他外表看来似乎与世无争,实际上老谋深算城府颇深,昨天还令人杀了手持十字旗的侍从,我不能让您冒这个险。”
夏尔微笑摇头:“不,您不了解他,他知道轻重缓急,不会伤害我的,现在是我笼络他的好机会——趁我们还占优势的时候。”
纵马来到汉堡城下,夏尔突兀的举动倒把城上的射手们吓一跳,艾克司一边持弓待发一边以目光向我询问如何处置。
我从城垛后站起来:“殿下,您身临险境,所为何来呢?”
冲着我摆了个无奈的表情,这位王储一副吃了大亏的样子:“公爵大人守得滴水不漏,我可不愿意再自取其辱,您的领兵能力让我大开眼界,我来是想问您,如果我现在退兵的话,我们的约定还有效吗?”
我将手里拿的弓交给卡鲁多,一个翻身从城墙上跃到夏尔马前:“殿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