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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衡其是他的铁哥们,尽管衡其出了这么大的丑,钱老二还是要给他维护一下面子。
“废话少说,先把两个人弄进屋里去!”虾皮搔着花岗岩脑袋道。这时王庆道:“我看关键是要把那个女人的手弄开,不过男同志弄有点不方便,这就要看妇女同志们的了。”众人道:“还是先抬进屋去再说。”
于是,钱老二和曾国文抱住了衡其的两条腿,龙拐和黄跑跑抱住了衡其的头,夏红、高媚真、邓莉、聂小霞则抬起那个女的,喊着号子将二人弄进了木屋,放到床上。
这时那女人仍死抱着衡其不放。众人先是试着劝说那女人放手,但那女人不知是听不懂他们的话还是感觉已经麻木,就是不松手。吴小文道:“看来只有来硬的了!”不过也正如王庆提议的,男同志不方便出手,于是几个女生便轮流上阵,试图去掰开那女人的手,但试了很多次都是徒劳。众人都快泄气了,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的力气这么大,简直就象是一只肥河蟹夹住了食物,谁也休想从它的一对大螯中把食物夺走!
宋老干忽然干咳了两声:“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笨呢?挠她的痒痒嘛,我就不信她不松手!”众人一听果然深受启发,纷纷叫道:“对呀,挠她的痒痒!”当然这个工作还是由女生来完成——高媚真和夏红一人去挠一只那女人的胳肢窝,那女人果然“格格”大笑,终于松开了手。
众人趁机一拥而上,男的抱衡其,女的抱那塌鼻豁嘴,终于将两人给分开,放到了两张床上,同时给两人各裹上一床毛毯,遮住羞部……
衡其服下了雷厉珠煎熬的药,终于恢复了正常,将所有的事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既不知道自己吃过死人肉,也不知道自己曾经当过神经病,更不知道自己曾经和那位塌鼻豁嘴“玉成过好事”。照例悠哉悠哉象没事人一样。钱老二、高媚真等告诉了他病中的情形,让他去找李诗茵表达谢意。衡其听罢,方才大彻大悟,赶忙屁颠屁颠去找李诗茵表示感谢。
没想到李诗茵关紧房门就是不见他,任凭他求爹爹告爷爷,李诗茵就是不开门,也不应他。显然李诗茵仍然不能接受他和塌鼻豁嘴“恩爱缠绵”的事实。衡其只得赌咒发誓道:“八婆,你就看在我老周过去对你的一片情意上,放过我这一次吧,这一次实在是事出有因,并非我老周花心啊!何况我老周还是保持了处男之身,并没有‘失贞’!”李诗茵在房内道:“不用说了,你去找那位金环姑娘吧,不要‘辜负’了人家——再说你们是公主‘赐’的婚,我一个小百姓哪敢反对呢?”“八婆,你这样说就是置我老周于无地自容之地了!就算是公主赐的婚,那又怎么样?她这个公主也不是皇帝亲生的,算不得数。还有咱们俩终归要回到二十一世纪去,难不成还在这古代住一辈子?所以说这古代的‘赐婚’对我们现代人来说是不作数的!另外我以人格向你保证,我压根儿就没有对那个金环姑娘动过心!”他总算没有称人家为“塌鼻豁嘴”,也算是对人家人格的一点尊重,这说明通过这件事,衡其还是受到了教育,提高了一点点觉悟和素质。
“你说你没有对金环姑娘动过心,谁会相信?如果她长得不丑,而是一位美女呢?你还能坐怀不乱吗?”“那是肯定啊,你几时见我对别的美女动过心?”
李诗茵暗暗点头,衡其的这一点她还是相信的,如果没有这一点自信心,她也不会在衡其面前耍“派”——只有在喜欢自己的人面前她才会耍“派”,这是所有女孩子的通病。但她嘴上仍是不依不饶:“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和那金环姑娘肌肤相挨、又搂又抱,人家实已委身于你,就算你没动歪心思,人家姑娘家的清白也早叫你玷污了,你必须要对人家负责任,否则人家一个闺女家今后还怎么嫁人?”
“照你这么说我非得娶她不可了?这……咳,我老周真是倒的哪辈子的霉,怎么偏偏就会得这么一场怪病?怎么偏偏就在病中会做出那事?冤孽呀,冤孽!八婆,你难道真的就不原谅我?非要将我往‘火坑’里推?”“不存在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只是要你对人家负责任而已,如果你是个男人,应该负起这个责任!”
“我老周凭什么要对她负责?我老周对得起天地良心!八婆,你就不要再给我出难题了好不好?我老周算服了你了,我老周要是对你有二心,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衡其急得都快哭了起来。
“‘弟妹’,你就不要难为衡其了,他的脸都憋紫了呢!”钱老二恰巧路过,冲房里高声吆喝道。高媚真、夏红、刘婷等人也一齐笑道:“好了,不看僧面看佛面,饶了衡其这臭小子吧,他对你还是真心的呢。”
李诗茵也早想找一个台阶下来了,听见众人如此说,便忍住笑,将门开了一条缝。
没想到那金环姑娘突然冒了出来,一把抱住衡其,一张豁嘴便在他脸上狂亲起来,一边呢喃地叫道:“郎君,奴家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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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尴尬衡其-2
所有的人都惊得目瞪口呆,李诗茵在门缝内刚好也看到了这一幕,霎时变了脸色。她的好朋友高媚真这回可不干了,上前冲那女的很不客气道:“喂,你这人要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抢别人的楷子?”说着用手硬将那女的和衡其分开。那女的一脸茫然道:“他是我的夫君,我和他亲爱与你何干?你为何拦我?”高媚真的口水都喷到了那女人的脸上:“你的夫君?你哪门子的夫君?你是不是没地方发春跑到这里骚来了?”那金环愤怒地一抹脸上的口水,也用怒眼瞪着高媚真:“你这女子为何如此无理?我可是十四公主的丫环,十四公主金口赐婚,他就是我的夫君,你敢抗旨不遵么?”“你少拿十四公主唬人,一个中世纪的古董也敢到我们面前卖弄?”刘婷、邓莉、夏红都加入了口水大战,这些人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都是蛮横惯了的,连班上的男生都没少受她们的“欺负”,自然也就不会怕这个“十四公主”的丫环。 这金环显然也是十四公主身边的红人,平时肯定也是异常的骄横,哪里把这些“山野小民”放在眼里。两下言语不合便推搡起来。高媚真等人倚仗人多,自然占了上风,一番拉扯,那金环也被掴了好几个耳光,连裙衫也被撕破了。衡其见高媚真等人闹得实在不象话,出于人道,将她们推开,给金环解了围。这下不得了,高媚真等人转而将矛头针对向了衡其,纷纷向他“开火”:“臭衡其干嘛护着这臭女人?真是胳膊肘儿往外拐,负情忘义、白眼狼,亏了李诗茵对你那么好?你知不知道李诗茵为了给求得雷厉珠,差点连命都搭上了?”衡其道:“你们这么多人欺负她一个人就是不行!我老周说句公道话,你看看你们这德性,一个个都象‘野蛮女友’,你们就不能斯文点吗?”
虾皮、吴小文、曾国文等人也批评高媚真等人不象话。那金环似乎又得了势,以为大家都“宠着”她,于是越发放肆地用手勾住衡其的脖子,将身体依偎进衡其的怀里,还故意摩擦衡其的私部,作出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这下李诗茵也沉不住气了,冲出房间,狠狠掴了金环一个耳光,直掴得她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平地转了三个圈,一跤跌在地上,放声大哭。衡其大怒,立刻也掴了李诗茵一个耳光——其实他掴得还是很轻,估计也没将李诗茵打疼。但李诗茵受了这一个耳光,自觉颜面大损,鼻子一酸,泪水夺目而出……衡其也一下傻了,看着自己的手掌不知所措。李诗茵幽怨地瞪了他一眼,哭着跑进了房中,复将门关得紧梆梆。
众人也都楞住了,回过神来后纷纷指责衡其不该打人。衡其懊悔道:“唉,我……这都是什么事啊?”这时那金环也掩面而泣,接着突然抢过刀,就要往自己的颈下横去……
亏得宋老干及时抓住了她的手腕,她的刀才没能割进肉里。金环望着衡其哭诉道:“你放手,让奴家去死……奴家今日受此奇耻大辱,颜面何存?可怜妾一片痴心,竟换来如此结果,怎不叫妾寒心?妾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今日既成为你妇,当一生一世跟定你也,你既嫌弃妾,妾唯有一死全此贞节!”
衡其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狗屁!你个丑八怪也想做‘贞节烈妇’?滚一边去吧!我老周真被你害惨了……”但他没敢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