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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失魂落魄的瘫在椅子上,目光呆滞的望着已经被自己咬昏过去的哈特,过了好半天才平静下来,她决定不再去想这些让她烦心的事。
反正那个坏蛋也好不到那去,恐怕现在她正躲在被子里哭鼻子吧!银月心头升起恶毒的念头,这让她的心情好了许多,虽然她明知道,那只是自我安慰罢了。
“哼!让你抢我的名字,抢我的东西……别以为你会一直走运,坏事作多了这下遭报应了吧!”
银月对着空气挥舞起小拳头,撇着嘴,恶狠狠的讥讽起来,就仿佛自己最讨厌的家伙就在眼前。
稍稍发泄了一会,银月渐渐平静了下来,她盯着昏迷不醒的哈特发起了呆,刚才因为一时冲动,现在弄的却不太好处理了。
虽然自己可以趁他昏迷,精神毫不设防的时候设下暗示,但是银月却不想这么做,至于原因,连银月自己也说不出来,她仅仅毫无原由的这么认为。
银月轻托着腮,稍稍想了一会,墙壁上的镜子,映射着她摄心动魄的倩影。虽然那影象对自己早就不再陌生,但却依旧让她有些迷醉,镜中的自己,高贵典雅,出尘脱俗,宛如女神。银月坚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不忍让这样的美人伤心吧?
银月的嘴角轻轻的勾起一个优美的弧线,她有了主意,虽然经常幻化成人型,但她发现自己依旧不习惯人类的行为模式,不过这一刻,镜中的另一个自己却提醒了她。
“我可是个美人哦!算便宜你这家伙了!”
银月突然“咯咯”的笑出声来,晨星般的眼瞳中突然闪出一丝银芒,射进哈特的脑袋,轻轻的挑起他已经失去知觉的神经。
片刻之后,哈特渐渐清醒过来,一阵刺眼的光线直射在哈特的脸上,单薄的眼皮根本无法阻挡刺目的光映在眼里,红彤彤的一片颇为难受。哈特懒洋洋的抬起右手,挡在紧闭的双眼前,另一只手不轻不重的拍了几下眩晕欲裂的脑袋。
但很快,胳膊上的刺通就如同浇在身上的冷水般,哈特一个激灵,原本昏沉的脑袋立刻变得无比清明,想起刚才的种种,哈特不禁惊出一身冷汗。
因为身体的移动,射在眼皮上的光线已经移到了胸口的位置。但很快,那道光就好像有人操纵一般,又转到哈特的脸上,哈特连忙用手挡住眼睛,一直到刺眼的感觉渐渐散去,他才发现,对面不远处,银月正拿着一个小镜子。反射着斜射进窗口的阳光,在自己身上比划来比划去,似乎还玩的很开心,绝美的脸颊上荡漾着生机勃勃的青春气息。
“哈特先生终于醒了,银月还以为刚才把你咬伤了呢?不过哈特先生身为男子汉,这点疼痛就晕过去,很丢人哦!”
银月收回了小镜子,春葱般的玉手掩着小嘴,轻轻地笑了起来,刚才的话语满是没心没肺的不以为然。
哈特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只见血肉横翻,一个清晰的牙印深深的印刻在皮肤上,就好像被打下的烙印,哈特有些恼火,又有些迷茫?刚才银月咬自己胳膊的一幕重新回荡在脑海中,甚至连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与身体中的异状也涌现了出来。
“你为什么咬我?”
看着银月欢快的笑脸,哈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生不气来,银月绝美的笑容仿佛蕴含着无穷的暖意,将自己阴暗的心绪全部融化。
“没什么啊!我刚才说我不介意你看到我的身体,但是我反悔了,不狠狠咬你一口,我实在气不过!”
银月皱着眉,嘟嘟囔囔道,看起来还真是气呼呼的模样。
“这个?”
哈特老脸一红,立刻无言以对,此刻的银月就好似一个天真无邪,嘟着小嘴抱怨的小姑娘,配上那圣洁无垢的气质,却出奇的没有一丝违合感,距离在无形中被拉近,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协调。
面对这样的银月,哈特实在不忍出言指责,更何况按照大陆的风俗,男子看到女孩子的身体,可是非常严重的,错在自己身上,银月仅仅咬自己一口就打算揭过,这实在太便宜自己了。
哈特庆幸之余也升出淡淡的落寞,若是银月不肯放过,要自己负责的话……
抛下心头的胡思乱想,自己身上的异样又如何解释呢,哈特犹豫了,过了半天才问道:
“可是你咬我的时候为什么这么疼?而且我刚才感觉身体肿胀欲裂,是怎么会事?”
接着哈特将刚才身上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然后用期盼的目光看着银月,等待她的解释,与此同时,哈特心头莫名的飘荡着一丝担忧,他真的很怕银月会说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解释来。
银月的脸上现出一丝茫然,她盯着哈特半天没有说一句话,不断皱起的眉梢暗示着她正在努力的思考,过了一会,银月突然“啊”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说道:
“我那知道啦!哈特先生,你不会练习过什么炼气功法吧?会不会是功法出了岔子,我在酒馆买花的时候,就曾经听别人闲聊时说起,一些高级武士修习一些炼气功法时,有时候会气息紊乱,造成内伤,哈特先生你受伤了吗?”
“嗯?”
哈特沉思一想,发觉银月的解释确实很贴合实际。最近几天,因为事务繁忙再加上心境的关系,确实疏于练习,偶尔感觉自己身体中那股莫名的力量有些躁动不安,或许银月刚才咬自己的时候,因为疼痛突然触及了潜伏在血脉中的力量吧?
身体中的那股力量,至今哈特还无法灵活的操控。那力量就仿佛有生命一般,虽然在自己平心静气的时候,倒也老实听话,但一旦将精神放松,血脉中的力量就时常给自己搞点小麻烦。最近这几日,每到哈特早晨醒来,血脉中的力量都会强上一分。虽然很微弱,不注意的话根本不会发现,但它确实增长了。
但伴随这力量增长,体内那莫名的力量也越来越不听话了。最近总是在无意间,力气暴长,昨天又推断了艾莉尔的门闩,若不是这样,艾法如何会生自己的气呢!
哈特也曾在骑士小说中看到过类似的情节。他低头想了想,发现确实没有更好的理由去解释刚才的异常,总不至于是银月的牙里带毒吧!
银月看了看哈特的伤口,脸上浮现出淡淡的徘红,她连忙就走进卧室。哈特有些疑惑,误以为自己无意中惹美人生气了,这让他有些惶恐。但很快,银月就拿着一团绷带从卧室走了出来,彻底打消了哈特的疑虑。
“哈特先生!银月刚才有些过分了!”
此刻的银月就像一个作错事的邻家女孩,显得那么平易可人,生怕责难的楚楚动人让美人显得更是娇柔,惹人怜爱。望着身前的动人身姿,哈特心头不由一荡,暗骂起那个有眼无珠的负心汉。
“这么美的女孩子竟然不懂得珍惜,简直是个白痴!”
银月显然并不擅长包扎,仅是笨拙的将绷带沿着伤口,一圈圈地裹了起来,因为绷带拉的有些紧,哈特疼的呲牙咧嘴,伤口火辣辣的仿佛被火烧灼,比之刚才,反而更疼了。
但哈特没有生气,他望着正全神贯注,为自己包扎伤口的银月,心间飘荡起淡淡的暖流,就仿佛最有效的良药,淡化了伤口的疼痛,哈特牵动着嘴角,会心地笑了一声,说道:
“银月,以后你不要再先生先生的叫了,显得好生份,就叫我哈特好了。”
“嗯!哈特!”
听到哈特的话,银月乖巧的点了点头,而此时,她的包扎工作也完成了。
哈特抬了抬胳膊,哭笑不得的望着完全被绷带缠绕住,仅仅露出四个手指的手臂,自己的大拇指都被硬生生别进了绷带中。
即使是银月,也不是十全十美的,哈特有些感慨,不过他却更加欢喜起来,因为这样的银月,反而更让人觉得容易接近了,望着绷带,哈特突然想起银月咬自己手臂前的怪异举动,于是追问道:
“对了!你刚才提起的那个金发金眼的女人是谁啊?还说她咬过我?”
“她啊!是我妹妹!”银月娇躯微微一颤,但她掩饰的极快,随即就站起身,好似刚才的颤动是要站起来的准备动作。
银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不过我们的关系并不好,她从小就喜欢欺负我,还总抢我的东西,是个性格恶劣的小魔头。”
幽幽的声音弥散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蔑视与愤怒,哈特轻叹了一声,却不知该怎么去开导银月,或许那只是两姐妹之间的一些小摩擦吧!
“哎!”
不过,银月显然不打算放过这个话题。她几乎在哈特叹气的瞬间,同时追问道:
“哈特!你真的没有见过她吗?难道没有人咬过你吗?她既阴险又虚伪,作了坏事后还装出一副可怜委屈的样子,引来别人的同情,实际上比谁都坏,简直是邪恶,伪善的代名词。”
“看来这两姐妹的积怨还不浅呢!”
哈特自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