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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确定没有少胳膊短腿,少缺心少肺的,叶珍这才舒了口气。
“没什么大事,就是受了点皮肉伤而已。”聂诚胜看到她那么紧张的样子,转而对着刘德训斥道:“这种小事有什么值得好告诉别人的,以后这种事不要打电话。”
刘德很是委屈地小声嘀咕着,“可是您当时昏迷不醒的样子真的很吓人,所以我才……”
他的解释还未完说完,那边的聂诚胜已经不耐地道:“好了好了,别在这里废话了,赶紧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个人你务必要查清楚才行。”
“查人?你都病成这样了就别再想着工作了。”叶珍看他双腿都绑成那个样子,整个人连走路都费劲,还不好好休息,不免多嘴说了他一句。
可聂诚胜却躺在床上不耐地摆了摆手,“你就别管了,我自有我自己的打算。”
说完就再次对刘德说道:“这件事一定要马上办,越快越好。”
刘德立即点头,应了一声“是”,接着就快步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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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30 吵架,怀疑
随后的几天聂诚胜就一直在医院里安静的疗养着。
他脚上的伤口太多,不方便走动,吃喝拉撒都需要在床上,叶珍也不辞辛苦地照顾着。
不过好在聂诚胜住的是VIP病房,里面还有一张专门用来陪夜的床,叶珍就睡在那里,时刻看护着他。
短短几天时间,聂诚胜看她自己有病还要照顾自己,原本还和她冷脸的态度稍稍的也有些好转了起来。
毕竟到底不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问题,而是因为聂熠屡次让聂诚胜失望,才会让他把怒火全部转嫁在了叶珍身上,从而两夫妻之间出现了裂痕。
现如今没了聂熠在身边,两个人自然而然的也就好了。
有时候躺在床上,除了看报纸,也会和叶珍聊聊天。
两个人就像是进入了老夫老妻的模式。
下午天气好的时候,叶珍更会推他去楼下晒晒太阳。
日子过得倒也是惬意无比。
又是一个天气晴朗的下午,五六月份的天气最是舒适宜人。
聂诚胜就躺在病床上小憩休息着,叶珍坐在一旁替他削苹果。
两个人看上去倒也温馨平淡的很。
“吃点苹果吧。”叶珍将苹果一块块的削下来,然后切成小块,放在盘子里用小叉子插好了递到了他嘴边。
聂诚胜张开眼睛,看了一眼,很是自然的张开了嘴。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吃着一个喂着。
画面看上去万分之和谐。
没一会儿,病房门就被敲响了。
“报告!”
外面传来了刘德的声响。
聂诚胜听到刘德的声音,立即冷声地说了一句,“进来。”
门,才被推开。
只见刘德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显然是有话要单独和聂诚胜说的意思。
随即聂诚胜就对身边的叶珍说道:“你去替我问问医生我现在情况如何,什么时候可以办理出院手续。”
叶珍知道他这是在打发自己,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她作为外人的确不适合留在这里,所以也很识趣的应了下来,“哦,好。”
随后就放下了碗碟,对着刘德笑了笑,就走了出去。
等到门一关上,聂诚胜就开口问道:“我让你查的那个女孩子查得怎么样了?”
刘德从门口走了过去,报告道:“我去问过了,他们说那女孩儿掉的地方有暗流,人……没救了。”
原来前几天聂诚胜在醒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让刘德去查一下那个抓着自己的女海盗。
没救了?
当时他被绑为人质的时候在旁也边听过那海盗说悬崖下那片海域有暗流,跳下去会死。
但他始终不能死心。
总觉得那女孩子不像是那么容易死掉的人。
就在他皱眉的时候,见刘德眼底的一抹迟疑之色,加上刚才他说到最后的那小小的间断,让她不得不产生怀疑。
“你确定人死了?”他再三地问。
刘德低垂着头,神色间看上去有些犹豫。
聂诚胜看他像是有事瞒着自己,不由得神色沉了下来,他声音低冷地缓缓道:“刘德你最好能明白,如果没有我,你现在还在监狱里服刑!所以到底是隐瞒还是坦白,你自己想清楚。”
当初刘德是内鬼这件事2区所有人全都知道,甚至就连他自己都已经口供都录好,等着判刑了。
结果聂诚胜恢复职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从监狱里又给弄了出来,还故意找人将这件事给翻了案。
让原本已经不可能再有翻案可能的刘德硬生生的从羁押所里给放了出来。
聂诚胜这番言下之意刘德自然是懂的,他急忙回答:“不是的,我从来没有像隐瞒师长你什么,我只是……只是觉得有些奇怪。”
他怎么可能会隐瞒聂诚胜什么,他这条命都是聂诚胜给的!
要不是聂诚胜,他哪里来现在的自由!
当初聂诚胜自己也才刚刚放出来,可他不仅不避嫌,还千方百计的将自己救出来,这份恩情他是没齿难忘的!
“奇怪什么?”聂诚胜问道。
刘德皱着眉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个女海盗既然跳下去了,又在那种暗流里,那肯定是必死无疑了,但是我们把搜索范围扩大到五十海里,却还是怎么也找不到她的尸体。如果说被鱼作为食物吃了,也没有那么快才对。”
“你是说她诈死?”聂诚胜眼底一片沉冷。
刘德摇了摇头,看上去也有些纠结,“我不能确定,毕竟那个暗流的确很大,而且水流非常的湍急,就连普通船只都无法靠近,更别说是一个人跳进去了。”
他的话让聂诚胜眉头皱紧。
当时他倒在悬崖边上,的确是听到有东西从高处摔入河中时发出的“噗通”声。
可是那时候,在场所有人都只是看到她摔下去,然后发出了重物掉入水中的声音。
并没有看到她本人是否真的掉入那片暗流之中啊。
可是转而一想,他在晕厥之前的确看到那那女的从悬崖上掉下去。
除非她有翅膀,否则她肯定是掉入那片暗流之中的。
一时间他自己也给绕晕乎了。
躺在床上想了许久,才对刘德说道:“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是。”
刘德转身,在打开了房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身后聂诚胜又一次开口吩咐,“你到时候再查一下那个女孩子的背景身份。”
他总觉得哪里有问题,可又觉得没什么问题。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都查一下比较好。
“是。”刘德对着屋内的聂诚胜应了一声,再转身往外走时,却看到叶珍此时也正巧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差点迎面撞上。
刘德连忙急刹车地停下了脚步,然后恭敬地对着叶珍点了点头,随后离开了病房内。
叶珍从门外走了进来,坐在了他的床边,重新端起了碟子作势喂他。
聂诚胜心里还在想那件事,思绪有些走神。
坐在一旁的叶珍看在眼里,在喂了几口以后才状似无意地闲扯问了一句,“什么女孩啊?”
刚才刘德开着门,她又距离病房门不远,聂诚胜最后那一句自然一字不差地落在了她耳朵里。
只是碍于现如今他们两个人之间正在缓和阶段,她要这么问肯定会引起聂诚胜的反感,索性她就按捺着没问。
可架不住眼前这男人一副思绪飘远的样子。
完全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让她实在是有些忍不住了。
结果这一问,立刻就让床上的男人回过了神,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什么。”
但女人一旦有了什么怀疑,她就基本上是认定了。
就像是现在的叶珍,明明聂诚胜此时一脸的平淡,可在她的眼中却觉得他此时的冷静更将是在掩饰着什么。
都说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他连解释都没有,那肯定是心虚!
叶珍不禁又一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