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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屋子人看着拿回来的东西,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不愿意动手去做饭。沈翠花说:“香,你去叫白娃媳妇做饭,她既然好了,就让做饭去吧!”
李香香一听不用她做饭,倒有几分高兴。她走到张晓蔷的屋门口说:“我妈让你去做饭,你赶紧的噢!”张晓蔷听到了这话,她告诉自己不能生气,不就是做饭嘛,不能生气的。她应了声说:“知道了!”
张扬说:“姐,我给你烧火。”
张晓蔷微笑着看着这两个弟弟,刚好做了,让这两孩子也能哄个饱肚子。
她来到堂屋,准备把公公拿回来的东西提到厨房,奶奶说:“我的乖女子,你可要当心身体。”
“奶,你放心,没事的!”说完转身出了堂屋。
张扬在熟练的生着火,他说:“姐,先烧些热水,你洗菜时就不冻手了。”张晨在一边拿起水瓢就往锅里添水。
厨房里还有一些过冬时储备的大白菜、萝卜、大葱、粉条子、土豆,张晓蔷看着这些菜品,她心里已经产生了如何做的打算,不光是家里人得吃,最起码自己要和两个弟弟得吃饱。
连锅灶的后头小锅里,有发好的面,沈翠花太懒惰,面发起来都没有蒸馍。张晓蔷把发好的面拿出了来,她打算美美的蒸一锅杂面馒头。
锅里的水烧开了,灌了三个热水壶的开水。锅里又加了一些凉水,张扬把火加到最旺,张晨在旁边暖着手,两个孩子的脸庞映的红膛膛的。
张晓蔷迅速的和着面,用力的揉着,然后让面荇上一会儿。趁这会时间,用热水洗了白菜、萝卜、土豆,泡了粉条子。
荇好的面揪成小荠子揉成馒头的雏形,一个个的摆在笼屉上。水开后,直接上笼屉,整整两大笼屉。盖上锅盖,上面压了一个大黑碗,不一会儿笼屉周围的白气就上来了。
切下来一块肉,洗了干净,切成片。把刚洗好的菜和豆腐都切好,大过年,一定要做一大锅香喷喷的烩菜。张晨的眼睛盯着这些菜,他说:“姐,我都可以想像出味道是多么的好吃了。”
“看你馋的,一会多吃些。”张晓蔷看见张晨的馋样,很是怜爱。
大约又过了半个多小时,馒头出锅了,杂粮做的馒头虽然颜色不好看,可是味道却是很好吃的。先给两个弟弟分了一个,张晨说:“真好吃。”
锅里的水舀到后面的小锅里,大冬天的水不能浪费。锅里倒油,油七分热时把豆腐下锅炸成金黄色,然后再捞出来放在碗里。把花椒和干辣椒放进油里,再把肉片放水爆炒,锅里滋拉拉的响,香味很是诱人。切好的菜全部倒了进去,放了盐、味精、酱油,大半锅的菜,泡好的粉条和炸好和豆腐最后放,又加了一些开水,又翻炒了几下。
有菜、有肉、有汤汁子,不愧是在前世漂泊过的人,简单的菜都能做的如此完美。
张扬和张晨帮忙,把菜和馒头拿到了堂屋。李军高兴的拉过张晨,让坐在自己跟前,还招呼张扬多吃一些。
李香兰很是不高兴,因为李军没有先让她,而是让了外人。
沈翠花说:“大过年的,不让两娃回他自己屋去,咋又在咱家吃饭?”
奶奶说:“大彪媳妇,这大过年的,娃能来,就是热闹,吃几口饭怕啥?”
李大彪说:“孩子嘛,能吃你多少,少说几句。吃吧,大家动筷子。”
这一家子人说归说,可是在好吃的面前,一个个生龙活虎的,李香香光挑肉在吃,而且还埋怨肉咋这么少的。
李香兰也是光顾着自己吃,连大宝的二宝都是奶奶在给夹菜和喂饭。
奶奶说话了:“我说呀,这白娃媳妇就是做饭好吃,而且会做,大家吃的都很高兴,这多好的。”
“那当然了,晓蔷姐本来就是大厨嘛!”李军也禁不住而夸赞了。
张晓蔷自己也吃了两个馒头,她急需补充一下体力和能量。还好,馒头和菜刚刚够吃,奶奶和李军一人只吃了一个,张晓蔷感激的眼神望着她俩,因为她俩想让张扬和张晨吃饱。
这也算是她嫁过来的第一个春节,也是第一个全家在一起的年节饭。
刚摞下筷子,院子里的就有人喊走了李香香,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隔壁欧兰兰。两个人在院子开始了嘀嘀咕咕的,隐约中听到几句,什么人没回来怎么的,后来就是欧兰兰走了的关门声音。
☆、078 王寡妇进门
转眼间,就是初六了。张晓蔷虽然不想回老张家,可是回家拜年的礼数还得有的。今天刚好是张永昌再婚的日子,张家是娶亲带客一齐办了。
张晓蔷在位面商场兑换了一些东西,五条烟、五瓶酒、五盒点心、五包鸡蛋糕,这样的礼在当时也算是差不多的水平了。
虽然李傲白作为新女婿家,张晓蔷却不能让他失了面子。心里虽然十分不乐意,可是还是按照农村的老规矩备礼。
提着这些拜年的礼品来到了老张家,特意来的早,院子里简单的拾掇过了,蛮有办喜事的气氛。
按个把这些礼送到位,张永安这个叔叔收到侄女的礼很是高兴,他说:“蔷女子,没想到叔都能吃上你的孝顺(女子出嫁后回娘家买的东西)了,烟和酒我留下,吃的你给扬娃和晨娃吧!”
张晓蔷还是很喜欢这个永安叔的,她打心眼里心疼这个老实好心的叔叔。她说:“永安叔,你吃吧,这是给你的。有中意的姑娘了就把个人的问题解决了吧,你需要个好女人和你过日子。”
张永安挠着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了。
张永亮看着张晓蔷提到自己屋里的东西,他扶了扶眼镜框说:“蔷女子,你来就来,客气啥?”
欧春花赶紧插了一句:“她给咱拜年应该的。”
张晓蔷没有理会,出了屋子又到了张永光家里,张永光贼不溜球的看着这四样礼,先拆开香烟的包装,取出一盒,抽出一根来。把烟放在自己鼻子底了嗅了嗅,然后说:“蔷女子,不错嘛,看来就是把钱挣了,这烟不便宜。”
李梅踢了自己男人一脚说:“你急啥,谁让你拆的?”
“咋,蔷女子孝敬给她二伯我的,你是不是准备又给你家人拿呢?”张永光说的是实话,这李梅总是离她娘家人心近。
还有两份礼,是给自己爸爸的,可是他今天是新郎倌儿,根本没有来的及看一眼他的女子给他买的啥。
周葱香的三角眼,看到这几样子礼,眼里都放着光。赶紧收好了这礼,锁在她炕上的箱子里了。
接亲的驴车快到老张家门口了,大家都涌到门口,想看看这王寡妇。
王寡妇的尊容简直不忍直视,她的长宽高是差不多的,大红缎子棉袄,黑裤子,头上还插着朵花儿。天哪,那本来就不白的脸上还抹了粉,冬天的风吹在脸上,就成了青紫色。
村子一些好事者,都在议论纷纷的,说是张永昌虽然木讷,可是也白净秀气,怎么娶了个,跟个炸弹似的。有的人就说是周葱香看上王寡妇的家底了,不惜搭上自己的儿子。。。。。。
看到王寡妇的样子,听到村民的议论,张晓蔷更加的为自己的爸爸担忧,为两个弟弟揪心了。
婚礼的程序是按照新人的礼数在进行。张晓蔷这才知道王寡妇的大名就王大玲,因为嫁过两个男的,都死了。一个是木匠,一个是铁匠,没有生过一男半女的,所以家底厚实着呢。
王大玲在酒席间,就没有把老张家的一干人当回事,连公公婆婆都没有称呼过。一开席,就去和村里的一些喝酒去了,而且嘴里粗话连篇的。
周葱香摆出了婆婆的架式,想训斥,可是就被噎了回来,王大玲还说:“你管我,你凭什么管我?”
张永昌只是在旁边没有作声,任由这个新过门的王大玲在和村里的人拼酒胡闹。
张老实看不下去了,他用烟袋锅子狠狠的敲击着桌子,可是王大玲压根就不把他当回事儿,连正眼都没看。
欧春花看着都傻眼了,虽然她自己平时也很粗鲁和不着调,但是她从来不敢如此大胆,今天真算是开了眼界了。
李梅这个自诩知识份子的人,她看不下去了,起身离开了。
这个酒席办的不薄,因为是这个王大玲自己要求的,周葱香为了人家的钱,这回也是拼了。虽然钱花的让她心疼,可是一想到大新房子,心一横就忍了。
婚礼结束后,吃过酒席的人散去了。张永昌把这个喝醉的新娘子扶进了新房,看的出,张永昌费了很大的劲。
张晓蔷一直在看着自己爸爸的举动,如果这个男人不这么窝囊,有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