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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挽舟多多少少听说过。
但郁南淮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了解的这么仔细。
挽舟也实在想象不出来他若是没有从商,还会不会是现在这种温润谦谦的模样。
郁南淮望着她有些出身的脸,放下杯子,凑到她面前,“在想什么?”
挽舟老实回答,“在想你如果还是军人会是什么模样。”
她说完话郁南淮有好一会儿的沉默。
不知道想到什么了,男人的眼神渐渐变了,直接给她横抱起。
挽舟条件反射的搂住他的脖子,“你能不能别这么突然。”
郁南淮已经抬脚朝楼梯走过去了,“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我自己会走。”
“嗯,我想抱你。”
挽舟也就没说话了。
直接去了书房,郁南淮给她在椅子上放下。
挽舟看着他打开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的锦盒。
在面前放下,没有打开,挽舟也没有动。
抬眼看着他,“这是什么?”
“你打开。”
挽舟在他的眼神里伸出手,打开的那一瞬间,挽舟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面前无比熟悉的戒指,依旧像三年前那个模样,仿佛时间还是在三年前。
郁南淮一直注意着她脸上的细微表情。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抬手把她的头发梳到后面,捧住她的一侧脸,“怎么了?”
挽舟垂下眼睑,“这戒指,你是什么意思?”
“就你看到的那样。”郁南淮看着她,“这枚戒指,是你三年前和离婚协议书一起留下的,还是你的。”
“离婚协议书呢?”
郁南淮直接回答,“撕了。”
挽舟弯着眼睛,“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也一块毁了?”
“离婚协议书是多余的,这枚戒指,”郁南淮点了点,“是你的。”
“可是离婚协议书也是我给你的啊。”
郁南淮从唇边漫出笑意,不知何意,“离婚协议书是不需要的,戒指是必要的。”
挽舟把那戒指拿起来捏在指间,“所以你现在的意思是,把戒指给我?”
“这本来就是你的。”
戒指泛着幽幽的绿光,在莹白的指尖愈发显得翠绿欲滴。戒圈冰凉,内壁的刻痕指腹覆上的痕迹依旧清清楚楚。
“郁南淮,你说清楚,戒指给我是什么意思?”
挽舟看着他。
郁南淮索性握住她拿戒指的手,把戒指拿下来,“本来就是你的,所以就该物归原主。”
挽舟缩了下手,“可是,这是结婚的时候我跟你要的。”
她没有刻意强调哪一点,但听在郁南淮耳里就很像是每个字都在提醒他三年前的事情。
声音突然就淡了很多,“三年前我做的事情很多欠考虑,但现在,是我认真想过的结果。”
不知道他是指戒指的事情,还是重新开始的事情,挽舟稍微往后靠了一点,“结婚的戒指当然要结婚的时候才能戴啊,你现在给我干什么?”
郁南淮点头,“确实是你说的这样。我一直都不认为我们是离了婚的,但你始终是这么认为,我也就顺了你的想法。所以结婚的事情,慢慢来,这个戒指,我先还给你。”
挽舟撩起笑,“你就这么确定我还会和你结婚啊?”
他们两个人意味不明但是各自心里都懂的指这个结婚,不是表面上的结婚,更多的意义上是指两个人关系上的一种缓和进度。
郁南淮的额头抵着她的,神情很认真,“难道你还想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还没等挽舟开口说话,男人就突然变了一个语气,“如果是这样,不如我行使现在有的权利。”
他的话尾带着点轻浮的挑意,语气也不正经,挽舟反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是指的是什么。
明明刚才还在聊那么正经的话题,他怎么突然就扯到歪处来了。
挽舟发现他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瞬间没了刚才认真的气氛。
推开他一点,“你要是再这个样子说话,我们就不谈了。”
郁南淮是知道她明白自己刚才的话,扣着她的手腕,“好了,我认真点,继续刚才的话题。”
挽舟才坐正了点,等着他继续说。
握住她的左手,郁南淮把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刚带上了一半,挽舟就屈起了手指。
郁南淮抬眼看她。
“怎么了?”
挽舟歪着脑袋,“你现在给我戴戒指是什么意思?”
“早晚都是要戴的。”
挽舟反手把戒指退下来握在手里,“那就到时候再说吧,我收着。”
郁南淮也没有强迫她必须现在戴上,妥协,“嗯,那你拿着。”
手指头套在戒指里,挽舟摸了摸里面的刻痕,问道:“这里面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郁南淮收了手撑在桌面上,笑着道:“以前我就和你说过让你自己学了。”
挽舟撇撇嘴,“你当我什么都会的啊。”
………题外话………这两天把之前欠的三千给补上,感谢你们。
☆、第144章 :盛域总裁郁南淮疑似婚变
郁南淮不和她说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意思,挽舟也就没那么大兴趣去问。
留到晚上,郁南淮亲自下的厨。
刚坐下,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
薄渊在和外面的人交代什么,然后才转身进了房间,军大衣刚脱下,就看见餐厅门口站着两个人。
眉梢一挑,把衣服挂上,“我是不是回来的不是时候?”
郁南淮冷冷一哼,“你终于有自知之明了。偿”
“在这方面我确实比你好。”薄渊已经朝他们走过去了,朝餐桌上看了一眼,“嗯,烛光晚餐,我要是没事的话肯定要蹭一顿了。”
“那你还是快点去做你的事去,孤家寡人一个,我很嫌弃你。”
挽舟算是见识了这两个人所谓的一见面就掐是什么样子的了,拍拍郁南淮的手臂,对薄渊道:“你有什么事啊?不是刚回来。”
“晚上许郴安办了一个商业晚会,我去看一下。”薄渊看了眼郁南淮,抬脚上楼,“那我先上去了。”
“别管他。”郁南淮直接揽着挽舟转身进去了。
晚上的时候挽舟没有留在花水湾,郁南淮送她回去的时候,看了眼楼上,灯没在亮着。
“江满乐不在家?”
挽舟解安全带,“嗯,她带朵朵回江家了。”
郁南淮降下车窗,想抽烟,但是顾及着挽舟在这里,“所以我说你搬到花水湾。”
“以后再说。”挽舟开了车窗,正准备下车,又转过身来,“过来。”
郁南淮低下头,“嗯?”
挽舟抓着他的衣领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然后看着他,凑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口,然后想了想正准备退开就被郁南淮给按住吻住了。
一吻结束,挽舟喘着气,美眸潋滟,“谁让你吻我了。”
“不是你先主动的?”
“我只是亲你一下。”
男人没脸没皮,“我这是晚安吻。”
然后拨了拨她侧脸的头发,“晚安。”
低头又在她略显红肿的唇瓣上亲了一下。
挽舟红着脸,推开他,“晚安。”
男人的车一直等到她楼上的灯亮起,然后才离开。
挽舟洗了个澡,很久没有一个人这么相处过,觉得闲适的时候又有点不太习惯。
客厅阳台的门打开了,挽舟在沙发上做了一会儿就到阳台上去了。
临近十二月,夜里静的发冷,挽舟瞥见桌上放了一盒女士香烟,刚点燃抽了一口就摁灭了。
……
……
之后的一段时间,朵朵经常给挽舟打电一话,不叫她妈妈了,只是一口一个挽挽叫着。
郁南淮有时候也会带她出去吃饭,或者在家里煮饭。
然后日子好像又回到她一个人的时候。
直到有一天半夜,她突然被手机铃声吵醒,心跳的特别快。
她缓了一会儿才接起,“怎么了?”
那边的人是郁南淮,情绪起伏很淡,压抑着什么,“我去接你。”
他说话的语气不像平时,挽舟隐隐觉得有点不好的感觉,坐起身,“出什么事了吗?”
“嗯,爷爷突然脑溢血,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挽舟的奶奶早年间也是因为脑溢血去世的,那时候挽舟还小,只是知道奶奶以后都不在了特别伤心,现在又是同样的事情,挽舟特别能理解作为家人此刻的心情。
她下了床,一只手拿着手机说话,一只手去衣柜里取衣服,“那你来的路上小心点,我在楼下等你。”
“嗯,注意保暖。”
挂了电一话,挽舟突然觉得很沉重的感觉。
夜里下了雪,挽舟下楼之后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