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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双向暗恋,校服到婚纱,甜文。】
全附中都知道,恃美行凶的沈稚子,在追年级第一的转学生靳余生。
后者清冷寡言,常年面瘫。
不管她说什么,他的回复都是:不行,不好,去做作业。
所有人都觉得,这俩人肯定没戏。
直到运动会前夕,沈稚子坐在教室里教人写毛笔字。
头对头,手把手,距离近得快要贴到一起。
靳余生单手插兜,若无其事地从两个人中间穿过。
伸长手臂掏她抽屉,把她的书桌翻得乱七八糟。
半晌,他在众人疑惑的目光里直起身,面无表情地问——
“你把家门钥匙放哪儿了?”
【1。0】
在一起之前。
沈稚子每天都躲在教室后排,小声BB:“啊,好想强吻他……可他太高了我够不着 TAT”
在一起之后。
沈稚子一周之内,第四次被堵在教室后门。
少年身形高大,影子一点一点地吞没她,气场冷冽,声线低哑,似笑非笑——
“来,我低头了,强吻我啊。”
【2。0】
沈稚子一直不知道,靳余生有多喜欢她。
就像她不知道,他曾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惦记了她……
很多很多年。
'怼天怼地小话痨 x 外冷内骚占有欲'→'女飞行员 x 古书画修复师'
“我上天入地,还是最喜欢你。”
双学霸,双向暗恋,漫天撒糖。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青梅竹马 甜文 校园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稚子,靳余生 ┃ 配角: ┃ 其它:
第1章 她那桶水
初秋,阳光稀薄。
沈稚子在盛苒的帮助下,摇摇晃晃地,将一桶水放到打开四十五度的教室门上。
盛苒扶稳课桌,投来担忧的目光:“你这玩意儿靠谱吗?会不会砸到别人?”
这会儿午休还没结束,教室里没什么人,光影游移,一片寂静。
沈稚子想了想:“不行,不解气,去给我拿罐墨水来。”
见她面色犹豫,她干净利落跳下地:“算了,我去。你在这儿看着,别让别人碰到门。”
“要不算了吧。”盛苒眼疾手快,拉住她,“都那么多年了,沈湛好歹是你堂哥,你再给人砸出个好歹?”
沈稚子收回手,神情严肃:“盛苒。”
“哎。”
“复习一遍,沈湛当年是怎么对待我的?”
“……”
盛苒翻个白眼。
能怎么对她?她走到哪都横成这样,谁不是好吃好喝地供着她,把她宠成爷。
不就是小时候有一年,她一个人跑到临市姑姑家玩,被比她大三个月的堂哥沈湛抢了东西吗。
果然仙女都不需要良心,也真是承蒙她,能耿耿于怀地记恨到现在。
盛苒不再辩驳:“行吧你去,反正砸傻了也是你亲堂哥。”
沈稚子步下生风,进办公室。
班主任老陈没在,墨水瓶底下压了张入学申请,落款字迹明晰,写着沈湛的名字。
就只是看着这么两个字,她也觉得火大。
憋一口气,她揪住纸和墨水就往外跑。
走廊外天光明朗,她垂着头一路狂奔,跨过拐角,一个人影正往楼上走,好死不死,她正正地撞上去。
少年端着浅棕色纸箱,手腕一歪,箱子里的文件就雪花一样零零散散地飞了过去,然后漫天盖地坠落下来。
满目飞扬的纸张里,装墨水的小玻璃瓶砸上他的鼻梁,然后一路向下滚,拖着瓶子里的蓝黑色墨水,在他校服外套的前襟蜿蜒出一条歪歪扭扭的痕迹。
一滴,两滴。
沈稚子目光向下扫,看见滴落在文件上的鼻血,短暂地愣了一下,赶紧抬起眼。
第一反应是……
好高啊槽。
沈家基因好,她个子不算矮,一米六八的个头,放在女生里怎么也是睥睨众生的大长腿。可是这个人……
她咬咬牙,屈辱地仰起头。
两个人距离很近,男生微微垂着眼,鼻梁高挺,五官分明,下颚的线条流畅干净,薄唇抿成一条线。
眼睛是偏深的琥珀色,阳光落进去时,像照入一池落着星星的湖水。
只是目光无波无澜,他安静地望着她,表情近乎淡漠。
人……人间美色。
沈稚子情不自禁,咽咽嗓子。
对视两秒,男生若有所觉,抬起手,不怎么在意地摸摸鼻子。
……掌心一片红。
“那个……”她终于回过神,“我,我送你去医务室吧?”
“不用。”
声音低沉,清冷平稳。
说着,他草草地把地上的文件拢到一起,随意地收进箱子。
躬身的时候,又有几滴血落下来。
“没事的,我顺路。”沈稚子绕到他面前,故意夸大事实,“你看你的脸都抹花了,不想让我带你去洗一洗吗?”
她就差没有嚎了,爷我这么美!你为什么不看我……你看看我!看我!
静默两秒,他停住脚步。
映着明亮的天光,他折过身。半晌,投给她淡漠的一瞥:“不想。”
***
被拒绝了。
沈稚子有点儿蒙。
她,明里附中叱咤风云的沈三爷。
……被一个视高一米九的巨人怪拒绝了!
回到教室,她心绪不宁,翻来覆去地叹气:“唉……”
午休时间结束,陆陆续续地,有同学走进来。盛苒靠在门口,把想要走前门的人都赶去后门,避免水桶伤及无辜。
她抱着手,第三次听见沈稚子叹气。
“唉……”
盛苒眼皮微动:“你的良心是不是正在隐隐作痛?”
“不是。”沈稚子舔舔嘴唇,“我刚刚从办公室回来,看见一个小帅哥。”
“……”
沈稚子拍桌子:“太他娘的太帅了。”
“而且你知道吗,他一看见我,就激动得流鼻血了。”
“……”
“他肯定暗恋我很久了,一直不敢跟我讲,好不容易今天见到了,激动得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她揪揪自己的头发,忧伤地道,“唉,压抑了自己那么久,真可怜。”
“所以你这副发/春的样子,是在陶醉什么?”
“他被我撞伤时,流下来的鼻血呀。”沈稚子理直气壮,“你别不信,他连鼻血的形状都比别人好看。”
“……你变态吗。”
盛苒受不了了,探着头往外看:“上课铃都打过一道了,老陈怎么还不来?”
下午第一节是班主任的课,沈稚子早早就收到消息,沈湛是上午的航班,中午到达明里市。
所以按照老陈的习惯,他一定会在下午的第一节课,就向大家介绍新同学。
“来了来了,你快坐回去。”下一秒,盛苒飞快地从门缝里缩回脑袋,把沈稚子推回座位,“卧槽,你堂哥个子好高啊,老陈那种西北大汉,站在他身边矮得跟个小姑娘似的。”
沈湛很高么?
沈稚子没有印象了,上次见她那位不学无术的堂哥,已经是在她好小好小的时候了。
教室后门大敞着,她盯着前门上的那桶水,在心里默不作声地数秒数。
六,五……
余光不经意地扫过后门,那里不急不缓地走过两道人影。
沈稚子一愣,迅速转过头,两个人已经走了过去。
盛苒的手在桌上敲:“三,二……”
电光火石,沈稚子突然反应过来,拍案而起:“等一……”
“下”字还未脱口,几乎是她开口的同时,教室前门被人一推。
啪啦一声,一桶水轰然而下。
他下意识闭上眼。
十月初秋,风中暑气尽消,带着丝丝缕缕的凉。
阳光混着草木香气,少年立在一片晃眼的光芒里,头发和上衣尽湿,柔软地贴在额角两鬓,顺着发梢滴滴答答朝下渗水。
水迹沿着脖颈向下蜿蜒,在他蓝白相间的校服上,留下一块又一块灰暗的几何状印记。
他重新睁开眼时,睫毛上都挂着水珠,发梢流下的水一滴一滴地向下滚,顺着喉结落进胸膛。校服外套没有拉拉链,白色T恤下的弧线隐隐约约,随着呼吸起伏。
班上的同学们一时之间安静如鸡。
沈稚子平日骄纵惯了,但不怎么惹事,也从不殃及无辜。你不招惹她,她也不会招惹你。
原本见她那么大张旗鼓地放了一桶水,还以为她要对付谁。
结果是个陌生的小帅哥。
不过,重点是……
沈稚子也愣在原地。
他这被水浇湿之后,为什么……
这么……
色气啊!
老陈气急败坏:“沈稚子!又是你干的好事!”
这个季节凉飕飕,他穿得又不多,还全被淋湿了。
沈稚子也心疼坏了,不服气:“他是新同学,你为什么不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