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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主显然也不是很感冒,让他站到一边,接着指令钱老二唱一段。钱老二眼珠转了转,忽然扯着喉咙大声吼唱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我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公主哪里爱听这种吼唱的歌,立刻制止了他,又让李诗茵和高媚真两个人唱。这两个人唱歌是对了路,自然把《老鼠爱大米》之类的流行歌曲唱了一首又一首,然而公主似乎兴趣索然,制止了二人的靡靡之音,冷然道:“吾想听《牡丹亭》、《西厢记》里的唱段,奈何你四人又不会,皆将此山野俗歌来搪塞,甚令本公主失望。看来须对尔等略施惩戒,你等才会对本公主尽心——今日就罚两位女伶跟随教坊学习歌舞,两位男伶……”
衡其等人先听说要略施惩戒顿时大惊失色,但听说让两位女伶去学习歌舞,心想这算什么惩戒呀?看来那顾府的汉子是言过其实、故意吓唬他们。当下以为最多也让他们去学习什么,没想到只听那公主接着道:“本公主一向怜惜贫弱,常感叹农人耕作辛苦,一粥一饭来之不易,因此在吾后园也按农家样式,设有薄田一垄,唤家丁常耕耘之,近日府内净所淤满,急欲出之运往田垄,就着你二人为之。”
钱老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悄悄蹭了蹭衡其道;“那公主说什么?”
衡其也是似懂非懂:“好象是要咱们干一件什么出力气的事情,具体是干啥我也不懂,到了地头就知道了。”
即至到了所谓的“净所”,二人顿时傻了眼,原来“净所”便是厕所,公主是要他二人捣大粪,并挑到后园的地里去……
“哈哈……”回到柴房里,李诗茵和高媚真差点笑破了肚皮,“没想到会让你们两个去捣大粪,这真是笑煞人也……”
钱老二想挨着高媚真坐,高媚真立刻皱紧了眉头:“臭蛋,滚远点!”
李诗茵笑道:“臭衡其,我看你今后还牛不牛?这要让虾皮他们知道还不笑死?”
衡其自我解嘲道:“这有啥,就算是接受了一回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正是‘不知大便臭,哪来五谷香’?”
高媚真赞道:“哟,衡其捣了一天大粪,人还学得文雅了,真是‘士别半日,让人刮目相看’。”
衡其往草堆上一躺:“唉,也不知虾皮他们怎么还不来救我们?这样‘水深火热’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哐当!”柴房的大门又打开了。一个汉子吆喝道:“公主有旨,两位男伶今天表现不错,公主决定为你二人赐婚,即刻完婚,不得有违!”
“赐婚?”衡其和钱老二都张口结舌。
李诗茵和高媚真也吃了一惊,半天作声不得。
衡其小心翼翼地问那大汉道:“‘赐婚’?赐什么婚啊?”
那大汉道皮笑肉不笑道:“你们两个行桃花运了,公主打算把她最亲近的两个丫环嫁与你们,这不是天大的喜事吗?”
衡其和钱老二还没反应,那李诗茵首先嚷道:“什么‘赐婚’?不可以呀!这不太便宜他们两个了?”衡其笑道:“八婆你酸溜溜的干什么?反正又不是把你‘赐’给我……”
“呸!你想得美!”
钱老二也笑出了声:“太好了,我老钱总算不用打光棍了,这事怎么这么美啊,哈哈……”
高媚真嘴一嘟道:“臭美什么,说不定是把两个丑八怪赐给你们呢!”
衡其猛地一激楞,叫道:“高媚真你别乱咒啊,好的不灵念,坏的灵念得很呢!”
这时那大汉道:“请两位男伶这就随我等过去换新郎服装,候今晚吉时完婚!”
钱老二还在傻笑,衡其心里却已经不安起来……
故事未完待续,下一节将更加精彩
第四十九章 英雄落魄
这时那大汉道:“请两位男伶这就随我等过去换新郎服装,候今晚吉时完婚!” 钱老二还在傻笑,衡其心里却已有了不安……
衡其和钱老二很快被几个大汉带到了举行婚礼的场所,换上大红新郎服,头戴软翅插花帽,胸前还带着大红花,也没什么“拜天地”之类的仪式,直接就被送入了洞房。当然两人是一人一间房,不可能是同一间房。
头戴红盖头的新娘早就坐在床沿上等着他俩了。
先表衡其,他虽然有点忐忑不安,但还是抱着一点侥幸心理。这会儿,只见他的新娘坐在床沿上,一副娇娇羞羞的样子,还是很惹人爱怜的(中国的新娘大抵一样,只要盖上了红盖头、或者披上了婚纱,都会给人一种神秘的美感,正如有一句俗话所说:“中国的新娘最漂亮。”这话只能理解为中国的女孩在做新娘的这一时刻最漂亮,其他时间则不一定,实事求是地说,还是漂亮的漂亮,不漂亮的不漂亮,这绝非有贬低女同胞的意思,千万别用唾沫星子“淹死”笔者啊)。所以这衡其虽然有点担心,但还是自我安慰道:“公主的丫环那肯定都是漂亮的,也许今天真的能遇上个‘佳人’也说不定……其实李诗茵那八婆也不错,就是太刁蛮了一点。八婆呀八婆,今天是公主赐婚,并非是我老周花心,公主的话也和圣旨差不多,谁敢违抗?八婆呀,你就成全成全我老周吧。以后若是有机会,我还是会让你做‘小’……”
衡其一面在心里盘算,一面在想着究竟该不该去揭这个红盖头……犹豫了半天,他一咬牙,一跺脚,把新郎袍一撩,带着一种喜之欲狂的心情,用力揭去了新娘头上的红盖头。那新娘抬起头,冲他微微一笑:“郎君。”
老天!但见这新娘是怎样一副尊容:塌鼻、豁嘴、满脸的麻子,有如一张癞蛤蟆的皮!衡其只觉得眼前一黑,当即昏了过去……
欲望谷某处秘密的山洞。
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天。一剑盘腿坐在一块大石上静默打坐,全身冒出丝丝白气……他吸收的“本异”的功力正在同他体内原有的功力融会贯通,白气表示现在是正常的情况。
突然,一剑身上的白气渐渐变成了淡淡的紫气,额上也沁出了汗珠。“扑”一剑喷出了一口鲜血……阿菊和虹虹一齐大惊道:“夫君!”一剑不答,身子突然一侧,歪倒在地。
阿菊急上前查探一剑脉象,心惊道:“不好,夫君刚才试图将两股真气合为一股,强行冲关,不料最后关头因后劲不足而功亏一篑,不但导致真气散至全身无法聚拢,还将被压制在关元、中极、大巨等处附近的血烟之毒给放了出来!”
虹虹也大惊失色:“姐姐,这如何是好?”
阿菊道:“快,我姐妹一齐给他输入功力,助他将烟毒逼回原处!”
“好!”虹虹应道。当下两姐妹立刻一左一右用双掌抵住一剑的身子,将自己的功力输入一剑体内,逼回那股乱窜的烟毒……
一柱香的功夫,一剑身上渐渐又恢复了白气。阿菊和虹虹刚想松一口气,没想到那烟毒猛地一反弹,竟又窜了回来,大有将两姐妹输入之气再逼出之势!二姐妹不得不加大功力……此时一剑自己的真气也从四处重新汇往丹田,试图再次聚合——三股气搅缠在一起,有如翻江倒海、巨潮奔涌……
阿菊明白,只要将一剑的真气加以正确的引导,就可以他的真气压制住烟毒的邪气,她二人就可以抽身而退。但此时由于三人都在拼尽全力运功,三人皆全身燥热、汗流如雨,如不及时将这股热流疏散,那么无疑又将事倍功半,甚至还有可能反受烟毒之制!
虹虹焦急道:“姐姐,怎么办?”
阿菊道:“要散其热,唯有将我三人衣衫尽数除去,以赤裸之身相抵,方可有效!”
“啊?可是……”
“虹虹,我二人皆已嫁与夫君,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夫妻之间有何不能坦诚待之?”阿菊正色道。说着,她先将一剑的衣服全部退去,然后将自己的衣衫也尽数解去……虹虹见状,虽有羞涩,但见阿菊坦然自若、毫无扭捏作态,当下也不再犹豫,也将自己衣衫全部解去,和阿菊一左一右紧拥住一剑肌肤,一面输进内力,一面散去功热……
一剑的血烟之毒终于又被压回到了原处,一剑的内力也完全融合为了一体,尚有一点余功尚须收尽……阿菊她们不知道,此时已经过去了五、六个时辰,早就应该去再洒一遍“仙峰隐形茶”了,然而刚才阿菊和虹虹全力为一剑输功,早把这事忘到了九宵云外。
“汪汪汪!”洞口忽然传来了狗吠声。
虹虹大惊失色:“姐姐,‘鬼兄’……”
阿菊道:“魔由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