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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想起刚刚她的所作所为,于是自嘲道,刚刚那副微妙微翘的泼妇像,简直可以媲美奥斯卡。看到她这样一幅嘴脸,他应该对她厌恶至极吧!这种结果不正是她想要的吗?这可是这个时候,为什么依旧阳光灿烂,不是应该下点雨,打点雷,这样才比较符合现在的心情不是吗?
老天爷,你一定是太忙了,人间有太多太多的悲欢离合,忙的你都把她都忘记了。不然为什么每次悲伤地时候,天气都那么的明媚,明媚的那么刺眼那么痛彻心扉。
墨瞳迎着阳光,光影里没有她等的那个人却等来了白浅浅。白浅浅带着胜利者的笑容走向墨瞳,笑问“怎么样,觉得痛吗?每当看着你和他在一起时我就是这样的感觉。”
墨瞳看着她,低语开口“是你吧!白浅浅。一切都是你干的,那天我去找巫臣只有他本人和Cindy知道,巫臣自然不会说,只有和你关系好的Cindy会告诉你,本来也没什么事,可是正巧前几天我和宁安的死对头秦氏老总见面,于是你认为这正好是一个借题发挥的机会,向秦良仲透露了你们宁安的机密。为了陷害我,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墨瞳感叹。
白浅浅无所谓的笑了笑,“呵呵,果然聪明。我说过用尽手段,千般算计只要结果是自己所要的,那么过程如何,又有谁会介意。不过你既然都知道,刚刚大可全盘脱出。”
墨瞳抬头看了看耀眼的阳光,光线刺痛了眼睛,复又低下头来,空茫的声音虚无缥缈“早就……没那个必要了。”
白浅浅其实还要谢谢你,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强大到足以让我放手的理由……这样便足够了。
墨瞳转身离开,却听见白浅浅尖锐而狠厉的声音响起“居墨瞳,我告诉你,这还不够,远远不够,好戏还在后头,我要将你从他心中彻底驱逐出境。”
墨瞳不曾回头,却带着嘲讽“哼,请君自便。”
宁巫臣一动不动的看着楼下安静站在阳光中的女子,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反射出迤逦壮阔的耀目光芒,一切仿佛显得那么的不真实。
脑袋里突然浮现银铃般的清亮笑声“阿澈,阿澈,你这个臭小子,给我站住。”
“不过没关系,不管你在哪,我都会去寻你。”
“臭小子,我要把歌唱给给你听。”
“我不要听,你就不能换首吗?”男孩头痛的说
“不行,因为我只会唱那一首。”果断拒绝,不留余地。
宁巫臣仿佛听到,女孩清灵的声音响起“我有一只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
“臭丫头,你别唱了。我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会了。”男孩头痛的求饶。
女孩不理会男孩的求饶,继续声情并茂的唱着“……不知怎么哐当一声,摔了一身泥。我有一只小毛驴……”声音隐隐约约,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最终渐渐淡去。
宁巫臣用头撑住玻璃,努力缓解他欲爆裂的般的头痛。当脑海中的片段散去,再抬起头来,那个安静站在阳光中的女子早已远去,不知去向。
巫臣望着窗外的一片艳阳,陷入了沉思。
沐阳开着车,缓缓地跟在墨瞳的身后,只见她每一步都走的异常缓慢与悲凉,周围的一切人与景都如倒影般迅速倒退,只余下她一人孤单苍凉的孑孓独行。
走着走着,前面的女子缓缓蹲下,把头埋在臂弯里,此时的她就像置身于腊月寒冬,弓起的背在微微的颤抖,双臂渐渐收紧,好像只有这样才会温暖起来。
“你在哭吗?”头顶上响起一个略带讥讽的声音。
墨瞳抬起头,阳光依旧刺眼,眯起双眼,她看到的是沐阳温和的笑脸,和那时隐时现的讥诮嘴脸。
沐阳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眼前的女子,清丽的容颜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泪流满面,无悲无喜的眸子轻瞟了他一眼,主动忽视他的存在,又继而面无表情的垂下头。
“喂!起来”
等了一会,一个闷闷地声音传来“我没劲,走不动。”
沐阳无奈,伸出手说:“我拉你起来,送你回去。”
谁知女子抬起头,愣愣的看着他像她伸出的手,然后一把挥开,激动而悲切地叫道“不要向我伸出手,我不需要。”
说完这些墨瞳朝沐阳的车走去,一把来开门,坐了进去。
沐阳看着刚刚一把挥开他手的女子,不是没劲么,怎么上他车的动作这么的干净利落。
“啪”车门被随后跟进来的人关上。
“不是没劲吗?先去吃饭吧!”
“没钱!”
沐阳看着旁边这个面无一丝表情的女子,这哪像刚刚那个苍凉绝望的女子,轻笑开口道“没关系,我请。”
“我们并不是很熟吧,有屁快放,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果你是来落井下石,那么我们谁都讨不到好。”
“这个时候你依旧牙尖嘴利啊,一点都不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恶战的人。”
笑意再次挂上嘴角,笑盈盈的望着他,“不然怎样,此时我是不是该表现出一副痛彻心扉的模样,然后哭的惊天动地,如果情况允许再来个雷雨闪电。告诉你,我不需要同情怜悯,从来就不需要。”
略微沉吟,缓缓开口后却透着无奈的轻嘲“你可知道,有的人——连伤心哭泣,都不被允许。”
沐阳被她的一番说辞给噎的无言以对,可是他却可以感觉到她笑容背后的悲切。
看到沐阳一时间的怔忡,墨瞳装模作样的撇撇嘴,笑嘻嘻的凑过去“你说,我至于为一颗大树,放弃整片森林吗?反正我本来就一无所有,现在只不过是返璞归真而已,还有什么好失去的。”
“你这女人,真是疯子。”
打断他下面要说的话,轻飘飘的说“哼,你还真说对了,我早就疯了。到底有什么事,我耐性不好,快说。”
沐阳打心底的厌恶面前的这个女人,不想与她做过多的纠缠,他也知道再说下去估计会没完没了离题万里,于是直奔主题“她在那?”
“谁 ”墨瞳故作不知,疑惑开口。
沐阳眉目一挑,一边开车,一边用余光看了一眼旁边面容惨淡的女子“居墨瞳,你觉得现在我面前装傻充愣有意思么?我打她电话打不通,去她家也没人。我真的很担心她。”
仿佛是听到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哈哈,你不是亲眼看到她甩的那一巴掌和她说的那些话么,怎么现在反倒问起我来了。”
车内的气氛因为她的一句话,沉默下来。
“送我回家,我累了,想要休息。”
行驶的车骤然停下,沐阳冷森的说“你以为我刚刚再和你开玩笑么。”
“在你没弄清自己心里到底是谁的时候,最好别去招惹她。说到底你不就是白浅浅的备胎么,你自己蠢当备胎就算了。怎么;你还准备拖上姗姗?”墨瞳不遗余力的刺激着他,既然她痛苦,那么也定然不会让他好过。如果说曾经同情过他对白浅浅的不求回报爱,那么现在只有着大家一起毁灭的快感,不想一个人痛,那么便拖上他又何妨。
“你是不是管的太宽了?”沐阳轻侧过身,嘴角挟笑可眼神却冰寒无比。
“即便这样,你能奈我何。”含笑靠近,在他耳边轻呵,姿势暧昧。
沐阳回转过身,怒气骤起,可是他还是努力压抑着这股怒意,话锋一转“呵呵,我当然奈何不了。连秦良仲那老头都把你当宝,足见你功夫了得。”他加重了“功夫”二字,鄙夷之色溢于言表。
墨瞳见他把她当做秦良仲的情妇一般看待,顿时觉得万分羞辱,刚刚在他们面前说的那些话只怕坐实了他们的猜测,所以才会有他现在说的那些刺耳的话。可墨瞳此时又不好反驳什么,现在再说他与秦良仲没什么关系岂不是自打嘴巴,于是冷嗤一声“哼,我看现在说你蠢都是抬举你。我提醒你,你不是每次都会这么好运。”
打开车门,从容离开,徒留下一脸若有所思的沐阳。
“若你不是他最好的兄弟,若你没有陪他渡过那段最困难的时光,若你不是姗姗爱的男子,我定会让你身败名裂。他们说我什么我都接受,因为这是我欠他们的。可是你沐阳不行,我不欠你什么,所以没必要接受你的羞辱。”墨瞳暗暗的说着
回到家的墨瞳站在门外,迟迟不敢开门。此刻她有多么害怕黑暗,害怕清清冷冷独自一人。
看吧!万家灯火中依旧没有属于你的那一盏,这个叫做家的地方也没有等你的那个人,她果然是一无所有。黑暗中传来轻声呢喃“一场寂寞凭谁诉。算前言,总轻负。我终究还是孤单一人。”
第40章 不败天堂
荷兰 阿姆斯特丹
Brian 站在柏昀深身后,男子站在港口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