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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谨盈一喜,小心翼翼地觑了眼霍晗川,生怕他再拦着,见他没动静,受宠若惊地上前去拔知漆头发。
“学姐,有点疼,你忍一下哦。”她动作轻轻的。
还真别说,硬生生拔头发还是怪疼的,拔了五根,知漆眼眶边都泛红了。
霍晗川把人拉走护在身后就要进去,就好像林谨盈是病毒似的。
林谨盈得了手,也不介意,欢欢喜喜地道谢,“谢谢学姐!我明天请你吃饭!”
“几根头发而已啦,不用了,你快去做实验吧。”
林谨盈赶时间,没多客套就跑了。
霍晗川看着林谨盈的目光带着审视和警惕,打定主意得让人去查查。
见知漆这么疼,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怎么这么傻,别人说什么你都信,万一她是骗你的呢?”
“管他呢,头发而已,也干不出什么坏事啦。”知漆嘻嘻一笑,拉着他进去。
霍晗川趁知漆没注意,给人发了信息,让他查查林谨盈最近的动向。
知浣回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是去找舒俐,可是舒俐理都不理她,她都跟舒俐面对面了,舒俐当她是空气一样从她跟前走过。
知浣被气了个倒仰,耳边却还浮现着谢心月的哭声,知浣不得不低下高傲的头颅,拦着舒俐陪笑道:“学姐,我和心月也是饿惨了才会出去吃个饭的……”
她话都没来得及说完就被舒俐打断,她睨着知浣,阴阳怪气地开口,“哟,可真稀罕,第一次听说有人吃饭要俩小时的!”
说罢挤开她就走,一点面子都不给留。
知浣脸色很难看,一直隐忍的脾气终于爆发,“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好歹也是个部长,至于我二十四小时在这盯着吗?那他们是干嘛吃的?!还不许我去吃个饭?你以为你是谁?搞官僚主义这一套呢?摆什么官架子!”
她发脾气一来是今天被舒俐气狠了,二来也是因为舒俐的态度让她明显感觉到地位的落差。
本来失去婚约就很难受了,连带着失去的一切更是让她窒息,舒俐今天这样,知浣不得不以为是舒俐为了调转风头讨好知漆特地来为难的她。
她不就是一时落魄了些吗?倒也不至于虎落平阳被犬欺!
欺负她,欺辱她,换做从前舒俐哪里敢?!
现在见她没了婚约就这么对她?!
知浣现出平日里隐藏得深深的獠牙,向舒俐发难。
其实还真是冤枉了舒俐,她以前是给霍晗川面子,并不是不敢对知浣如何。她真的想的话,没有怕不怕一说。
霍晗川为人处世公平公正,光明磊落,并不可能因为她对知浣如何就给她穿小鞋。
不过是霍晗川行事得宜,待人友好,别人看在他的面子上给知浣几分好脸色,换句话说,知浣一直在消费霍晗川的人缘。
都不知道给霍晗川败坏了在多少人眼里的印象了。
被如此一说,舒俐手指颤抖地指着她质问,“你在胡说什么!”
舒俐气得满脸通红,不止是她,围观过来的外联部的人对知浣也是气到发抖。知浣吵架归吵架,凭什么带上他们,说他们无用?他们有用是她偷懒的理由?
别人家的部长那都是护着自己部门的人,就说知漆吧,对她部员好到他们都眼红,可知浣呢?简直让人心寒。
知浣还没意识到问题,依旧不依不饶,“我难道说错了吗?现在的学生会真的得好好整顿整顿了,你看看到处都是形式主义,官僚主义,你一个小小的副主席罢了,都能在这里摆官谱!”
她趾高气昂地,想拉高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
让他们看看,她知浣可不是好欺负的!
别以为她丢了婚约就能让他们随便欺负!
知漆指挥着小社员布置,知浣那边悄然聚集了一大波人,知漆一错眼就发现所有人都跑那边去了。
由于知浣和舒俐被围在中间,社员们又嘈杂,知漆一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快步跑过去,“你们都在这儿干什么呢?赶紧去布置呀,都快开场了!”
霍晗川见她搅和进去,也不看戏了,跟了过去。
吵归吵,可别伤了他的人。
舒俐跟知浣剑拔弩张,眼看战火就要点燃,沈句早就过来了在劝架,热闹得很。
知漆把人都叫开,“都什么时候了?再三跟你们说今天很重要,所有人都不能放松警惕,都不能松懈偷懒,现在你们在这儿围观什么?散开散开,都去忙吧——”
大一的社员瞬间被驱散,就只剩三个主席和知浣知漆、谢心月。
舒俐一看到霍晗川就把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希望他主持公道,毕竟他是学生会的主席。
知浣一看到霍晗川,心里咯噔一声,眼泪瞬间簌簌而下,“晗川,你别听她夸大事实,我只是去吃了个饭,然后她就打来电话来骂我,威胁说要把我撤掉,我只是在讨个说法——”
霍晗川脸色冷肃,并无因她柔弱神态而生半分怜悯,只道:“所有的经过我都清楚,也是我点的名,让她去找你们两的。你和谢心月擅自玩忽职守,偷懒外出,不来指挥外联部部员工作,降低了整体工作效率。舒俐也是,没有及时发现有人没签到。你们的事情我心中有数,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都先去忙,不要在这个关头吵起来。”
越听,知浣越是心凉。
他竟然都知道,都不由得自己狡辩半句。
早知道……她还吃什么饭呀!
舒俐得意地瞥了她一眼就走开了。
还想着污蔑她,避重就轻地告她状?想得挺美,以为自己是谁?
知漆见事情解决,也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霍晗川紧跟而去,就留下知浣和谢心月还怔怔的。
谢心月揪了揪知浣的袖子,带着哭腔,“怎么办呀浣浣,我们真的会被撤下吗?这可是史无前例的,得在整个学校传一遍,把脸都丢光了吧?!”
知浣哪里知道?
她脑子乱糟糟的,甩开谢心月,“你别烦我了!快去干活啊!没看到被骂了吗?”
说完就大步离开,也不去管谢心月。
真的是,把脸都给丢光了,在整个社团,在舒俐面前,在……知漆面前。
而这个时候的林谨盈,给郁兰倾打电话说拿到头发了,紧接着马不停蹄就去了医院的检验科,把知漆和章妈拿来的郁兰倾的头发,交给医务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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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细腰
郁兰倾病殃殃地躺病床上任由章妈一点点地喂着药,面无表情,麻木僵硬。
容色惊艳、精致清冷却略显三分病态的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像是看淡了世间种种。
章妈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对生命的渴望。
越是如此,她越是难受心惊。
摸着良心说,说难听点,说自私点,她真的不希望夫人还记得林谨柒。
明明一儿一女在身边,孝顺乖巧,懂事伶俐,一个比一个有出息,身边没有哪位夫人是不羡慕的,可为什么夫人就是忘不掉林谨柒,还总是因为她而生病呢?
章妈抹着泪,实在是心疼。
再这样下去,夫人是真的撑不住了,活不成了。
最好是一碗失忆的药给灌下去才好!
郁兰倾乖乖喝药的时候实在是难得,章妈都没来得及高兴,她甫一摆手,“不喝了,倒了吧。”
声音细细,没什么力气。
章妈为难:“这是先生花了大价钱买来的调理您身体的中药,您再喝几口吧。”
林起峪对郁兰倾的心是天地可鉴的,饶是她这样的娘家人,也说不出一句不对一句不好的。
可惜这个时候的郁兰倾才不管,就像是有一颗铁石心肠,除了林谨柒没人能化这心。
“倒了。”她的语气不容置喙,漂亮纤长的睫毛一合,不想理人的样子摆了出来。
章妈劝而无果,叹了口气,只好从她,“哎,我这就去。”
郁兰倾幽幽道:“章妈,你说,柒柒是不是生我气了?气我这个妈妈没用,这么多年都找不到她,所以不肯入我梦了?”
郁兰倾抬起手捂着心口的位置,那里一下下地疼得厉害。
有一件事她从来没告诉过别人——她这些年没发病的一个重要原因是每隔两三天就会梦到一次柒柒,在梦里她和柒柒生活在一起,听着她软软糯糯地喊“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