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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首长又与大伙儿说了几句,领着身后的几个中校级别的人物,陡步离开,身后的掌声还是一阵盖过一阵,可见他在众人心目中的影响与威望。
他与几个属下在书房谈了一些公事,见他一脸倦色。“首长,你脸以不太好,还是去休息一下吧!”
其中一名,肩膀上多一根红杠杠的军人从椅子上站起来,执意公事改日再谈,让秦首长休息,比他矮了级别的人物也都跟着站起来,然后,他们几人从书房里退出,留给秦首长一个静谧的空间。
秦老爷子坐在贵妃椅上,眼睛有些晕浊,脑袋也有点儿晕沉,看着地板上跳跃的阳光,天赐,他的曾孙叫天赐,他一直梦想着有韩一日,有曾孙了,那么,他就算了尽了这一生的心愿,四世同堂嘛!少天看中念锦那丫头,偏偏那丫头又不能生,还曾经与北宫沧有一段婚姻,他真是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啊!
有孩子已经算是一个奇迹了,算得上是天刚的麟儿吧!所以,他为孩子赐名叫天赐。想着他的血脉在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再没有比这更兴奋的事了,他不可能还能活到能看到曾孙长大成材,结婚的那一天,四世同堂已经是极限。
正在他思绪飘渺间,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房门被人用力推开了,柳湘芸笑吟吟的脸孔出现在门边。
“爸。”
“有事?”眉毛拧起,老爷子一直都不待见这个媳妇,他看人的眼光很准,总感觉这个女人有些心术不正,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说她斜眉斜眼的,一双丹凤眼能勾人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可是,他的笨儿子偏偏不听他的话,硬是要与这个女人走在一起。
“爸,今天是天赐满月的大喜之日,本应该是一个团圆的日子,可是,沧儿却不在,爸,为了替天赐添福,我求你还是去给那边打个招呼,将沧儿放出来吧!”柳湘芸的声音很温婉,仿若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女人,饱受了欺凌后,发出低低地哀求。
“你以为那边是秦家开的?”老爷子粗眉一竖,冷笑一声。“不是,爸,你在军中的声威,他们不可能不卖你一个人情。”柳湘芸还在做垂死的挣扎。
“如果他们知道北宫沧是我孙儿,即便我不去说,他们会卖薄面还是会薄面,如果人家执意要依法办事,我去说了也无济于事。”老爷子不想与媳妇纠结这个问题,随手拿开办公桌的一本案卷阅读。
“爸,你真这么狠心吗?沧儿再怎么说也是你的样孙子呢!”
“好媳妇儿,他至始至终都没有认祖归宗,他姓的是北宫,即然他没有将我这个老人看在眼里,我又何必多此一举造人嫌呢!”
第一次,老人打开天窗说了亮话,是呵!这是他一直都不愿意将北宫沧当做孙儿来看待的最大原因,他心里有顾忌。
“为什么他一直不愿意认祖归宗?”老爷子抬起头,眸光有些咄咄逼人,想在柳湘芸的脸孔上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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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写不了,磕睡来了,唉!
Chapter 88 小三卑鄙(2)
第一次,老人打开天窗说了亮话,是呵!这是他一直都不愿意将北宫沧当做孙儿来看待的最大原因,他心里有顾忌。
“为什么他一直不愿意认祖归宗?”老爷子抬起头,眸光有些咄咄逼人,想在柳湘芸的脸孔上一探究竟。
窗外的阳光正在这时照射了进来,落在柳湘芸的脸上,泛起一层神秘斑澜的色彩,看不清她脸上真实的表情,就象多年前,战北将她带到他面前一样,当时她的表情天真无邪,看起有张未经人事的白纸,秦战北正是因为被一脸单纯无邪所骗,才会死心踏地爱她,为了她不惜搞得自己妻离子散,只是,秦风鹤不象破秦战北那么好骗,他一生阅人无数,是好是坏,瞧她那双单凤眼就知道,斜眉斜眼的,虽勾人,但是,却未必是好货,秦风鹤出生时曾在北方乡下呆过一段时间,他相信算命先生的话,斜眉斜眼的女人终究不是好货,所以,当年,他固执地反对秦战北与她来往,这是其一,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不能看着战北将那么好的一个媳妇给离弃了,他曾对儿子说,要离可以,除非你们有一方不在了,那么,就是永远地离掉了,他以为自己搬出秦宅,战北别无他法,即便是再爱这个女人,也只有留在玉芬身边,让少天父母双全,战南死后,战北就成了他唯一的儿子,在这个世上所留下的唯一血脉,即便是他再铁石心肠,他也不可能对自己这唯一的血脉无动于衷吧!
知子莫如父,战北虽然能力上不如战南,可是,虽然有时候脾气很倔,不过,孝心还是有的,也是他一手栽培出来的儿子,他相信自己能镇住战北,可是,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就在他搬出秦宅的第二个月,玉芬死了自尽身亡的,玉芬是一个好媳妇儿,虽然娘家政界里无人,可是,也是出身于书香门第,是他当年一手包办的婚姻,谁知道儿子硬是不喜欢,居然嫌弃人家长得不好看,在他的观念里,长得漂亮,如果一无是处,不也是花瓶一枚,对他的事来与家庭毫无帮助,玉芬很能干,与战北结婚后,可以说是里里外外一把手,将秦家打理的井井有条。
这么一个能干的女人,他居然嫌弃人家,儿子脑子进水了,当年,他说自己终于找到最爱人的时候,他就是这样骂他的。他是恨铁不成钢,玉芬刚逝世不久,没想到,战北居然就将这个女人迎了回来,在战场上,他曾经指挥着千军万马,即便是到了最危险一刻,也能反败为胜,而在这场家庭战争里,他输了,输给了这个打扮的花时狐哨的女人,长得象狐狸精的女人。
见第一次面的时候,他小瞧了她,现在,他也知道她的厉害了,能够将战北耍得团团转。
“没话可说了。”老爷子见柳湘芸不说话,只是将脸别开,好象是在回避他这个问题。
“爸,你知道的,沧儿他一直都排斥我与战北的婚姻,在未进秦家以前,他吃了太多的苦,大家都嘲笑他是一个私生子,这战北应该最清楚啊!”
柳湘芸说这话的时候,下垂的眼帘余光瞟到了老爷子半打开的抽屈里,那几瓶小小的白塑料罐子。
上面隐约好象有‘高血压’几个字。视线微微左右移,落到了一个红色的大盖子,盖子上方放着一枚方方正正的印章。
眼尾诡光一闪,嘴角勾出一抹漂亮的笑痕。“是这个原因吗?恐怕不止吧!湘芸。”老爷子的眉毛一拧,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在战场上厮杀敌人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看敌人,想敌人很难看清楚他眼睛里真实的情绪。
“爸,那你说还有什么原因?”柳湘芸不怒反笑了,笑得有些阴狠,抬起眼帘,目光再凝向了秦风鹤,这个在政界能够呼风唤雨的大人物。六十九岁的老人,天庭饱满,地阔方圆,肥头大耳,一头的官相,两鬓细密的黑发夹杂的银丝让他看起来也显苍老,只是,身为开国元勋自是保养的十分好,一日三餐都有营养师有计划地匹配,早晨一般都是玉米糊糊,粗粮,馒头,早餐清淡,中餐适量,晚餐吃个半饱,也有专门的医师为他定期做身体的全身检查。不过,即便是这样,他的身体的机能还是在慢慢地下降。
其实,这也正常,就算是古代的帝君,秦始皇与汉武帝,派了多少的人去为他们练制长生不老丹药,最终还是难撑逝世的命运,呵呵!柳湘芸在心中冷笑一声,也许,这就是一个突破口。
“这个应该你自己最清楚啊!”秦老爷子也装起蒜来,说话最好说到这个程度,才能勾起别人的想象欲嘛!许多话说白就不好了,很伤感情的。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柳湘芸笑里藏刀,棉里藏针!轻轻反问。
“没什么意思,不过,也只有我那傻儿子可以任你摆布,听说,你曾经是某间夜总会的台柱子呢!湘芸,如今,你仗着我们秦家,在外随便往那儿一站,别人都会恭恭敬敬地唤一声‘秦夫人’好,只是,在这光鲜亮丽的背后,应该也有许多的冷嗤声吧!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呢!某夜总会台柱子,摇身一变成了秦战北的妻子,还替秦家生了一个私生子,那小沧的身份自然也置得人怀疑嘛!”
秦老爷子慢条斯理地说着,打蛇打七寸,他现在就要慢慢地锁向柳湘芸的咽喉!
“爸,你这话就不中听了,沧儿当然是战北的儿子,当初可是做了亲子鉴定的。”
柳湘芸听了这番侮辱自己的话,并没有多大的激动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