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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嘶了一声,夸张的捂着脚,还非要凑过来,扯着嗓子对着电话喊:“晚晚,你干嘛打人家——”
怪不得被导演骂的狗血淋头,演技全用在了生活里。
宁星晚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捂着手机走开。
后面谢玉被护CP小分队队长陈年年拉走了,宁星晚这才清了下嗓子,开口:“喂?”
那边安静了几秒,以至于宁星晚差点以为电话已经挂了。
拿到眼前一看,依旧正在通话中……
奇怪地将手机放回耳边,这次那边出来一身极低的气音,像是在轻笑——
“晚晚,我想你了。”
!
宁星晚一个手抖,差点将手机甩出去。
搞什么!
一上来就索命?
这又受什么刺激了……
“你、你打电话就是为了说这个?”
“还有别的,你想听吗?”
想,还是不想。
这是个问题。
午后的天气闷热,躁中裹着一层压抑的潮,像是笼罩着一个巨大的盖子,闷闷的有点喘不过气。远处的天边有黑沉沉的暗影,眼前的太阳却晃的人睁不开眼。
宁星晚转了下视线,胡乱的看向远处的群山,只觉得正午的太阳好像更骄了,烧的人心慌。
“没事的话我挂了,快开机了。”宁星晚没有回答,选择转移话题。
那边顿了一下,接着传来低沉悦耳的声音——
“晚晚,我后天就回国了,到时候能去找你吗?”
能,还是不能。
这又是个问题。
宁星晚挠了一下头,视线收回来,盯着地下的一处刺眼光斑,闷声咕哝:“你爱来不来,干嘛问我。”
“……好,我知道了。等我回去,我有话跟你说。”
“……”
你知道什么了?
还一副吃定她的样子!
她有那么好哄吗?!
宁星晚挂了电话,正百爪挠心呢,陈年年捧着盒饭哒哒的跑过来:“老板,越洋电话打完啦?快来吃饭,这可是我拼了命抢回来的最后两盒。”
“……哦,来了。”宁星晚收了手机,强绷着一张小脸,走过去。
陈年年递盒饭的动作一顿,盯着自家偶像的脸看了几秒,然后一脸贼兮兮的小声问:“晚晚,烈哥跟你说什么了?这么高兴?”
“!哪有?!我有高兴吗?”宁星晚像是被什么蜇了一下,差点跳脚。
陈年年抿了抿唇,忍笑的咳了一下:“恩,没有,就是脸红了一点,嘴角弯了一点,其它没什么的!没有高兴没有高兴!”
“嘶——”宁星晚眼睛一眯,冷风扫过去。
陈年年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抱着自己的盒饭就撒腿跑,边跑还不忘为自己的工资条努力一下:“老板,最近猪肉又涨价了!手下留情啊——”
看着拆完台就溜的背影,宁星晚愣了一瞬,然后举起已经黑屏的手机对着脸。
从黑乎乎的屏幕上,她看到了自己亮亮的眼睛,和怎么压都压不住的嘴角。
……
烦死人了。
宁星晚收起手机,捂着脸一通闷哼。
…
晚上六点,结束一场秀。严烈接到了谢岐琛的电话。
“怎么样,那边还顺利吗?”电话里谢岐琛笑问。
严烈曲起指骨按了按眉心,站在酒店窗边看着外面琉璃异彩的夜,“还行,品牌方又找我谈了接下来的合作,他们那边合同拟好了就会发过来。”
“你小子,最近不得了啊。”
“怎么?”接连十几个小时的工作,浑身都叫嚣着疲惫,严烈靠着窗棂,神色恹恹。
谢岐琛早就习惯了他对谁都一副性冷淡的样子,于是不再废话:“是这样,刚刚我这边又接到了几个大的代言,是汽车和男装的。”
严烈知道这话肯定没完,于是安静的等着下文。
那边,没有得到丁点儿预期的反应,饶是谢岐琛这种骄矜的性子,都有点受挫,:“你就不好奇怎么突然来了这么多好的资源?”
严烈视线看着窗外的夜,似乎是起风了,还有闷闷的雷声,轰隆隆的,搅得人有点心烦意乱,于是随口应道:“为什么?”
“……”
对面这么敷衍,谢岐琛差点气笑了,“希望你知道了为什么之后,还能这么淡定。”
“听好了,这些资源都是宁氏找上门,点名要找你合作的!严烈,你和宁氏……还有联系?”谢岐琛当时在苏漫尘的工作室见过他和宁家的小公主在一起,就觉得不简单。但后来,他离开榕城,经由黄轲签在自己的公司。虽然没有细问,但直觉是跟宁家小公主有关。
现在宁氏这颗大树主动递出橄榄枝。
谢岐琛不得不臆测中间的关联。
严烈听到“宁氏”时一愣,半天没接上话。
他忽然想起那天在休息室见宁老爷子的场景。
所以,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表态吗?
那个看起来对他诸多挑剔的老人家,接受了他?
想到有这种可能,严烈忽然一股血冲到脑门,混沌闷痛的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
“琛哥,”严烈头低着冰凉的窗玻璃,忽然低笑了一下,“代言我都同意。然后代言费加上我之前赚的所有的钱,全部入股公司。”
谢岐琛似乎顿了一秒,然后轻笑:“怎么突然又同意合作了?之前不是说想专注在喜欢做的事情上吗?”
窗外狂风骤起,隔着玻璃都能听到呼啸的呜咽声。
严烈眯了下眼睛,视线穿过漆黑的夜,望向极深的远方,“因为我突然发现,想要保护自己喜欢的人,我现在做的还不够。”
他忽然很想出现在她身边。
在这个异国他乡、疲惫不堪的夜里,只是听到一点跟她相关的消息,都控制不住的心潮澎湃。
挂了电话,严烈滑着手机翻看明天回国的机票。
忽然,手机上方弹出一条新闻推送消息:江城突发强降雨,喜山影视基地遭遇山体滑坡,一剧组被困山上。
严烈:“……”
第85章
天气不好,很多航班都取消了。
严烈搭上了最后一班回国的飞机。
上机前,他拨通了拜托谢岐琛打听来的宁如歌的电话。
那边响了很久,在挂断的最后一秒,电话才接通。
“喂?谁啊?”宁如歌似乎很急,语气有些冲。
严烈嗓子干疼,像是十几天都没说话似的,“宁姐,是我,严烈。晚晚她没事吧?我打不通她的电话!”
宁如歌听到他的声音顿了一秒,然后很快回过神,“已经联系当地负责人安排救援了,只是,晚晚人还没找到。”
严烈声音一紧:“没找到?什么意思?”
“她跟剧组失联了,现在还在搜寻。”
“……宁姐,我两个小时后到达江城,你能在机场帮我安排一辆直升机吗?”
宁如歌一听就要拒绝:“胡闹!现在这么乱,你去能帮上什么忙?”
严烈闭了下眼睛,第一次拿出求人的语气:“宁姐,我必须去找她。求你了。”
宁如歌:“……”
几个小时前,喜山上。
天快要擦黑,今天为了拍一出夜戏,剧组在山上留的稍微有点久。
等到结束拍摄,又起风了,天边传来阵阵闷雷。
导演赵西平招呼大家赶紧下山:“动作都麻利点!应该快下雨了!再磨蹭,待会儿就要抹黑下山了!”
大家手忙脚乱的收拾东西,心里纷纷腹诽:现在这么急,早干嘛去了?少喊两声卡,这会儿早下山重新做人了!
然而即使心里把槽都快吐穿了,个个表面上都唯命是从的赶紧收拾忙碌起来。
宁星晚清点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习惯性的摸了摸脖子,却是一惊。
“年年,你看到我的项链了吗?”
“就那个怀表项链?没有啊,怎么了?”
宁星晚有点急的翻着包,“项链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掉到哪儿了。”
陈年年一听也着急起来,赶紧将大包小包的都翻开帮忙寻找。
开玩笑,她算是见识过自家偶像有多宝贝那个怀表项链。平时满屋子的珠宝钻石,都没见这位眨过眼睛。偏偏那个看起来旧旧的,缀着一大一小两粒袖珍怀表的项链,平时基本不离身。还时不时的会下意识的捂着胸口摸一摸。
那看起来不起眼的玩意儿,应该要价值连城吧?
这要真弄丢了,陈年年觉得把自己卖一百次都不够的。
“都没有,会不会是落在上厕所的地方了?”陈年年把周围翻了个底朝天都没找到,不由猜道。
宁星晚动作一顿,拍了拍头:“有可能!”
然而此时,大部队已经收拾完毕,准备下山。
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