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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温则握住沈信桢的手,脸上有些一丝笑意,“该休息了。”
沈信桢呐呐地点头; 被他牵着上了楼; 她心里想得全是该怎么对温则解释今天L做的那些事情; 听到门关上的声音时回神才发现; 这是温则的房间。
温则松开沈信桢; 去衣帽间拿出两套白色浴衣; 递给沈信桢一件; “一起洗澡吧。”
沈信桢脸一红,把浴衣推开:“……还、还是不要了……”
温则挑了挑眉; 把浴衣放到床边,微微仰头扯松领带,声音低哑道:“那我先进去。”
“……”
她不是说不要了吗……
沈信桢埋怨地看着他,谁知男人视若无睹,还在她面前一颗一颗地揭开衬衫扣子,沈信桢红着脸背过身去,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 随即耳尖一热。
“我等你。”
这温度转瞬即逝,却让沈信桢一颗小心脏毫无章法地跳动了起来,既羞赧又甜蜜,把原本那几分微弱的纠结都压了下去。
沈信桢红着脸拿起那浴衣,慢吞吞地换上,光着脚走去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沈信桢眯了眯眼看到尽头的大浴缸里一个模糊的剪影。
“信桢,过来。”
男人低沉有磁性的声音穿越水雾传到她耳边,沈信桢的手扒着门边没动。
男人的声音更低了:“过来。”
沈信桢犹豫了一下,抬起白嫩的小脚丫踩过湿漉漉的地面走过去。
男人的脸在水雾中慢慢清晰起来,两臂搭在鱼缸两边,和几缕黑色发丝打湿垂下来遮住前额,鬓角沾着的雾气凝结成水珠顺着线条凌厉的下颚往下低落,划过结实的胸膛肌肤隐没进水里。
沈信桢呆呆的,任他搂住自己的腰将她放进浴缸里,她身上薄薄的白色睡裙瞬间打湿了紧贴着身体,属于女人的曲线显露无疑。
温则声音很哑,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哄骗似的低语:“信桢,把脚分开。”
沈信桢局促地红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好像在乞求男人放过自己。
温则嘴角翘起来,声音性感而低沉,轻轻的笑声在静谧的浴室中显得有些旖旎。
“来,我帮你。”
他抱住她,掌控着她,将她压向自己。
沈信桢用力闭上眼,双手抱紧他的脖颈,颤抖地嘤…咛一声。
男人亲一亲她的额头,“害怕么?”
沈信桢低低地“嗯”了一声。
“看来以后要多做几次,你才能习惯。”
“……”
他细细密密地亲吻着她的脸,另一只手隐没进水波里。
沈信桢被他亲吻地有些迷迷糊糊,突然地,她身体一僵,扬起脖颈无力张开嘴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耳边听到他隐忍的低笑和越来越突兀的水声,他说:“忍一下。”说着,扣住她的后脑肆意亲吻,而沈信桢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
没有第一次时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但沈信桢还是反射性脊背往后弯去,攀附在男人肩膀上的手指紧紧蜷了起来,好像在忍受某种酷刑,可嘴角溢出的声音却慢慢地变成了欢…愉。
深蓝色大海中央,波浪急速起伏。
强烈的磁性在两具身体之间摩擦,意识行走于爱…欲边缘,身上的男人竭力控制着自己,在愈来愈的强烈冲击中保持着清醒。
即将尾声时,他迅速离开,在女人耳边压抑道:“还不能给你……”
怀中的女人泪水迷蒙地喘息着,他深吸一口气,将束…缚着沈信桢手腕的领带松开,俯身,在她泪湿的眼角落下轻轻一吻。
眼前的人缓缓勾起殷红唇角,轻声呢喃:“睡吧。”
刚刚经历过一场X事的男人雄性荷尔蒙激发爆裂,冰白的脸上带有一种危险的性感,沈信桢歪了歪遍布红痕的脖颈,虚弱闭上眼,昏沉睡去。
把女人安置好,温则捡起地上的浴衣披上,重新走进浴室里。
热气早就散去,留下一池冷水。
他的双手撑在大理石台盆柜上,眼底隐隐泛着猩红,目光平静地看着镜中的男人。
站在意识边缘,与自己对望,在幽寂深夜中慢慢分离出躯体和灵魂。
翌日。
鸟儿叽叽喳喳跳跃在枝头,沈信桢睫毛颤了颤,慢慢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便是男人英俊的睡脸。
他还睡着。
第一次,比她醒的要晚。
沈信桢越过他的肩膀往床头柜看去,看了看时间,毫无疑问地又迟到了。
她的视线从描绘着他的眼睛,心里想着,刚好让这个工作狂休息一天。
她动了动身子想下床,但身体的酸痛感迅速地蔓延开,让她不得不的又躺了会去,不禁恨恨地瞪了这个罪魁祸首一眼。
昨晚从浴室里出来后,这个男人又按着她反复摆弄,甚至捡起了领带……还逼着她说一些令人羞耻的话……
沈信桢红着脸郁闷地想着,温则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坏了?
难道男人一做起那种事儿来,都是这样子的么?还是因为和喜欢的人才这样子呢?
反正……她是这样。
她伸出手,拨了拨挡在他额前的发丝,声音极其细微,像是怕惊扰他:“温先生……你为什么喜欢我啊?”
她轻轻的,问出自己的疑问。
枕边的这个男人,审慎、独到,对女人有着致命吸引力,可却始终守候在她身边,温暖她,爱护她,鼓励她。
她有什么独特之处吗?寡淡的皮囊还是匮乏的灵魂?xl
沈信桢把脸往他胸膛里蹭了蹭,心里甜蜜地想着,或许是他说的那样呢?
她只是还没发现自己的好。
可那是情话还是真话呢沈信桢苦恼地想着,可嘴角却是上扬着的。
“在笑什么?”
脸边的胸膛震动,头顶传来他的声音。
她抬起眼睛,“你醒啦?”
温则伸手搂着她光洁的后背,在那滑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着,慵懒地勾起一抹笑,却不答话。
沈信桢看他的眼睛越来越危险,忙撑起身子捡起手边的睡袍穿上,站在床边戒备地说:“起床去吃饭了。”
靠在床头的男人看了看时间,“恩”了一声,起身,露出一后背的细细红痕。
沈信桢瞠目结舌,伸出手指向他:“你后背……”
男人懒洋洋地回头,语气轻描淡写,眼神戏谑:“忘了么?你的杰作。”
沈信桢哑口无言,红着脸开门跑了出去。
温则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身影,轻笑出声。
换好衣服用过早饭,温则说带着沈信桢出去玩,沈信桢很高兴,俏皮地问他:“是约会吗?”
如果是和温则约会的话,工作什么的也都不重要了。
温则嘴边噙着淡淡的浅笑,点头,“是的。”
然后——
就把沈信桢带到了一厦医院。
“……”
明明前不久才做过体检的人这次又被拉过来,沈信桢不情不愿地伸出手递给拿着酒精棉的护士。
沈信桢别开视线不去看泛着冷光的针管,有些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望着温则。
“我身体很好呀,为什么又带我检查……”
明明生病的人是他吧?
温则安抚她,“再确认一次,很快就结束了。”
沈信桢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好吧。”
抽完血,没等一会儿,温则的电话就响了起来,是赵普亮有一件临时文件需要温则签字,沈信桢离得近,听了大概,于是让温则先去。
温则问:“你自己可以吗?”
沈信桢推了他一把,“我又不是小孩子。”
温则笑了笑,对医生和护士嘱咐了一句才迈步离开。
女医生笑眯眯地带着沈信桢去进行下一个检查项目,“沈小姐,请跟我来。”
等沈信桢停了脚步,定晴看清门上的字,身体一僵。
“……妇科?”
穿白大褂的女医生饱满丰润的脸上笑意盈盈,“这是温总特意嘱咐的检查项目,请您不要紧张,只要放松配合我们就好。”
“……”
彼时,赵普亮拿着已经签好的文件,和温则汇报工程进展,约莫十分钟后才驱车离去。
温则看了看时间,径自走进电梯间直达院长办公室。
刚刚打印出的验血报告单就在院长手上,他戴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笑着对温则说:“温总您放心,以现在的结果来看沈小姐的身体状况很好,之前残留的药物已经代谢完毕了,只要稍加调养气血,随时可以准备受孕。”
温则低垂着眼睛,面无表情看着那张报告单,目光深沉晦暗,让人猜不透他的想法。
就在院长如坐针毡时,一声轻微连续的震动打破了房间里死沉的寂静。
温则拿出手机看了看,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