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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声清越的咳嗽之声传来,惊醒了正在吻得意乱情迷,心动神颤的俩人,柳翩跹忙红着脸推开了他,心道:“这可真是出丑了,在这船上明里、暗里有着这么多的人在,这不是在当众表演了吗?”
只见一身银色盔甲的大将军步青云走上一步,对龙远翔行了一礼,说道:“皇上还在里间等着裕亲王和柳姑娘了。”
龙远翔忙整理了一下她因接吻而被他弄乱了的秀发,看到她因为听到皇上在里间等着,而变得有点惊惶不安的神情,就在她的粉脸上偷亲了一口,在她耳边低声安慰道:“有我在,别怕!”
听他低声安慰,柳翩跹惶急的心顿时安定了下来,心想,是啊!只要有他在身边,就算天塌下来,自也有他顶着,有什么好怕的,对着他就展颜一笑,龙远翔只觉她这一笑倾城倾国,似有浓浓的情意如小溪一般暖暖的流过心间,也就搂着她一起进入舱内,进到舱内后,对柳翩跹介绍道:“这是当今圣上,也就是我的二哥。”
柳翩跹忙跪地见驾,乾运帝见她一进来,舱里似都已春意盎然,温暖起来了,心道:“倒真是一个尤物!”
忙出口抚慰道:“今日在这船上,五弟才是寿星公,这船上只有兄弟情谊,没有君主之分,柳姑娘快快平身吧!”
听皇上如此一说,龙远翔忙搀起柳翩跹,说道:“今日里只有二哥,没有皇上,柳儿无须拘谨。”
柳翩跹抬头一看,只见乾运帝三十多岁,龙眉凤目,面目慈祥,有三分与龙远翔相似,只是他的一双眼睛深邃幽远,令人看不透,当下也不敢再看,心想,这皇上果真是皇上,从没见过人的眼睛比他的眼睛更深远,令人看不出这人到底是怎样的性情了,当下柳翩跹也只得谢过皇上恩典。
龙远翔又带她见过另二人道:“这是我的大哥和四哥。”
柳翩跹一一见过礼后,乾运帝仔细一看,从近处看她,她更是姿容妍丽,美得不可方物,心想,这一千两黄金可也花得值了,遂开口道:“想不到柳姑娘出身青楼,竟是一位知书识礼,温柔贤淑,又兼容貌无双的可人儿,往后柳姑娘服侍五弟还是要多劝他以国事为重,切莫让五弟沉迷于**中啊!”
说完,又对着王公公说道:“赏”,王公公遂捧过一个锦盒,柳翩跹一看,里面是一对红玉手镯,忙又谢过了皇恩。
乾运帝却笑着说道:“今儿个我们兄弟四人难得在一块,可却只有五弟你一人有美人相伴,不如把你们那表演的另三个花魁姑娘也宣上船来,正好陪咱们兄弟四人饮酒作乐,岂不美哉!”
龙远翔闻言忙派人去宣秦如烟等三人上船来伴驾。
却说秦如烟等三人,表演结束后,小船顺流而下,正没得计较时,只见一个身穿银色恺甲,银色头盔,一身戎装,面目英俊的将军飞上船来,用船槔一点,小船即向大龙船驶去,而自从那将军跳上船后,秦如烟即低下了头,脸带羞色,一会儿,小船就已靠近大龙船,只是船舷较高,要从小船上去,还颇为为难,而那将军却怕皇上久等,竟然一手一个,抓住秦如烟和黄莺儿就飞上了船头,而本在船头候着的霍大将军也立时飞了下去,一把抓住白玉奴也飞了上去。
上了龙船后,秦如烟和白玉奴还面红耳赤的,这时,王公公走出来说道:“三位花魁姑娘请进舱内。”
三人进内向皇上和三位王爷见过礼后,王公公安排秦如烟坐在了乾运帝身旁,白玉奴坐在贤亲王身旁,而黄莺儿坐在简郡王的身旁,柳翩跹自是和龙远翔坐在了一起。
乾运帝只见秦如烟也是肌肤胜雪,身材婀娜,容貌秀丽,也是极为喜爱,遂问道:“秦姑娘的玉箫倒是吹得极好,能否再为联表演一曲。”
秦如烟婉转答道:“不知陛下喜爱听何曲?”
第四十七章 旧宅
“拣你最拿手的吹来就是。我&看书 斋“乾运帝慵懒的答了一句。
“那奴家为陛下吹一曲‘凤求凰’吧。”秦如烟说完,执了玉箫,一曲悠扬的旋律响了起来,乾运帝闭目倾听,边听边点头。
而黄莺儿坐在简郡王龙远庆身边,不由好奇的打量起这个据说是不得宠的郡王,也就是顺安帝的第四子龙远庆,只见他二十四、五岁年纪,面目清秀,与龙远翔长得有三分相似,只是他没有龙远翔英武俊朗,但他书卷气浓郁,而且身上又有一种忧郁的气质,倒也是温文儒雅,风度翩翩,黄莺儿心中想道,于是,倒给他一杯酒,自已也满上一杯,说道:“黄莺儿敬简郡王爷一杯。”
龙远庆本在聚精会神的听秦如烟演奏,听得黄莺儿敬酒,倒是一惊,但他素来脾性温和,从不给人难堪,忙接过酒一饮而尽,黄莺儿见他无措,心中倒是好笑,又挾过菜给他,口里说道:“王爷请用菜。”
被女人如此服侍,龙远庆还是第一次,不由有些手足无措起来,黄莺儿见他羞涩,倒越发起了逗他之心,一会儿敬酒,一会儿挾菜的,倒把龙远庆弄了个大红脸。
柳翩跹在一旁看着黄莺儿挑逗龙远庆,心中好笑,心想,这个简郡王爷对女人性子倒是羞涩得紧,与龙远翔在青楼的老练和如鱼得水大不相同,偏黄莺儿又是一个极爱捉弄人的性子,这俩人坐在一起,倒还真是绝配,又见乾运帝似对秦如烟吹得曲子极为中意,闭着目听了一曲又一曲的。我^看书^斋
柳翩跹正出神的想着,旁边的龙远翔见她走神,用手捏了捏她的柔荑,柳翩跹回过神来,对他嫣然一笑,龙远翔似感春花灿烂,偷偷在她脸颊边偷得一吻,刚才在船舱外未得尽兴的**又升腾起来,只想早点结束,好早点带她回去,他已然察觉自已对她的爱欲似已变了味,变成爱恋了,只是现今他也不再想强迫自已不再对她动情,而打算依着心里的感觉对她了。
而白玉奴坐在贤亲王身边倒中规中距,没有半分逾越之处,直玩到将近子时,乾运帝才尽兴而归。
晚间,龙远翔派侍卫送秦如烟等三人回去后,搂着柳翩跹回到自已的卧房之内,强忍了一夜的**终于得到了纾解,而真正的灵欲结合的纠缠爱恋,又使得俩人都沉醉和**无比,一夜的恩爱缠绵之后,那种满足和甜蜜以后好长时间都一直停留在两人的心里。
自龙远翔生辰过后,又过得几日,这一天,龙远翔找了一天的空闲时间,就带着柳翩跹坐上马车,一路往当年的沈家旧宅而去,柳翩跹不知他到底要带自已到哪里去,只以为他带自已出去是为了解闷,自那日俩人敞开心扉谈了话后,又在船上激情拥吻,感受到他的真情后,柳翩跹已在心中完全接纳了他,这些日子以来,他俩人可谓是情深意浓,鱼水交融,柳翩跹觉得无论是跟他去到哪儿,天都是蓝的,水都是碧绿的,幸福得似乎整日都泡在蜜罐里了,因而,昨儿晚上,龙远翔提出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看看,她想也没想,就愉快的答应了。
沈家旧宅原处于京城北面较偏远的一处巷道尽头,因十年前这里曾发生过震惊世人的血案,因此,十年过后,这条街道越发的人烟稀少,原来住在这儿的人,也逐渐嫌弃这儿冷清,而搬离的较多,因此,这条巷道现在是越发的荒芜冷清了。
柳翩跹见马车由原来的热闹繁华的街道越走越荒芜,倒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可这又不是出城,到这样冷清的街道来干什么?她心中虽有疑问,但她身性淡漠,现在又全心全意的爱着龙远翔,对他全心信任,因此,心里只想,只要是跟他在一起,无论去到哪里,又有什么关系,因此,也就不问。
马车穿过冷清的巷道,在一处荒芜的、大门紧锁的一处深宅大院门前停了下来,龙远翔先跳下马车,然后把柳翩跹从车上扶了下来,柳翩跹抬眼一看,这座宅院显是荒芜许久,已无人居住,原来宽大的朱红大门已是褪变了颜色,两把大铜锁也是锈迹斑斑,这时,一个仆役上前拿一把钥匙上前,打开了大门,龙远翔推门而进,柳翩跹紧跟在他身后,俩人一路向前走去,只见前殿里到处都是蛛网密布,虽是二月下旬了,还似有一股股寒风吹过,柳翩跹不由心下发寒,上前挽紧了龙远翔的手臂,见她害怕,龙远翔抚慰的摸了摸她的嫩脸,俩人继续向前走去。
来到后院,里面更是荒芜,原来美丽的花园里,如今是野草丛生,荒芜可怕,时不时的还跑出一两只大老鼠,从脚旁跑过,跟他走在石子路上,柳翩跹如今心里可真是疑惑不解了,可她还是没问。
龙远翔带她来到当年沈家夫妇居住的卧房门前,推门进去,见屋里灰尘密布,蛛网结得到处都是,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