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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着字儿说也得给我说,明白吗?”
他紧紧抿着唇。
“说话!”她冷喝了一嗓子。
“放开我,我的胳膊很疼!”他挣扎了一番,却还是没逃出素叶的“魔爪”。
“这句话给我用中文说,说了,我就放过你。”素叶懒洋洋甩出了句。
年柏霄急促呼吸着,好半天才憋出了句中文,“放开,疼手臂!”
素叶“扑哧”笑出声,见他也算是孺子可教便先行放过,起身,十分慵懒地坐回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他。
“手臂是书面语,你可以说自己胳膊疼。”
年柏霄狠狠剜了她一眼,如果眼神能杀人,怕是素叶已经死过好几次了,他起身,吃力地活动了下胳膊,看得出是有火不敢发。
“现在我问你,晚餐想吃什么?”她拉长了音儿。
年柏霄死死咬住嘴唇,顺口以英文开口,刚冒出第一个字就见素叶微微扬眉,马上住口。素叶见状笑得轻松却具威胁,“小子,你是不是又想挨打?”
“我吃北京烤鸭,想!”他双手攥拳,用蹩脚中文回答。
素叶笑了。
“没问题,满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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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凯执行完任务回到缉毒大队时,有同事上前递给了他朵小白花要他插在胸口,一问才知道是二队的一名同事在扫毒时与毒贩发生了火拼,不幸牺牲了,其中的一颗子弹打穿了他的额头。
警队为牺牲同事准备了葬礼,又通知了追悼会的时间,同事一场,素凯也参加了。
葬礼上,牺牲的同事家属哭得死去活来,尤其是他的妻子,眼睛都哭肿了,怀里还抱着一个孩子,看样子也就五六岁的模样。
这么多年素凯不知道参加过多少同事的葬礼,见到了太多死于毒贩手中的同事尸体,渐渐地,他对毒贩痛恨到极致的同时也深深无奈。可今天,当他看到亡者的妻子抱着孩子哭到昏厥时,胸口像是被人狠狠捅了一刀似的疼。
旁边站着的是刚刚献完花的二队队长,良久后无奈叹了口气,“做咱们这行的啊,要么就别结婚,要结婚就别做这行。”
素凯转头看着他。
“素队,我说的可是肺腑之言呐,你看看咱们缉毒大队的,天天泡在前线的男人不是单身就是离了婚,女人各个男人婆嫁不出去。”
素凯承认这是真的,就连正在跟他说话的刘队,听说前一阵子也离了婚,听说是他妻子实在无法忍受一年见不到他几次的婚姻状况,带着孩子主动离开了他。
看着亡者的照片,又看着那些哭得撕心裂肺的家属,素凯的心情更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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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叶家的绯闻逐渐平息了下来。
尤其是阮雪曼中毒事件,几乎没人再提了,不过就是短短的几天功夫,旧的消息被每天大量涌进的新消息给取代,更何况是沸沸扬扬的、毫无根据的绯闻呢?
但阮雪曼依旧不肯回家,死活要在医院里住。
刚开始叶鹤峰还来劝说,后来许是也烦了,就随她去了。
如此一来倒是辛苦了叶玉和叶渊,有时候叶澜也过去瞧瞧,然后又会给素叶打电话,热情激昂地说阮雪曼在医院里怎么小心翼翼,又说警察们似乎已经放弃了调查。
素叶觉得能查出凶手的几率太小,因为但凡是线索全被叶家的人统统弄没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当然,她始终没跟叶澜提及年柏霄,不提是有小小的私心的,其实她不想让年柏霄与那边接触,不想让他跟那边建立友好的关系,尤其是叶玉。
她可不想到头来年柏彦的弟弟倒戈相向,最后向着叶玉说话,那么,最为难的不是她素叶,而是年柏彦了。
接下来这两天,素叶倒是跟年柏霄相处得不错,当然,这个“不错”的评价是素叶自诩的,年柏霄虽说不像是前几日那么冷嘲热讽,但也没主动到一拍即合的热情程度,他不爱搭理她,也甚少说话,不过素叶要是问他话的时候,他也会乖乖作答。
这比之前的态度已经好很多了。
直到这一天上午,素叶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门,刚下楼就听到有人敲门,她走到玄关开了门,入眼的竟是三名身穿警服的人,微愣了一下。
带头的警员朝着她亮了下警员证,语气威严,“是素叶女士吧,我们怀疑你与阮雪曼中毒一事有关,请你跟我们回警局一趟协助调查。”
☆、阮雪曼的口供
夕阳西下,天边唯剩一抹浅红,幕幔般的黑夜即将吞噬一切,它正慢慢收敛着光亮,不疾不徐,不早不晚。微弱的光亮飞溅入了人工湖面,没风,所以见不得有粼粼的水波。
有人会喜欢这个时辰,当天边最后一抹光没落时也意味着与家人团聚,但林要要不喜欢这个时间,黄昏太美,一瞬的光艳之后便是无穷无尽的黑暗,半暗还亮的天色会给人莫名的压抑感,尤其是现在的季节,她会想起“枯藤老树昏鸦”,莫名苍凉。
看完公司资料后,林要要又跟父母通话视频了十几分钟,林父和林母目前还在泰国,看得出玩得很高兴,只是当林母说到所去芭提雅途径那些人妖时一个劲儿地撇嘴,她不理解怎么会有父母同意自己的宝贝儿子去做这种工作,林要要便笑着解释说在泰国女人比较赚钱,林母还是不懂,而且她对导游规划的路线也不甚满意,说那些成人表演实在荒唐。
林要要也觉得,像父母这个岁数再去看成人表演实在挺尴尬。
结束通话后她看了一眼窗外,天边的光正慢慢敛去,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手机却在这时响了,走到沙发旁拿起手机接起,顺势窝坐在旁。没料到手机那边是叶渊的嗓音,他说他在她家楼下,让她下楼。
林要要疑惑,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他却卖起了关子,坚持让她下楼,她熬不过只好照做。
室外,秋风瑟瑟,夕阳西下时温度会更低一些。远远地,林要要就看见叶渊的车停在那儿,金黄的落叶簌簌纷纷,飘过敞开的车窗,叶渊坐在车子里,微弱的光亮映亮了他的侧脸。
看见她下来了,他也下了车,顺手将副驾驶位上的外套拿了出来,快步走上前将外套披在了林要要的肩头上,搂过她的肩头,朝车子方向走去。
微凉的双肩很快温暖了,也暖了她的心,忍不住问,“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叶渊笑着说道。
林要要虽说奇怪,但还是乖乖跟着上了车。
车子一路朝东城区驶去,等到了地方林要要才愕然,叶渊带她来天坛做什么?
这个时间已经没有游客了,天坛里罕有人影,只有在最后一点光亮下摇曳着的重重树影。叶渊一路牵着林要要的手走在园林中,不疾不徐的。等快靠近天坛的位置才停了下来,指着天边即将沉落的夕阳道,“看那边。”
她抬头,顺着他的指向看过去。
是一场宏大的西下胜景。
正值最后一点夕阳与黑幕般的光亮相撞,天边迸射出异样的红焰,绵延了周围的云层,层层叠叠地如同溅开的火苗,舞动着最耀眼的光影,释放着生命最后一刻的华彩。光影与天坛皇家气势磅礴的建筑融合在一起,这一刻更是惊心动魄的美。
她的眼被这般恢弘光影染红染亮,静静地注视了好久,才愕然,“你带我来就是要看夕阳?”
“其实我想跟你说的是,当心情不同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同,就像是苍凉的落日,在不同的地方看,入眼的美也不同。”叶渊从身后将她轻轻搂住,目光注视着蔓延在天坛屋檐上的光亮,“人也是一样,要勇于去期待美好,美好才能降临。”
林要要怔了下,或许是因为叶渊的话,也或许是因为叶渊的拥抱。
他将她的身子轻轻扳了过来,低头凝着她,天边的火焰近乎染红了他的发丝,而她的眸底是夕阳的颜色,倒影着他的影子。
“我想跟你看更多美丽的风景,我想好好来照顾你,就这样。”叶渊神情温柔,目光亦是柔和。
林要要心口泛起莫名的感觉。
他便俯下头,唇一点点凑近她的。
晚风拂过,钻入鼻尖的是男人的气息,林要要全身僵直了,眼睁睁看着他的唇压了下来,心中莫名紧张,就在唇与唇几乎相贴时,她蓦地将头转到一边,那股子紧张就像是绳索一样死死缠住了心脏,然后狠狠一勒,疼痛无限扩散。
她不行……
还是无法接受另一个男人取代了丁司承亲近她的生活。
叶渊的眼跃过一抹受伤,看着她。
她紧紧攥了下手指,良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