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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一句问句,但语气里却显得尤为笃定。
这让周围的人不禁开始警惕了起来。
每个人盯着她看的眼神顿时变了。
只有那男人依旧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又凑了过去,说道:“所以你想说什么,是打算跟我走吗?”
聂然再次压了压帽檐,显然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真容,“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来A市,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受了那么大的伤,但我劝你既然伤好了,就早点离开。”
那男人嘴角挑起,眼里闪过一抹亮,“你在关心我?”
同样,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然,可惜的是,聂然对此却摇了摇头,“不,我在关心我自己。因为只有你走了,我才安全。”
那男人明晃晃地笑了起来,“你可真诚实。”
诚实得都不知道让他说什么好了。
偏偏,聂然还很自然地应下了那一句夸赞,“应该的,毕竟诚实是美德。”
那男人灿烂一笑,问道:“那么你的美德可以让你用真实的声音说话,或是拿掉帽子吗?”
他现在不仅好奇她的身份,更好奇她的脸。
能够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的女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
正当他在想象那帽子下那张娇俏的容颜时,便看到眼前的女孩儿伸手拿住了帽檐。
他以为她是要直接拿掉帽子。
还想着她怎么会如此乖顺。
却没想到她伸手不是拿走帽子,而是又一次地压了压帽子道:“抱歉,我的美德好像没有教我要对一个可能有危险性的陌生人表露出自己真实的一面。”
那男人心头莫名地有了些许的失落,但脸上的神情没有表露出来,嘴角还是保持着那一丝笑,“那看来你的老师没有教好你哦。”
话音刚落,他便伸手要去抓她的帽子。
他觉得既然她不肯主动拿下帽子,那就自己亲自动手好了。
今天,他非要好好瞧一瞧这帽子下的那张面容。
可他却低估小瞧了聂然的身手。
她早在在那男人刚伸手的一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图,倏地脚尖一点,整个身体往后滑去。
那男人的动作就此落空。
他的手还举在半空中,保持着刚才要抓她帽子的动作。
只是眼前的人在那一瞬间脱离开了他的范围。
聂然站在距离他几米远的地方,嘴角露出一讥讽地笑,“我想,你的老师应该也没有教好你。”
那男人将手放下,嘴角的笑容不变,可那狭长的眼眸却危险地眯了起来,“既然我们都不是好学生,那就各凭本事了。”
话音刚落,他再次冲着聂然而来。
聂然看他不死心的想要继续抓她的帽子,神色一凛,再次朝着后面快速退去。
不过,这房子实在是太过狭小,退了几步聂然就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退,甚至会被他逼入角落。
很明显,那男人就是想逼得她进入死角,无法动弹。
聂然眉头轻皱了一下,转而脚下后腿的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
那男人以为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后,应该会马上停下来,或者迎上来和自己对打,谁知她反其道而行,越发的往后。
她到底要干什么?
他心里疑问不断,脚下却没有丝毫的松懈,不断地将她逼入了墙角内。
终于,就在即将要把她逼入墙角时,聂然猛地脚下一个刹车,迎了上来,她伸手就扣住了那男人的肩膀。
其实以她娇小的身形来说,扣住那男人的肩膀实在不是一个很好做法。
就连那男人也觉得她这样做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
“你这样可就太贪心了。”他笑着说完,就按住了她的手。
竟然想一次性将他打倒,这小姑娘不会是觉得他伤还未痊愈,所以就轻视他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注定就要失望了。
“是吗?”聂然被他禁锢了一只手后不仅没有着急,反而不慌不忙地道:“可我向来很贪心。”
语毕,她神色一变,利用撑着他肩头的瞬间,脚蹬向了墙面,徒然一个利落的前空翻,生生的逃出了那狭小的空间,扭转了不利于自己的战局。
她很清楚自己所处的情况,要想顺势给他一个过肩摔,成功几率并不会太大,于是她很快地撤了出去。
可惜,对方似乎并不想就此放过她。
他借着聂然想要抽身离开的刹那转身一把扣住了她手肘内侧。
聂然皱了皱眉,她本无意想要和他纠缠,无奈对方似乎就是不罢手。
为此,她不得不转身再次迎了上去。
那男人见她被自己缠住,笑容顿时扬起,但还未展露,却僵在了那里,那笑就如同被刻上去的一样。
“大哥!”
周围的人更是一惊,当场想要迎上来。
原来聂然在回转迎上去的时候,竟然先是虚晃一招作势要解他那只扣着自己的手,却在下一秒利用那只手的肘关节直接撞在了他的胸口。
她记得他当时坐在床上时,胸口被绷带缠了好几层,甚至只是轻咳就会迸裂伤口渗出血丝。
所以,胸口那道伤是他的软肋。
那男人手上的动作一顿,眉心拧起,可就是不肯放手,并且反手扣住了她的那只手。
聂然当然不会那么简单的就此束手就擒,她随即也伸腿绊住他的脚跟。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极为相近,以一种很是亲近的姿势贴在了一起。
如果那个帽子不挡住她的脸的话,那就更好了!
那男人心里暗想。
手才刚打算动,却被聂然眼明手快的给制止住了。
一时间,两个人就这样胶着了起来。
站在门口的那些手下看到自家大哥把人成功扣住后,心中一喜。
其中一个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上前偷袭聂然。
可就在他刚要上前的那一刻,聂然嘴角微勾起,当下松开了对那男人脚下的钳制,借着旁边的矮柜,一蹬,一脚就此狠厉踢了过去。
那个男人就这样被迫的承受着她整个身体的压力,甚至在她旋转的时候还成了她的支柱。
“砰——”
那一脚直接打在了他的头部太阳穴位置。
她当时是整个人甩出去,那力道可想而知,那名手下笔直地撞在柜门上,发出了好大的声响。
震得在场的人都不由得心头一紧。
聂然顺势松了手,站定在那里。
她的头还是微微低着,幽暗的光线下,根本看不清她的面容,可从她的言语中却听得出那一丝寒澈之意,“我喜欢偷袭,但不代表我喜欢被人偷袭。再有下次,我可不是就这么简单的一脚了。”
那人被一脚踹得当场就晕了过去,躺在那里,额头的伤口血缓缓流出,顺着头发蜿蜒而下。
在场的几个人看到后,不禁怒了。
刚想上前,就被那男人给阻止了,“你们退下。”
“大哥?”
众人不理解自家大哥为什么要这么做,不禁带着质疑地语气喊了他一声。
结果被他一个沉冷的眼神扫了过去。
瞬间,所有人都噤声往后退去。
他们两个人周围再次被清空了。
那男人走了过去,将视线重新转移到了聂然的身上,恶劣一笑地道:“你又一次利用了我,我们之间扯平了。”
他说的分明是刚才自己被迫成了她的支撑柱的事。
聂然轻笑了一声,毫不犹豫地点头,“是啊。扯平了,那你还纠缠我干什么,大门在那边,你可以随时离开。”
那男人被她这么一说,反倒给噎住了。
他拧了拧眉头,然后又再次笑了出来,“那怎么行,我冒着生命危险停留在这里的,为的就是找你,怎么能只是说几句就离开呢。”
他的语气是那么的可恶,让聂然眉头不禁紧锁了起来。
她感觉这个男人好像是和她杠上了。
可是她好像没做什么吧,既没伤他,也没打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和自己过不去?
“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的时间不多,不想再和他继续浪费时间下去,索性直接开门见山地问。
那男人笑了笑,“我想带你走。”
聂然也随即笑了一声,语气里满是讥讽的意味,“带我走?只怕你做不到吧。”
男人狂妄一笑地问:“这回你还有筹码吗?”
现在的他随时可以离开,反倒是她的姐妹躺在那里,成为了他手中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