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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当初在我有能力的时候我,我没有给你做一顿好的,现在只能吃这些很普通的食材。”
他还记得当时聂然玩笑自己那句呼风唤雨。
尽管……他知道聂然不过是句玩笑而已,可……他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愧疚。
那时候他还是二少的时候,天天有人24小时盯着自己,他和她之间别说吃顿饭了,就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现在好不容易不需要小心翼翼了,可是已沦为了阶下囚。
“不会啊,你知道我对吃的向来随意,啃干面包都可以。”聂然从自己的思绪中回神,笑了笑,对此并不在意。
霍珩也笑着对她道:“你早点去休息吧。”
聂然促狭一笑地调侃着,“不需要我打下手?”
霍珩的手顿了顿,恨恨地道:“你就气我吧。”
这妮子可真是会气死人不偿命。
聂然看了眼他锅里的半成品蛋饺,说道:“行了,做完这个蛋饺就去睡吧,一顿饭而已,我真不在乎。”
“不行,说好做好吃的就是要做好吃的,更何况明天是咱两第一个一起过的节日。”
面对霍珩的义正言辞和坚持聂然也好多说什么,尽管她很想说就那么点东西,就是全部放在一起煮也最多是顿大锅菜。
但碍于他的心意,聂然还是忍了下来,只是说了一句,“那随便你吧。”
接着就上楼去了。
天色越来越沉,厨房内拿到身影还在忙碌着。
从浴室里洗完澡的聂然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听着楼下传来的锅碗瓢盆的声音,嘴角扬起小小的弧度。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在以前被她认定是噪音的声音现在似乎也并那么排斥了。
她静静站在二楼的楼梯口看着楼下的那道背影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着。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然在停了下来,把火关了。
聂然看他从口袋里将手机拿了出来,看上去像是给谁打电话。
这是这半个月来,他第一次和外界接触。
聂然不知道他打电话给谁。
只看到他走到窗台边,语气还是那么的平静沉冷“时间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
开始了?
聂然挑了挑眉,她很好奇霍珩是给谁打电话。
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可以对谁下命令。
而且他原本身边的人都是霍启朗的,他又能对谁可以下令?
他短短的几句隐晦的指令下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聂然擦着头发慢慢踱步下楼,走到了餐厅内,坐在了餐厅里,“怪不得一定要明天让我吃顿好的,原来这是最后一顿了啊。还说什么要给我训练。啧啧,骗人都不是好习惯哦。”
霍珩在看到她之后,将才挂了电话的手机放回了口袋里,重新开了火,“那么偷听就是好习惯了?”
“就算是正大光明的听,我也不一定能听懂,你怕什么。”聂然为自己倒了杯水,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
“我不是怕,我只是不想因为这种事打扰到你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神经,更何况就算现在动手,也不会马上就会有反应,所以明天不会是你的最后一顿饭。而且,什么叫最后一顿,这种话以后不要乱说!”
最后那句话霍珩说得格外严肃,聂然耸了耸肩,并没有反驳。
“那什么时候才会有反应呢?”她问。
“急什么,只要时机成熟,该来的时候自然就会来了。”霍珩将一盘已经做成半成品的蛋饺放在了冰箱里。
“那我就等着你的半成品变成熟咯。”她喝着温水,嘴角浮现起了一缕笑。
窗外漆黑一片,寒风依旧凌冽。
------题外话------
今天出门有事晚更新了,不好意思~今天白天隔壁装修吵得……真是受不了!
正文 242 霍珩,是一个障碍
在同一个时间,A市的地下酒店的一间VIP内达坤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指尖夹着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
“怎么样,调查的如何了?”他声音低沉地问。
站在沙发边上的一名手下恭敬地低着头,将自己这几天来的消息全数汇报给了达坤。
“我们的人查到二少在第三天的早上就离开了,然后前往霍氏名下的一栋庄园内,说是进行名义上的休养。”
名义上的休养?
那也就是说实质上并非如此了?
达坤抽了一口烟,神色不变地继续问道:“那么真实的情况是什么?”
“据我们的情况所得,二少的确是毒瘾没有清除干净,而且当众被他们发现,为此把他送去偏远郊区里进行强制戒毒。”那名手下很是恭敬认真地回答。
达坤听到这里,唇边缓缓地绽开了一丝冷笑。
果然是毒瘾没有清除干净。
“霍老爷子还真够狠心的,居然舍得把他丢到那么远的地方。”
说的好听是戒毒,看这种架势分明就是直接关在了庄园里,以防将这件丑闻泄露出去。
达坤靠在沙发内,神色难辨地一口口地抽着烟。
半响,才开口说道:“找个人去看看,是否真的是在强制戒毒,还是只是在做戏。”
他可没忘记楼娅说过,按正常的注射量以及他毒瘾的深浅应该这些日子过去,基本已经上痊愈了,不可能还会毒瘾发作。
但他现在居然不仅发作,还当众被人发现。
要知道霍珩做事是出了名的小心谨慎,而且城府又深,不然也不可能将坐在“太子之位”上的霍旻给扳倒下来。
所以,他还是要再三仔细的确认才可以,避免到时候被卷入他们兄弟两的战争之中,成了牺牲品。
那人一愣,随后点了点头,“是,我马上就去安排。”
然后就离开了房间。
在打开房间门时,门外的楼娅正好走了进来。
她关上门,走到了达坤的面前说道:“坤老大,三少来了,正在门外等着。”
达坤坐在那里抽着烟,一动不动,声音冷淡地道:“和他说,我病了,防止传染,让他过两天再来。”
楼娅这么多年和达坤合作下来,他的想法楼娅多少还是知道的,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三少,这其中的意思很是明显。
她神色变得有些严肃了起来,询问着,“你真的确定要孤注一掷的将机会放在二少的身上?”
达坤想要抽烟的手一滞,侧目看向她,带着警告的意味:“楼娅,我不喜欢被人质问。”
若是以前楼娅在听到他说这番话的时候,肯定是不会再继续问下去的,但是这次事关合作,而且是她最新产品的合作,所以她必须要为自己的产品把好最后的关。
“可是你放着三少大好的资源不要,却要已经被霍氏除名的二少,这点我实在不能理解。”她顶着巨大的风险和心里的惧怕感,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达坤说道。
“我不需要你的理解,你只需要听我的话,服从我就好。”达坤将视线移到了落地窗外的景色上,声线中隐约透着些许的冷意。
“可是……”
楼娅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达坤一记阴冷的眼神飞射了过来,让楼娅心头一震。
她迟疑了几秒,最后还是顶着那巨大的压力,咬牙道:“可是我并不是你的手下,我和你是合作关系。”
达坤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从沙发内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到了她的面前,“合作关系?你不会还沉浸在巴伦那个时代吧?觉得你为我制造出了那些东西,我就应该把你视若上宾。”
他每说一个字就朝着楼娅逼近一步。
那骇人的语气让楼娅神色变得紧张了起来。
“巴伦那个蠢货不是我达坤,所以别把他的想法扣在我的身上!”
巴伦是达坤的前一任老大,比起达坤来说,他是一个很保守的领导者。
他安于守着自己眼前那一亩三分地,对于楼娅也很是尊重,从来不将她作为手下,而是合作者。
他觉得没有楼娅两兄妹的药物,就不可能会有他们的今天。
只是后来在一次枪战中,他为了保护自己的一名兄弟,被枪杀了。
后来达坤才上了位。
达坤是个疯子,他和巴伦做事方法截然相反,他做事向来不计较后果。
当然,这样做也有好处。
那就是,嗜权好斗的他将淡出巴伦不敢扩张的领地在短短的三年内扩张了三倍不止。
让兄弟们的佣金翻了整整两倍。
现如今他更是不满足,想要将手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