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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作为预备部队的士兵,被人说几句就晕过去,心理素质不过关啊。季教官,你要好好训练训练他们才行,不然白瞎了营长那番苦心了。”
说着,就撩开了帐幕,走进了那一顶帐篷里。
“……”季正虎这算是彻底被她弄得没了脾气了。
要论耍嘴皮子,整个预备部队都找不到一个能和聂然相抗衡的。
走进帐篷内的聂然看到几个医生都围在研夕的身边,对她进行着各种的检查。
聂然懒懒地靠在一旁,问着站在最里面的宋一城,“她到底怎么了?是气晕了还是饿晕了?”
刚拿到检查报告细细查看的宋一城在看到其中一列数值,猛地抬头,眼神笔直地朝着聂然望了过去,“血糖指标低的几乎接近1,这是什么情况!”
聂然眉梢一挑,血糖值?
她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就是嘛,好好的干嘛跑来故意自虐一番。
终于,她还是先动手了。
还以为这个研夕能有多大的本事,也就这么小半个月就憋不住了。
她的目光落在了躺在床上的人,讥讽地勾起了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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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5 这个代价你确定要付吗?
聂然不露声色地站在原地,语气淡然地道:“这不是应该问你吗?你才是医生。”
她暗暗提醒。
宋一城瞬间清醒了过来。
刚在看到她的数值后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肯定是聂然下药了。
所以,当场就失控地想质问。
明明当初不是说好不做了吗?
怎么现在又突然动手了,还这么的措不及防。
在人群中,一名穿着白大褂的军医拿着刚答应出来的报告挤了进来,“这个是她刚做的血糖报告,我刚从电脑里调出来,报告显示是在正常范围之内。”
宋一城根本连看都不看,他当然知道研夕的指标没有问题,她是被药物所影响,又不是自身产生的血糖问题。
“那怎么突然间一下子骤然降低?”季正虎站在病床前,不解地问道。
其中一名医生专业地道:“骤然降低一般情况下除了药物……”
他正打算侃侃而谈,想专业的做出各种说明和解释时,宋一城厉声打断道:“什么一般情况两般情况,在还没有检查出来的情况下,不要随便揣测!我们是医生,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是要对病人负责的!”
那名军医就这样当着一干人等被宋一城严厉的挨了一顿批。
其实宋一城说这番话的真实目的是想将事情推迟一些,好问问聂然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在其他人听到后,却觉得宋一城说的不错。
怪不得等级在他们之上。
年纪轻轻做事做人如此稳妥,的确适合做个领导者。
站在旁边围观的聂然在看到那群军医们对宋一城略带有欣赏的眼神,不由觉得好笑。
那名军医被挨完了训斥,也无力反驳,只能乖乖去做事。
他拿了针管做事要给躺在病床上的研夕抽血,宋一城一看就反应过大地道:“你要干什么!”
吓得那可怜的军医手一哆嗦,愣愣地道:“抽一管血,做个例行的血液检测啊。”
做血液检测?
一旦验出来,检查出是药物问题,那聂然不就完了?!
“不行!”
所有人瞬间将目光聚集在他的身上。
成了焦点的宋一城恨不得给自己抽一嘴巴子,这样说不是很奇怪嘛!
聂然看他焦灼又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轻叹了一声。
看吧,就知道他不适合撒谎。
“对,宋医生说的没错,不行。”这时候,站在人群外围的聂然开口说了一句,众人的视线再次转移到了聂然的身上,只见她笑着道:“这血得抽两管,多做几次比对才可以,毕竟有可能是药物问题。”
宋一城皱了皱眉,但也觉得此时也只能这样做了,不然只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没错,多抽几管!”他说完之后,似还不解恨,又冷声地道:“用最大号的给我抽,每一个指标都给我验仔细。”
最大号?
那名军医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又望了望医用托盘里的最大号。
例行检查而已,有必要这么狠吗?
特别是对待一个刚考核归来,连休息都没来得及休息的人。
可这句话他并不打算说出来,以防再被挨一顿训。
其他人看研夕短时间内不会马上清醒过来,也都散了,留了个护士照看着。
而聂然还是留了下来,晚上回来的人比较多,大大小小还是有不少受了伤的,就像施倩她的腿上两个膝盖处都有比较严重的擦伤,需要把她在治疗完毕后搀扶出去。
不过后来看她疼得脸色苍白,乔维实在不忍心,一把直接将她强制抱走了。
惹来了好多人的视线和围观。
聂然站在帐篷外,夜色中,看到施倩在乔维的怀里小小挣扎的样子,脸上那含羞的模样,她忍不住笑了笑,然后转身正准备返回帐幕内。
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到了帐篷的阴暗处。
聂然也不挣扎,这时候除了在帐篷内就频频对她使眼色的宋一城之外,也没有其他人了。
两个人站在黑暗中,宋一城皱着眉头,语气里满是焦急地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站在他对面的聂然反而神态淡然。
“她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晕了。”他问。
“如你所见,低血糖。”语气还是那么的平静。
可,这对于宋一城来说,越发的不安了起来。
“是你……”做的?
那两个字他梗在喉咙口,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很怕聂然点头。
这一点头,接下来的应对之策他真的是完全没有思绪。
但庆幸的是,聂然说:“不是。”
宋一城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提在嗓子眼儿里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聂然看到他受惊的样子,对于他说道:“这件事你就别管了,反正这事儿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我不是怕事牵连到我,而是怕你在这个时候下药被查出来,我是在担心你!”宋一城没好气地低声道。
“行了,知道了,你为我做的那些我都记着,以后会请你吃饭。”聂然哥两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就离开了。
对于宋一城,她自然不会像对待汪司铭那么冷漠。
毕竟他是对自己有过帮助。
宋一城望着她离开时的闲散姿态和刚才拍着自己肩膀时的淡淡笑意,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
真是作孽,喜欢谁不行,偏偏喜欢了一个麻烦精。
而且更作孽的是,自己还对此乐此不疲。
无奈的宋一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走进了帐篷内,继续去救治那些伤患。
夜,越发的深了起来。
帐篷内需要检查的士兵逐渐减少。
整片区域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
所有安全到达目的地的士兵们都安然歇下。
凌晨四点半,躺在床上已陷入晕厥八个小时的研夕此时慢慢睁开眼,那绿色的帐篷顶顿时闯入眼帘。
迷迷糊糊的她只觉得脑袋一片沉重,艰难地侧过头朝着周围看了看,发现周围一片白色,手上还打着吊针。
顿时,所有的片段和记忆全部回拢。
正打算给她拔吊针的护士看到她清醒过来,连忙先替她拔了吊针,然后第一时间去把值班的军医喊了过来。
那名军医一听到研夕已经清醒,马上赶了过来,“你终于醒了?”
研夕躺在床上,眉心微蹙,面色苍白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军医替她量了温度,又重新测了一下血压和血糖,“你晕倒了,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又是低血糖吗?”研夕像是习以为常地反问。
那名正要将测量血压的仪器收起来的军医眉头一皱,“又?你已经很多次的出现这种低血糖的症状了吗?”
研夕乖巧地靠在病床上,点了点头,“嗯,就前段时间莫名其妙出现的。”
军医多嘴地询问了几句,“你有吃过什么血糖的药物吗?”
“没有。”
“以前有这种病状吗?”
“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