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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佳禾也是个心思细腻的人,他察觉到似乎有些不对劲,于是拍拍沈谦泽的肩膀:“阿泽,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说完站起来对着包厢里面的人介绍,“陈茴,阿泽的女朋友。”
陈茴对着他们笑笑,沈谦泽站起来揽住陈茴的肩膀,“这是林子涵,这是他老婆丹南;那是玄锦研和顾惜年;那是程楠梁璐。”陈茴听到沈谦泽一一介绍,她对着每个人笑靥如花。
姜虞年看大理石桌上的那瓶威士忌似乎快要喝完了,他们这么多人,似乎一瓶还不够,正思索着要不要出去再给他们拿一瓶时肖佳禾对他招手:“虞年,你过来。”
姜虞年踩着高跟鞋走过去,肖佳禾伸手挽着她的腰肢,“晚上做我的伴吧。既然你跟锦研他们是同学,正好一起也不会尴尬。”姜虞年本能的想要拒绝,她装作无意识的看了眼沈谦泽,那人并未看他,而是俯身在陈茴耳边说着什么,于是她笑笑回答:“好的。”
她说完这两个字后看到沈谦泽抬起头来看了眼她,她不自然的将视线收回来,玄锦研则一直看着姜虞年。
男人之间总是有很多的话题,女人则离不开八卦。姜虞年听着丹南她们说着一些离她好远好远的话题,她觉得自己跟她们的世界格格不入。正想着要不要出去透透气时玄锦研过来拉着她,邀请她一起唱歌。她起初还委婉的推搡,可是看她一脸希翼的样子就答应了。
两个女人坐在点歌台前,玄锦研点了一首很古老很古老的歌曲,她转过来问姜虞年:“会唱么?”
姜虞年点点头,玄锦研将两只麦克风拿过来,一支自己拿着,一支递给姜虞年。
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还忘不了,春风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没有见过你的人怎会明了。
虽然岁月总是匆匆的催人老,虽然情爱总是让人烦恼,虽然未来如何不能知道,现在说再见会不会太早。
两人将歌唱完,玄锦研拿出手机:“没想到我们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也算是缘分,介意留个电话吗?”
姜虞年脑子空白了几下,她现在的生活可以说算得上是与世隔绝的,这样说有点夸张,那个“世”指的是她以前熟悉的,正常的生活轨迹。现在她的所有一切都是颠覆了的,做着风尘女的陪酒工作,还当着世界上所有人所不齿的别人的情人,指不定还是小三。她有些不想跟以前认识的人有所联系,虽然她生活得很卑微,但是其实她骨子里还是有骄傲有尊严的,她吃不准玄锦研对她的态度,是可怜,还是施舍,她不敢想。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么多年的同学还能遇到,很不容易。”玄锦研看她犹豫,解释到。
姜虞年念了一串数字,玄锦研按下键盘,待拨通后收线。
姜虞年借口去洗手间,出了包厢。
她坐在洗手间的马桶上的抽着烟,袅袅青烟在面前升起,她看着迷雾一点点的散开,说不出的茫然。有节燃尽的烟灰掉在她的手背上,她不设防的被烫到,于是赶紧将烟灰抖落,最后狠狠的吸上几口,将烟蒂仍在马桶里开水冲掉。
做完这些以后她又坐在马桶上,伸出双手研究起来。她的手指有些暗黄,一看就是常年抽烟的人,她将那些有害物体吸进肺里面的那一瞬间,起码自己是愉悦的。
最后觉得不好再继续耗下去,姜虞年站起来拉了下自己身上的裙子,出了洗手间。
沈谦泽倚在走廊墙壁上,姜虞年也不惊讶,预料之中的事情。
沈谦泽看到她出来,他伸手摸了摸裤兜,将车钥匙摸出递给姜虞年:“你自己先开车回去。”
姜虞年没有伸手去接,沈谦泽皱了皱眉,他拉过姜虞年的手,将钥匙放进她的手里,姜虞年缩了一下,钥匙掉在地上。然后赶在沈谦泽开口之前,姜虞年先开口:“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
沈谦泽没有弯腰捡那把钥匙,他只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姜虞年,眸子渐渐变冷,最后终于似雪如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也要聚精会神的求收藏求鲜花,当然还有专栏也要求一发。看我最近多勤劳,赶紧给勤劳的孩子掌声鼓励。哈哈哈。
第44章 要当爸爸了
沈谦泽是个没有耐心的人;但是此刻他却变得很有耐心;似乎是等着姜虞年先开口;他倒是很好奇她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姜虞年张了张嘴:“你自己总要开车的不是么。”
沈谦泽戏虐:“听起来你似乎很会为我着想。”
姜虞年也不管沈谦泽此刻阴阳怪气的语调,她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沈谦泽最烦的就是她的这一动作,他弯腰将地下的钥匙拾起来;一只手抬起姜虞年的下巴:“你到底在怕些什么?你以为佳禾不知道你跟我的关系?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笨?”
姜虞年还是不说话,沈谦泽又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瞧我;怎么能忘记了这么重要的一节;”说着还用那只拿着钥匙的手轻轻的拍了拍额头;“你是怕被你以前的同学发现你傍上了我?”
姜虞年听到傍这个字的时候身体剧烈的震了震,她带着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沈谦泽;沈谦泽却只是伸手摸摸她的脸:“你想太多了;别人哪里有那些时间精力来管你的事情,他们记得你,并不代表他们对你的事情有兴趣,离开了b市,他们或许就会把这一段忘记了。退一万步讲,即使他们记得了你,那又怎么样?你只是他们曾经的同学而已,他们还没有那么无聊会去谈论你的人生。”
姜虞年觉得沈谦泽一定是修炼到了一定的段数,他似乎很能够看清楚一个人心里面的想法,事实上姜虞年确实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当这些事实真的从沈谦泽嘴里说出来时,她又有一些的悲悯,她似乎走到哪里都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角色,在别人的生活之外,所以她的人生是孤单的。
沈谦泽伸手按住姜虞年的后脑勺,稍微一用力将她往自己这边带了带,然后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姜虞年看到不远处玄锦研一脸寡淡着看着他们,她闭上眼睛:那就这样吧,沈谦泽说得对,其实她没有那么重要,就算别人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呢。
她再次睁开眼睛时,玄锦研已经不在那里了,她有些犯贱的开口:“你晚上回来吗?”
沈谦泽看了她几秒,继而回答:“不出意外,会。”
姜虞年点点头,从沈谦泽手里接过钥匙,沈谦泽亲吻一下她的额头,宠溺的摸摸她的头:“一直这样乖多好。”
姜虞年无力笑笑:“我总要去跟他们道个别的不是?”
沈谦泽点点头。姜虞年从他身边擦*过,沈谦泽又从兜里面摸出一支烟点燃,姜虞年走到半路时回过头去看了眼沈谦泽,沈谦泽对她笑笑,她有片刻的恍惚,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发生变化,她其实不知道那是怎么样的感觉,只觉得说不出的酸涩,难受,郁闷。
还未到包厢,路边就被一双手扯住往另一侧走廊走去,姜虞年起初以为是遇到了流氓,正准备大喊时才发现那个人走路的姿势原来那般熟悉,她就那样仍由他拉着她往前走。
“你这段时间,就是跟他混在一起?”男人开口,声音听上去闷闷的。
姜虞年仔细的观察他的表情,这时候的郁闷两字尽写在他的脸上,她突然就笑了:“张华君,你什么时候拿到的那张支票,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支票的事情,你是在哪里找到的那张支票?”
张华君听到姜虞年的话有些讪讪的,他目光闪烁,眼睛环视了一下其他地方才回过来看着姜虞年:“你终于还是知道了。”
“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吗?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姜虞年努力地压制住自己的怒气。
“虞年,我只是想给你更好的生活,我想拿那笔钱……”
“打住。”姜虞年朝张华君摆摆手,“请你打住,我真的受够了你的这些措辞,华君我真觉得自己挺傻的,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看我被沈谦泽整得这样惨你是不是很开心?”
张华君微微蹙眉:“他把你怎么了?”
“没怎么,不过就是给我点教训而已,”姜虞年说着将手伸出来摊开在张华君面前,“拿来。”
“什么?”
“我的一百万,你还给我,那本来就是我的钱,我就当你是借去了,你现在还给我吧。”姜虞年看着张华君一字一句的说。
“钱还在……”张华君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