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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闾丘染立刻接话问道。
〃就是您左边那位穿黑色衣服的公子!”
闾丘染头往左一望,便看到了一张俊美的脸,一双霸气的黑眸,当下心口一悸……
这张脸,这双眼看起凛然而且有气势,她已有多少年不曾见过如此令她有动容的人。
只有她的父皇,只有她的父皇身上才有这般让他不敢直视的气势!
狠狠吸了口气,闾丘染眼睛微眨了一下眼,再次看过去时,恰好对视那男人望向她地目光!
番外:帝王殇(3)
狠狠吸了口气,闾丘染眼睛微眨了一下眼,再次看过去时,恰好对视那男人望向她地目光!
她望着他,他望着她。
闾丘染感觉心里蓦地腾起一簇火苗,刹那间便将她整个人都烧透了,于是下意识地转身便要走。
〃这位夫人,且先别走!”
后面传来的声音冷硬不已,摄人不已,几天都不禁停下脚步。
柯海转身护在前面,皱眉道:〃这位公子要做什么?”
那人盯着柯海看了半晌,才开口慢声道:〃夫人若是喜欢此套茶具,在下让给夫人!”
每一句每一字,都如利箭一般,清清楚楚地传入闾丘染的耳中,闾丘染回道,〃不用了!”
〃马业,把那套杯具送给夫人!”
闾丘当闭了闭眼睛,脑中又闪过那人一双似冰的眼眸,
〃夫人?”旁边柯海询问道。
定了定神,闾丘染道:〃便依了他。”此人如若让她所用了,也是不错。
闾皇染转身,笑看着他,〃为感谢这位公子,我请这位公子吃饭!”
〃求之不得!”
找了一间最大的酒楼,进卫间最豪华的雅间,闾丘染笑着依桌边坐了下来。
那名黑衣公子,笑望着闾丘染的侧脸,在闾丘染的对面坐了下来,这名黑衣公子便是百里醉。
闾丘染半垂双眸,并不去看眼前的百里醉,而是伸手拿起桌上的小茶碗,却也不去倒茶,而是轻轻将它捏在手中把玩,开口问道:〃公子贵姓?”
百里醉眸子微眯,嘴角微动,也伸手拿起一个茶杯,在掌中转了一圈,才开口回道:〃姓……云!”
〃听云公子的口音,好像不是这变洲当地人?”闾丘染微微一笑,柔声道。
百里醉看着闾丘染地笑颜,不答反问道:〃看夫人也不像变洲人呀!”
微微笑了笑,闾丘染看了看站着的百里醉身后的随从马业,此人看上去也颇有气势,心想必这云公子必定是身份不凡,非富即贵。〃敢问云公子府上是做何营生地?”
还没有等百里醉答,身后的马业就探身替他回答道:〃云家世代行商的。”
〃不知夫人如何称呼?”说罢,百里醉放下手中地茶杯,目光热度逼人地看着闾丘染。
闾丘染扬唇,头稍稍一偏,有些俏皮地回道:〃天!”
〃可是冠夫姓?”此言一出,旁边的林明远与柯海均是皱起了眉头,怎么会可以问如此大胆露骨之言呢。
闾丘染眼睫一抬,直直对上百里醉的目光,浅笑两声后才回道:〃不是!”
〃那天夫人府上又是做什么的?”百里醉不否认自己对眼前这个女人产生了很强的占有欲,其实他也很奇怪,他百里醉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过,可是就没有眼前这种类型的。
闾丘染低眉垂眼,避开让她泛起了波澜的火辣目光,〃同公子一样,也是行商的!”
闻言,百里醉挑眉而笑,脸上刚硬的线条顿时全都化了开来,唇角一勾,〃真是巧!”
此时,正好店小二端了酒与菜上桌,正要替二人斟酒时,却被林明远拦住,店小二微愣了一下,赶紧又陪笑道:〃几位贵客慢用!”说着便离开了。
林明远上前亲自给闾丘染与百里醉各斟了一小杯酒。
闾丘染纤眉略翘,伸手拿了那杯酒在手上,却是不喝,而是看着对面的百里醉,〃谢谢公子的茶具!”
百里醉也伸手拿起酒杯,那知他身后的身后的马业忙上前,想要拿那酒验一番先,可是却被百里醉的一个冷眼给止住了。
然后,他拿起酒杯举至眼前,盯着闾丘染的眼睛,慢慢道:〃只要是夫人要的,莫说只是这茶具,就算是这全天下的,只要夫人喜欢,在下都愿意让给夫人。”
闾丘染握着酒杯的手指不禁一滑,这话!说的真是张狂,还从来没有人如此张狂地与她说过话呢。举杯轻抿,唇沾了沾杯中之酒,闾丘染便放了杯子,浅笑道:〃云公子莫见怪,我不大能喝酒!”说着舌尖添过下唇。
百里醉的眸子动也不动地盯着她看,眼光变的深沉不已,握着杯子的手一紧,举杯一饮而。喝完自己这杯后,将手中杯一放,望着闾丘染,拿起她面前的那杯酒,别有深意道:〃夫人不喝,我替夫人喝!”
闻言,闾丘染瞬间怔住,呆愣地看着百里醉,就着她喝酒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两下,然后再慢慢送入口中,慢慢咽下去。这个动作真是太……肆无忌惮了!
而旁边的林明远早已经是眼冒火光,手不自觉地用力握在腰间佩剑上,陡然发出一声清响,打破了屋内的暧昧情境。
百里醉眼角一动,斜睨了一眼林明远。脸色缓缓变了,目光顺着林明远满是怒意的脸一路往下,最后定在了他腰间的配剑上。
而林明远握在剑柄的手指已经泛白了,牙根紧咬盯着百里醉,用力压抑住满腔怒火。
百里醉侧过脸,望着闾丘染笑了一下:〃让夫人受惊了,实在是在下不好。”
〃府上可是夫人当家?”百里醉现在可以确定眼前的的女人绝对不是一般商人。
〃府上家业甚多,家中只我一个女儿,家父与家母早早便将家业交于我,所以这当家千斤重的担子便落在了我的身上……唉,虽是府上能人很多而且都照顾我,但是这几年来,都是我一介女流,来操持这诺大的家业,难免心生惊怕,怕家父一生的心血有可能要毁我的手上,而且天下强者何其多,商场与战场,你争我夺的……”
闻言,百里醉心中一动,闾丘染的这话,其实也戳中了他的心事,虽然知道她口中所说家业或许他掌中江山不一样,差别很大,可仍然有戚戚之感!
〃本来前几年还好,只是近年来,有一商家偏偏爱与我作对,真是令我头痛!”
百里醉心中大震,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或许家业与国业没有比,但是他还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想。
番外:帝王殇(4)
〃我今日不知为何,竟说起这些来了,我想去云公子可能也听不明白,请莫要见怪呀!”
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怎么会听不懂呢!如果说这世上还有人能明白,那这个人一定是他,再也没有人能比他还明白她此刻的心境了吧!
她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像钉子一般,端端正正地钉在他的心底。因为她说出了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
微微吸了一冷气,将心中涌动之情压下来,〃夫人这么多年来是不是都在辗转反侧,都在琢磨那个对手的心思与行径?是不是会时常半夜惊醒,忽然想起那个对手会出什么超,然后恨不能将他的家业尽数纳入自己掌中?是否只要对方有一点动静,便下意识地去揣测对方的下一步……”
〃你……”闾丘染脸色又是惊讶又是怀疑地看着百里醉。他居然能够清楚明白她地心思,他的这番话完全说出了她的心思。
百里醉看见闾丘染的这副神色,不禁地勾起嘴角,嘴角笑容中带着一丝自我讽刺,〃其实我与夫人一样,也有这么一位对手,这几年来,处处与我作对,所以夫人的心思,我算是明白几分。”
不知道为什么,闾丘染感觉自己胸口滚烫,眼眶这么多年以来,头一次腾起湿雾。因为他是第一个明白她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明白她的人,不否认,她头一次想一个男人。
可是……闾丘染目光凝住他,心想着,此人真是只是行商之人么?会不会……
可是还没来的及让她细想,就听见百里醉开口问道:〃不知道夫人有没有想过,商场没有永远的敌人,或许你还会与他联手也不一定。”
这突如其来的问话,叫闾丘染一直给怔住了。
百里醉嘴角轻扯,笑声低沉,有些自己也不可思议的味道,〃这话实在说的实是有些多余!”与那个女人联手,不如让他直接断送出云国的江山得了,百里醉在心里自嘲,他竟会在此时有这念头?与那个女人修盟联手,他做不到,因为他一点清也不信她,更何况,那个女人也一定不屑与他联手!
闾丘染轻声道:〃云公子这话问得并不多余,其实我不是没有想与他修好,只不过那人我一点也不信他,若是信了只怕他扭头就会咬我一口,教我措手不及!如果要那术,还不如现下这般好好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