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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啊,我要五哥。”柳翩跹一边答他一边扭动着身体再次向他紧紧贴来。
这时龙远翔不再迟缓,果断的进入到她体内,而柳翩跹却感觉到身体如撕裂般的疼痛,不由惊叫道:“不要了,快出去!”
“乖,再忍忍,一会就好了。我^看书斋”龙远翔柔声安慰她道。
“我不要了,快出去!”龙远翔果真依言退了出去,正当柳翩跹觉得舒服点了,却又一次被充实所填满,虽然感觉到仍旧疼痛,却又有一丝快感,那种被世界遗忘抛弃的空虚感觉也似乎被充实填满了。
渐渐的柳翩跹放松下来,不再感到疼痛难忍了,而那令人心烦意乱难受的燥热,也渐渐变成了快感,柳翩跹发出一声声**的呻吟声,身体软得像一团水般的粘在龙远翔的身上。
龙远翔早在第一次抱着她的时候,就感觉到欲火难耐,知道她的身体能令他**,但却没想到竟然能**到如此地步,也许是她常年练舞的缘故,她的身体柔软得不可思议,让他欲罢不能,沉迷不已,随着她渐渐适应了他,而发出一声声婉转柔媚的呻吟之时,龙远翔更是兴奋难耐,体会到从未有过的极致的快感。
许是俩人都服用了媚药的关系,整整一个晚上,直到将近凌晨拂晓,龙远翔这才心满意足的抱着柳翩跹睡了过去,柳翩跹的洞房花烛夜就在这样的迷乱和狂欢中度过。
第二日一早,将军府的下人们正在无精打采的收拾昨夜大厅里各处张灯结彩的喜绸及酒席后散乱的桌椅等等,忽然,听到一声长长的惊叫从内室里传出,“啊!”,声音惊恐万分,仆役们当即向着发出声响的房间门口涌去。
原来柳翩跹每日睡至卯时,便会习惯性的醒来,但因昨晚实在睡得太晚、太累,因此,今日睡至辰时才醒,一睁眼,见天已大亮,而自已竟然身盖锦被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被下的身体竟是全身**的趴在一个温暖的男人身子上,当即想起了自已已然成婚的事实,再抬头一看身下那男人的脸,面如冠玉、五官精致,眉目英挺,正呼呼的睡得正香,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叫。
龙远翔被她的惊叫声吓醒,一睁开眼,就见趴在他身子上的柳翩跹一脸震惊,望着他大叫;“色狼、种猪。”
接着,枕头、衣服、毛巾,一股脑的全向他飞了过来,摸不着头脑的他还被柳翩跹的指甲狠狠的抓了几把。
“哎哟!你这女人,快放手!”龙远翔一边挡住她的继续进攻,一面伸出手去快速的点了她的穴位,不然,他英俊的俊脸可就惨了,不知得挨多少指甲印,绕是如此,脸上还是被指甲划了一道红印,脖子上更是有好几条红印。
“唉,你这女人,怎翻脸比翻书还快,昨晚还搂着我叫了一夜五哥,要了一夜,一早起来就翻脸不认人了。”脸上和脖子上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龙远翔一边起身,一边咕噜着:“平常看着挺温柔贤淑的样子,竟还挺厉害的,你属猫的啊!这么会抓人!”一边拿起锦被把被他点了穴位的柳翩跹给盖好,省得一会着凉了。
第二十章 沐浴
龙远翔去衣橱找了一套月白锦缎长袍穿上,回身见睡在床上的柳翩跹睁大双眼瞪着他,一双翦水双目水气氤氲,似已滴下泪来,芙蓉秀脸已气得通红,当下心中一软,坐到床头,伸手抚上她的秀脸,柔声说道:“对不起,是我不好,答应我不再生气了,我就给你解穴。我看 书&斋”
一边伸手把她连着锦被一把搂过,在她脸上轻轻吻了两下,又在她耳边柔声说道:“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先前我在叙情楼所说的全都有效,到时一定会给你一个名份,以后也决计不会抛弃你,好吗?”
看着柳翩跹不再用像对仇人似的眼光盯着他了,龙远翔又在她嫩滑的脸上吻了两下,才把她在床上放好,伸手为她解了穴位,看向床上;柳翩跹的衣物全被他昨晚撕碎,锦被和被褥上还有着昨晚欢爱后留下的缕缕血迹和白浊的痕迹,不由挑了一下眉头。
听得屋外似有许多仆役在窃窃私语;遂大步走出屋外;那些仆役见他出来;都低下了头,不敢看他。
“快去准备热水和她的衣物。我&看 书斋”龙远翔看着桃儿站在仆妇人群里,冲她吩咐道,然后对着别的仆役大声喝道:“全都杵在这儿干嘛,没事干吗?”众人见他发火,立刻一哄而散。
龙远翔大步向着大厅而去,他要找霍光地去交接一下关于柳翩跹去留的手续问题。
柳翩跹睡在床上,心中酸楚,却并无多大痛苦的感觉,反而像是解脱一般,昨晚的事,她还隐隐有一些记忆,似乎真是自已叫了一夜的“五哥”,可自已为什么会叫他“五哥”,却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昨夜的欢爱似乎也并不全是他的错,自已好像也要承担很大的责任,可自已昨晚为什么会变成那样?柳翩跹思来想去,自已一定是中了别人下的春药了,到底是他让人干的?还是别人?
正在柳翩跹细细想着的时候,桃儿伸手轻轻推开了门,“小姐,你怎样了?”
接着两个丫头抬着一个大浴桶进来,又有几个丫头往桶里注入热水,屋里一会就水汽蒸腾,桃儿把众人打发出去后,对柳翩跹说道:“小姐,我扶你起来沐浴吧。”
桃儿轻轻把柳翩跹扶了起来,柳翩跹这才觉得下身酸痛难忍,看了看身上,到处都是被他吻得红痕遍布的印迹,可见昨晚的激烈程度,不由得脸上一红。
“桃儿,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吗?”跨进浴桶后,柳翩跹向桃儿发问。
“我也不知道啊,小姐,咱俩自从换了衣服后,我就坐在床头等,可是小姐你一直都没出现,我也不敢出去找,只好继续等,到了最后,将军大人带着喜娘等人进来,我吓得只好把事情全说了。”桃儿战战兢兢的说。
“那将军大人他都说什么了?”柳翩跹还是觉得没有问道重点。
“将军大人没说什么,只叫仆人们赶快去找,后来我见到有一个下人回来在将军大人耳边说了什么,将军大人这才沉着脸说了一句,你家小姐,好样的啊!说完,就叫我把咱俩的衣物行李钱都收拾好。”桃儿一股脑全说出来了。
“他昨晚就叫你把咱们的衣物行李全都收拾好吗?”柳翩跹又问了一句,心下已知道必是这个结局。
“是啊,一大早就有人来叫我到这房外侍候着。”桃儿小心的说着,看着柳翩跹脸色平静,又大胆的问了一句:
“小姐,你是怎么会跟五王爷睡在一起的?”见柳翩跹不答,又问了一句:“你说将军大人他会不会赶我们走啊?”
“那是当然了,我还会被休了。”柳翩跹仍旧脸色平静。
“小姐,那咱们可怎么办呢?回叙情楼吗?”桃儿急得都快哭了,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青楼,难道才一天,又要回去吗?
“能回去可就好了,可惜有人不会让咱们回去的。”柳翩跹仍旧一脸平静的说道。
“小姐,你是说五王爷还会要你吗?真太好了!”桃儿不经又高兴起来。
说着,柳翩跹已沐浴完,站起身来,桃儿立即拿了一套干净的粉色纱裙为柳翩跹换上。
柳翩跹沐浴好,换上干净衣服后,就有俩个丫环送来了早膳,主仆俩略略吃了一点,等她俩吃好后,一个模样看似管事的仆妇进来禀报说:“老爷请柳姑娘到前厅相见。”
第二十一章 喝酒
桃儿帮柳翩跹披上一件烟霞色蝴蝶纹织锦披风,主仆俩人跟着那仆妇向着前厅走去,到了前厅后,见霍光地大将军稳坐在正中椅上,一脸阴沉的表情,见柳翩跹进来,只略略抬手一指旁边的一把椅子,柳翩跹知道是叫她坐,当下也毫不客气的坐了。我_看书斋
半晌,柳翩跹见他不吭声,只得说道:“将军有话请直说,翩跹承受得了。”
霍光地见她不哭不闹,而是温婉镇定的望着他,当下也觉得似有些对不起她,遂放柔了声音说道:“你的赎身文书还有休书我已都交给五王爷了,待会王爷府就会派轿子来接你,你就随他们去吧,五王爷会好好待你的。”
听他说完,柳翩跹稍想了一下,抬起头来,目光坚定的望着他说:“希望将军能否告知,这一切都是你们安排好的,是吗?”
在她的眼光对视下,霍光地不觉心中有愧,低下头来,只淡淡说了一句:“五王爷是真心喜欢柳姑娘你的,柳姑娘还是别太执着于一些东西了。”
柳翩跹见他神情,心下已是了然,问道:“他去哪了?我要见他!”
正在这时,已有仆役进来禀报说王爷府来接柳姑娘的轿子已来了,霍光地不愿回答她的问题,当下说道:“柳姑娘请坐上轿子,去到王爷府就能见得到他了。我看_书 斋”
而柳翩跹却是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