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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上的宁巫臣收紧手臂,闷笑着说:“嗯,是挺丢人的。看的都咽口水了~~~~”
墨瞳动了动,抬起那张因为窘迫而发红的脸,强词夺理的说:“那还不是你用你的美色诱惑我”
宁巫臣溃败于她的死鸭子嘴硬,第一次觉得语塞,好笑的看着她的孩子气。
“宁巫臣”墨瞳倦倦懒懒的叫道。
“嗯”
“宁巫臣”
“嗯”
“宁巫臣”
“嗯”
“你真的在,这不是梦。”墨瞳肯定的说,带着不容质疑的坚定。
宁巫臣屈指,抬手轻轻给她脑门一个响指“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我一直都在。”
第30章 若我回头你还在不在
“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
“一直都在”
怀中的墨瞳听着他的话,嘴角不自觉的泛起了浅浅淡淡的笑意,原来………不是不可以幸福,只是_________只有他才能令我幸福。
墨瞳此刻心情大好,撑起身子,眉眼盈盈,水眸溢满笑意,只见她抵着宁巫臣的额头轻问“巫臣,我做早餐给你吃好不好?”
宁巫臣一愣,下意识的就问出来“早餐?……你会做?”
这是什么反映……。难道他不应该表现的很感兴趣的样子吗?
墨瞳显然很不满意她的反映,冷飕飕的反问到:“怎么?怕我毒死你……。。你这是在质疑本大厨的能力。”
宁巫臣不自在的轻嗑一声,表情严肃,神色端庄“那你还不去做,我饿了”
墨瞳懒懒撇撇嘴,手脚并用的爬下床,心底嘀咕到,臭小子,每次都用这一招,转移话题+摆脸色。
虽然心有不满,可墨瞳还是满心欢喜,这是她第一次给阿澈准备早餐啊。墨瞳一边哼着歌,一边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动作熟练的开始做早餐,此时的她真正的放下一切,一心只想为自己深爱的男人做一顿丰盛的早餐,仅此而已。
在荷兰时她多次午夜回梦,以为他还在身边,可是当她一梦惊醒四顾回环,想要寻找所念之人时,却发现床头穿衣镜前映照的是她那熟悉的再熟悉不过的脸,满头虚汗,满脸迷茫,镜中人依旧眉眼如画,却只是镜里空花。
一切只是梦幻泡影,他不在,一直都不在。而陪伴她的只有晕黄的灯光,浑浊的光线在黑暗中悠悠荡荡,灯光昏暗,看不清,看不明,这样才足以让她躲藏,掩盖下她所有的悲喜,她从来都喜欢那种最古老的钨丝灯泡,晕黄晕黄,让人觉得温暖。即使现在已普及了的日光灯,节能灯,可她一直不喜,他们莹绿的灯光,从来都让她觉得清冷,太过明亮耀眼,让她的脆弱无处可藏。
而这一次她知道一切都不是梦,那人,他就在身边,她有了机会为他亲手准备一顿早餐,就像所有普通的恋人一样,明媚而幸福,温暖而快乐。
墨瞳嘴角笑意蔓延,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随后脚步轻快的向卧房走去,轻手轻脚的推开门,却发现宁巫臣早已穿戴整齐,颀长的身躯立于窗边,聚精会神的听着手里的电话。也许是隔得太远,电话的内容已听不清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浅浅”三字却尖锐而清晰的扎进她的耳朵,让她无法再自欺欺人。
墨瞳关上门,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宁巫臣便打完电话出来,墨瞳依旧笑的眉眼灿烂笑着招呼宁巫臣过来吃早餐“巫臣,你看我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你有口福了哟。”
宁巫臣神色复杂的看着这满桌丰盛的早餐,过了一会才迟迟开口道“你先吃吧,公司出了些事。晚些我再回来吃。”
墨瞳再一次开口,试着挽留:“反正也不急与一时,它快冷了,冷了就不好吃了。”
宁巫臣漫不经心的开口,没有注意到墨瞳神色中的恳求“冷了,热一热就行。”说罢拿起车钥匙,径自离去。
墨瞳凝视着他的背影,喃喃开口:“菜冷了,热一热便行。那么心冷了呢?”
明明上一秒还是天堂,为什么转眼之间便成地狱了呢?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居墨瞳你果然幸福不得。这一次又是因为白浅浅,那么下一次呢,下下次呢?你是不是还是会为了她,毫不犹豫的放开我。
阿澈,你知不知道这也许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为你洗手做羹汤,以后怕再这样的无机会,再无如今这般的心境了。
墨瞳站在桌边,看着原先还热气腾腾的早餐一点一点冷却,一如现在的她。突然桌边的电话响起,墨瞳抬手接起。对面传来陌生的男声,墨瞳“喂”了一声,对方便开口说道:“是居小姐吗?我是昨天的那个警察啊”
“嗯,你好。”
“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我打电话是想通知你,我们找到你昨天要找的那个紫檀木牌了,上面是不是刻着安安和阿澈这几个字。”
墨瞳想了想,轻“嗯”一声。
对方听到她肯定的回答,开心的说道“那太好了,居小姐你看什么时候你有空来局里拿吧!”
年轻的民警刚刚说完却发现对方噤了声,没有回应,试探着问了句“居小姐,你还在听电话吗?”
良久以后对方的声音幽幽传来,似疲惫似叹息“扔了吧!”
“扔了?”年轻的民警大吃一惊,明明昨天晚上不顾安全拼了命也要找回的东西,怎么一夕之间却弃若敝屣。
“对,扔了”对方的冷冷传来,不带一丝情感的回答。
“可是………”
“嘟……嘟……嘟……嘟……”不待他说完,对方已挂断电话。
挂上电话墨瞳冷眼看着桌上早已冷却的早餐,突然拿起手中的碗筷大口大口的吃着,没有咀嚼,没有品味,只是一味的吞嚼,她拼命的吃,拼命的吃,好似这样就能吃下所有痛。眼泪不知不觉滑落到碗里,合着眼泪带着苦涩的味道吞咽下肚。
她努力的试着挽留,努力地维持着这份感情,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是,有没有人能够告诉她,她还能不能够继续爱下去。这份伤痕累累的爱,还有没有机会复原。
默默的收拾好满桌的狼籍,将一切都恢复成最初时的模样,就当她昨晚不曾来过,就当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罢了。
深夜,当宁巫臣满身疲惫的从白浅浅家回来时,屋内的人儿早就已经离去,桌上的饭菜早就被收拾干净,屋内再度一片清冷,好似昨夜的意乱情迷不曾发生过。拿起电话本欲打过去,想了想还是放下。不知该如何解释,也无从解释。
早上浅浅从楼梯上摔下来,在电话里疼的抽气,她一个人住情急之下打电话给他,自己实在是担心,所以才急急忙忙的赶过去,留下墨瞳一人。
可他不知道的是昨晚的墨瞳差点就被人给强奸,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转身离开,努力抚平的伤口,努力忘却的记忆,却因为他的一个转身,再次被硬生生的撕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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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前缘,伤往事
那一天,爸爸带我回到居家。复古的欧式建筑,简约而高贵。看着眼前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我知道这一刻我再也难以回头。我成了墨瞳,居家的居墨瞳。
“瞳瞳,好些了吗?怎么会突然晕倒呢?二哥都不让我们去看你,说怕打搅到你休息。不过现在好了,我就放心了。”姑妈居锦萧状似松了一口气说道。
“她能有什么事,乱操个什么心。”二姐唐以姝不以为然的说。
“你这丫头,胡说八道什么。”姑妈作势欲打,却见二姐转身错开。
我四下望去却不见姐姐口中的大哥和三哥。
“瞳瞳在在看什么,是找你三哥吗?”姑妈问道。
“你生病这段时间,二哥一心照顾你。所以把公司交给你大哥,让他暂时帮忙打理。你三哥这段时间也不是道跑到那个国家去玩,一个消息也没有。”
“好了,瞳瞳刚出院。让她先上楼休息吧!”这时坐在一边许久没有发话的精神矍铄的爷爷居正禟开口 ,打断姑妈还想说下去的势头。只见他正用那双饱经阅历,犀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我。
避开他的视线,就在我转身上楼之际。爸爸突然出声对爷爷说“爸,瞳瞳也18岁了。我想送她去荷兰读书,锻炼锻炼她。而且那边环境也好的,对她身体有帮助。”
爷爷用探询的眼光看了看爸爸,然后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老了,有些事。你们自己决定吧。”说着就让管家林伯扶自己会书房。
来到姐姐的书房,这里到处都充斥她的气息。突然书桌上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我的视线,照片上是姐姐与一个有着刀刻般脸眸的英俊男子的合照。照片上的姐姐似乎是被突然拉进镜头前,脸上措不及防的表情还未及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