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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是他,就应该按照往常一样,打打高尔夫喝喝茶练练书法陪陪老婆,努力维持向来西瓜群众眼中的好男人形象。
他跑来这里安炸弹和盖聂同归于尽这种行为,不止幼稚、冲动,还特别划不来。
我看着郑怀远:“你们查出来没有,谷英杰那家公司研制的到底是什么药物?”
他从抽屉里翻出一叠资料给我,示意我自己看。
看了第一页的一半我就按捺不住了,拍案而起:“这不是好莱坞电影和美剧里才会有的情节么,他还真把自己当超人了?”
资料上俨然写着,这家公司生产的是神经类药物,专门控制别人的大脑为其所用。这类药物无色无味不存在不良反应,一般的医生一般的设备,根本检查不出来。
所以这才是谷英杰有恃无恐任由法医对刀爷的尸体进行解剖的原因?
好在郑怀远那两个法医朋友不是吃素的,还是从刀爷体内发现了药物残留。
郑怀远耸耸肩,示意我继续看。
我继续快速浏览,拍案而起和义愤填膺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的感觉,如果说看第一页觉得像是好莱坞拍电影,那么到了最后一页,已经是好莱坞科幻片的既视感。
原来谷英杰这个药厂,深一层看是研究控制别人的精神药物,再往里看,竟然是变态的美容。
不是韩国那种美容,而是研究“替身”。
我看着郑怀远:“你是怀疑,屋子里那个不是真的谷英杰?”
“你刚才也分析了,谷英杰韬光养晦小心翼翼那么多年,他没那么傻,也没那么冲动。他很聪明,知道我们已经怀疑他调查他要搞垮他,他不会坐以待毙,也不会任由我们继续下去。他会怎么办,把全部责任推到巩音殊手上,还是别的?”
我平复着心里的激动担心,点点头道:“你分析的有道理,他找个替身,然后和盖聂还有巩音殊同归于尽。警察追究起来,他就可以说……”
我们对视一眼,细思极恐,真是细思极恐。
我的电话被巩音殊没收了,我只好用郑怀远的打给骆安歌。
虽然郑怀远说骆安歌已经知道了,但我还是不放心。
电话接通我大喊:“三哥你先听我说,屋子里那个不是谷英杰,他一定是得到了谷英杰的命令,要跟盖聂同归于尽。你们先稳住他,我们马上就来。另外你小心巩音殊,这女人疯了……”
骆安歌倒是挺淡定的:“小江你放心,我不会让盖四有事的。”
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忍不住问:“你找到解决办法了?”
他嘿嘿笑起来:“只要是个人,他都有弱点。只要他有弱点,就不怕攻不下他。”
“你找到他的弱点了?”
“嗯,差不多。大部分男人的弱点就是钱权,当然,还有女人。”
我隐约明白了什么,却还是忍不住问:“他没事的,是吗?”
“嗯。没事,有我在,你大可放心。”
小良给我的情报是谷英杰带着枪亲自到了涠洲岛。
他自然不会骗我,那么只可能,连他也被谷英杰骗了。
那么,真正的谷英杰到底在哪里?
我凝视着飞机上的画面,盖聂坐在轮椅上,目光淡然地看着湖面。
良久,他抬起头,看着某个点。
从我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他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我仿佛还能看见他说:“宝贝,别害怕。”
我把手放在屏幕上,盖聂,我不害怕,有你在,我真的不害怕。
只是求你,别再推开我了。
直升机抵达涠洲岛的时候是早上,海面上雾气缭绕氤氲,一轮旭日缓缓挂在半空中,天气晴好,可是我知道,海面下那些看不见的地方,正酝酿着一场厮杀。
骆安歌正在安排人去疏散周围的渔民,别看他平日里酷酷的不爱说话的样子,其实很细心,每一个细节都照顾到了。
看见我他笑了笑,眼睛里满是血丝,而另一边的沙发上,歪歪倒倒睡着的,是雷凌和龙玦。
“小江你来了正好,我们现在要过去,你是……”
我脱口而出:“我跟你们一起去。”
郑怀远立马反驳:“不行,太危险了。”
骆安歌无所谓地摆手:“没关系,让她去,她想盖四了。当然了,盖四也想她。”
我脸红起来:“谢谢三哥。”
他笑了笑:“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许靠近,必须和郑怀远待在我车里。”
我点点头,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所谓的“待在车里”是什么意思。
他的车子是他经过三年时间改装而成,是防弹的。
快要到的时候,骆安歌的电话有人打进来,应该是他安排在那边的内应,告诉我们:“谷英杰和巩音殊吵起来了。”
这对我们而言是个好机会。
骆安歌却摇头:“不一定,如果巩音殊也是被谷英杰控制了的话,她才是最危险的人物。得不到盖聂,她会疯的。”
紧接着他吩咐那人:“把视频切进来。”
视频里,出现的确实是谷英杰和巩音殊。
如果不是早有心理准备,我真的会把那个男人当成真正的谷英杰的。
因为,他的一切,从长相到穿着再到声音,还有一些细微的表情,都跟真正的谷英杰一模一样。
巩音殊很生气,怒目圆睁的,突然上前两步揪着谷英杰的衣领,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你要是敢说出半个字,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抓住她的手,斜眼看她:“死无葬身之地,巩小姐,你是不是忘记了,现在是你在我手里。你以为,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狠狠掼开她的手,扯了扯衣襟,有点嫌恶似的撇撇嘴:“你最好听我的,否则,你现在拥有的一切,都将成为过眼烟云。”
“你威胁我?”巩音殊回过头来,“你可别忘了,我手里有你的把柄。你要是把我惹急了,我可不介意跟你同归于尽。反正,只要能跟盖聂在一起,死不死的,我无所谓。”
他看着她:“要是我杀了你呢,你所谓的把柄,还有用么?”
她冷笑:“我早就知道你靠不住,所以我在来之前,已经把那些东西交给我最好的朋友。一旦我没有在约定日期回去,他就会把那些东西交给警察。”
看到他微微变脸,她很满意似的,姿态潇洒地原地转两圈:“那时候,警察就会知道,是你害死了令怀易和刀爷,是你对刘莹屈打成招,是你故意把游轮上的事告诉警方导致乌卡被抓,是你勾结桂耀明做了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是你陷害盖聂让他帮你背黑锅。”
谷英杰恼羞成怒就要冲过来。谁知道巩音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一把精致的手枪,下一秒就稳准狠地抵在他太阳穴上,恶狠狠道:“你再动一下,我就打死你。”
他看着她,勾了勾唇:“你敢?你只要扣动扳机,外面的人就会打死盖聂,你舍得吗?”
巩音殊哈哈笑起来:“有什么舍不得的?你们都死了,事情就全部结束了。赤羽门是我的,盖氏是我的,到时候大把的金钱大把的男人。”
谷英杰迟疑了一下,妥协道:“好,既然你如此,那咱们各退半步。合作关系依旧存在,但是盖聂必须死。他不死,你我迟早都得完蛋。”
巩音殊顿了顿:“好,但必须是我来杀。”
他讽刺笑起来:“你该不会心软吧?”
她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就不要操心我的事了。你最好想一想。回到康城怎么跟警察说吧?”
两个人算是和解,然后巩音殊拎着枪就出去了。
我心一紧,莫非她真的会对盖聂下手,她不是没了盖聂活不下去么?
就在此刻,留在屋子里的谷英杰,看着巩音殊离开的方向,慢慢勾起唇,然后从另一个方向离开。
而那边,骆安歌的人喊起来:“不好,他拿着遥控器出去了。”
这是什么意思,我们都很清楚,骆安歌也着急起来:“他估计是想炸死盖四和巩音殊,自己跑路。你先跟着他,必要的时候,可以先把他控制起来,记得留活口。”
这时候我们的车子也到了,我迫不及待拉开车门就要跑,被郑怀远拽住。
而就在不远处,巩音殊出现在轮椅后面。
她使了个眼色,两个保镖就离开了。
她微微弯腰,把大半身体搭在盖聂身上,下巴支在他肩膀上,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相依相偎的画面,刺痛了我的心。
可我知道现在不是难过的时候,盖聂的伤还没好,他很危险。
骆安歌嘱咐郑怀远看好我,然后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