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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事情并没有这样发展,张仲景低下头道:”小女子名叫阿景,是赵云将军新收的侍女……”
呃,看来还是对我们有提防,不肯说出真名。孙宇也不急,心灵的创伤要慢慢医治。
孙宇压低声道:“姑娘手上怎么有张仲景大夫的医书?”
张仲景答道:“小女子出生于一个大夫家族,家母自幼好医术,于是我就跟着学了一些,后来家破人亡,小女子就流落出来当了一个侍女。前些天偶遇张仲景大夫,她见我心向医术,就赐了我这本书。”
孙宇哦了一声,也不点破,笑道:“咱们白马义从经常受伤,以后还盼阿景姑娘出手救治。”
张仲景点了点头,她在地牢中关了几年,已经有点嫉世愤俗,对手握生杀大权的官员深恶痛绝,充满了戒心,不过面前这个梁杰只是一个副队长,还不具备生杀予夺的能力,对这样的小人物,张仲景的戒心比较低,倒是生出了和孙宇交个朋友的想法。
人嘛,终究是种群居动物,再孤僻的人也需要朋友的。
两人在这里试探着聊了几句,只见议事厅门口人影一闪,张松环抱着几大卷书冲了进来,大叫道:”我把《韩诗章句》拿来了,梁杰小子,你来看看。”
孙宇对着张仲景点了点头,戴着头盔的脑袋向下一点,看起来颇有些滑稽,不过张仲景却从这个简单的动作中感到了善意,她对着孙宇微微一笑,伸嘴向着张松的方向努了努,叫他快过去。
同时她又有点担心地看着张松抱来的那一大堆书……这也太多了吧?要全部背下来,那得什么样的记忆力才行啊?
可惜……孙宇背书不是靠记忆力,而是靠NM01的存贮功能,这是科学的力量!太科学的东西,对这个不科学的世界的妹子来说,根本无法理解。
孙宇坐到地上,将那一大堆书放在身边,然后左右双手拿翻开一卷,飞快地翻动,翻完之后,将两卷书向旁边一甩,又拿过两卷,刷刷刷地接着翻。
张松一看他的动作,心中就开始叫苦,不是吧,这男人居然敢接招?而且……他左右双手同时翻书,你这是一只眼睛看一本么?脑袋分威两半记忆?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咳,这叫多任务处理功能,是后世任何一台电脑都具备的基础能力。
孙字顾不得理会目瞪口呆的张松和惊讶得捂嘴的张仲景,他刷刷刷地就将所有的书全部翻完,然后站起身来,对着张松叹道:“张松啊,我真为你们西蜀的人才感到痛心,刚才谯周抄袭了我家少主涂鸦的《仇国论》,我还没和你计较,怎么你又拿出来一本抄袭书?”
孙宇伸手指着《韩章断句》道:“这本书是我家少主孙斗,出生四十天的时候随手涂鸦出来的,想不到杜琼又把它抄了去,唉!还说什么西蜀人杰地灵,一群盗版狂……”
张松双眼一瞪。
孙宇立即道:“瞪什么眼,你给我听好,我现在就背给你听。”
孙宇仰面朝天,浑身散发出一股王八之气,然后用极快的语速背诵起来,他背得又快又好,哗啦啦,哇呀呀,一瞬间就是几千字过去,中间居然连一个错字也没有。
张松的脸色顿时就绿了,原来漂漂亮亮的一个川妹子,绿着一张脸真的挺可怜的。她大声道:“你从前面背起,当然不容易锚,我来抽察……《韩童断句》第五卷第七十二行,你从这里背起……”
孙宇哼哼一笑,果然从第五卷第七十二行背起,他语速如飞,一转眼又背过去几千字,张松自己都不记得这一段儿,赶紧翻开书卷来对照,结果还真的一字不羞。
“过目不忘……真正的过目不忘。”张松呆成了石头。
(未完待续)
567、谁输谁跳脱衣舞【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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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再恶心我,张仲景看着张松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你这邪恶的家伙,差点害得我烧掉了自己的心血,现在脸色绿了吧,哈哈哈?梁杰这小伙子真不错,帮我痛快地出了口气啊。
软妹子也感觉到有趣,直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搞清楚这个张松跑到荆州来出使究竟是干嘛的,要说她是来阻止公孙家与刘璋家的战争的,也不像嘛,她一直在说些乱七八糟的废话。要说她是来宣战的就更不可能了,她哪有这胆子。
反正就看到她在呛人玩儿,现在她反被人呛了,也挺好玩的。软妹子干脆不说话,冷眼看戏。
这时张松的脸色慢慢从绿色又恢复成了正常的颜色,川妹子特有的彪悍精神又恢复了,她还真是百战不殆。
张松对着孙宇怒哼道:“好厉害的男人,居然能过目不忘,不过这点本事是不能打败我的,过目不忘只是小道,我倒要看看,你能过目不忘到什么地步。”
张松身子一振,头顶上飞起两个绿色的大字:“绘图”,她已经被孙字逼到绝路了,被迫把自己的武将技都亮了出来。原来她看到孙宇有过目不忘背书的本事,知道自己比背书是输定了,但是她却还不肯认输。
因为梁杰只是一个男人,全天下唯一会武将技的男人孙宇已经死了,这个梁杰再厉害也敌不过会武将技的女人。
张松的武将技“绘图”,是一个内政系的技能,利用这个能力,她可以将自己看到过一眼的东西绘制到画布上,而且绘制出来的东西与原景物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这个技能用来绘制花草虫鱼,飞禽走兽、市井人物都是得心应手,最厉害的就是,这个技能可以用来绘制军用的地图,简直是精确的地图制造器。
她对着孙宇大声挑衅道:“梁杰,我承认你过目不忘背书的本事比我强,但是……哼,你能把我画的画也背下来么?”
她从软妹子面前的案桌上一把抢过文房四宝,然后提笔开始在纸上快速地绘画,绿色的光芒包裹着她的笔,“绘图”两个大字在她头顶上闪闪发光。
不一会儿,张松收笔后退,纸上墨迹未干。众人远远一看,她画的是一座山,山势灵秀,美不胜收。张松傲然道:“这是我四川有名的峨眉山,姓梁的小子,你不会说这幅画也是我抄袭你家少主孙斗的涂鸦吧?哼哼!”
“啧,没文化!”孙宇摇头道:“抄书可以称为抄袭,抄画只能叫做临摹。”
张松怒道:“别管什么抄袭临摹这种称呼上的小问题,我问你,你家少主涂鸦过峨眉山吗?哼,我看她连峨眉山都没去过,想涂鸦也没法涂。”
张松敢这样说当然有她的信心,要知道绘画不同于背书,像文字这种东西,你只要记下它的内容,自然就可以背出来,甚至默写出来。但是画……这种东西是不可能看一眼就记下来的,线条粗细,笔墨深浅,这些东西根本就没法记忆。就算真的变态地记下来了,你也未必能提起笔绘出一幅一模一样的画来。
这时张仲景看不过去了,她架梁子道:
“张松,你也忒不要脸了吧,你这画是用武将技画出来的,你居然让一个男人来临摹?男人都是不会武将技的,你这简直是欺负人。”
张松转脸不理她,那意思分明就是:“我就欺负人了,怎么样?会武将技的女人欺负不会武将技的男人,天经地义,你管不着。”
张仲景被呛得不行,她不想表明自己是张仲景,那就只是个侍女身份,人家张松是西蜀的大官儿,不理她也很正常,她只能干生气。
这时带着头盔的“梁杰”副队长显然被张松画的峨眉山给难住了,大家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却见他退了两步,显然是胆怯了。
“梁杰”用有点颤抖的声音,害怕地道:
“哎呀,你用武将技画画……这样的画我……我……”
“哈哈哈,怕了吧?”心宜口快的川妹子张松得意地笑了:“姓梁的小子,你再得意啊?能背书了不起啊?我这个叫做武将技,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辈子也只能仰视我。”
可怜的梁杰一声不吭。
张松继续得意地道:“你不是很大能吗?
临摹一个来看看啊?或者去叫你家少主再涂鸦一个来嘛,哈哈哈哈。”
梁杰还是不敢接口。
张松一时得意忘形,大笑道:“你家少主要是能涂鸦出一模一样的画,我就在这里跳个脱衣舞。哈哈哈!”
啧,人要找死真是挡都挡不住啊。孙宇心中暗叹:我故意装低调,装出害怕的样子,结果你自己就把自己坑进来了,这可不能怪我,先抓住你的小辫子再说。
孙宇不等张松改口,猛地一下开口道:”当真…要是你这画是我家少主涂鸦过的,你就在这里跳个脱衣舞?”他说的是少主涂鸦,但是大厅里的人都知道是“梁杰”要亲自出手了,这一下众人不由得大奇,能背书不奇怪,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也不算太稀奇,至少古往今来出过不少这样的人物,但是能完全不差一丝一毫地临摹一幅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