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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了一些。
沉默了半晌,他最终还是开了口,带着一丝恼怒却又无奈地语气恨恨道:“认识你我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
说着就重新启动了车子,朝着山下而去。
兜兜转转,安远道载着聂然去了距离部队不远的一个小城镇。
聂然眼看着窗外的建筑从密密丛丛的树木转变成了一栋栋的房屋,接着就听到车外络绎不绝的叫卖声,不禁问道:“你打算带我去哪里?”
坐在驾驶座上的安远道目视着前方,径直道:“你不是说遇到风浪才会晕么,我现在带你去体验一把。”
起先聂然还不明白什么叫体验一把,后来等被他拽到一个类似于实验基地的地方,她才明白什么叫体验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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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83 承受不住,吐了?(二更)
原来这里有一个实验室是专门模拟测评的地方,不过人家是用来做实验的,结果却被安远道拿来给她做训练。
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和安远道寒暄笑说了几句话后,就不由分说的把她给带进了实验室里,连和那位穿白大褂的男士说话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固定在了一艘模拟小艇上。
“现在我们就训练,如果感觉撑不下去了就做手势,听到没有?”
“知道了。”
安远道和她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就离开了那个实验室,留下了她一个人在一个巨大的池子里。
而那个男人和安远道两个人就进入了操作室内。
操作室里的灯“啪嗒”亮起。
起先水面很平静,并没有什么感觉,但很快聂然就发现水面开始一点点的起伏了起来,并且伴随着时间的过去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为了能够真实模拟,风也从实验室里四面八方而来,而且随着浪一层又一层的迭起,越来越大。
聂然很快就开始有反应了。
就如同当初在和霍珩一起去海岛时的境况一样。
她的手死死抓着船艇的两边栏杆,整个人开始紧绷了起来。
聂然的这一变化让在操作室里的安远道很快就发现了,他眉头紧皱地紧紧盯着船上的聂然。
在看到她的脸色一点点的开始变白后,他马上就让身边的人停下了操作,打开了操作室的门,奔向池边,问道:“怎么样,现在感觉如何?”
随着风速和颠簸的程度渐慢,聂然的神色也缓和了下来,她松懈着放开了紧握栏杆的手,深吸了一口气,回答一句,“还好。”
“要不要歇一下?”
安远道看她脸色的确是难看的很,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想让她缓缓,但却遭到了聂然的拒绝,“不用,我如果撑不住会做给你信号,你只管继续。”
有了聂然这句话,安远道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转身走出了实验室。
风浪逐渐又起,而且一次比一次的波动更为剧烈了起来。
而聂然的脸色也一次比一次更为难看了起来,握着栏杆的两只手手背青筋都突了起来,嘴唇更是被她咬出了血丝。
终于,在支撑了二十分钟以后,她有些撑不住了,她的目光立刻转向了操作台里的安远道。
安远道接收到了她的信号,马上终止了训练,再次快步跑向了池子边缘。
“是不是难受的不行?”
聂然没有说话,而是快速地解开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面色白如纸张一般,朝着安远道伸手。
安远道还从来没看到她主动要求人去搀扶自己,于是连忙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这不握不知道,一握才发现她的手心全是冷汗,而且手冷得犹如冰。
当下,他心里觉得坏了!
一把将她从小艇上半搀半扶地弄上岸,还不等站稳,聂然就一把推开他,朝着实验室外头跑去。
安远道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去,正要跟上,就听到窗外的小花坛下聂然“哇——”的一声,吐了的声音。
他急忙跟着跑了出去,就看到聂然单手撑着一棵树,弯着腰在那里不停地吐,那架势恨不能把胆汁都给吐出来一样。
安远道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反倒是从操作室走出来的那个男人主动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递给了安远道,示意他给聂然漱漱口,喝点热水压一压。
当即,安远道拿着热水走到了小花坛后,给她拍了会儿背,将茶水递给了她。
聂然用茶水漱了漱口,整个人像是懵了一样,撑着那棵树不动弹。
安远道也不好催她,见她情况稍微好转了一些,就趁此机会跑了回去,问道:“苏教授,她反应这么大,你觉得她有没有训练好的可能性啊?”
那个被安远道称呼为苏教授的男人看着聂然,沉吟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道:“她的确晕船挺厉害的,但是她的忍耐力不错,多适应下,应该不成问题。平常的时候你也可以让她多做做训练。”
“平常要做什么训练?”安远道问道。
“平常的话,你也可以让她坐坐秋千、滑梯,或者练练单双杠,垫上翻滚之类的,有助于提高前庭器官的适应力。”
苏教授这番话起先还让安远道禁不住小小的皱眉,坐秋千、玩儿滑梯?
那不是幼儿园的小孩子才玩儿的吗?
后来听到练单双杠、垫上翻滚他的眉头才稍稍舒展开来,“好,我知道了。”
两个人正说话呢,吐完了的聂然从花坛里走了出来。
安远道眼尖,看到了以后马上上前作势要去搀扶她,但被聂然摆手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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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84 踩点儿的命,别做梦了!(三更)
“你还好吗?要不要休息一下?”安远道看她步子虚浮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的。
在训练期间他可以狠心让他们死命训练,但是现在聂然的情况不同,她这应该是一种病症,要去克服病症,那显然比克服体能还要难上百倍。
此时,聂然已经有些缓和过来了,尽管脸色依旧难看,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可怕了,“不用,再来一次。”
说着,她就看向站在楼梯上的苏教授。
苏教授看她毫无血色的唇,好心地劝了一句,“我觉得你还是休息一下比较好,不要太勉强自己,毕竟这个东西是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可聂然却摇了摇头,“不用,我撑得住。”
冬季考核越来越近,她的反应这么大,考核的时候万一要坐船什么的,那她不就死定了。
“你这丫头就喜欢死撑。”安远道看她这么坚持,话里虽带着斥责,但还是放了手,没有强行阻止。
三个人重新回到了实验室,安远道怕她腿软脚下一空,跌进水池里,到时候感冒,为此这回特意上了小艇,然后伸手接她下来,等一切妥当了以后才重新回到岸边,进了操作室。
操作室里的灯再次亮起。
没一会儿,风浪又开始了。
伴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浪又开始大了起来。
在如此巨大的风浪下,聂然所乘坐的小艇就如同一叶小舟在其中颠沛,每一次掀起的浪花都似乎随时能将她整个吞噬其中。
安远道在操作室里看着,想起刚才她一手的冰冷,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以后,看她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似乎是到了极限的样子,可见她硬忍着迟迟不给自己信号,最终他还是没忍住,主动喊停,“苏教授,今天的训练就到这里吧。”
说着就打开了操作室的大门,快步走到了实验室内,将聂然从小艇上给扶了出来。
聂然经过了这么接二连三的训练,胃里一阵阵的翻涌,但早在刚才就全部吐完了,压根就没有什么东西能吐了,只能一阵阵的干呕。
安远道看她情况那么糟糕,又倒了一杯水给她,让她坐在那里缓缓。
看着她难看到极点的脸色,安远道只能趁此和苏教授说道:“苏教授,今天时间不早了,就先到这里吧。”
从操作室出来的苏教授看了看坐在那边的聂然,也点了点头,“嗯,我看她的确是已经到极限了,你带她先回吧。”
安远道忙不迭地点头,“好,那过两天我再找时间把她带过来。”
接着就上前搀扶着聂然离开了实验基地,上了车。
安远道看她基本瘫软在了后车座上,也不敢随意开车,只能坐在驾驶室里等她缓过来。
漆黑的车内,安远道透过后视镜看她张着嘴,如同缺氧的鱼儿,忍不住地道:“你这样真的能过关吗?体能体能不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