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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的弯月将一片清冷神秘的悠悠清光散漫地散布在无尽的碧波之上,深蓝色丝绒般的夜空中点缀着稀疏错落的点点星光。海风清淼,轻纱般的月光在乘着轻杳的夜风宛如一个灵动精致却又缥缈神秘的精灵一般,在那深沉如墨的海面上泛起的朵朵浪花间跳跃飞舞,舞动着天地间无穷尽的奥妙和玄奇。月色星光下,真真的涛声却让这片天地显得越发地静谧。和着轻风薄涛奏响的天籁,黑沉沉的海面上不时浮现出几线更加浓重的黑色身影,那几线黑影或聚或散、载浮载沉,却始终维持着一个松散的群体队形,黑色的背脊上傲然矗立着巨大的弯刀般挺拔的背鳍,背鳍前,时不时地伴随着“噗哧”一声响,一股强烈的气流带着丝丝的水汽喷向夜空,偶尔一两个黑影翻出水面,露出两侧头后胸鳍前的椭圆形白斑,流线型的身体上,白斑与黑色的背脊黑白分明相映成趣,给人以说不出的力量和速度的冲击感,间或一声声如泣如歌的婉转鸣声应和着海风和浪涛的天籁声中在夜空中徊扬激荡,却是一个不算很大的逆棘鲸群正在这明月当头的夜空下嬉戏迁徙。这些形体匀称、体色漂亮、灵动有力、活泼聪明的水生哺乳动物,一向是人类世界中那种叫做“海洋馆”或者是“水上乐园”之类的娱乐场所的最爱,这些大海的精灵们被他们的驯养者们叫做“虎鲸”。人类们把这些一向自由自在的精灵们从广袤的大海中猎捕掠夺而去,囚禁在窄小拘束的水池里,卑鄙地利用各种各样残忍不人道的手段威逼利诱让这些可爱而又可怜的精灵们“学习”各种所谓的“表演技能”,看着这些高傲、高贵的海洋霸主们像小丑一样讨好者驯养人们,来满足他们无耻的猎奇心理和可悲的虚荣心。而人们还自欺欺人地昧着良心宣称,这样是为了这些海洋的精灵们好,是人们给他们提供了良好的生存环境。而在说这样的话到时候,却全然无视这些在自由的大海中可以健康地生存三十到五十年的强壮生物,在他们的“悉心呵护”下却最多只能活七到八年!所有的生命在大海的面前,本质上都是平等的,谁有真的有资格可以随意凌驾于别人之上呢?这些高傲的精灵们又岂是真的甘心做那些无耻的两足动物的玩物?好在这群逆棘鲸还算幸运,起码牠们没有受到那些贪婪的陆人“悉心呵护”。逆棘鲸们趁着月色在自由而博大的大海里欢快地嬉戏着,簇拥着游向某一个不知道将通向什么地方的方向。等等!那是什么?载浮载沉的鲸群中,众星捧月般簇拥着的,那是什么呢?清幽皎洁的月光下,一条分外矫健粗壮的鲸背上,赫然挺立着一个别样的身影!那个身影稳稳地立在鲸背上,趁着轻杨的海风,一蓬轻柔顺滑的乌丝随风飘舞,飞舞的乌丝下,却是绝不同于任何鱼儿或者海兽的纤细修长而又匀称柔韧的身躯,这凹凸有致的身躯上覆盖着的则是一层娇嫩细腻的肌肤,映着当空弯月的幽幽清光,泛着一层如梦似幻、白玉般的莹莹润光。飞扬的旗帜似的乌丝遮掩下依稀像是一张面孔,再下面泛着如玉莹光的却是一对高耸翘挺的酥胸椒乳!酥胸之下一束纤腰盈盈一握,却又忽地散成一隆翘臀。峰峦起伏,从上至下那一弯柔媚却不失刚健的线条勾成了一个颀长的“S”型,酥胸翘臀虽然都不不算丰润,但是与那一握纤腰两相配合却是说不出的匀称圆融。分明,那十足就是一个人的身躯!一具一丝不挂、浑身赤裸、堪称完美得毫无瑕疵的女性人类的躯体!虽然一时根本看不到这个女子的脸庞,但是单单就这躯体的线条就已经足以让任何一个取向正常的男人为之颠倒迷醉了。这个女子……这是个什么样的女子呢?这个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样一个有着绝美身材的女子怎么会如此神秘地出现在这远离陆地的鲸群之中呢?咦?怎么这个女子的肩头、小臂、腰间有几抹几乎透明的轻纱在随风舞动呢?原来她不是完全赤裸的吗?不对!那几片轻纱绝对不是披在她身上的!仔细看看,那……那几片轻纱居然是生生长在她那绝美的娇躯之上的!那是沿着锁骨一直跨过肩头、连着肩胛的两片连缀在十几根按照长短顺序排列的柔韧的半透明的骨刺间的薄纱样的……鱼鳍?肩头如此,小臂上、腰后翘臀上一直到膝弯处的那几片同样是这样,臀后那片尤其长大,只不过这几片“鳍”轻薄柔软又晶莹透明,趁着月光十足就像几片轻纱……等等!鳍?再仔细看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下,那翘挺的隆臀之后居然没有双腿!去而代之的,却是一条修长的、健美的、有着流畅浑然线条的、泛着鳞鳞银光的————鱼尾?!!————————————————————————————————————————————————————————————————————今天是我们的祖国五十六周年华诞,祝愿我们的祖国永远充满了蓬勃向上的活力。也祝愿大家国庆节快乐,度过一个愉快而充实的黄金周假期~~~~
第二章 夤夜却难眠(上)
月舞轻纱。皎洁轻柔的月光淡淡地撒遍了这个城市的角角落落,静穆安谧的城市已经渐渐进入了梦乡。如果一个城市也可以有梦的话,那么她会做什么样的梦呢?这样一个靠海而建的城市,又会梦到什么呢?她可曾会怀念悠久岁月以来的潮起潮落?几乎整个城市都已经入睡了,但是在这暗流汹涌的多事之秋,始终还是有那么些人难以入睡的。比如望景豪园某栋高级公寓里的这几个人。空间宽敞、装饰别致的客厅里,依然没有开灯,但是两边高大宽阔的落地窗中投进来的月光却也使得这个房间并不那么幽暗,对于屋子里这三个人来说,这点点微光已经足够明亮了。莎琳娜一如既往地标枪般挺立在观景窗前趁着明亮的月光眺望着远处闪着幽幽鳞光的大海,一如既往地面沉似水;莫妮卡依旧坐在吧台前,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满脸夹杂着颓丧、忿忿不平、又有些惶恐焦虑的神色,两只漂亮清澈的碧蓝色双眸痴痴地盯着杯子里的半杯酒发呆;这屋子的主人秦公子却没有像上次一样坐在她对面给她倒酒拿杯子,而是显得十分虚弱地斜斜靠在屋子中间的沙发上,月光下,那张本来就白皙的俊脸,显得更加苍白了,呼吸间自然带着些有气无力,还时不时地轻咳几声,可见跟乌鸦的争斗给他造成的伤害是多么严重,纵然以他家族那种超乎常人多多的再生、恢复能力,依然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恢复如初。三个人各自呆在一个各不相干的地方,每个人都默不做声,每个人似乎都在默默地想着自己的心事。整个房间里虽然沉默而安静,但是这静谧中却充斥弥漫着一股令人压抑烦躁的气息。蓦地,握在莫妮卡手里的玻璃杯子发出了“啪吱”一声古怪的轻响,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这死寂的空旷房间里却是那么地刺耳,秦公子有气无力地抬起头来投过一缕探询的目光,莎琳娜却连头都没转动一下,只是顺着眼角泄出一线余光绕了一绕。莫妮卡面前蒸汽氤氲,空气中酒香扑鼻,她手里那只脆硬易碎的玻璃杯子在她大力挤握下却没有碎裂,而是像易拉罐似的随着她的手指的运力被挤压得变成了奇形怪状的模样,杯子里的烈酒已经有有一大半被她的“焱”之力化作了蒸汽,散发到了空气之中。莫妮卡的声音低沉而暴躁,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喃喃诅咒着:“该死的!该死的!都是该死的!你们都该去死!都去地狱吧!都去见鬼吧!你们这些老不死的,你们这些疯子,疯子!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也都尝尝那种来自地狱的恐惧和生不如死的痛苦滋味儿!!对了,还有,还有那个死胖子,那个该死的、肥胖的、愚蠢的、恶心的胖子!就是因为他才破坏了我们的计划,就是因为他累死了那猜、累死了本、也差点儿累死了亚瑟!就是因为他,我们踩着马进退两难,我们才要面对那些恐怖的惩罚!不能放过他!绝不放过他!绝不!!我要用他的那身肥肉熬油,然后做成肥皂!!总有一天……总有一天的!!”越说越显得激动起来,随手一扬,那只变得奇形怪状的玻璃杯子已经流行般掷向了吧台后面的背景墙,“啪”地一声摔成了粉碎,秦公子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财产又一次在这个暴走的女人手里经受了无可挽回的损失,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口气,同时对那个倒霉的杯子寄予无限同情地摇摇脑袋,然后重重地躺回了沙发里。秦公子那声叹息虽然很轻,莫妮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