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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小孩子都不敢哭,只能躲在父母的怀抱中,连和这群人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一路上只听到那些海盗们肆意地笑声。
傅老大一路上偶尔时不时的和几个认识的海盗打声招呼,直到他们走到了一栋木屋面前,就看到门口各路海盗头子的手下都在门口站着,手里拿着刀,很是耀武扬威的样子。
“哟!傅老大来了啊。”站在门口被众多手下围在中间的一男人看到傅老大来,笑呵呵地就迎了上来。
傅老大一看到来人也顿时大笑了起来,“孔老大好啊,咱们有一年没见了吧。”
向傅老大走来那人叫孔震天,年龄和傅老大相差不多,一嘴的络腮胡子,穿着一件皮衣和皮裤。
但最让聂然过目不忘的还是他的那只右手。
他的右手袖子是空的,看上去是被截掉。
一只被截掉右手的男人,看上去这个男人是个很有故事的老男人。
孔震天走了过来,和傅老大热烈地拥抱了一下,拍着肩膀到:“可不是,这么多日子没见,傅老大看上去很精神啊,想来又是干了漂亮的一票啊。”
“哪儿啊,我再漂亮的干上一票也不可能和孔老大相比啊。”傅老大在孔震天的面前显然很是谦虚。
两个人激动万分地聊了几句,孔震天便把视线转移到了霍珩的身上。
因为他看到刚才傅老大对他好像很是热络的样子,而且两个人还是并肩走过来,一点都没有做手下的样子。
“这位是?”
傅老大这才想起了霍珩,于是连忙对着孔震天介绍道:“这位是我兄弟,救过我的命,和我成了拜把兄弟,这不趁着这次的聚会带他来见见世面。”
孔震天听了不由得多看了霍珩几眼,“救傅老大的命?那身手一定很了得吧。”
霍珩笑了笑,“算不上什么身手,只是巧合罢了。”
孔震天听到他的话立刻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好好好,有本事还不谦虚,傅老大你这是因祸得福给自己找了个好兄弟啊!”
傅老大对此也很是得意,“谁说不是呢!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撞大运找了个这么好的兄弟。”
“大概是你被那群兵端了窝,所以老天爷补偿了你。”
孔震天像是真的安慰他一样,但其实就是故意想要刺刺他。
傅老大当然听得出来,但他却一点也不生气,“哈哈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宁愿被那群兵端一次窝。”
要知道霍二少可是霍氏集团的二公子,霍氏集团,上市公司啊!
别说那群兵端他一次窝了,两次窝他都愿意!
可孔震天不懂他这话里的意思啊,听了他这番说辞很是惊讶了一把。
这傅老大是疯了吗?
傅老大宁愿被端了窝还要这兄弟?
难不成这人真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地方?
孔震天禁不住又多次打量起了傅老大身边的霍珩几眼。
“哦?那看来这位兄弟真的很得傅老大的心啊。”
傅老大很是自豪地道:“那当然了!能和我拜把子的兄弟就他那么一个。”
孔震天实在是搞不懂傅老大对此那么自豪开心的点在哪里,于是转了话题,“找了个好兄弟当然值得庆贺,但是今个儿拍卖,不知道傅老大找了什么好东西啊?还是说你这兄弟拿出去拍?”
“怎么可能!我这兄弟是无价的,谁都别想拍!”傅老大大手一挥,一副护小孩儿的样子。
孔震天对此笑着道:“那看来傅老大是另有准备啊。”
傅老大很是得意地点了点头,“那必须的,到时候我拿出来给你开开眼。”
“好,那我老孔就等着。”孔震天说道。
他嘴里说的很是期待,但心里却很是不屑,觉得他刚被那群兵端过老窝,哪里能拿得出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两个人又是一阵寒暄之后,便带着手下走了进去。
房子的大厅里有一个很大的台子,下面是各种桌椅,每一张桌子上都摆满了啤酒和啤酒杯。
有些早已到场的人已经喝了起来。
屋子里闹哄哄得乱成一团。
霍珩担心聂然的身体,又加上这屋子里那么的吵闹,他怕聂然会不舒服,于是趁着傅老大不注意,对她说道:“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去外面逛逛。”
聂然摇了摇头,“不用,这种地方还是别走散比较好。”
霍珩想了想觉得她说的有道理,退而求其次地道:“那你觉得不舒服和我说。”
“我没事的,不用太担心。”聂然笑了笑,跟在了他的后面。
屋内吵闹极了。
人影憧憧,所有人都拿着酒杯,听着不知道什么老掉牙的歌曲在那里又扭又跳的。
杯子里的啤酒撒出来也像是玩笑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在那里扭来扭去。
还有些人则坐在那里猜拳灌酒,也有在玩儿扑克。
总之就是乱糟糟的一团。
傅老大让霍珩也一起玩儿,并且让兄弟们一个人一个啤酒杯开始狂欢起来。
霍珩带着聂然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在那里,看着眼前在昏暗光线下的乱相。
“胃还不舒服吗?”霍珩在她耳边问道。
“已经没事了。”聂然回道。
霍珩怕她又在骗自己,在光线下仔细地看了看,发现的确脸色缓和了一些,没有刚才那么的吓人之后,心才放了下来。
屋子外的天色越来越暗下来。
村里已经没有人在外面晃荡了。
家家户户都安静地吃着晚饭。
只有这间屋子里热闹得恨不得连屋顶都掀了。
那吵闹声、尖叫声、嬉笑怒骂摔酒杯的声音不绝于耳地响起。
聂然趁着众人不注意溜去厨房逛了一圈,给自己和霍珩找了点食物。
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喝了一碗热汤,顿时人舒爽了不少。
一边吃着东西,一边看着那些人疯癫的样子。
过了不知多久,窗户外的夜色已经彻底黑了,有一人关掉了音乐声,从台下走到了台上。
这下那群喝着啤酒疯狂晃动身子的海盗们也安静了下来。
他们一个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有些手下们则站在了自家老大的身后。
台上的那人用手示意着,“静一静,静一静!大家都静一静!现在咱们玩儿呢玩儿的也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咱们每年一次的拍卖大会了,规矩我相信大家都懂,谁出价高归谁,或者是用相同的东西来抵,要实在没钱打架也行,反正一句话,谁赢了算谁的。”
那男人拿着廉价的话筒,说道。
话筒时不时的发出刺耳的尖锐声音,可这并不影响台下那群海盗们的热情。
一听到是拍卖大会,一个个高兴的鼓掌欢呼了起来。
台上的那个男人打了个响指,一手下麻溜儿的就从台下端着盒子上来。
“第一件东西是乌老大的,他是从一艘商船里劫来的,是一只用黄金做成的手表。”
说着,就打开了那盒子。
一只金黄灿灿的手表在那盒子里,火把的光线照在上面,看上去格外的富贵。
众人一看,都露出了惊诧的神色,“黄金?”
“真是黄金啊?”
在场的人不禁发出了一阵阵的低呼。
很快,第一个人就开始竞标了,“我出五十万。”
紧接着第二个人说道:“六十万。”
“七十万!”
“我出八十万!”
“九十万。”
“一百万!”
“一百一十万。”
“一百二十万。”
数字在不断地往上涨,很多人到了一百万就停手了,只有几个财大气粗的海盗为了彰显自己的财力,不惜花一百多万去买一个金表。
而就在这个时候,孔震天突然一拍桌子,大吼了一声,“一百五十万!”
顿时,剩下那几个海盗沉默了下来。
一百五十万买个金表,实在是有些太不值得了。
“一百五十万,现在一百五十万了,还有没有人?”台上的男人看周围没有人继续喊价了,于是便说道:“一百五十万一次。”
“一百五十万两次。”
“一百五十万三次!成交!”
“孔老大用一百五十万成交了咱们第一笔金手表!”
孔震天很是得意洋洋地上台付钱把那金手表给拿了回来。
在走下台的时候,傅老大对他翘起了大拇指,“老孔你可真是厉害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