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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浅一听到医院的电话,就急忙赶来,不敢有一丝停留。赶到医院时,看到宁巫臣一脸苍白的躺在病床上,一时间乱了分寸,看到旁边的医生正看着他,忙问“医生,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祈宣如实告知他的病情,却隐瞒的昨天的那一段“咳咳,病人以前患过心因性失忆症。嗯…因为某些潜在原因,突然晕了过去,然后一位路人将他送了过来。”
白浅浅听到他晕倒的原因是因为心因性失忆,心里有一丝不安,如果……如果,臣记起那名叫安安的女子来,那么她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好看的柳眉微微蹙起,试探着问“那这次晕倒对他有什么影响,他会不会因此记起什么来。”
祈宣怔忡片刻,难道这名女子知道他曾经有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她这么问是害怕他因为这次晕倒记起什么来。
虽然知道这件事并不简单,但祈宣还是简单的安抚说“基本上对他的记忆没什么影响,只是短时间他的记忆可能会有些混乱。”
那女子听了这话仿佛松了一口气,朝祈宣展颜一笑“谢谢医生,请你不要跟他提他失忆的这件事好吗?”
祈宣也不多说什么,稍稍颔首算是回应。
宁巫臣醒过来时,发现坐在床边的白浅浅,整个人此时昏昏沉沉,他甚至有弄不清他为什么会躺在医院,以往清透的声音带着一丝低沉沙哑“我怎么会在这里。”
“臣,你终于醒了”白浅浅惊喜的说。
宁巫臣也不答话,只是以手抚头,他感觉好像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东西突然消失了,心就像空了一块。
以前也常常会觉得空,所以总是想努力找些东西填满它,无论是女人,金钱,地位还是权势,可是当他获得所有的这一切,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依旧会觉得空。
那时的他,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觉得害怕,对,是害怕。以前的空,是带着期待的空,而现在的空,是一种绝望到害怕的空,没有依凭,就连那隐隐约约的,那股莫名的“期待”感也消失不见。就好像一个人漂浮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没有依托,不知道何时会摔下来,摔的粉身碎骨,体无完肤。
“臣,你怎么不说话,头还痛吗?”白浅浅走过去帮他弄好靠枕,让他坐起来,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没事,就是刚刚醒来,有些不适应。”宁巫臣淡淡答道,眼睛依旧闭着似乎在想些什么。
“浅浅,去把医生叫来。”他想亲自问问他为什么会突然晕倒。
白浅浅表情一滞,一瞬间的不自然后,马上恢复如常,而这些闭着眼的宁巫臣并没有发现。
“哦!好的,我马上去找。”白浅浅不敢有丝毫迟疑,她知道若是此时她有丝毫的破绽,那么她和沐阳这些年来所做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他会知道他们对他的隐瞒,他会知道他常常觉得心空了一块,是因为失忆的关系,他会记起那个叫“安安”的女孩,他会再次为了那个叫“安安”的女孩不顾一切,这所有的所有她都不能让他发生,她绝不会让“安安”再次成为挡在她路前的最大障碍,她不允许,决不允许,安安是她的噩梦,她绝不会让噩梦再次出现。
祈宣跟着来到病床前,眼前的这名男子睁开眼睛来,果然像师姐所说“即使满脸苍白,都不损他俊逸出尘的外表,若是当他睁开眼睛来,又是怎样一番风华绝代的男子啊。”现在看来果然如此,连身为男子的他都觉得自惭形秽,有这样一名男子陪在身边,无论是哪个女子都会觉得幸福万分吧。
祈宣上前仔仔细细检查一番,“可能是长时间没有正常的作息。睡眠质量低下,加上不注意按时吃饭以致过度疲劳,这些通通聚到一起突然爆发,大脑急速缺氧,所以才会晕倒,刚刚醒来可能记忆有些空白混乱,但是不会影响日后的正常生活,以后注意一些就是了。”祈宣轻描淡写的说。
“只是这样?”宁巫臣仿佛根本就不信这一套,挑眉轻飘飘的问了这么一句。
祈宣反应倒快,马上闲闲抱臂反问“那你想怎样?当然,如果你愿意在医院多住几天,为医院谋发展谋福利,我欢迎至极。”
宁巫臣凝眉望了一眼白浅浅,薄唇紧抿,却突然轻嘲一声“呵,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积劳成疾。”
“可以这么说,不过我还是要开些胃药给你,你有轻微的胃病。”
宁巫臣对于祈宣的话没什么反映,身体向后倒去,望着窗外被风吹散的落叶,不置一词,反而是一旁的白浅浅上前应道“我知道了医生,我会督促他按时吃饭吃药。”
白浅浅隐隐觉得再在F城呆下去,会有越来越多不可预料的事情发生,而居墨瞳就是众多不安定因素中其中的一个,她之前也跟臣提过有想回C城的意思,可他每次都是轻描淡写的一带而过,而这一次她想再一次试试。
“臣,开发案结束后我们就会C城吧!”白浅浅忐忑不安的问。
谁知这一次却爽快的答应了,“嗯!”
白浅浅终于舒心一笑,悬着的一颗新放了下来。“太好了。臣,我这就给你去办出院手续。”
宁巫臣看着白浅浅欢心雀跃的背影,然后缓缓闭上眼睛,好像,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逝。
眼睛飘向病房门口,连他都不知道在期待这什么。宁巫臣以手扶额,低喃着“宁巫臣,你到底怎么了?”
第76章 逼走三哥
居时姜躲了墨瞳两天,这才回到家,他就是怕墨瞳知道他耍她以后,一怒之下,亲自下厨,不辞辛苦的为他做一顿“美味佳肴”,要知道她做的饭那真叫一个“极品”啊,哪一次不是吃的他和昀深上吐下泻,所以唯有躲的她远远的,希望她消气以后能过放他一马,他可不想再遭一次罪。
居时姜晃了一圈,发现没什么异常之处,这才安下心来,想小妹的气也该消了,小妹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也许当时恨的牙痒痒,可是气过了,也就平安无事了,最怕的是你正好撞在她气头上,那么被她整也是活该,所以居时姜才急忙避避风头,就是想等她气消了再回来。现在想来,也应该没事了。
居时姜晃到厨房想弄点东西吃,却发现一群人聚在一角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本来以为是佣人们聚在一起聊八卦什么的,居时姜也没在意,可是意外的却听到了与墨瞳相关的事,眉头皱了皱,停下了欲离开的步子。
“小小姐,背上的瘀伤,真恐怖呢。几乎整个背上都是青紫色。”
“真的吗?那她不疼啊。”
“我当时看到也下一跳,然后她拿药水要我帮她涂上去,她愣是憋着痛,没吭一声。”
一人出声打断“哎哟,我们管她疼不疼啊。突然冒出来,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居家的人。”
其他人附合道“是啊!你看她多冷血啊,亲爹死了愣是没掉一滴眼泪,整个葬礼连个面都没露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老爷,没有女儿呢。”
“诶,听说啊!她是被赶出居家的,现在看她没了爸,看她可怜才把她接回来的。你没看到她在国外那几年,我们老爷一份钱都没给过她,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吧”
“我看啊,就是她把老爷给克死的,哪有这样冷血的女儿啊。谁跟她在一起谁倒霉。”
“嘘,这话别瞎说。要是被别人听到了就不好了。”一人警觉的提醒。
这时,一声冷寒的声音响起,让聚在一起讨论的佣人心底一颤“哦?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知道的吗?”居时姜如阳光般明朗的笑冷了下来,带着一触即发的怒气,双拳紧握,筋脉凸起。
众人转过身,这才发现,原来三少一脸冰寒的站在他们身后。众人磕磕绊绊的叫了一声“三…。。三少爷”,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居时姜阴寒的声音响起,惊的大家一个冷颤“管好你们的嘴巴,知不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是……。三少…。爷”众人唯唯诺诺的答应着。
居时姜不想再呆下去,转身离开。
众人看到居时姜离开,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刚刚三少爷那副恐怖的表情,让人至今想起来还觉得后怕。
“刚刚那是三少爷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平常他很亲切的,从来都不说一句重话,有时还笑嘻嘻的和我们开玩笑呢。”
另一个人心有戚戚焉的说“别说了,还不长记性吗?去做事吧!”大家听了这话,才清醒过来,暗想刚刚逃过了一劫。于是作鸟兽鱼散的去各忙各的。
居时姜走到拐角,不期然的发现墨瞳正拿着一个空玻璃杯,了无生息的站在拐角的阴影处。居时姜心微微一沉快步走过去抱住她,像哄小孩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小妹,这些都不是真的!他们才刚来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