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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阙眉心微拧:“你要留下来?”
蔺南期反问:“我跟你一起走?就濛濛现在这样?”
严阙也知道,要是没人管林稚水,说不定滑到浴缸里都有可能,终究还是对她的担心占了更多。
要他去叫温荃荃来照顾林稚水,他又做不出来。何况他知道,温荃荃现在的状态,估计也就只能够管她自己。
严阙到底也是天之骄子,同样是极其骄傲的,就站起来说:“那你照顾好她。”
离开前,严阙看看温荃荃的房门方向,终究还是走过去,隔着门问:“你怎么样?能照顾自己吗?”
在他以为里面不会有人回答时,倒是听到声音说:“能。”严阙垂眸片刻,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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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南期见严阙离开,索性将林稚水横抱起来,将她放到主卧房的床。上。
被从一个地方搬到另一个地方,虽然蔺南期抱得平稳,但她还是稍微醒了一点。
她眨眨眼看看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他就坐在床边,就指控说:“你上次都不给我换睡衣,让我穿脏衣服睡觉。”
她始终还记得,上次她喝醉了,他居然只整理他自己,不管她。
“上次还不是你男朋友,这次给你换,好不好?”蔺南期看着林稚水醉后格外娇慵的神态,声音低得不可思议。
“嗯。”女孩迷迷糊糊的同意,完全不知道她这个“嗯”字,会把自己置于怎样的危险中,点点头。
林稚水被酒意和困意滋扰,眼皮耷拉得都快睁不开了,就朝蔺南期展开双臂,像个等大人换衣服的小孩子,意思是,快啊,快换啊。
面对她这样主动的迎接,蔺南期却不是第一时间帮她,而是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皱着眉慢慢说:“濛濛,你以后在外面可不能再喝这样多酒。”
第二次了,他发现她喝醉之后,完全没有男女意识。
林稚水下巴有点疼,她不知道他突然生什么气。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举止在蔺南期看来太随便太开放,只是潜意识里想着,反正他们都有过关系,他早就对她的一切清清楚楚。
于是,她被捏疼之后就开始生气,雾蒙蒙的眼睛里充满愤怒:“不要你帮忙换了!”
蔺南期见小公主发脾气,又赶紧哄她:“对不起,濛濛。”
他对她还是有点父亲心态,就像是看到女儿的自我保护意识不够强,怕她在外面被别的男人人占便宜。
林稚水在蔺南期面前向来好哄,被他说几句就又安抚好了,像个乖巧的洋娃娃,任他帮忙。
很简单的步骤,蔺南期却用尽了全部的定力,也对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女孩子,有了重新的认识。她真的已经是个大姑娘了。
他的目光将她笼罩,慢慢地,又低头看看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超肥的一章。之前忘记说,下篇想写的古言婚后文在专栏里,喜欢的小天使请先收藏一下。现代文不会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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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软绮罗意》
夙王有“国之玉珏”之称,神姿高彻,是无数贵女的香闺梦里人。
他却突然迎娶定国公的长女沈又绮,让芳心碎裂一地。
大家都清楚,殿下是为固权,才会娶沈又绮,喜爱嘛是半分没有。
因此,见夙王不久便登基为帝,沈又绮赶紧收拾金银地契,把和离书写好,准备让贤,做个逍遥又有钱的音乐家。
男人眸色幽深:“王妃考虑清楚,做皇后,你母仪天下,心仪之物皆可享有,开罪你之人皆可惩治。做个下堂妇……便别留在京中碍眼,去西疆屯垦辟荒罢。”
西疆??沈又绮看着鱼贯前来的宫女,个个托着精巧食碟,还有她最眼馋的绿犀琴。
那……当然是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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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
沈又绮侍寝倦极时,被丈夫抬起一张酡红小脸,听到他低沉的嗓音:“想要离开朕?”
尝过她的甜美,他怎会舍得放手。
【看着仙姿逸貌内里冷酷强横的君王x 他心尖尖的骄阳小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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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一下,现代文的男配不会像古代文那么偏执,因为时代环境决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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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第 46 章
他把她的睡衣扣子扣到最上面一颗; 她自己都不会扣那样严实那种。
接着,蔺南期就到客厅; 从冰箱找了罐冰水,一边喝; 一边浏览手机信息; 等着自己的助理。
他已经叫人帮他送睡袍、贴身衣物和洗漱用品过来; 就坐在沙发里等。
等到打开门从助理手里取过纸袋; 他才又回到林稚水的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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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发现床上已经没人; 女孩居然在他去开门时摸去了卫生间。
他跟过去; 就见林稚水趴在洗脸台上; 上半身几乎贴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上; 身体的弧度折得有些大; 姿势着实奇怪。
蔺南期立即上前; 扶起她让她靠着自己,发现这姑娘脸上都是水。问:“你在做什么?”
林稚水一点也不老实; 一直扭动:“我还没洗澡; 我要泡澡。”
蔺南期说:“听话; 濛濛,今天就算了; 就洗洗脸和脚就好。”他加重话音:“如果你一定要洗澡; 那只有我帮你洗。”
林稚水想了想,说:“好吧,那就不洗澡。”说着,任由这个人拿着湿棉巾给她擦脸。
洗好脸; 蔺南期又把她扶到一旁嵌入式浴缸的边台上坐着,让她的脚放在浴缸里。
他拉过花洒,调节好水温,打算蹲下来给她洗脚。
林稚水却说:“我要自己冲。”
“好,你慢点儿。”蔺南期把花洒递给她。
林稚水冲了一会儿脚,觉得这花洒管子有点儿扭绕,就想把管子给理出来,谁知眼花手滑,花洒猛地一翻,喷出来的水正好浇了她一脸,吓得女孩抖了一下。
看到她这喝多了反应迟缓的傻模样,蔺南期就笑了,低低的笑声在这几乎密闭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
见他不但不帮忙,反而站在旁边笑话自己,林稚水又有点生气地皱皱眉,把花洒当成水枪,调转方向,朝着衣衫整齐的蔺南期就是一波“攻击”,水流顿时全都落到他身上,源源不断。
“……”蔺南期合上眼,侧过头避开,以免水落进眼睛。
拿花洒将他这样足足冲了十多秒,林稚水才过了瘾地收手。
她看着眼前大变样的男人,很高兴,也哈哈地发出胜利的笑声。
蔺南期的衬衣,西裤,全都湿透了,有些贴在身上,像从瓢泼大雨里走出来,头发还好,没有滴水,只是被他抓过后微微凌乱。
半透明的白色衬衣,将他的肩宽更加突显,窄瘦的腰身分明,该勾勒的不该勾勒的都变得清晰,配上他的那张脸,非但不见狼狈,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语的性感。
蔺南期眸色幽深盯着林稚水:“濛濛……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的声音平缓,却像极风雨前的平静。一下捏住她手腕,轻易取走她手里作为武。器的花洒。
林稚水被他箍着手臂拉近,由于身高的差距,他抓着她的力气又大,终于有点害怕。
他不会用花洒浇回来吧,她才不要全身湿透,变成落汤鸡。
还好,蔺南期没有打算同样的方式报复她,已关了水,将花洒重新挂好。
林稚水这就想逃走,哪知道喝成了软脚虾,地上又是她自己浇的水,到处都滑,刚出浴缸就摔下去。幸而被他掐着腰捞起来,没摔个嘴啃地。
蔺南期微哂:“知道惹祸了?”还知道逃跑。
林稚水却只顾着嫌弃他,不准他身上的水沾到她身上,用力推他的手臂:“你身上……都是水,走开。”
是啊,都是水。但是谁弄的?
他只说:“其实,濛濛拿水冲我是有企图的吧?”
嗯?林稚水用喝醉了不大灵光的脑子努力思考,什么叫她冲他水是有企图的,说得好像是她故意这样,好逼着他脱掉湿衣服似的。
林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