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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敢怀疑你老公的战斗力,看我不收拾得你下不了床。”
为了证明自己永远不可能阳痿早泄前列腺,盖聂不遗余力身体力行奋战到天明。
苦了我,只差脱一层皮。
好在第二天轮到我休息,不用去医院。否则估计走路都成问题。
我可以休息,盖聂是不行的,他现在身负重任,一丝怠慢也不敢有。
我睡到自然醒,起来之后就想着做点爱心便当送去给盖聂,还要煲点汤给顾良书送过去。
我并没有告诉盖聂我要过去,想着要给他一个惊喜,谁知道半道就被盖寅伯的人截住,二话不说把我带到了一家会所。
我以为盖寅伯找我是要谈我和盖聂的事情,谁知道进去之后看见周写意和舒芮,我心里就有点明白了。
再看见肖坤也在的时候,我完全就不淡定了。
前两天还信誓旦旦只爱顾良书,信誓旦旦已经跟舒芮一刀两断,现在就坐在人家地盘上,这算什么?
看见我肖坤有点不敢看我,我心里冷笑,顾良书离开这样的渣男,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盖寅伯坐在沙发上,用拐杖指了指他对面的沙发:“江小姐,请坐。”
我站着没动:“不用了,盖先生有话直说,我赶时间。”
他不阴不阳笑起来:“赶着去给盖聂送爱心便当吗?”
我冷然:“这是我的私事,跟盖先生没有关系。”
他耸耸肩,目光在一旁的舒芮身上扫了扫,转向我:“江小姐的人打了小芮,怎么也不见你交代两句?莫非你觉得这事,就这么过了?”
“你要我交代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是有异议,可以去跟盖聂谈。”
他的笑容敛了敛:“想不到江小姐这么牙尖嘴利的,难怪,写意都不是你的对手。”
他的手下拦截我的时候,没收了我的电话,因此我实在不知道,盖聂能不能及时得到消息,能不能赶过来。
他不在,我还是有点害怕。
周写意给盖寅伯续茶,语气平淡:“外公您说到哪里去了,我应该感谢江小姐才是。要不是她,我怎么可能会遇到臣熙?”
盖寅伯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不过提醒道:“写意你放心,你嫁给臣熙,盖家不会亏待你的。等孩子生下来,我会让你们一家三口入盖家的家谱。”
周写意笑起来:“外公顾着我和孩子,我很感激。只要我们一家和和睦睦平平安安,比什么都重要。”
此刻她给人人淡如菊的感觉,紧接着她话锋一转,转到了舒芮身上:“小芮也算是自己人,这次受了委屈遭了罪,舒家和周家都觉得脸上无光。还是外公好,我替小芮多谢外公了。”
盖寅伯打个哈欠,拄着拐杖起身:“你们慢慢聊,我去看看你外婆。”
盖寅伯一走,舒芮就起身径直走到我面前,饶是我躲得再快,还是挨了她一巴掌。
她咬牙切齿的:“贱人……”
我自然是不甘心的,人人生来平等,她有钱就可以动辄打人巴掌吗?
可是我还来不及还手,周写意已经冲过来,一把拉开舒芮,嘴巴里劝着:“小芮,小芮,不是答应表姐不冲动的吗?”
我自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我明白一个道理:面对欺负你的人,你的柔软避让,只会让得寸进尺的人更得寸进尺。
“舒小姐,请你道歉。”
舒芮冷笑,脸上的伤疤还很明显,道:“道歉,我凭什么给贱人道歉?你抢了我表姐的男朋友,顾良书抢了我男朋友,你们都是贱人,都是臭不要脸的小三。”
她这么侮辱我侮辱顾良书,我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于是扬起巴掌。
周写意吓一跳似的,甩开舒芮就要拉我的手:“江小姐,江小姐,你别冲动。”
然后,啪的一声,脸上又挨了一下。
这一下我算是明白过来了,敢情这表姐妹俩在唱双簧呢,合着一起耍我?
人善被人欺,我虽然不是睚眦必报的人,但也不是什么善类。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谁欺负了我,我是要还回去的。
别人泼过来的冷水,我定要烧开了泼回去。
所以我想也没想就甩开周写意,左右开弓朝着舒芮就动手:“这一巴掌,为了刚才你打我,这一巴掌,为了顾良书……”
其实我觉得自己并没有用全力,以前我每星期一三五都和顾良书去游泳去打网球,最近大半年我都没怎么练过,哪里会有多大的力气?
可是舒芮像是摇摇欲坠的树叶似的,身子一歪倒下去,然后她的头好巧不巧地撞在茶几上,顿时鲜血直流。
周写意捂着嘴尖叫起来,倒是后知后觉的肖坤冲过来,胡乱扯了纸巾捂住舒芮的额头。
而同一时间,门口传来一个凄厉的声音:“你干什么?”
商如莹颤巍巍走过来站在我面前,脸色惨白,语气严厉:“江小姐好歹毒的心。”
舒芮哭得声嘶力竭的,肖坤彻底慌了神,抱着她,叫周写意打电话。
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们明显是设了局,就等着我往里跳。
医生很快赶过来,做了简单的处理之后,提议送医院,可能需要缝针。
一听说缝针舒芮更是叫喊起来,抓着肖坤:“是不是要毁容了,是不是很丑,你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肖坤死死抓着她安抚她的情绪:“不会的不会的,就算你毁容了,我也不会丢下你的。”
商如莹一看这架势,朝着黑衣人招呼了一声:“来人,把江小姐请到雅间,好好伺候。”
我看着她:“你凭什么?”
她冷笑起来:“就凭你现在在我手上。”
我是被那两个黑衣人拧着走的,他们把我关到一间屋子,丢给我一些吃的,把门从外面锁起来。
我害怕起来,联系不到盖聂,又没有办法通知其他人,该怎么办?
害怕慢慢过去之后,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商如莹一伙人一定是早就商量好了,不惜让舒芮受那样的皮肉之苦。
那么,他们想要什么?
想要盖聂屈服吗?
别人不了解盖聂,盖寅伯是最了解的,吃软不吃硬的家伙,他们这么对我,只会激发盖聂的仇恨,他们就不怕到时候被八公子一锅端?
他们要的,一定不是盖聂屈服,那到底是什么?
一时间我还真是想不出来。
一直到晚上十点,都没有人进来,我躺在床上,虽然房间里有水还有面包,但是我不敢吃。
我怕他们下毒。
后来我再也坚持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睡过去。
不知道睡到几点,我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我惊坐而起,犹豫了一下,想要开灯的手收回来。
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外面走廊上的灯光随着门的打开照进来一点,加上窗外的月光,倒让我认出来,进来的人是舒芮。
我提起来的心放下去一点点,舒芮比起周写意,算是好对付的。
可是仅仅是两秒钟之后,我的心又提起来。
门关上的那一刻,一道寒光一闪而过。
心里暗叫不妙,大脑里一片空白,脚步声越来越近,就算我想采取什么措施,那也是来不及了。
电光石火之间,我只来得及往里面挪了挪,然后快速把枕头塞在刚才躺的位置。
我死死挨着墙,心提到了嗓子眼。
脚步声到了床边,舒芮的呼吸清晰可闻,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因此能看见她高高举起手。
不知道她有多恨我,力气大到我都能感觉到刀子穿透被子和枕头,又刺到了床垫上。
“贱人,贱人,你去死,你去死……”
她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我心惊胆战地掀开被子盖在她头上,然后跳下床就跑。
舒芮这时候就算再傻也发现自己被骗了,她恼羞成怒拔了刀子就追过来。
我速度很快,虽然撞在墙上,但还是跑到了门口。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以为自己可以一下子把门拉开,然后跑到外面的时候,对这里明显更熟悉的舒芮追过来,从后面抓住了我的头发。
我重心不稳,在她的拉扯下一下子跌倒在地,她像走火入魔的人一样嘿嘿笑着,整个人骑坐在我身上,然后举起了刀子。
我推着她的手,可是她力气很大,拿刀子眼看着就到了我脸边。
只要她刺下来,我不是也是毁容。
此刻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大喊着救命……
可是外面静悄悄的,我根本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
舒芮笑得狰狞,配上她额头上的纱布,还有脸上的淤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