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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寒意骤起,居时迁神色不豫的问。
“大哥,我是你妹妹啊!若我不是你妹妹,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么?我现在坐在这,好好和你谈,就是想保住我的大哥。如果大哥听我的话,那么我不会损动大哥利益分毫。相反,事情结束后,大哥还会得到更多。如果大哥非要多管闲事,阻止的了我一时,阻止不了我一世,最后大哥的结局将会是,身—败—名—裂。大哥,我劝你不要螳臂当车的好。怎样,考虑好了吗?”墨瞳笑盈盈的问,顺便为居时迁再添上一壶茶。
居时迁端详着茶杯里的茶叶,清茶中投影出自己的影子,手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杯沿,似思量,似斗争。
“大哥,何必装的一副爱国爱民爱居家的鬼样呢?居家的人,从来都不是什么善类。想必,你对居家也没多大感情吧。如果你是担心失了居家这颗遮阴大树的话,那么相信我,你的妹妹绝对能给你一整片森林。”
此时看着茶杯的居时迁终于抬头了,薄唇挂着慵懒的笑意,只见他一口喝下杯中的清茶,笑意满满的开口“那么……瞳瞳,希望咱们合作愉快。大哥,就等着看你的好戏咯。”
墨瞳舒了一口气,她还怕一时半会说服不了大哥,反而弄巧成拙平添阻碍。虽然说大哥的势力不足为惧,但若是他真的插手其中,事情就有些难办了,毕竟他和三哥是亲兄弟,她无法不考虑三哥的立场。再者,大哥虽然不是什么善类,但至少他没做过伤害她的事。
——————————我是孕妇我怕谁——————————————————————
楚乔家中
楚乔讶然“你大哥,真的答应你不插手你将做的事?”
“恩”墨瞳点头。
“你以为我大哥傻么?这么多年来,他虽为其寰董事长,其实根本是徒有虚名,实权都掌握在那女人和董事会的那群老顽固手上。他答应与我合作,正好可以坐山观虎斗,我赢了,自然是皆大欢;我输了,对他也没损失不是。若我们斗的两败俱伤,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反正到时我们元气俱伤,怎么说都是他捡了个大便宜。”
“那你还…。”
楚乔还未说完就被墨瞳一脸无所谓的表情打断“没事,就当卖他一个人情。这大便宜,不给他捡,给谁捡。”
“咔哧”楚乔咬着苹果,翘着二郎腿,了然笑问“听说斯年那家伙动手了,动作真快,那边都快闹翻天了,C城白家可要遭殃了。”楚乔幸灾乐祸之意明显。
“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当年白家做的那么绝,害的斯年爸妈含冤而死,也不会有今天。”墨瞳戳戳面前的沙拉,胃口全无。
楚乔啃完苹果,瞟了眼墨瞳,发现她这几天精神不济,心中不禁有些担忧。
“你这些天怎么了,怎么精神恍恍惚惚的。想男人了?”
墨瞳白了她一眼,一脚踹过去“屁啊!滚一边去。”
楚乔早预料到她有这招,一下跳的老远。
墨瞳凶神恶煞的往过去,口气不善“我想男人想到怀孕,你信不信?”
“切!坑谁呢。我又不是脑残。”楚小姐切的一声闪人,充分鄙视了这句没有技术含量的问话。
墨瞳幽幽望了一眼懒懒散散团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的楚大小姐,轻叹一声,腹诽“唉!现在说真话都没人信。”
“居小姐,检查结果显示,你怀孕了。”医生端详着手中的病例报告,谨慎开口。
“怀孕?医生,你没搞错吧!”女子似乎是不敢相信。
“我确定,不过,居小姐你应该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并不适合怀孕,我建议你……”
“医生,我知道该怎么做,麻烦你了。”女子不着痕迹的打断,仓皇逃离。
墨瞳没想到自己这么悲催的“中标”了,在最不合时宜的时间,最不合时宜的地点,也许唯一合时宜的就是那个人,这是她和宁巫臣的孩子。
回国后第一次醉酒,发生了一夜情,对象是宁巫臣,顺理成章的有了孩子,墨瞳想这是不是太狗血了点。另一方面她也暗暗庆幸,幸亏是他。在荷兰坐牢的那段时间,她常想为什么活着,而现在她告诉自己,为了这个孩子她要好好活着。
她要陪在她的孩子身边,看着他长大。她要教他唱《世上只有妈妈好》,让他骄傲的告诉别人我的妈妈是世上最好的妈妈。她要看着他走第一步路,说第一句话。她要为了她的孩子活下去,好好的活下去。
墨瞳轻轻拍打着腹部,小声与腹部里的小黄豆约定“宝宝,你一定要坚强的在妈妈肚子里长大,不要丢下妈妈。任何时候,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让妈妈放弃你。”
“嘿,你盯着肚子,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楚乔拿着半带薯片,走过来。
“难道…你……真的……有了?”楚乔看着墨瞳这一脸幸福的鬼样,顿时瞪大眼睛,断断续续终成一句。
墨瞳不甩她,越过她走到沙发躺下,笑眯眯的看着她。
楚乔扑过来,恶狠狠的问“谁的种?我把他揪过来,你娶他,他嫁你。”
墨瞳挥开她的爪子,防止她伤到肚里的小黄豆。
“等我解决完手头上的事,再告诉他。现在你先闭嘴,知道没,如果你敢说出去,哼哼……你知道的。”墨瞳阴阴的威胁。
楚乔捂嘴做怕怕状,眼眸中却蕴着丝丝笑意。
“我要做干妈了,嘿嘿。”楚乔得意的笑,得意的笑。
“也就是说,我们要加快速度了。”突然意识到什么,楚乔思量着开口。
“必须的。”墨瞳仰头靠在沙发上,喃喃开口。
就在两人瞪着天花板发呆的时候,震天的敲门声,吓得她俩一跳。
“谁啊?”楚乔嘟嚷着,不情不愿的蹬着拖鞋去开门。
“估计是斯年吧!你快去开门,要不他得急死。”墨瞳在背后淡淡的开口。
楚乔一开门,斯年就疾步朝墨瞳奔去,一叠娱乐报纸被甩到茶几上。
“那些报社,你不是持股吗?怎么连自己的新闻都压不下来?”李斯年头一次对墨瞳发这么大的火,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正的愤怒还是因为心疼。
墨瞳缓缓坐起,伸手拿过报纸,看到报纸中被警察压着出法庭的自己出神“比起当时,现在我胖了。”
“你…”斯年怒不可遏,扯过报纸一把将他撕烂。
楚乔愣愣的站在一边,眼中满是悲伤,她从来不知道那个笑着将她从警察局里救出来的人,曾今……居然,做过牢。那时的她是以怎样的心情,将她从警察居里带出来,那时的她居然还笑的那样灿烂的安慰自己“阿乔,没事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没事了。”
墨瞳像个小学生一般,乖乖坐在那承受着斯年的怒气。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李斯年才渐渐冷静下来。
李斯年蹲与墨瞳身前,和坐在沙发上的墨瞳正好平视,他以从未有过的悲怆语调,对着安安静静不言一语的人开口道“为什么…。你从未告诉过我这些事,你不是说我们是家人吗?如果你早些告诉我,也许就不会…”如果你早些告诉我,那么今天这件事我绝不会让她发生。
“斯年,不管是你还是楚乔,我无意与你们共患难。我一个人的患难,又何必扯上你们。我已经拖你们进了这脏水,不想再让你们沦陷的更深。”
“你这个白痴!”楚乔突然爆发出来,泣不成声。
墨瞳抬眼看了看哭的一塌糊涂的楚乔,苦笑着扯扯唇角。转过头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人,空蒙而悠远的声音久久环绕。
“斯年,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当律师吗?”墨瞳问。
斯年静默不语,虔诚而哀伤。
“我一直想,如果当初为我辩护的人是斯年的话,我一定不会那么绝望的认罪。可惜,当时我没有遇见这样好的你。”淡淡的声音没有情绪的述说,故事久远的墨瞳都快要忘却。
“坐牢的那段时间,常常想自己为什么活着。后来发现,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在那里。所以,无论受怎样的折磨,我都挺过来了。”
“有一天,我在监狱里认识了一个黑帮老大的女人。她同情我,可怜我,帮助我,那一刻我才知道,尊严算什么呢?为了那一毛不值的尊严,我犯得着拒绝别人的可怜,同情吗?那一刻,我也知道,别人的同情,别人的可怜也是我可以利用的武器。于是我像个狗腿子一样跟在那女人的身后,只因为她能保护刚刚入狱的我。”
“出狱后,我在那女人的帮助下,让曾今伤害我的那几个混混,从此——从世界上消失。”
“斯年,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遇到在黑市打黑拳的你,还刚刚好救了你。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一个正经人家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