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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还是不明白妹妹为何会在三皇兄身边!而且他似乎不让你有多少自由。”沈枚不解地转头看了一眼狄宁,她眼里狄宁应该是慕容昊派来监视我的人。
我含笑对她轻摇了一下头,“去年骆雅本是想投湖自杀的,不过荣王殿下救了我。还让骆雅留在了他身边,他让狄宁跟着我,只是怕有人故意为难我,或者知道我真实身份,以防我有什么不测。”
看来在沈枚眼中,慕容昊留给她的印象确实不那么好。我当初不也觉得他不是个好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昊昊总是被人误解的!
嘿嘿!
香香都替他难过!
☆、蓄谋
沈枚这才豁然地点了下头,“可是妹妹当初也可以向殿下说出你的苦衷啊!他也一定会保护你的,为何你宁愿……”
“姐姐,襄王殿下仁爱,他或许真的会原谅骆雅接近他的初衷。但他真的能给骆雅一方偏安吗?骆雅若活在这个世上一日,庄王都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让骆雅对襄王殿下下杀手的。”
深知慕容辰能自由出入慕容涵的逸韵宫,必也能自由地在他的领地来去,否则慕容辰怎么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攻城略地?慕容涵的心太善良了,不懂得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
沈枚想了一阵,似乎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因素,叹了下气,“若不是那晚三皇兄突然深夜造访军营,我们也不知道原来大皇兄一直都对殿下不满。以往只是以为他们不太合得来,没想过居然已经到了水深火热的地步。”
“所以骆雅只能留在荣王殿□边,只有他才能保骆雅平安。”我对她淡笑了一下。
沈枚望着我,十分关切,“可三皇兄他……他在石室里对你可不好,他下那么重的手打你,你现在过得还好吗?”
没想到我说出了那么大的秘密,她还这样关心我,心中也有些感动,不过我至今也不明白慕容昊当时为何那么恨我,不知怎回答她。
“那时候在石室,我对骆雅用刑,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她确实有罪在先,我若不对她用刑,怎让父皇相信我真的审讯过她?怎替她编造谎言瞒过父皇,保她一命?怎开口向父皇要她在我身边来监视她呢?她的欺君之罪你认为单凭大皇兄的安排与四皇弟的求情就能既往不咎的吗?我不过是配合大皇兄做了场戏。”慕容昊不知道何时竟站在了我们身后,与沈枚叙旧太专注竟没发现他的到来。
他走到我身边坐了下来,“为何将我看成那么冷血的人?难道不知道我的血一向都不冷吗?”他唇边一直勾勒着微微上扬的弧线。
沈枚虽然意外他的到来,却好像并没有最初对他的恐惧了,“原来三皇兄用心良苦啊!”
慕容昊毫不避讳地握起我的手,“那曲凤求凰,已经注定骆雅今生只能属于我,我又怎会错过这天赐良缘呢?”
沈枚有些惊异,她的目光停在他握住我的手上,终于明白了慕容昊与我之间似乎已经不是她看到的那么简单。
不过我也很意外地看着他,他刚才的话似乎暗示我,在我弹奏那曲凤求凰时,我们就已经结下了今生的不解之缘。
收敛起心神,转头看着沈枚,“姐姐,记住替骆雅保密,襄王殿下如果知道我还活着,对谁都不好。”
相信沈枚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点了下头,“希望三皇兄与妹妹幸福美满,相信殿下知道了也会与我是同样的心情。”沈枚似乎不想打扰我们,站起身告辞。
沈枚走后,慕容昊将我拥入怀里,“没想到吧!你的一曲凤求凰牵起的那条红丝线绑住的人会是我!”
我轻轻推了他一下,示意狄宁还在身后,他却放声笑了起来,“你自己转头看看,他要敢偷看,我立马叫他自剜双目。”
对他轻哼了一声,转头看见狄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得老远,还背转了身。想起最初以为他们两人来自断袖的故乡,不觉清笑了两声。
“笑什么?”他暧昧地看着我,眼里有些蛊惑。
“没什么。”可不想招惹他,免得他疯病发了,这可是幕天席地。
“骆雅,我有时候在想,你当日的凤求凰是不是特地为我奏的。”他声音带着磁性,“那日原本知道了四皇弟回宫,正巧走到南墙外,欲去寻他,却听见墙内琴声悠扬,摄人心魂。不觉越过高墙,却遇到了你。”
“你是想对骆雅说那时候已经对骆雅动心了吗?骆雅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想起当时他那凌烈的目光,差点就把自己给急冻了。
他在我额头留下一抹温润,“你那么聪明,自然看得透彻。我听到琴音又见到了大皇兄,第一时间想到的当然是他的阴谋。”
我依偎在他怀里,低声问:“那你是何时对骆雅有了非分之想呢?”
“太和宫大殿!”我有些惊讶地从他怀里坐起,望着他,他眼中柔媚的光扰乱了我的心神。
他微扬剑眉,“你的那句谢谢,令我眼神无法再逃离你了,你是我慕容昊有生以来犯下的第一个错。坐回以后,一直凝视着你,才发现你如此与众不同。大殿中尽是争奇斗艳的妖娆妩媚,只有你一袭素装,满面淡颜,不得不让我感叹,这尘世间居然有个女子,不施粉黛,不经雕琢,已经能令我心神不宁了。”
“可是好像某人之后仍是恶言相向,对骆雅也没几分好颜色。”才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呢!石室里他那么冷冽,虽然之前有去向皇上要我,但听说慕容涵要了我去,他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若当时真的在乎我,怎会没感觉一般。
“骆雅,你知道什么叫欲擒故纵吗?你难道觉得我救你是偶然?那我运气不是太好了,回北疆的路上居然能在帝都城南的湖泊里捡到你?”他眼里闪着一种光名叫诱惑。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你的意思是你特地到帝都城南候着我的?”
“你离开石室后,我时常跟踪你,你真的以为我是在监视你吗?大殿上你宁愿罪犯欺君也不遂了大皇兄的愿,你怎会再对四皇弟下手?否则我怎会说他选错了人?不过也深知大皇兄不会就此罢休。我又很好奇,那个扰乱我心神的女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见到大皇兄果如我所料深夜潜入你房里。早就知道你没有退路,因此不过是守株待兔的一计,知道你迟早都会离开四皇弟,所以那日才故意跟着你,还记得我送别时说有场大戏等着我吗?”他狐媚地笑着。
我恍然大悟,站起身,“慕容昊——你……”
“若不是早就认定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会随意脱了你的衣服?我若不对你凶点儿,你能不追究我脱你衣服?能乖乖跟我住在交泰殿的寝宫?不过相处之后却发现我比想象中还要想得到你,所以才略施小计让你不得不做我慕容昊的女人。”他眼中全是狡黠的神色。
苍天啊!这人原来是蓄谋已久的!我咬牙切齿地瞪着他,“慕容昊!你给我记着!你……你……”
微怒地转身欲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圈入怀中,抱起我,“骆雅!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今生寸步不离。我承认一开始就对你有了非分之想,一直在想如何令你忘了四皇弟,如何才能让你对我一心一意。可你现在不也自觉的倾心于我了吗?所以还是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吧!你今生已与我定下这笔交易,可不能不守信才是。”
他的笑容实在太可恶,太让人不得不怒颜相向,“韩容秋那些伎俩也是你叫他做的吧!”
“这你可冤枉我了,我从来没授意他做任何事情,只是在他面前稍微流露了一点朦胧的情感,以他的为人,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看着他举世无双的俏脸,终于明白他为何如此妖艳了,原来他生肖属的是狐狸!
“我一直以为你是一只黄雀,没想到你居然是狐狸。”他抱着我朝来路走去,我拧过头不去看他,这人太狡猾了,简直深不见底,一个局可以布得如此之深。
他猖狂地笑了起来,“黄雀没有一颗狐狸的心,如何敢有把握地站在螳螂身后呢?”
他迷离地看了我一眼,却很认真的说:“骆雅!是你让我重展欢颜,这点谁都没骗过你。”
息战数日后,三王齐集中军帐商议如何退敌,又收到诚王慕容逸已赶赴南疆援战的讯息。
慕容昊回来刚进主帐,还没坐下就对狄宁吩咐,“明日起整顿军营,筹备好一切所需,随时准备发兵。”
狄宁应了一声,他挥了下手,示意他出去,狄宁才安静地退出了营帐。
慕容昊在我身边刚坐下,我端了杯煮好的热麦茶给他,他又露出醉人笑靥,“如今才知自己白活了十九年。”
知道他又在故意逗弄自己,轻蔑地扫了他一眼,自从那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