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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信桢想要抽出来,却只是徒劳挣扎。
男人和女人之间,最不能比较的,便是天生的悬殊力量。
一路沉默,没多久,车子就停到了昙宫别墅。
她推开他,打开车门踉跄往二楼跑。
王管家和红嫂站在客厅,茫然看着一前一后进来的两个人。
温律大跨步走了没几步就追上她,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咬牙道:“你发什么疯?”
沈信桢仰着脸,眼眶发红,倔强地看着他。
沉默的对峙之间,好像有什么在悄然觉醒。
夜风潜入,萌芽破土。
他微微眯起眼睛,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嘴唇终于扯出一抹极为寡淡的笑意来。
他松开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启薄唇,声音极为低。
“你也知道了?”
在他意识觉醒的那一刻,他听到了她的声音,那声音,带着即将失去某种珍贵之物的人恐慌,灌入他的耳中。
他眼前零碎而模糊的吉光片羽因为她的呼唤,顷刻变得清晰起来,只是须臾又消散而去。
沈信桢扭过去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他哼笑一声,掐起她的下巴,轻蔑道:“在他身边这么久,你居然连说谎都不会么?”
她微微瞪大眼睛,往后退一步,想要避开他,然而他却不依不饶,步步紧逼,直到把她逼到门板上。
沈信桢转身想开门,被他抢先一步,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他从身后抱住她,踢开门将她按在床上,顺便还不忘捂住沈信桢随时可以偷袭的嘴唇。
只要一吻,他很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他是知道的,那个被他分裂出来的人格,完美而强大到近乎变态,否则他也不会被他压制这么多年。
他压在沈信桢娇弱的身子上,看着就近在咫尺的,这个让他贪恋的女人,更加下定决心。
这一次,他要永远的,留下来。
沈信桢衣衫凌乱,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呜咽摇头,这个距离太危险,如果他要做些什么,她根本无力反抗。
是的,即使这个身体依旧是温则,但沈信桢无法接受。
只要不是温则就不行,即使皮囊一样,也不行。
“别动,你他妈的别动!”
她挣扎的厉害,身体间摩擦剧烈,很快,沈信桢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明显的变化。
沈信桢惊愕地瞪眼看他,连挣扎都忘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盛满了震惊,似乎是在质问着他什么。
温律干咳一声,颇为窘迫地红起来脸,色厉内荏地说:“还、还不是你的错,都说了不要动了!”
沈信桢更惊了,掰开温律不设防的手,气愤道:“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还要怪别人,温则从来不像你这样推卸责任!”
“我说了,不要再让我听到这个名字。”他阴冷道。
沈信桢气喘吁吁,故技重施,干脆换了个更亲热的称呼,像以前一样,张嘴就喊:“你快点把温先生还给我!”
这句话说出来,温律彻底炸了。
“闭嘴!我才是真正的温则!”
沈信桢身体一僵,呐呐道:“你果然想起来了。”随即又毅然道:“你想起又怎么样?不管他叫什么名字,我喜欢的人永远都只有他一个。”
他按住沈信桢的肩膀,眼底猩红,咬牙切齿,模样十分凶狠,把沈信桢吓得怔住,紧接着,她听到他说——
“你,忘记温则,只许爱我!”
沈信桢:“……”
你不要顶着这张脸来说这种句话吧!?
话音刚落,沈信桢的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到屏幕上“赵普亮”三个字眼睛一亮,刚刚接通就被温律抢走。
“沈小姐?”
“是我。”
“……沈小姐在哪儿?”
温律扫了一眼还在负隅抵抗的某人,冷笑一声:“她?她在我下面。”
沈信桢:“!”
赵普亮:“打扰了。”
随即,挂断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温则:“是谁趁我不在,对着我的女人说骚话?”
温律(无辜脸):什么是骚话?
信桢:温先生快来救我!
ps:首先道个歉~最近一直很忙,累的有些不在状态,因为身体原因在吃药,吃了就想睡……(笑哭)有时候在电脑磨一两个小时写出来的质量实在是水,不满意地删删减减十分痛苦,所以这两天没更。
18号之前,更新不稳定或许是短小,请大家体谅一下,作者最近真的有点事要忙,我尽最大努力更。
第56章 温水
他把手机随意扔到一边; 两手撑在沈信桢肩膀两边将她禁锢其中; 然后低着头与她对视。
温律黑发黑眸; 眉眼精致优雅,可一举一动却是与外表违和的莽撞幼稚。
他就像是一个被爱恋冲昏头脑的少年,强势逼近表达自己热烈爱意; 他捏住沈信桢的脸颊,蛮横宣布:“沈信桢,你最好明白,我才是这个身体真正的主人。”
沈信桢不甘示弱地瞪他; 心里措辞准备回击; 下一秒却被他突然俯身拉近的动作吓到。
温律的薄唇贴在她的耳边; 声线独有的慵懒也挡不住他语气中的势在必得——
“你; 也是我的。”
一大清早; 赵普亮便打电话询问温则的情况; 并且告诉沈信桢; 市中心的高级公寓下周一就要开盘了,温则作为一厦房产集团的总裁需要在开盘仪式上对希望工程进行现场捐赠。消息已经提前通知过了各大媒体; 如果温则不能出席,那么一厦集团和温则本人都会被媒体诟病。
沈信桢静静听着,等赵普亮一口气说完,才开口问道:““赵助理,温则真的必须要到场吗?”
“当然,这个项目我们公司很重视,两个月前我们一直加班开会就是为了要抢在对手公司的新楼盘之前开盘; 如果我们在开盘仪式上出错,那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沈信桢握着手机沉默。
赵普亮顿了顿,试探着问:“沈小姐,是不是温总出了什么事情?”
沈信桢摇头,即使知道对方看不到也摇头,好像只要摇头就能否认事实。
赵普亮得不到回应,愈发坚定了刚刚的想法,声音有些焦灼:“沈小姐,请你回答我,温总是不是出事了?”
沈信桢眼眶发热,视线扫到正悠然走向泳池的一道高大身影,喃喃道:“他不会有事的,你不要担心。”
她的声音太轻了,带着微不可察的哽咽,更像是在安抚自己。
赵普亮蹙眉,警觉道:“沈小姐,我和温总是十几年的朋友,你完全可以相信我。如果温总有什么状况发生请第一时间通知我,好吗?”
沈信桢嘴唇蠕动了两下,想说的话却哽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来,最终也只是牵强笑了笑说:“赵助理你放心,我会尽快让温则回来的。至于公司那边就靠赵助理安排了。”
赵普亮追问不到答案,只能叹口气,说:“好,那我就相信沈小姐了,请你务必让温总出席开盘仪式。”
挂断了电话,沈信桢忧心忡忡地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收起手机准备走回客厅时,身后一道慵懒的声音响起。
“欸——”
她停顿住脚步,回头看他。
他从泳池走出来,随意摸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然后将挡住视线的黑发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
长腿迈了几步,他在她面前站定。
“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
沈信桢不适应他这样近距离的接触,别开视线,落在他的喉结。
“是赵助理,他让我告诉温则,下周一有个很重要的开盘仪式需要他出席。”
“你怎么回答?”
“我说——”她抬起眼,看了他一眼,这一眼正对上他暗含戏谑的深邃眼眸。
“我说,我一定会让温则准时出席。”
他挑眉,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笑道:“你为什么要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沈信桢与他对视,微微抬起眼梢,目光坚定,“你等着看吧,我一定会让他回来的。”
语罢,她毫不留念地转身走进客厅。
温律一怔,望着沈信桢纤细的背影,大喊一声:“你别做梦了,他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沈信桢脚步一顿,暗自攥紧手,却始终没有回头。
身后的男人气急败坏地一脚踢翻躺椅,脱口而出:“不自量力的人类。”
无辜经过的红嫂,一脸茫然地挖了挖耳朵,摇头喃喃:“老了老了,开始幻听了……”
沈信桢背靠在阳台,半个身子被阳台的白色窗帘遮盖住,露出半张素白的脸,眼睫低垂看着泳池里不断挥臂游动的温律。
她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