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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辰见我点头,眼里划过一丝忧伤,才又十分为难地续道:“你抚琴时,替我留意他和别人说话的内容,一丝一毫都不要记错,回来告诉我。好吗?”
“殿下不去吗?”
原以为他是与人相聚,想让我抚上一曲助兴,怕自己不肯。毕竟之前他说过要我今生为他独奏,此时却又亲口要求我去替他人抚琴,自然是有些不好开口的。但他此时话里的意思难道是……
慕容辰望着我,摇了下头,“我在他就不会说真心话了,我想听他最真心的话。”
总算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了,他是要我去替他做细作吗?他要偷听的人是谁?难道有人对他不利?联想起他之前与云姨说的话,难道他在秘密侦办什么案子?
他看着我疑惑的样子,也面带愧疚,“骆雅,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也不会让你去的。你就当是帮我一个忙吧!我手下确实没有他要求的人。”
见他好像真的好为难的样子,便点了下头。他要成为皇上,应该路上有很多困难吧?当今皇上一共有五个皇子,也不是完全没有竞争的,我既然要做他的女人,自然是要帮着自己的男人的。
只是探听消息而已,他又没让我做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虽然我不太喜(…提供下载)欢做这无间道,但如果是对他将来有好处的,那我也不妨为他做一次吧!
“骆雅,我对你的情是真心地,这点你要铭记在心才是。”他稍显踌躇,仿佛怕我责怪他一样。
确实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细作也就是间谍,不可能是光明正大的。但要做个出色的好人,就要比奸人更奸,这个道理我也有所耳闻,深明其中的道理。
次日,慕容辰静静地在我房内听我抚琴,一直未说话,面色凝重地沉默着,不时向我投来担忧的目光。看来他要我去做这件事情内心的挣扎远远超过了我的想象,这只能说明他是很在乎我的。
他是怕我因此受到伤害吗?在现代时自己读了不少历史小说,也知道他的路或许并不好走,可是多年的恩义,自己愿意和他一起承担这条路上的风雨,也唯有这样才能让他明白我的真心。
不久,云姨也面色不太好地走进了房间,犹疑地看了我们两眼,才对慕容辰示意般地点了下头。
云姨压低了声音说:“安排在今晚。”
又将目光投向了我,犹豫不决地问了句:“殿下……真的决定让骆雅去?”
慕容辰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神情有些黯然,带着无奈说道:“如果是别的什么人,本王倒是有把握的。但象他那样的自命高雅之士,如果不让……别人做不到,也做不好!况且他不也对我们的人提了要求吗?本王在没确定事实真像前,不想难为他。”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的琴音有些走掉,但他们似乎都没听出来。
他果然是为难的吧!不然不会让我去,原来他要我去偷听的人,是一个有些修为的人,难怪那么为难地来求我了。听着他的话,似乎在追查什么事情,现在似乎只有我才能帮他。
云姨叹了下气,有些无奈地点了下头,“那好吧!臣妾今晚亲自送骆雅去那里,以免殿下担心。”
慕容辰点了下头,云姨才退了出去,他待云姨关上门以后,深深吸了口气,才走到我身边,“骆雅,对不起!没想到要你为我去做这件事情。”很真诚,很内疚。
我微笑着对他摇了摇头,轻声应他:“只要是对殿下好的,骆雅力所能及都会替殿下做好的!殿下不必太过自责,是骆雅自愿的。”
他对我的恩情,还有他对我浓浓的爱意,加上我对他的爱慕之情,有什么不能帮他的?如果我的付出能让他将来的路好走些,真的能帮到他,我至少也是为了他的帝王之路做了些贡献。总不能坐享其成吧?
他将我拉进怀里,在额头上留下他深深的一吻,“骆雅,我不想如此对你的。但是这些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也有时候身不由己,希望你能原谅我对你的不情之请。”
在他怀里点了下头,温柔地回应,“骆雅知道的!殿下不会让骆雅为难的,骆雅为殿下做的事情,也是心甘情愿的,殿下不要太多忧虑。骆雅希望见到殿下笑,不想见到你愁。”
“晚上去的时候,我已经安排了人暗中保护你的安全,你会在珠帘后面替他们抚琴。为了以防万一,骆雅你最好带上面罩。”抬头凝视他的眼睛,他的目光中蓄满了担忧,他还是怕我落入险地的,那为他以身犯险也值得了。
黄昏时,我穿上了一套轻薄的燕服,淡紫色,十分飘逸,云姨亲自替我上了妆。我坐在铜镜前,想着今晚可能有的凶险场面,平复着心情。
慕容辰一直在旁默默地看着,眼神里有些不安和不忍,这样的神情已经对得起我了。
吸了口气,带着微笑对他说:“骆雅走了!殿下就在此静候骆雅的佳音吧!”
他竟不顾云姨在身边,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将我圈进他怀里,在唇上留下他冗长而深情的一吻。
“记得好好的回来!”他在耳边轻声地说出自己的担心,他心里是有我的!他松开手时,我仍然带着安抚他的笑容。
出门后,云姨递给我一个面罩,郑重地嘱咐着:“殿下说了,不能让你有什么闪失。你戴好它,别让人见到你的容貌。”
我点了下头,便登上了马车,车夫赶马的时候,我掀开马车的窗帘,发现慕容辰正立在墨韵小筑的门前,眼里有种不舍和忧郁,和当年他要去封地时一样。
看不见他了,才放下了布帘,我独自在马车里想着晚上要奏的乐曲,闭目养起神来。
他的脸清晰地印在我的脑海里,他让我去做一件他不愿我去替他做的事情,知道他很彷徨。但是我也知道这件事恐怕除了我,没人能帮他做到了。否则为何他百般不愿还是只能亲自来求我呢?
马车停下后,随云姨下车站定,发现面前是一个小巧的后院儿。这样的格局我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尚书府就住这样的破旧后院。
走后门应该是为了避开耳目吧!他替我想得真的很周到,想来也不想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他还是不忘保护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努力修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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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身边的人带上该带的东西后,随云姨从后楼梯上楼。
楼梯比较幽暗,但传来阵阵浓郁的脂粉味,很香,香得带着些俗气。难道这里住的是女子?
此时耳里传来不少女子的声音,那么销魂,那么迷离,间杂着男人的轻佻与放浪。
心中一惊,停下步子,难道这里是……
难怪慕容辰那么为难了!不过自己既然是来奏曲,又不用见客,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是怕我怪他吧?毕竟要我来如此龌蹉的地方为一个男子抚琴,是怕我接受不了吧!
耳中尽是我不愿倾听的污秽声音,心中果然是有些厌恶的,加快了落下的步子,跟上了云姨。她走在前面,似乎也没察觉到自己刚才的呆滞。
绕过一条长廊,刻意避开偶尔投射过来的异样目光,来到一间雅座。云姨安置了我在里屋的珠帘后,又反复叮嘱我:“你自己千万要小心点儿,别随意走出这房门,等下事情完了我就立马来接你。殿下还在家等着你呢!”
家?他将我看成了他的人,心中一股幸福的感觉荡漾了起来。原来他希望我做他的家人,甜甜地淡笑了一下,对云姨点了下头。
云姨挪开身子,我才惊见里屋不止我一个人,还有一个二十几岁浓妆艳抹的女子和一个身着夜行衣的男人。想来那男子是慕容辰安排来保护我的人,心里安宁了下来。
云姨又吩咐了几声才离开,那女子缓缓地走到我面前,对我恭敬地问道:“姑娘要喝点儿水吗?”
我对她摇了下头,还是别乱喝水的好,也不知道这里和慕容辰是否有关系,是否是他人经营的风月场所,而且对这里也难免有些抵触的情绪。
女子见我没有喝水的欲望,便转身走开了。但眼前的女子转身的那一瞬间,忽然觉得她好熟悉,但是又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她,只是隐隐觉得自己应该认识这个女子!旁边穿夜行衣的男人,一直非(提供下载…)常尽责地站着,十分严肃,看来他对慕容辰十分忠诚,不敢有半分懈怠。
此时外间的门开了,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直不停地在说着一些客套话。
待他们坐定以后,刚才那个女子才走出去,声音有些撩人地说道:“姚公子,你上次要求的事情,燕翠妈妈已经替你安排好了。不过这位姑娘是从外面请来的,不太愿见客,所以请公子见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