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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勉有些微微闪神,他也想到了昨天晚上象两条水蛇缠绵在一起的画面,低下头,给她一个火辣辣的法式热吻,手指不断地探向了她衣裙内。
空气里的温度节节升高,女人娇喘一声,一把捉住他作怪的大掌,低斥了一句。
“走吧!再耽搁会迟到的,王书记该不高兴了。”
“等一等。”男人拉住她的小手,挑出她纤细修长的食指,摘了那枚蓝色的钻戒,将手中一枚蓝光闪闪的东西戴上了她的指节。
那蓝幽幽的光芒顿时划痛了念锦眼瞳,猛地,身形一顿。这只戒指不是她当掉的吗?为了替母亲偿还那一千万,她狠心地当掉他给她买的戒指,本以为等自己筹够了一千万就去将它赎回来。不想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免得他误会了自己,可是,他还是知道了,并且,替她赎回了戒指,从他满脸的深情就可以看得出,他并没有生气。
“对不起。”喉头有些哽咽,她本是一个感性的女人,她真是有一点儿愧对他了。
“念念。”他深情地凝望着她,握着她的手,那么紧,仿佛一刻都舍不得松开。
“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你一定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是的,他不要她们之间有任何的隔阂存在,他没有询问她是否看到了傅雪菲给她发的短信照片,她也没有问他,就让那件事永远地石沉大海,她轻轻地点了一下头,眼波流转间,彼此都是满满的信任还有爱恋及深情。
秦少天真的是她生命里遇到的最棒的男人,这是念锦笔记里随手划下的一行字。
那天晚上,秦少天带着念锦出席了王书记女儿的订婚派对。
宴会上,灯光觥影,云影霓纱,轻缓的音乐飘渺在耳边,少天陪她跳了一曲舞后,被王书记派人来叫进了书房,好象是有什么大事要商谈。
念锦站在那里,不知所措,看着眼前不断划过的人影,怕别人踩到她的脚,然后,穿越过人缝走出了舞池,她去服务生的托盘里要了一杯萄萄酒,轻轻呷了一口,唇齿余留芳甜。
远远地站在一个无人的角落,端着手指尖的酒杯,望着灯光绰绰的舞池,她始终感觉有一道灼热的眸光在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寻着那道眸光望去,可是,又找不到眸光的来源,淡然一笑,也许是她太过于敏感了,再说,这种上流社会的宴会,男人欣赏女人是再正常不过了,她不要往深一层去想就好。
见少天去了这么久也没回来,看来,王书记与他定是有要事相谈,再过一会儿,她就给他发一条短信,自己先离开的好,她一向性格沉静,不太喜欢穿梭在光鲜亮丽的人影间周旋。
旋转身,正欲将空杯子搁置在荼几上,没想到,一个端着托盘的服务生碰到了她的胳膊肘,托盘被甩落到地,托盘里的杯子全部散落出来,打得粉碎,酒水也泼洒出来,溅到了她的衣裙上。
“对不起,对不起。”服务生一脸惊慌,知道来这儿参加宴会都是非富即贵的上流人士,而且,自己有将这位气质高贵的女人士泼洒了一身的红酒。
“没事。”念锦中着服务生笑了笑,笑容亲切,让服务生那颗紧崩的心弦顿时着地。
“小姐,对不起,我……”服务生想说赔,可是,话到喉咙处就卡住了,因为,她看到了女客人身上衣服标签,没有三千元是买不到,三千元是她一个半月的工资了,她赔不起啊!
“没事,你去吧!”念锦再次对她盈盈笑,一个打工的她也不会为难她,轻言细语地说着,低下头,红酒泼到了衣裙上,湿了的裙子贴着她的前胸,甚至连胸衣的蕾丝花纹都可以瞧见,急忙旋转身,匆忙向洗手间里走去。
将胸前的衣服洗净拧干,胸前的地方成了皱巴巴的一片,她也不好意思出去啊!要是有一个吹风机就好了,这样想着,在洗手间里站了好一会儿,直到有人进入她才迫不得已开房走了出去。
酒店的过道一个人影也没有,很寂静,玻璃墙上只有她孤独的身影穿梭在走廊里。
“念锦。”一记低沉的嗓音传入耳里,前面已经有一抹高大冷峻的身形挡住了她的去路。
抬头,就对上了北宫沧痴情的眼眸,英俊的面容布满了郁愤。
“你?”念锦吓了一大跳,他是从哪儿钻出来的?她刚才扫视整个过道时,一个人影都没有啊!
“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男人痴痴地望着她,不管她是否受到了惊吓,径自开口乞求着。
闻言,念锦淡下眼瞳,不想与他再多说什么,正准备绕开他进入大厅,没想到,他伸手就箍住了她的手腕,蛮横的力道箍得她肌肤蔓过一阵生涩的疼痛。
“难道你不念一点昔日的情份?你就这么狠心?北宫集团破产了,你也没太多的感觉是不是?那,毕竟也是我们俩的心血啊!念锦。”男人的声音有着愤怒,但,更多的是痛心。
念锦回头,眸光定定地涨在他郁愤的脸孔。“北宫沧,你我之间可还有半点儿昔日的情份?我早已心灰意冷,北宫集团破不破产已经不关我的事情了。”
她淡冷的避清,也不想去嗤笑他,总之,就当是陌生人好了,她对他的情与义,早已经在他背叛她,与她最好的好友绞在一起时烟消云散。
“你真这么狠心?”见她别开脸,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他彻底抓狂了。
“要不是秦少天,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而你苏念锦是害得我如今一无所有的女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放开你了。”说着,他强行拖着她的手臂走向另一个出口,念锦心头一慌,怕昨天的事情再度重演,如今,她是真的怕这个男人,北宫集团破产,他心里应该不好受,在秦少天与他的战争里,他输了,输得非常狼狈。
念锦不是不知道少天一直扣着北宫集团的公涵,可是,明明是他建筑施工时违反乱纪,怨得了他人吗?
“放开我,北宫沧,即便是北宫集团垮了,你可以重头再来啊!”
念锦不敢与他硬来,怕把他逼上极端路,但,事实上,北宫沧的情绪已经处于疯狂的边缘。
抬腿踢开了一道华贵的酒店大门,粗鲁地愤力一甩,念锦的身体被甩进去屋子扑跪在地,男人上了门锁,转过身来狠狠地盯望着她,眸光有凶狠的光芒在闪烁,滔天的怨气终于爆发出来。
“我一直就在乞求你回到我身边?念锦,谁没有犯过错,再说,当初离婚,我并不是真心想离,我不过是想让你接受傅雪菲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你却拒绝了那唯一让我们婚姻继续下去的路,是你扼杀了我们的婚姻,是你断送我们的幸福之路,如今,你变心了,爱上了秦少天,还将一切推得一干二净,我北宫沧有今天都是你害的,都是你苏念锦害的。”
他将所有的错归罪于她,是的,北宫沧从来都是偏激的人物,念锦有一种秀才遇到后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看着他双眸慢慢地浮现殷红的血丝,她咬着唇,整个身体都在抖动,撑起身,缩向了某个角落,死死地抱着双臂,睁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怕了象上一次一样失去理智就扑向她。
她这样的动作伤到了他,青筋即刻从额角处贲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看得出来,他在隐忍。
“苏念锦,你什么意思?我不是野兽,不是虎豹,不会不分场合象一个恶棍一样扑向你。”
怒声吼出,心底的那份悲凉渐渐扩大。
她可以变心,可以不再爱他,但是,他绝不允许这个女人怕他,将他看成一头随时都可以发情的野兽与牲畜。
“让我离开,我想回家。”不想激怒他,不想让自己受到伤害,念锦跑向了门边,然而,他伸手一抓,抓住了她脑后的满头青丝,将她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细嫩的脸蛋上。“你就那么想跟着秦少天回家?”拉扯间,奋力用手一扯,念锦胸前衣服的纽扣弹飞而出,溅得满地都是。
“你是不是疯了?”念锦吓得急忙握住了敞开的衣襟,冲着这个渣男怒斥。
尽管念锦将衣服裹得飞快,他还是看到了她脖颈处那深深浅浅的吻痕,那吻痕刺痛了他的心,明明是他的女人,明明曾经与他夜夜缠欢,他,北宫沧接受不了。
“如果我疯了,那也是被你逼疯的。苏念锦,我生活在地狱,你也休想幸福。”他冷肆地一字一句宣告着,冷峻的脸孔变得狰狞。
他扯着脖颈上的领带,捏住她的腕骨,三两下就用领带缠住了她的玉腕,无论她哪何挣扎,如何喊叫,也不肯放过她。
“不……要……北宫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