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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结果就被研夕一巴掌打歪了半张脸。
陈四很是不解的捂着脸,诧异地望着研夕。
“研夕小姐,发生什么事情了?”
研夕在面对熟人面前,可不会还装的那么的善良温婉,她怒极反笑道:“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居然有脸问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聂然一点事儿都没有,为什么这几天她一点问题都没有!”
“我……我……”
陈四没想到研夕那么快就发现了聂然的问题,正打算要说,就听到她恶狠狠冲他喊了起来,“你什么?你别忘了,要不是我爸妈那时候大发善心的救了你,你早就饿死了!你居然敢给我下药,我看你是想进局里把!”
研夕在医务室想了大半天,设想了无数的可能,最大的可能就是陈四下错了药。
不然,不可能聂然没事,她却出了问题。
原本被她刚才那一席话伤了自尊的陈四在听到后面那句给她下药后,不禁急了起来,“我没有,我没有给你下药!”
“没有?如果没有,为什么我会出现低血糖的问题,而聂然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不可能!药都不见了,我给谁下药啊!”
陈四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时说漏了出来,研夕随即便皱起了眉头,“你说什么?药不见了?”
在看到研夕那张震惊的神情后,陈四有些害怕了起来,低着头,说话间都有些结结巴巴了起来,“是……是啊……那天训练的时候我就想下药来着,但我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这几天看你训练挺忙的,我就……我就没敢说……”
研夕再三地问道:“你确定不是自己弄丢的?”
陈四斩钉截铁地摇头,“不可能,我把药都放在枕头底下,一般人是不会发现的。”
“那你下药有被人发现过吗?”
“当然不会了,被发现的话我怎么可能这么平安无事的还站在这里。”
听到他说这番话后,研夕的神情微微有些凝重了起来。
药物突然失踪,自己莫名其妙地频频晕倒,而她的目标人物却一点事情都没有。
这不是很奇怪吗?
难不成……是聂然发现了?
这一突发奇想研夕立刻就否决掉。
不可能。
以陈四现在这个样子,不像是聂然找过他的样子,她不找陈四,又怎么可能知道自己和陈四之间有联系。
可是,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除了她,研夕实在想不到有谁会对自己这样做。
研夕在回去的路上想了很久,还是想不出第二个人选。
不过短短才两个星期的时间,她从主动一下子沦为了被动,从幕后推手变成了被人瞄准的猎物。
路过训练场,正巧六班的人正好已经结束了一天的训练,往训练场外走了出来。
她看到聂然被何佳玉和施倩一群人包围着。
聂然嘴角带着笑和她们那群人偶尔聊上几句,她每说一句话都惹得何佳玉有很大的反应。
就连向来冷傲的李骁有时候也会嘴角轻扬起来。
看上去气氛和乐融融。
似乎是感觉有人在偷窥,向来警觉的聂然朝着那道视线望去,在看到是训练场外的研夕后,她倏地勾起了唇角,冲着她微微一笑。
这没由来的笑意在研夕的眼里格外的刺眼。
她不知道为什么聂然总是对她带着一种格外的深意浅笑不语。
总对她笑?
瞬间,她的脑海中有几个模糊片段一闪而过。
似乎,每次这几天对自己总是很频繁地笑。
不,不对!
研夕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将这几天聂然对她所表现的都像是电影一帧帧的回放一样在脑海中回放。
猛然惊觉似乎每次在她发生意外之前,聂然总会对她露出那种笑容。
起先她以为那是聂然对自己施展出她难得的友好,而后就以为她是在嘲笑自己。
可现在想来,她会不会……是在预示着什么呢?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形成后,研夕这下无法淡定了。
越想心头越发的惊骇了起来,当下就跑了过去。
何佳玉他们本来打算要去食堂吃饭,可突然看见研夕一阵风似的跑了过来,不禁停止了对话,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着她。
她略有些喘息地对着聂然问道:“能聊一聊吗?”
聂然对着她又是温和地笑了起来,那异常和善的笑容在此时此刻的研夕眼中,却感觉到了一种毛骨悚然的味道。
“当然,咱们好歹是这个部队里唯一一对病友了,互相关照一下也是应该的。”
互相关照这四个字被聂然咬字咬得格外的重。
听得研夕又是一阵心惊胆颤。
何佳玉他们看聂然忽然之间变得那么好说话,都有些觉得奇怪。
只有李骁和乔维两个人看出了点端倪。
李骁虽不知内幕,但多少怀疑猜到了些。
而乔维只是单纯觉得聂然和研夕之间的反常举动,以他的直觉察觉出了一些问题。
两个人率先走进了食堂。
何佳玉看聂然应了下来,又看到李骁他们避嫌离开,也只是说了一句去给聂然占位子,和施倩几个人离开了。
严怀宇是最后一个离开的,在临走前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研夕,像是带着一种警戒的意味。
研夕找了个僻静的角落,也不和她多说什么废话,直接问道:“药是你拿的吧。”
话是疑问,但说出来的语气却已然变成了肯定。
她把前前后后全部串联在一起想,虽然理智上觉得不太可能,毕竟漏洞那么大,有好几个地方都不太可能会成立,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就是聂然,肯定是聂然!
“什么药?我最近天天打吊针,没吃药。”
聂然一脸无辜和迷茫的样子让研夕觉得她是故意在装模作样。
“明人不说暗话,你对我下药不就是逼我主动来找你么。”这时候,研夕的神情已经不再是前几天对她友好伸手的表情了。
聂然忽地再次弯了弯嘴角,冲她别有深意地笑了起来,“那看样是我是成功了?”
此话一出,研夕的脸色顿时变了几变。
果然是她搞的鬼!
“说吧,你想怎么样。”研夕冷着脸,死死地盯着她。
聂然哑然失笑地道:“我想怎么样?别弄得好像自己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好不好,明明我才是受害者,不是吗?”
研夕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嘴硬地道:“就算你告诉教官,教官也不能拿我怎么样,一个恶作剧而已,最多就是关我几天小黑屋。”
“恶作剧?”聂然挑起了眉梢,凑近地说:“不见得吧,你好像是在谋杀我。”
研夕在听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眼底明显闪烁了几下,随后偏过头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说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专门在训练期间给我下药,不是谋杀又是什么?”聂然好整以暇地双手抱肩望着她。
“我……我要是谋杀,就应该下重剂量了。”研夕在解释中大概是因为心虚,小小地结巴了一下。
聂然似乎很是赞同她的话,点头道:“是啊,你说的没错,如果想要谋杀就应该下大剂量,而不只是这么一点点的小剂量。可是……”随后,她话锋瞬间一转,“可是,如果下重剂量很容易被发现,不是吗?而且在这种训练里,本身就很容易造成受伤,你只需要让我小小的眩晕,我很有可能再也爬不起来。”
研夕越是听下去越变得紧张了起来,“我不懂你的意思,反正我只是闹着玩儿而已。”
“陈研夕。”
被叫出名字的研夕霍地抬头,似是不可思议极了,瞪大了眼睛问:“你……你怎么会知道这……这个名字?”
“炊事班的那个小兵是你的谁?”聂然不答反问道。
原本还震惊这个名字的研夕以为她是得知了什么,但随后听到她那句话后,她心里小小地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她最担心的那个答案。
只是随之而来的愤怒也很快让她咬牙切齿了起来,“果然是他,果然是这个混蛋出卖了我!”
她拳头捏的死紧,指节都泛起了白。
“不,你误会了,他没有出卖你,他连我是谁都不认识。”聂然笑着替那位差点背了黑锅的小兵解释道。
不是他说的?研夕错愕地望着她,“那你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