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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来,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抛向柯罗罗。“什么东西?”焰一手接住,打开盖子,闻闻,“好香。”“恩,真的。”罗丝弗也凑过来闻了一闻,“好象是上等伤药。”“没,没错。这个是上等的伤药,我一直在受伤的时候用的,对消肿消炎都很有效。”柯罗罗等人都惊异的看着赖索。被他们的眼光看的不自在,赖索的脸不禁红了起来,“我,我事先可说明了,我是怕万一事情闹大了给父母亲知道了,我会倒霉,所以特地给你伤药封你嘴!决对不是担心你满脸红肿,又流血的脸!绝对不是!”接着他立刻跑开了,停了停,还回过头再次重申一遍“绝对不是担心你!不要误会了!”再跑着离开。接过焰手里的瓷瓶,夜羽也闻了一闻,又一把塞到柯罗罗怀里,说,“这可是极品伤药,连龙芽草的成分都有。涂上它,你脸上的伤今天晚上就可以痊愈。”“什么,龙芽草?!不会吧。那可是要好几千金币一株的疗伤圣药啊!有钱人就是奢侈。”一边嘟囔着,罗丝弗一边双眼放光的盯着柯罗罗手里的瓷瓶。而柯罗罗却看着罗丝弗离去的方向,心思百转千回。这时夜羽说的一句话让他翘起了嘴角。“也许赖索他并不是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坏呢。”
第十一章
赖索的药确实不错,刚涂上去,柯罗罗脸上就消肿了不少。这时,发完飙的希瑟也来了,看看时间还早,大家便坐在餐桌前聊天。“咳…!”夜羽被牛奶呛到了。“你,你刚才说,说什么来着?”柯罗罗有些不满意的嘟起了嘴。“真是的,我说我是赖索的未婚妻拉!”夜羽牵起僵硬的面部神经,挤出来一句,“你,是女的?”回答他的是柯罗罗杀人的眼神。罗丝弗忙凑近夜羽,小声告诉他,“柯罗罗最讨厌别人质疑她的性别。”“你早知道了?”“嘿嘿,我可一次都没有说过她是男的啊。”想想确实如此,夜羽又转头询问焰和希瑟,怎么他们对柯罗罗的性别不惊讶呢。“不要看我,我只是闻到味道就知道了。”对哦,吸血鬼族只要靠嗅觉就可以分辨男女,毕竟他们喜欢年轻处*女的血。那焰呢?“哦!原来如此!”焰仿佛后知后觉的一样,一拳在拍在手掌上,做恍然大悟状,“难怪刚才我托住柯罗罗的时候,感觉她的胸…”“呜…”接下来的话被希瑟一把捂住了嘴,还好柯罗罗没有注意到。夜羽第一次对自己看人的眼光产生质疑…可你瞧瞧,这扁的和根萝卜干似的身材,那大大咧咧的行为举止,怎么也不想个女的啊。唯一能入眼就是那娇小的身材,和勉强可以称的上清秀的脸蛋(主要是因为张满了青春豆…)。如果和他走出去,10个有11个会说他比较有女人味…还是说时代变了,现在流行中性美?!“这亲事是赖索的父亲和我母亲定下的。”微微低下头,柯罗罗的脸上出现惆怅的表情。“我的父亲是小镇里唯一的糕点师傅,他做的糕点都非常美味。我当时6岁了,也常常帮父亲忙。有次赖索的父亲葛·;詹姆士在外视察各地商铺情况的时候,路过我们小镇,被店里的香味吸引,进了我们店里。我的父母向来对客人很热情,对他也是如此。他很喜欢我们店里的糕点,想要资助我父亲,开一些分店。我父亲却说要考虑考虑。葛·;詹姆士因为有要事在身,便先行离开,告诉父亲,1个月后再过来听他的答复。然而一个半月过了,他却一直没有来,父亲在和母亲的商量下,早已决定开分店,一方面是为我上好的学校酬的学费,一方面是好为将来出生的其他孩子做打算。可葛·;詹姆士没有来的话,什么也干不成。于是父亲决定上城去找他。可是…”可是什么?夜羽他们都瞪大眼睛听着,连罗丝弗也伸长脖子听着。他们的情报机构是这几年刚建立的,还不够完善,自然不可能打听到十年前的陈年旧事了。“可是…我和母亲等到的确是葛·;詹姆士带回来的父亲的尸体!” 柯罗罗的语音有些哽咽。希瑟适时递过去一条手帕。“谢谢。”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柯罗罗继续说道,“葛·;詹姆士告诉我们,商队在路上碰到了盗贼,而且还不是一个盗贼团,是好几个盗贼团组合起来的。他们雇佣的雇佣兵虽然厉害,可是对方人太多了,所以路上延误了不少时间。后来还差一个山头就到我们镇附近的时候,碰到了外出的父亲,原本想要一起回来的,谁知道这个时候碰到了一群魔兽!似乎是发情期的关系,魔兽都变的异常凶狠,要不是碰到路过的佣兵团,他们早全灭了。可是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却为救他而死在魔兽爪下…”“面对痛哭不已的母亲和我,葛·;詹姆士说,他曾答应我去世的父亲,要好好照顾我们母女,想要我们跟他一起回城。可母亲说什么也不愿意离开土生土长的小镇,也不愿意接受他的资助。也许是愧疚,或者是补偿吧。他便向母亲提议,让年仅6岁的我做他们家的媳妇,母亲一开始不愿意,可是看在他诚恳的态度,又想到我们家境贫寒,也许找不到好婆家,到他们家族里去,起码生活能有报障,最后便同意了这门亲事。临走的时候,他便把腰上的玉坠留给了我。”柯罗罗从怀里掏出玉坠,夜羽接过手,是块通体翠绿的好玉,椭圆形的玉坠正面雕刻着詹姆士家族的家徽,一只展翅的老鹰,反面则是一个葛字。“他说这玉坠象征着他本人,有朝一日我想到城里去找他的时候,只要把这玉坠给门卫看就好了。等我16岁生日过后,母亲便要求我来城里,说必须遵守当初的诺言。而不知什么关系,我们一直无法和葛·;詹姆士取得联系,应该定期前来的詹姆士家族的联络人也不见踪影,所以我才把母亲托付给邻居,自己一个人上路了。”说到这里,柯罗罗已经平静下来了。“本来我一直想象着自己未来的生活和自己的未婚夫是什么样的。我认为,葛·;詹姆士是那么彬彬有礼,有绅士风度的贵族,他的儿子一定也不会差。可是才来到卡丽罗丽的第一天,就被我目击在街道上骑着马匹狂奔的赖索。直到听到周围人纷纷议论,我才知道,那个不顾行人安全,到处横冲直撞的人竟然是我的未婚夫赖索·;詹姆士!我不敢相信,所以我整整花了3天去打听关于他的消息,结果…得到的都是关于他不良行径的谴责。我不敢相信却不得不相信!一想到将来要和这么一个人生活在一起,我就无法忍受!我立刻想到了退婚。我想以葛·;詹姆士的为人,如果我实在不愿意,他也不会强逼我的。”“也就是说你拿这玉坠去找詹姆士家族的人了,那为什么又会在这里?” 罗丝弗一边凑过去看夜羽手中的玉坠,一边询问。柯罗罗顿时一脸愤恨,“要是能找到他,我早就回去了!葛·;詹姆士明明说只要把玉坠给门卫看,他们就会进去通报的,可是去了几次都一样,每次都被拒之门外!门卫都异口同声说没有这道命令,还说从来没有见过这块玉坠!那时我身上带来的钱已经所剩无几,在我就快沦为乞丐的时候,是班纳特救了我,推荐我进了学校。”“班纳特就是刚才那个食堂负责人。”罗丝弗解说道。“咦?!那么说是葛·;詹姆士在骗人咯!”“话不能说的这么决断,焰,这也不一定,你说对吧,希瑟。”看到夜羽和大家投向他的目光,希瑟微微思索了一下,说道,“葛·;詹姆士的人品是众所周知的,他应该不会做出违背诺言的事情。他们商人向来最讲究诚信。以他那人品为保证的前提下,可能只有两个,第一:他传达了命令却因为时间过久,被手下遗忘了;第二:同样传达了命令,却被不知什么人阻挠了。再综合詹姆士家族分析,他们不可能把家主的命令遗忘,即使是10年前的命令,也会被专人记载下来传达下去,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什么人阻挠了?!”不满意被柯罗罗打断了话,不过看在对方是个女生的面子上,希瑟没有说什么。罗丝弗看到有条有理分析的希瑟,心想,要是对方能到他们的情报机构里工作有多好。不过听他这么一分析,罗丝弗立刻明白过来。“是莎菲亚干的吧。” 罗丝弗摇头晃脑的说道,“她那个女人是相当看中名誉和身份的。又极其宠爱赖索,又怎么会让他娶一个开糕点店的小*平民呢。况且以葛·;詹姆士的为人,他肯定会要求自己的儿子把柯罗罗作为正妻,那么莎菲亚肯定更不愿意了。说不定专门和你们联络的人也是她搞的鬼呢。只不过怕被一直关心你们母女两的葛·;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