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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疑惑的问:“暖暖,这位是?”
温暖抿了抿嘴,她不觉得有必要给一个陌生人解释她和冷冽之间的关系,但是别人问了,不回答好像也不礼貌。
冷冽看着温暖不吭声,伸手揽住温暖的肩膀,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言而喻。
中年妇女识趣的没有再问,只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时不时调一下点滴,或者起身帮温敬平掖了掖被子角。
一旁的冷冽感觉到十分奇怪,温暖的父亲生病了进了医院,温暖的母亲没有出现,不仅如此,还出现了一个中年妇女,十分活络的样子。
难道是温暖的父亲和母亲离婚了,温暖的父亲重新找了一个妻子,所以温暖和父亲关系不太好,来往很少?!
但是不应该呀,如果温暖的父亲和母亲离婚了,那温暖是跟谁呢?如果是跟父亲,他父亲另外找了妻子,那她应该认识呀!
刚刚看两人相处的状态,明显这是第一次见面,中年妇女之前不认识温暖,但温暖应该是见过中年妇女的。
如果说,温暖的父亲和母亲离婚了,温暖跟她母亲,这么多年,应该也不会完全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
如果见过自己的父亲,那再见自己的后妈也很正常,只是……不管怎么发展,应该都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
冷冽皱着眉头,如刀斧雕刻一般的脸庞,凝起深思,仿佛猜不透这中间有什么纠葛。
但是这些又是温暖的家务事,温暖要是不开口,这些问题还真是没办法去问。
他思索了许久,还是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站在温暖的身边,给予她鼓励和支持。
中年妇女旁若无人地照顾着温敬平,要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两人是夫妻。
但实际上他们只是一个办公室里的同事,中年妇女早年丧夫,温敬平早年丧妻,他在办公室里一向忠厚老实,寡言少语,所以颇受这些中年妇女的好评。
其中照顾温敬平的这一位,在和温敬平接触的过程中,早已经看上了他忠厚老实顾家的性子,私下里暗示过多次,但是温敬平好像没有领会这一层意思。
后来的时候,她还上过温家几次,明面上说是同事之间串串门儿,温敬平也没在意,任由这中年妇女在家里忙上忙下,端出一副女主人的架势。
有一次温暖回家的时候,当时温敬平锁在房子里,就是这位中年妇女霸占着厨房,洗洗涮涮。
【248】真不见外
当时温暖悄悄的躲在门后,看到了这位中年妇女的真颜。
在开始的时候,她还没有对自己的父亲多么失望,但发现这位中年妇女的登堂入室之后,所有的失望和委屈就像被针扎破的气球一般,里面的气体一泻而空。
从此以后,她回家的比较少,就怕自己哪次回去,不小心打扰了两人之间的好事。
这么些年,过年的时候依旧只有她和父亲两个人,有时候她忍不住想问,这个中年妇女去哪里了,两个人不是有关系吗?
但是她始终没有勇气,问出这么敏感的话题,一番思索之后,还是歇下心思。
今天在这里重新看到中年妇女,才发现两个人的联系从未中断过。只是让她奇怪的是,这个中年妇女曾经登堂入室过,为什么没和自己的父亲结婚?
难道他们俩其实已经结婚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越想,温暖的心思越敏感,她及时的收住,冷冷的站在一旁没有吭声。
冷冽担心她之前受伤没有好,担心的揽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目光瞟了一眼病房,旁边还有一把椅子,一个空病床,对着温暖说:“背上疼不疼?要不要坐着休息一会儿?恩泽过来应该还需要一会儿!”
温暖摇摇头,她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复杂的就像一团乱麻,哪里还有心思坐下来好好休息?!
要不是自己的父亲还在晕着,她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把他从床上摇起来,问问他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儿?!
说实话,她从来不介意自己的父亲给自己找后妈,毕竟自己的母亲死去已经有这么多年了。
但是她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的父亲和一个女人不明不白,更不能容忍的是,自己的父亲和别人结婚了,自己却不知道。
不管是哪一点,她现在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只是――
病床上温敬平还在昏睡中,插着氧气。
冷冽和温暖淡定的站在一边,中年妇女坐在离病床很近的椅子上,要不起身调点滴,要不摸摸温敬平的脸,一脸担心的说:“这都睡了,这么久了,怎么还不醒啊?!”
她像之前一直没有看到温暖和冷冽站着一般,一脸吃惊的问:“你们怎么站在这里啊,这里有椅子怎么不坐呢?!”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把自己的椅子搬过来,搬到温暖和冷冽的面前,也不管两人坐不坐,横放在路中间,自己转身坐到温静敬平的病床上。
冷冽看了,忍不住皱眉,心中暗自吐槽:这女人也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不过没办法,他总不能跟一个中年妇女去计较,只能默默的站在一边,等着温敬平醒过来,或者等着医生过来安排。
不知道过了多久,刚刚给温敬平检查的那个医生终于姗姗到了。
中年妇女一看见医生过来,迈着小短腿儿一把走到医生的身边,中间差点绊到了椅子,她一手捂着自己被撞的地方,一手拉住医生的衣服,一脸担心的问:“医生你好,我家老温没啥事儿吧?!”
医生没有回答,回头淡定地瞟了温暖和冷冽一眼,眼睛又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挡在路中间的椅子,不轻不重的说:“这是谁把椅子放在中间?这不是故意要绊倒别人吗?!”
冷冽:“……”这医生的眼睛是有问题吗?时不时扫他一眼是几个意思?难道他以为这椅子是自己搬在路中间拦着别人吗?
温暖无视医生的目光,淡定地回视过去。
“没事的,没事的,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中年妇女笑着对医生说。
好像她一点也不在乎刚刚被撞的那一下,或许她是在乎的,只是表现出自己不在乎。
那样子自己活像一个宽容的长辈,对待自己不懂事的晚辈。
她仿佛丝毫没有意识到,之所以她刚刚撞到那把椅子,是因为从一开始的时候,那把椅子就是她放在那里的。
如果非要说冷冽和温暖错在哪里?大概错在让中年妇女进了门,也或许错在他们没有伸手把椅子拉在一旁。
医生看见了冷冽和温暖的反应,忍不住摇摇头,感叹现在的世风日下,一个个年纪轻轻的,既然这么不知道尊老爱幼,甚至连最起码的公德心都没有。他转身看着中年妇女,扬起公事般的微笑,对着中年妇女说:“您是他爱人是吧?他这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幸亏送过来及时,刚刚抢救过来,没有生命危险了!
不过刚刚检查的时候,发现你爱人有高血压和高血糖,三高现在比较麻烦,也是死亡率比较高的几种疾病之一,平时还需要多注意饮食和心情!”
中年妇女好像没有听到刚刚医生话里地夹枪带棍
医生说完,走到病床前,又给温敬平检查了一番,发现没什么大碍,在检查台账上记下几笔,随后转身出了门。
这边中年妇女好像没有听到医生的“爱人”一般,一脸惊讶的说:“怎么会突发性心肌梗塞呢?他怎么还有高血压和高血糖,之前可都是没有听说的呀!”
温暖站在一边没有吭声,只是一脸淡漠的看着中年妇女。
按照他父亲那个喝酒的量,有三高并不正奇怪,估计还没有来的及检查肝脏,说不定连肝脏都有问题。
不过刚刚中年妇女的态度有些奇怪,如果两个人真的已经结婚,平时生活在一起,她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有酗酒的习惯呢?
难道说,两人结婚之后,自己的父亲戒酒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温暖就觉得自己的脑袋变大了,甚至有些不好使。
她抿了抿嘴,没吭声。
站在一旁的冷冽,不知道说什么,只感觉现在的氛围确实太奇怪了。
一个像后妈又不像后妈的人在这里招呼着一切,一脸的担心,一脸的情深意重,好像他和温暖这两个小辈儿多么不懂事。
温暖的态度也十分奇怪,她对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小东西都那么好,对自己的父亲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来。
刚刚在来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