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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香道:“应该不会吧,进洞时我已抹去一切痕迹。”
一剑道:“这一次来的都是什么人?咳咳……”
“夫君,你别用力说话……不就是王万有、马洪、罗刹鬼婆婆那一帮人么,没有什么了不起!”冬香不屑地哼道。
“不,还有一个人!”小珍道。
“谁?”冬香和虹虹齐道。
“凌寒斩!”小珍说出这个名字时自己都感到一阵阵齿冷。
“就是暗算夫君的那个家伙?”冬香瞪大了眼睛,同时气呼呼道,“只要他敢来,我们正要找他算帐呢!”
一剑却摇了摇头,眼中有一丝忧虑:“不……你们不要去惹他……”
三天后。
雾气蒙蒙,天空中似乎还飘着零星小雨,挟裹着阵阵寒气。
在这样阴冷的早晨,是不会有人出来走动的,特别是在这荒坟野地里。
偏偏就有一个人出现了。
是个披着一床破席、形容枯槁、背驼得几乎弯成一张弓的糟老头子。
不知情的人遇见他,一定会吓一跳,还以为他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呢。
这糟老头子现在就在乱坟堆里艰难地跋涉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东瞅西觅。他在找什么呢?
也许他已经几天没有吃东西,饿得厉害,想找只野兔什么的果腹吧?也许他只是想找一件从死人身上扒下来的烂衣裳,好换掉他披着的那床破席?
他眼睛眯缝、瞅得很仔细。莫非他以为这死人的世界里竟然会瞅出黄金?
他费力地搬开一块翻倒的墓碑,失望地叹了口气,又向左边的一座大坟走去。
说是大坟,也不过是比旁边的坟胖一点、高一点,多长了一些乱草,多留下了几个野兽钻过的窟窿。而且年代也象是要老许多。
老头整个身子都趴了下去,拨开一蓬乱草,向一个比脸盆还大的窟窿里看去……
是什么吸引了他的注意?是野兔、野猫?抑或是坟里的死人、鬼?
没有野兔、野猫,也没有死人或鬼。
窟窿里竟然有一个人!
活人!
就算是活人,躲到坟窟窿里面,也一定会把不知情的人吓个半死。
老头没有被吓着,坟里的人却先叫了起来:“有鬼,鬼啊!”
老头象是才回过味来,也跟着老态龙钟地叫道:“有鬼,鬼啊!”
“你到底是人是鬼?”坟墓里的那人爬出窟窿,象狗抖毛一样抖掉身上的泥土,瞪着眼睛冲老头大叫道。
老头吓得连退了好几步,浑身颤抖,哆哆嗦嗦道:“你、你……你是人是鬼?”
“笑话!我问你呢!”那从坟里爬出来的人理直气壮道。这人也好笑,自己从鬼住的地方爬出来,还问别人“是人是鬼”。
“老汉当然是人。你是人是鬼?”老头略定了定心神,反问道。
“我当然也不是鬼!”那人的神情也放松了许多。
“不是鬼,为什么从坟墓里爬出来?”那老头疑惑道。
“从坟墓里爬出来的不一定都是‘鬼’!”那人不怒反笑道。
老头慒慒懂懂,仍是一头雾水。
那人摸出一锭大银,放到老头手里道:“大爷,快走吧,等会儿真来了鬼就不好办了。”
老头揣着银子,喜出望外,眼屎都流了出来。大概他活到这么大岁数,还没见到过这么大块的银子呢。
“多谢了,年轻人,真是积善积德……”老头的胡子一翘一翘,捧着银子凑在眼皮底下仔细看着,只觉得腰也直了,老态也褪去了许多。
但是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笑眯眯地伸出一只手:“还有呢?”
这回轮到那人发呆了。他愕然道:“大爷,您还想要什么?”
那老头晃了晃手里那白花花的一团,露出满口被烟熏得乌黑的牙齿嘿嘿一笑:“银子!”
那坟墓里出来的人心中喟然长叹:“看不出这糟老头还是个老财迷,这真是得寸进尺,人心不足蛇吞象……”
他苦笑着摇摇头道:“大爷,您手里的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了。”
“那不见得!”老头突然虚空往那座大坟上一拍……
“轰!”地一声泥土喷激四射、当空飞洒!
倾刻间,若大的一座夯实的老坟一下子被揭去了盖子!
故事未完待续,下一回将更加精彩
第三十三章 废墟血战
“那不见得!”老头突然虚空往那座大坟上一拍…… “轰!”地一声泥土喷激四射、当空飞洒!
倾刻间,若大的一座夯实的老坟一下子被揭去了盖子!
好浑厚的掌力!
这简直惊世骇俗!
然而更令人惊讶的是,被揭去了“盖子”的老坟里竟然藏了一窝的人!
活人!
这就好比一只肥蟹被剥去了硬壳,露出了里面的蟹黄。
老头看着这些“蟹黄”,满意地笑了。
这些倒霉的“蟹黄”其实就是虾皮他们。
自从藏进这片坟地之后,他们便学老鼠打洞,钻进了这座老坟里暂避一时。为了不至于暴露目标,朱氏兄弟和谢可也没有离开。华军还带来了嚷嚷着要来看热闹的刘成名和李汉男。十个人都挤在这座老坟里,吃、喝、拉、撒、睡全在这里面。
老坟看起来高大,其实里面的空间仍然有限,每个人几乎都只能趴着,连躬一下腰、伸了下腿都很困难,更别说坐起来或者站直了。虽然棺材早已运走,坟里也不如想象中那么潮湿,但是人一多,出的汗味、狐臭味、放的屁味搅和在一起,仍然够这些人受的。
衡其争了半天,总算争到了门口的位置,然而屁股还没呆热,便被那糟老头子给唬了出去。
他原以为钱能通神,给那老叫化一点甜头,就能打发他走路。没想到,那老小子竟象是专门针对他们来的,专门来寻他们晦气的!
满天的泥块还没落尽,衡其还大张着癞蛤蟆嘴在发呆,尘埃中已射出一人,剑光泛起一片暴芒狂斩向那老头!
那老头只轻弹手指,喝声:“疾!”
华军已跌落在地,手中剑也折为两断。
“哇呀呀!”大头抡起一双流心锤,排山倒海般地砸了过来……
老头照样轻弹一指,大头顿时摔了个仰面八叉,一只流心锤砸下来,正砸中自己的脑门,顿时隆起包子大一个包,大头的人也立即晕死过去。
“嘿!”一个“女鬼”又射了出来,长袖对着老头连甩……
老头纹丝不动。
等“女鬼”甩了一阵后,他第三次将手指轻轻一弹,那“女鬼”已挂上了树梢……
幽暗的囚牢里,虾皮等人象棕子一样被捆成一串。
“真想不到咱们会被一网打尽,这下完了!”衡其仰天长叹道。
钱老二笑道:“我还没尝过被砍脑袋的滋味呢,你们说砍人头和砍猪头有什么不同?”
大头道:“等到了明天午时三刻你就知道了。”
虾皮懊恼道:“都怪我考虑不周,不该让大家都呆在一块……”
农民道:“这也不能怪你,自打咱们进了坟地开始,一直就没有机会分散隐蔽,何况咱们藏得也够机密的了,怎么还是被人家瞧出道儿来了呢?”
李诗茵气乎乎道:“都怪衡其臭小子,是他害苦了我们!”
“冤枉!我可是一直都呆在洞里没出去,谁知道那糟老头子那么厉害,咱们藏在地底下都能把咱们瞧出来?”
“肥俊双侠也太‘菜’,怎么在人家手里就过不了一招呢?”钱老二笑道。
华军苦笑道:“那家伙的武功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要不然怎么称得上是邪派第一高手呢?”猴子嗤道。
“什么,他就是凌寒斩……”衡其的嘴张得能塞下一只猪尿泡。
“可是看他露的那两手,分明是一个内力醇厚的内家高手嘛,好象并不邪呀?”大头晃动着大头道。
“你们以为他真的是个老头?”猴子冷笑道。
“他难道不是老头?”众人奇怪道。
“他有一个外号——阴阳人!”谢可并未直接回答,却顾左右而言他。
“嘘,有人来了!”华军忽然示警。
来的是一群锦衣卫,为首一个马脸大声吆喝道:“都起来,大人要过堂了!”
阴森的大堂里,烧着一炉通红的火,一个大汉将几只烙铁也放在火里烧。大堂中央堆放着考老虎凳、夹板、竹签、木杖等各式刑具。
高坐在大堂上的是王万有,马洪阴沉着脸坐在他旁边。当然还有罗刹鬼婆婆、左红袖,甚至连中原三雄也到齐了——难道他们竟然还没有跟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