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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孩子突然间怎么了,徐起凤和高进军还在莫名其妙地面面相觑的时候,帅征和韩海萍已经一跃而起,追着小丫头跑了过去,然后看着外面齐齐“啊”地一声惊呼。听到她们的动静,徐起凤和高进军也吃了一惊,以为出了什么事了,一起跳起来奔到了阳台上。就见囡囡已经蹲了下来,躲在了阳台挡板的里面,帅征和韩海萍却趴在阳台边儿上看这院儿门外的马路上发呆。顺着他们的眼光看过去,只见那边马路边的树荫下站着一个穿着一身不合体的衣服、留着一头长得有些过了度的头发的年轻男子,这时这个男子也正在朝这边看着,脸上露出了一些深思的神色,似乎在搜寻着什么。看到这个长发男子,徐起凤和高进军也是一呆,这个男子的气质实在是太奇怪了,太让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了,看着他朝向这边巡睃的目光,又看着蹲在阳台挡板里的小丫头, 徐起凤忽然想到了什么,心底里一震,难道这个人,也是那帮人里的一个?不由得紧张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那男子扫视了几圈,似乎没有找到他要找的目标,却看到了穿着一身警服的帅征,咧开了嘴饱含善意地冲她微微一笑,招了招手,转身去了。看这这个人的背影走远了,众人才收回了目光,韩海萍轻轻地叹了口气,道:“那天……就是他……”高进军听着韩海萍这种口气,明显以前见过这个看起来很特别、而且明显比自己更有吸引力的男人,而且这种语气,显然表明韩大小姐对这个男人很感兴趣的样子,不由得一股酸气泛了起来,嘟囔道:“什么人啊这个,穿得那么不伦不类的,还留着那样的一头长发,真的很酷吗?”听着高进军话里又泛起了镇江风味儿,韩海萍没好气地回头白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向帅征道:“刚刚他冲你笑啊,还招手,你也见到过他?你认识他?”徐起凤也转脸看向了帅征,眼睛里的神色分明似乎有着什么。感觉到徐起凤在看自己,帅征有意无意地扫了他一眼,道:“嗯,倒也不认识,今天上午来这里,在村口的桥头上差点儿撞了他,一时着急还差点儿掉到河里去,还是他帮了我一把。”说完,又再瞄了徐起凤这边一眼。徐起凤脸上的神色,似乎是有些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低头去看囡囡,却见刚刚一直蹲在地上的她,缓缓地站了起来,也不说话,也不看别人,径直走到外间儿小客厅里,抱起了毛绒熊,圈起双腿默默地坐在了沙发上。耳边听着帅征问道:“怎么海萍,你也见过他?”徐起凤也顾不得再听什么了,追着小丫头过去,跟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小丫头抬起头来看看徐起凤,脸上的神色甚是奇特,似乎有些渴望,又有些害怕,还有些歉疚……目送着那一大一小两个表现奇怪的人走进了屋子,韩海萍回答道:“是啊,就是那天下雨的那个晚上,我一个人在宿舍的窗户里看到的,他就这么一身打扮,就那么淋着大雨在大街上散步。就是他绝对没错,他的这种气质,这种给人的感觉,真的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昨天秦公子还跟我说,那天他也见到了这个人在大街上淋雨呢。真是一个奇怪的人。”帅征回过头去看着徐起凤搂起了小丫头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再转回身来,看着那个人消失的路口,想起了头先在桥上他留给自己的那种奇特的感觉,油然道:“是啊,真的是个奇怪的人啊,不但奇怪,而且还很神秘啊……”高进军忽道:“你们说,这个人会不会也是那帮人里的呢?”帅征和韩海萍对望一眼,一起再次转头看向那个方向,同时摇着头道:“不知道,难说啊……”
第八章 困扰
高进军带着囡囡在小客厅里喂鱼、看电视,为了选择看哪个台,两个人争了个不亦乐乎。阳台上,徐起凤把自己这连日来的那些奇异的梦境、发现的有关这孩子的一些特别之处对帅征和韩海萍娓娓道来。自从刚刚发现了那个奇怪的长发男子后,小丫头就表现得非常安静,很长时间只是坐在那里一言不发,最后还抽泣了一阵,但是还没等大家好好安慰,突然就又自己开朗了起来,拉着高进军跟她去看她那些宝贝儿鱼。倒是让大家都是一愣,但是随即也就都明白了,这个乖巧的女孩子一定是知道徐起凤和帅征她们还有话商量,这才自己躲开了。到底这个孩子是怎么突然发现了小院儿外那个长发男子的?之前她一直就靠在徐起凤身边,外面也没有什么明显的声音传进来,而他们所处的位置,跟那个男子出现的地方,不但隔着马路,而且隔着一个小院儿、一个阳台、一个房间,更何况根本就不在一个平面上,也不可能是偶尔扫视看到的。这也是刚刚让三个人费了一段时间讨论的问题,但是始终也没有得出一个说得通的结果。唯一达成共识的,就是三个人都认为,囡囡一定认识那个男子,至少是见到过,并且有过接触,所以才会在看到的一瞬间躲起来,而那个男子似乎也可能有什么发现,所以才会在那里站了半天,并且向着这个方向探视了那么长的时间。最终还是想象力比较丰富的韩海萍同志认为,既然这个小丫头能够影响人的精神,让人进入她的梦境,那么应该也有类似于心灵感应或者其他什么感应一类的能力,所以探知到了那个奇异男子的行踪,而且,显然那个男子也并不是普通的人物。对于这个推断,徐起凤是没什么意见的,事实上也确实不好说,毕竟自己多次经历了那样的梦境,还有刚刚三个人互相交流的彼此间在小丫头身边时感受到过的那种奇妙的精神氛围,这一点也确实是有可能的。可帅征却只能苦笑一下,她虽然也没有更好的解释,但是让一个接受过严格的侦破训练,事事讲究真凭实据的优秀警察,完全接受这种玄之又玄的、近乎于神话怪谈的推断,还是比较困难的。总不能就这么去写报告吧?虽然这件事情还没有到需要写报告的地方步,但是所受教育、训练的习惯,总是让她在遇到情况的时候考虑最合理的、最能够明白解释的、最可信的、能够落实到报告上的说法和观点。既然没有什么更好的、更“科学”的、更切合实际的解释,那也只能是存而不论,先放在一边了。然后三个人的话题又转回到了徐起凤经历过的奇异梦境上来……办公桌上的电话又响起来了,正抱着胳膊靠在椅子上想着事情的张所长似乎被吓了一跳,盯着电话端详了半晌,然后两只手肘撑着桌子,趴在桌面上仔细地研究起面前这部正在声嘶力竭地扯着嗓门儿哭喊的电话来。看着电话坚持不懈、毫不气馁地聒噪了三四分钟了,依然还是那么精神头儿十足的模样,张所长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轻轻地摇着脑袋,叹了口气,摘下了听筒放在了耳边。电话里传出来的果然还是那位刘季平大夫的声音,内容当然也还是不停地磨缠着追问那个让他感兴趣的小丫头的下落。无非也就是这样的血液样本多么多么罕见、小姑娘身上可能还有什么什么样神奇的能力、或者可能是感染了什么什么样新鲜的病毒、或者产生了什么什么新的变异……等等等等诸如此类的快要被他翻来覆去说滥了的说辞,也没什么新意。张所长把听筒放在离耳朵一尺多远的地方,任由刘大夫在那边说得口干舌燥,他却好整以暇地翻看起了桌子上的一叠子纸来。仔细看看,那些纸上面记录的居然是有关于“美星集团”的一些桌面上的资料。不过是一些历任负责人、各部门负责人、相关产业、相关产业业绩、集团历史等等等等的一些诸如此类的一般性资料。其实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似乎也没什么可疑之处。这个集团历史并不长,成立到现在还不足二十年,总部设在美国的新奥尔良。这个集团成立之初也只是一个以开发生物技术为主的半科研型的准商业机构,随着公司逐步以生物技术和一些高技术含量的产业为依托,推出了一系列的足以影响相关科技走向的科研成果和高技术产品,在农业、畜牧、水产以及精密技术产业里迅速确立了自己的领先地位,在短短的三五年时间里就完成了资本的初期积累,并且在随后的几年里高速发展、疯狂扩张,直到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跨行业、多门类的超级跨国商业集团。无论是他们的老本行农业、畜牧业、新技术开发还是从玩具制造、纺织、服装等等低技术含量的轻工产业,一直到汽车制造、软件开发、重机械制造这些技术含量较高的行业,甚至到新型武器研发、火箭推进器研制这类牵涉广泛而又涉及高度机密的领域,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