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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无常转转眼珠,这才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那都是阎王?”旋即又一脸困惑,“可是为什么呢?”
“还不是因为孟婆!”白无常拍拍自己惨白的长衫,撇撇嘴,“阎王知道她护着剑魂,如果不弄出一点动静,又怎么可能找到借口将他禁锢起来?”
站在门外的孟筱听到这番真相,顿时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杀到阎罗殿,向阎王老子讨个说法,怎么能凭着一己私欲,想抓谁就抓谁呢!
不过黑无常后面的话,却叫孟筱稍稍平静了些,只见那老黑慢慢站直了身子,“要说阎王也真不容易,如果让小孟婆知道了,不清楚他的苦心,指不定要怎么闹翻了天去。”
“那千百年前的事情,就算是你我也不是特别清楚,更别说是孟婆了,阎王爷不说总有不说的道理,咱们就替他好生担待着吧。”
白无常这么说着,起身拍拍黑无常的肩膀,“走了走了,该换孟婆回来看店了,咱们得去无极界看看。”
孟筱听着他们的脚步声及近,慌忙转身躲在客栈的拐角中,确定了那一黑一白两个人渐行渐远,这才又回到门口,咬着嘴唇,心中不知是生气,无奈还是好奇。
以她的性子,有事就是不能憋着,不然一定会内伤。于是犹豫再三,她还是大步前往阎罗殿,打算将心中的疑问好好问个清楚,当然,由于考虑到那个所谓的“苦衷”,她自然会找一个相对比较友好恭敬的说话方式,礼多人不怪嘛。
再次来到阎罗殿,发现阎王正在闭目养神,而长剑也不知去向,想必是被他关在了什么地方,于是孟筱轻声上前,朝他做了一个揖,小声叫着“阎王殿下”。
孟筱走出阎罗殿的时候,地府已是接近酉时,她拖着沉重的步子回到奈何客栈,望着周围的一片寂静,心中幽幽叹着气,却又无能为力的让人心痛。
刚才跟阎王的一番口舌,让她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并不是孟筱想当然的“一己私欲”,而是真正的为大局着想。
原来长剑的剑身,乃是上古魔器,弑仙剑。当初,这个名字从阴仇煞口中听过,只是那时候他只是表现出担心这种可能的发生,现在从阎王口中得到这一肯定,孟筱好像被人泼下一盆冰水,从头凉到脚。
她不清楚这个弑仙剑究竟有多么厉害,只是终于意识到,作为一柄魔剑的剑魂,这样的长剑威胁确实大了些。更何况,他的天生神气,也是由于剑主在魂飞魄散之时倾注到他的身上而成,如此一来他的能力更加不容小觑。
回想到他竟然因为救人心切,从而内力大涨,竟然只用了短短三五分钟的时间,就能够控制自己体内原本混乱无章的神气,从而冲出客栈的封印,可见如果他一旦恢复魔性,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对于长剑的魔性,孟筱始终都不愿意去质疑,那么一个善良单纯的小正太,又对自己如此的衷心,她怎么都无法想象他竟然会很有可能会成魔。
可是阎王的担心却也不无道理,于是尽管她再怎么不愿意,终于还是只能妥协,但求阎王不要随意处置长剑,让自己时不时去看看他,已是万幸。
奈何客栈内一片漆黑,孟筱例外的没有电灯,将头枕在桌上,回想着那小剑魂的出现,相伴,相救,点点滴滴,鼻子一酸,眼泪终于还是没有能够止住。
好在阎王告诉她,封印着长剑的不是普通的屏障,而是用能够净化他魔性的仙法凝聚而成,假以时日,如果他的魔性能够被彻底洗净,那么就能够将他放出来了。
只是这一天,恐怕要等很久。
孟筱就这么哭着哭着,竟然渐渐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已大亮。她伸了个懒腰,心底还是有些抑郁,不过到底没有昨晚那么夸张,也可能是经过一个晚上,她想通了不少,觉得只要还有命在,就能等到任何的奇迹。更何况她还有自己的事情做,总不可能老是沉浸在长剑的悲痛中,不可自拔吧。
所幸孟筱豁达的阿Q精神,总是能帮她解决很多郁闷。
揉着惺忪的睡眼,她一边低头打着哈欠,一边前往奈何桥,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然而一脚刚跨上桥面,她便看到一袭亮橘色涌进自己的眼帘,抬头只见一张明眸善睐的脸庞正冲着自己笑,虽然这个笑看得孟筱莫名其妙的直冒冷汗。
“孟婆!”那姑娘嗓音清冽,“不记得我了吗?”
孟筱猛地打了个激灵,这才从睡梦中真正苏醒了过来,看着那抹不屑的冷笑挂在嘴角肆无忌惮的朝自己挑衅着,她就觉得自己的右脸好像又一阵胀痛。接着,那个三十来岁妇女抱着哭闹不止的孩童,当街嘲弄自己的场景仿若眼前……
这不就是那个杏衣女子?
看出孟筱眼中的惊愕和恍然,她装模作样欠了欠身子,“我是天玑星君的小女,名为遥玑。”
说话间,她竟然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厌恶和鄙视,就这么直愣愣的盯着孟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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