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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在开玩笑吗?”罗布。罗兰手指一挑,一颗火球转动了一下,马克身后几十万大军骤然耸动。马克轻蔑一笑,转动手指,居然将那个火球吸了过来,然后捏的粉碎,罗布。罗兰身后的几十万大军同样惊骇不已。
双方的挑衅,势均力敌!
“看来,正像别人说的那样,我们中间,只有一个可以活下来。=罗布。罗兰地手指握住了冰火剑地剑柄,然后笑道:“是现在决出胜负吗?”
“你觉得你身后那些家伙会答应吗?”马克蔑视地指了指不远处的亡灵大军。
罗布。罗兰耸耸肩,将剑重新插回剑鞘,说道:“说地也是,就像你后面那群跟屁虫同样不会让你挂掉一样。”
“我死了,可是有不少人的高兴呢。”马克笑着说道。
而罗布。罗兰则是哈哈大笑:“我死了,全大陆的人都要高兴!”
“你不是死过一次了么?”马克讥诮地问道。
“又复活了,不是吗?”罗布。罗兰摊着手,一副潇洒的样子,亡灵王子的姿态摆的极高,那种黑暗贵族的骄傲,确实让人有些痴迷。
马克笑了笑,将身上的披风扯了下来,挂在胳膊上,然后问道:“你抽雪茄吗?”
罗布。罗兰笑了笑,“我可是皇族,不抽雪茄。”
“唔……说起来,你们还真是皇族呢。”马克咬住了雪茄,食指上跳动了一颗火焰,将雪茄点燃,然后啵滋啵滋地吸了两口,狂放地吐了两个烟圈,斜眼看着罗兰王子,“你觉得我没有应有的身份和你说话?”
“严格地说,是。”罗布。罗兰扫视了四周,看着前方雄壮严阵的军队阵营,又感慨地说道:“你比法诺斯家族的皇帝要强的多,希恩那个家伙。没有你这么大胆。”
马克嘿嘿一笑,“您这个是夸奖?”
“噢,你可以这么认为。”亡灵王子欠身一笑,优雅至极,两人在双方大军地中央,谈笑风生。不时有哈哈大笑传来,两边的将领们顿时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这种家伙可以坐到这样的位置上。
换位思考一下,任何人在这种极度压抑。大军压境的时候,还能笑的这么彻底和放肆,已经足以笑傲天下。这种气度和胆气,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想到这里,众多将领们此时才真正的被各自地领袖折服。亡灵们从地底复活,并非认为罗布。罗兰有何过人之处,现在。他们发现,原来亡灵王子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儒雅。
上位者,只有大气磅礴者,才能镇守千军万马而面不改色。
一些帝国老元帅甚至面色激动,他们觉得,当这个国家没有皇帝的时候。能够送来马克这个家伙,未必是什么糟糕的事情,而现在,他们面对地,是真正的建功立业,生,得富贵;死,得荣耀。
近在咫尺的勇气。胆识,魄力,人格魅力,双方的对撞其实已经胶着在了万里太空之外,这种强大的对决,又岂是一国一方可以拥有的?
便是强如巅峰的远东帝国,也未必能有这样地威势。
那希恩。D。法诺斯大帝。他的存在。或许是一段传奇,但是现在的这位伯爵大人。他是史诗!
顺应历史之人,可以名流千古。
而有些人,他的目的不是名流千古!而是创造历史。
操控一切蝼蚁为之奋斗,泼洒一颗又一颗希望的种子,在黑暗中行走,低调和张狂地矛盾统一,随后当人们骤然醒悟之时,那种感恩,被扩大的一千倍,一万倍。而行善之人,却依然淡然坦然理所当然地面对这些,他不在乎,他根本不在乎。
为自己的喜怒战斗,不论春夏秋冬,炎热和寒冷无所畏惧,这种人,是冷酷之人吗?不,是坚定之人。
“你应该获得一顶头冠,然后再来和我交谈。”罗布。罗兰抬起手背,看着马克说道。
伯爵大人牛叉地哼哼两声,转过了身,邪恶的笑容咧嘴露出白牙,雪茄咬在牙齿之间,阴恻恻地说道:“嘿……你还不配……”
说罢,不管罗布。罗兰有什么反应,马克大摇大摆地走向自己的军队,而后面的罗布。罗兰,一言不发,随后转身,同样离开了原地。整个大地的中央,仿佛是一条裂缝,黑压压的一片,潮水涌动,仿佛两股巨浪在对比着各自地实力,力量的对轰,还有强大的信念。
旗帜招展,阵营鲜明,那黑色的,是死气沉沉的亡灵军团。那金色的,是强硬怒吼的三叉戟军团。
“万岁!万岁!万岁!”
吼声穿破云霄,让整个大地颤抖,军队启动地那一刻,甚至比乌拉尔地雪崩还要夸张,战马被蒙住了双眼,骑士怒吼,长枪直至前方,旁边的步兵挥舞着胳膊,旗帜不倒!
人活着,旗帜它不会倒下!人死了,旗帜依然不会倒下!
信念啊,理想啊,生存啊,这一刻,都化作乌有。
何人带来信念?
何人带来胜利?
一个人地理想国,那是妄想,一小部分人的理想国,那是渴望,而所有人的理想国呢?那是奋斗!
战将数千,带甲百万,何等的豪气,马克站在那里,伸出双手,只是大笑,身旁的军队一列列地冲刷而过,即便是此刻死的连灵魂都消失,死而无憾。
铁血的潮流,即是历史的潮流,手中的权杖,即是历史的笔画,而马克,是手执画笔之人。
曾几何时,他总是以为,这是一个错误的时代,是个错误的世界。
但是老头子在给出答案之后,就死了,剩下的,需要自己去寻找。
他暴虐无端,暴力胡闹,嚣张的和一切可以看得到的敌人搏斗。有人以为他癫狂,有人以为他神经。更有人认为,他是是实实在在的疯子。
但是,又有几个人会为一个疯子战斗?又有几个人会在街头巷尾,小声大声放声大吼:“伯爵万岁…………”
没人诅咒别人下地狱,因为有人知道,那个禽兽来自地狱。到了那里,会有更好地生活。
给人以希望,于是众人存活。
人不能没有希望,这就是这个混蛋混迹搏斗之后的感慨。他不想让人看穿他平静的内心。即便此时已经激荡澎湃,有无数话语要倾述。但是他决定,将这一切代入死寂,即便是死去,也不会说出来。
能够让神明黯然失色,能够让蝼蚁苟且偷生,此生足矣……
“我死了。有人高兴,但是有更多人的悲伤啊……”马克嘴角一翘,回望黑如潮水的军队袭来,更多的,是骄傲。
破晓地黎明,战斗过后的是是非非。当还有人追忆那一切往事时候,给人的,只是无尽的感慨。有人幼稚和冲动过,但是也有人在弥补和赎罪。自我救赎,自我完善,随着铁血过后地**,那冲动的年轻一代,终究是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最强声音。不论生或者死。不论贫穷和富贵,因为,人,生来平等!
第三次西部大战之后,民生逐渐恢复,人们重新发现,世界有一种被雨水冲刷过的干净和宁静。那种空明之后的清爽。使得一切职业一切种族之人。都感受到了和平的难能可贵。
数万万人的心愿,让一人得人皇之名。
百万军团齐齐唱诺:“陛下。请登基吧。”
四面八方地种族远道而来,那北方的,是巨魔和狂战士,奥金和拉斐尔的脸上依然是淡定的微笑,回望过去,值得感谢之人,莫过于这令人叹服的强壮男人。那南方的,是斯巴达人和泛斯堪地纳维亚人,那些曾经的边境之人,终于获得了平等的权利。那西方的,是草原精灵和暗夜精灵,尤迪安拿下王冠,恭敬地单膝跪地,虔诚无比。那东方的,是数万万最为坚强和勇敢的中央民族。
逝去之时,便是沉沦或者救赎。
却不知道,如果如此,何不掌控在手,不让其逝去?
数万牧师吟唱着礼赞,赞美此人,赞美凡人,唯独不赞美神明。千头巨龙长吟龙吼,虔诚,高贵,却有尊敬,以巨龙之尊贵,行人类之礼节。有无数青年街头呐喊,高呼和平平等万岁,又有无数少女在花前房上,尖叫人生如此美好。何其幸甚。
少年知礼仪,成年知学识,老年知博爱,这世界怎么会没有希望?
“别害羞了,出去吧。”
公主殿下抱着孩子,看着讷讷的马克,说道:“为何你没有当初的大胆和魄力了呢?”
“我害羞?开什么玩笑!我只是在休息。”
伯爵躺在椅子上,辩解地说道。
“少爷,外面地人越来越多了。”阿尔弗雷德微微欠身,朝着屋子内的少爷和夫人们行礼。
女人们发觉如今的马克越来越喜欢假扮鸵鸟了,将一切隐藏在身后。
“嘿!我说,是不是该封我一个公爵当当?”萨乌丁跳了起来,冲进屋子里,大声吼叫。
而一旁站着一群元老,无一不是帝国的老元帅,老伯爵。
“呃……我错过什么了吗?”肥猪子爵问道。
在阿尔弗雷德的牵礼之下,马克披着红袍金甲,手执银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