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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她嫌弃我的理由。
盖聂沉默了几秒,然后捏了捏我的脸:“先进去,这些事以后再说。”
他揽着我往里面走,走了两步顿住脚步,扭头看商如瑜:“妈,我爱您敬重您,但不代表您可以插手我的终身大事。今天带小江回来,不是征求您的意见,只是通知您,我找到最爱的女人了。”
话音一落,他揽着我大步离开。
但是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背后的商如瑜是用怎样失望绝望且恶毒的眼神看着我的。
盖聂带我进了餐厅,给我接了一杯水,然后他拉着我坐在餐桌边,摸了摸我的头,温柔道:“饿坏了是不是,乖乖等着,我去给你弄吃的。”
我起身,贪恋地抱住他,很想解释清楚出国那件事,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苍白得很虚假,只是喊了一声:“盖聂……”
盖聂回抱住我,在我额头亲一口:“什么都别说,我相信你。不管你去到天涯还是海角,都不许离开我半步。”
我闷闷的:“你为什么相信我?”
他凑到我耳边:“因为,全世界那么多男人,只有我去到过你心里。”
这句话云里雾里的,我怔在那里,他又开始不正经,继续道:“都说阴、道是通往女人内心的唯一通道,我很庆幸,我是唯一进过你身体的男人。”
我脸红起来,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能这么假不正经的?
盖聂松开我,摁了我坐下,然后捋起袖子进了厨房。
我小口小口喝水,目光一直跟随着厨房里的他,我们都是伤人,他伤得比我还严重,可是毅然决然跑到老宅子去接我,又在他母亲面前这么维护我,现在又要给我做吃的。
这么好的男人,怎么会是害死我爸爸的凶手呢?
有香味从厨房里扩散开来,我轻手轻脚走进去,从后面抱住他,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瓮声瓮气道:“盖聂,谢谢你。”
他麻利地在锅里搅动着,还不忘问我:“拿什么谢我?”
我笑起来:“只要我有,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低低笑起来,把锅里的东西捞出来,然后用脚勾上玻璃门,转过身把我摁在冰箱上,然后是一通要命的热吻。
最后的最后,他抓住我的手放在他裆间,沙哑着声音问我:“现在知道我要什么了吧?”
那一团凸出特别特别明显。我岂会不知道他的意思,脸红起来:“你伤还没好,不许胡来。”
他得寸进尺的咬住我的耳垂:“你用手帮我,好不好?”
我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知道不答应他就会一直纠缠下去,没准到时候又闹出什么幺蛾子,赶忙答应下来。
这厮终于放过我,一手揽着我,一手端着面到了餐厅。
一碗鸡蛋牛肉面,上面洒满了绿油油的葱花,一看就让人特别有食欲。
我没想到盖聂手艺这么好,忍不住问:“给多少姑娘做过,才练就这一身手艺的?”
他斜睨我两眼:“吃谁的飞醋呢,我又不是精虫上脑,就给你一个姑娘做过。”
我嘿嘿笑起来:“谁说不是。”
他飞快凑过来亲我一口,语带威胁:“江别忆,你信不信我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他在那件事上有多变态我是很清楚的,因此不敢再逗他,乖乖吃面条。
他就坐在旁边,一会儿给我倒水,一会儿给我递纸巾,问我好不好吃。
我挑起一些喂给他吃,他倒也没有客气,爽快地吃下去,还不忘自夸:“嗯,味道不错,等将来我们都老了,就找一个青山绿水的古镇。卖面条去。”
我心情大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吃完面条他就带我回房间,进去之后我才发现,原先的病床换了,换了一张两米宽的Kingsize,而且多了一些低调奢华的家具,倒是很有他的风格。
他牵着我坐在床边,找了药箱出来,示意我趴着。
新伤加旧伤确实挺疼的,可是因为有他的存在,我竟然也觉得没那么难熬。
盖聂一边帮我擦药,一边问我疼不疼。
我笑起来:“看见你就不疼了,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安眠药么?盖聂,你就是我的止疼药。”
他笑得贼兮兮的:“不对,你是我的春、药。看见你就特别有性、欲。”
他随时随地都能把一切跟那件事扯上关系,而且还特别理直气壮歪理邪说的,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处理完伤口,盖聂带着我去洗漱,出来后他找了吹风帮我吹头发:“后背伤得挺重,这几天就别洗澡了……”
我点点头,整个人趴在他胸膛上,昏昏欲睡的。
后来我就真的睡过去了,迷迷糊糊中有人推门进来,好像是盖子衿,说老太太请盖聂去一趟,然后她特别担忧的,提醒盖聂老太太身体不好不要吵架之类的。
盖聂帮我掖了掖被子,这才起身跟着她往外走。
我太累了,侧过身子躺在床上,彻底睡了过去。
横竖有盖聂在,我是不用担心的。
这一觉睡得特别舒服特别安心,醒过来就看见盖聂支着脑袋坐在面前的椅子上,睡得特别好看。
怪不得人家说,长得好看的人,蹲马桶都是好看的。
看了不知道多久,盖聂睁眼,看见我他笑了笑:“醒了,那就起吧,我们去火化场,奶奶他们已经出发了。”
我惊坐而起:“你怎么不早说,迟到了怎么办?”
他柔声安慰我:“别担心,一定赶得上的。”
他坚持要帮我换衣服。我这才发现他特别细心,给我准备了白色的衣服,左边袖子上有黑纱,还有一小朵白色的花朵。
换好衣服之后我们就出门,然后就看见刀爷迎面走来,他深色有点凝重:“小聂,周家那位来了。”
盖聂眉头一皱:“我二叔也来了?”
“没有,就那位独自一人来的,说要见你,或者见你母亲。”
盖聂眉眼间是深深的厌恶:“你叫人告诉她,要想以后的日子过得舒坦些,就别管周家的事情。她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管不了。”
刀爷点点头:“我会叫管家去跟她说,怕就怕你母亲那边……”
盖聂讥诮地笑起来:“舅您也太小看您这位大姐了,她现在对那两家人,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哪那么容易见她?”
刀爷点点头,盖聂又问:“准备得怎么样了?”
刀爷突然眼冒金光,看了看表:“你二哥三哥那边进展顺利,照片和视频昨天我就交给你小六了,估计再过十分钟,你就可以看见最壮观的一幕。”
盖聂点点头:“麻烦舅您盯着点,我得带小江出门一趟。”
刀爷看了看我:“去吧,有什么电话联系。”
车子驶出院子,远远就看见一个人跪在大门口,司机扭头问:“四爷,要不要……”
盖聂沉声道:“别理她,直接开过去。”
进了我才看出来,是一个中年妇女,看起来四十岁上下,穿着得体,哪怕是跪着,浑身也透着一种贵妇才有的气质。
车子和她擦身而过,盖聂就坐在她那边,他故意把车窗要下来一点,目的就是要那女人看见他。
那女人果然看见了,起身就来追我们的车子,拍打着窗子:“盖聂,盖聂……”
她张大嘴巴大喊着什么,可是盖聂慢慢把窗子关上,于是她的话就消散在风中,再也听不见。
我靠在盖聂怀里,直到车子开出去一截,他才道:“她是周写意的小姨,也是我二叔的前妻。”
我好奇问:“她是来替周家求情的吗,你把周家怎么了?”
盖聂笑看我:“怎么,你也想替周家求情?”
我摇摇头,周家的生死我才不关心的,反正商场本就如战场,也不是我一个弱女子可以左右的。我只是觉得,周写意怎么那么狠心呢,她那么爱盖聂,也舍得下手?
我抚摸着盖聂还裹着纱布的胸膛,心疼地问他还疼不疼。
他抓住我的手吻了吻,语带笑意:“人心都是肉长的,怎么能不疼呢?只是我也算因祸得福。要不是这次受伤,又怎么能听见你的心里话……所以这么一想,也值得了。”
“等爸爸的事情了结了,你搬去老宅子吧,我跟奶奶照顾你。”
他点点头,笑着凑到我耳边:“好的,反正我买了很多很多安全套。”
我白他两眼:“我跟你说正经的。”
他正色道:“我也说正经的,而且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
“什么礼物?”
“保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然后他突然发现我手上空空的,他估计以为戒指被我拿下来了,就问我为什么不戴。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