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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捧着一彩帛包好的盒子,跪下说:“恭贺母亲。月如特献上寿礼一份,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好好”吴夫人令人收了,揭开帛巾一看,是一块双人献桃的碧玉,于灯光下玉石闪着盈盈之光,很是珍贵。便拉了月如的手,笑道:“好闺女让你破费了”
“母亲喜 欢'炫。书。网'就好,这是奴家应该做的。”月如谦逊地说。
谢兰也捧着那盒素色包好的盒子,跪下说:“祝母亲万寿无疆。这是谢兰亲手织就的金线玉帛,特献上给母亲。”
吴夫人也令人收了,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块折叠好的丝帛。一层层地打开,这丝帛上的线竟是用金丝拉成,极为精致,于灯下金光闪闪,极为美丽。
吴夫人点点头,正要夸奖谢兰手艺高明,这丝帛正好完全展开,灯光照耀下,这帛上所绣,竟是一只下坠中的乌鸦,羽毛四散,明显,这不是祝寿,这是为给她送终
“你——”吴夫人指着丝帛上的乌鸦,气得满脸通红,一口气升上来,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倒坐在椅子上。
众人都看到了这帛上乌鸦,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谢兰。
“为何是这只乌鸦了?奴家明明绣了只凤凰?”谢兰大惊,脸上一片惨白。
“贱人”孙权上前一步,狠狠打了谢兰一耳光。
谢兰被打倒在地,小翠呆站在边上,谢兰指着小翠喊:“一定是你换的奴家织好的丝帛后,就交给你包好,一直没再看过。你——你为何要害我?”
小翠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哭着说:“吴侯,夫人,小翠真的毫不知情哪小翠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自换了寿礼啊”
“你——你——”谢兰起身,气呼呼地揪着小翠的发辫,说,“你还狡辩?”
孙权一把推开谢兰,骂道:“到这个时候,你还想栽赃嫁祸,死不承认?”
谢兰愣在了那里,目光凝在了他脸上:“你宁愿相信一个下人的话,也不愿意相信我,夫君?”
“不要叫孤夫君孤没这样的妻”孙权拂袖一甩。
月如“扑通”跪倒在孙权面前,说:“夫君饶了姐姐吧想是姐姐一时糊涂,才犯了大错,还请夫君开恩”
这时,高堂上的吴夫人忽然口吐鲜血,晕倒过去。孙权急忙扶着她回房,便令柔荑马上传大夫。
走入内室前,孙权回望了谢兰一眼,目光里是无比的愤怒。
谢兰软软地瘫坐在了地上。
“姐姐。”月如扶她起来,对着小翠骂道,“你以后不必在姐姐府上办事了先去我房内,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翠脸上的肌肉紧绷了一下,想装作痛苦的样子,没想到却笑了一下,连忙拿手掩住嘴,说:“是,夫人。”
小翠走了,众人也都散去了。月如扶谢兰坐在座位上,也急急奔入内室照顾吴夫人了。
柔荑传入大夫,见谢兰依然呆呆坐在那里,走上前说:“谢夫人还是先回去吧。吴侯正在气头上,这时候解释无益。等过些日子,吴侯自然会想通的。”
谢兰听了,叹口气,冷笑道:“想不到我一直对那丫头不薄,那丫头要这样害我。”
“谢夫人休怪小翠。还请夫人回去好好想想,一个丫头,怎么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去做这种事呢?想清楚了,便知道一切了。”柔荑轻声提醒道。
谢兰若有所思,转身消失于夜色中。
照顾好吴夫人后,孙权又来到厅堂批阅着奏折,大堆的奏折旁,是一壶酒。
柔荑轻轻进来,给快燃尽的烛台上添上烛油,见孙权大口大口地灌酒,英俊的脸竟闪着憔悴,不禁一阵心疼。
她跪下来,抓住孙权手上的酒壶,说:“吴侯,您不能再喝了你已经连续喝了两个月了”
“孤不用你管”他一把甩开她,她却上前又抓住酒壶。
“你——连你也敢违抗孤的旨意?”他脸上是盛怒的。
“吴侯您就算打死奴婢,奴婢也不能再让你喝下去了”
他一怔。一向柔弱的柔荑竟也能说出这样倔强的话来。烛光里,她虽然不算是国色天香,可面色雪白,也别有一番美丽。
他冷笑道:“柔荑,你不会爱上孤了吧?”说着,抽出两个指头,勾起她的下巴,微含醉意的眼睛仔细打量着她。
她脸上的关心是发自内心的。他看出来了。
“柔荑,只有你对孤是真心的。”他忽然狠狠摔了酒壶,酒壶碎了他的脚下,碎片溅在他的鞋内。她忙奋力从他鞋内挑出那些碎片,生怕他受伤了。
他有些感动,拉了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
“孤早看出来了,月如与谢兰二人,勾心斗角,对孤根本不是真心的。这诺大的东吴,孤想要哪个女人,哪个不能得到?可是,她们爱的都是孤的身份,不是孤只有你,柔荑,对孤是真心的。”他一向高傲威严的脸,竟如霜打了的柿子般,很是脆弱。
原来月如的心思,谢兰的心思,这一切,他都看得比谁都清楚。她一直以为他的权谋,是在男人间纵横捭阖,没想到,于女子间,他也可以做到通观全局,人心洞若观火。一切都只是他手中的棋,他要做的,只是顺利落子。
她轻轻抚摸他的脸。从未这样近地看过他,她能感觉到他的鼻息,温暖的,却又短促不安的,仿佛时时在提防着什么一般。
他抱起她,进了内室。
烛火熄灭,帘子落下,一身酒气的他,蛮横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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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牢狱之变
二十四?牢狱之变
阿香双手反绑着,被抓到刘表府上。蔡氏斜斜躺在花榻上,拿一条挑花绒毯盖了半边身,两个丫头在她身边锤着脚。
阿香被兵士推了一把,跪了下去,喘了几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
“怎么,周瑜不要你了,扔下你,自己跑走了?”她话里带刺,嘴角含着讥讽,嘲笑中带着被骗的愤怒。
阿香低下了头,思量着如何答话,沉默了一会儿,嘴边弯出一丝阿谀的笑来:“回蔡夫人,在下多有冒犯,实为自保而不得已为之,还望夫人海涵。”
蔡氏根本不等她说完,便垂下了脚,坐了起来,盯着阿香看了一会儿,起身走了过来。
阿香勉强镇定下来,心却扑扑地跳。蔡氏一张粉面含了愤怒,手握荆州大权,她委实惹不起,却又当真已经惹恼了她。
“孙尚香”蔡氏狠狠唤了声,用尖利的指甲挑起她下巴,细细看着她。
“不错的脸蛋,奴家当初竟愣是没看出来,这样的绝世容颜怎么可能会是男儿身呢?”她讥笑道,手往上一抬,“啪”一个巴掌已打在了阿香脸上。
阿香从未被人这样打过,心头怒火狂起,下意识地,手也抬了起来,“啪”狠狠回打了蔡氏一耳光。
众人的眼睛凝住了,像冰一样。
蔡氏后退了几步,脸上已有了五个指印,她抚着自己半边脸,呆呆地望着阿香,似乎一下子还不敢相信,她怎么敢打她。
阿香已呆在了那里,前世有老爸宠着,老爸从来不舍得打她一下,穿越来到三国,又被孙氏上上下下宠爱着,孙权更是对她宠溺无比。她潜意识中尚没有接受挨打,所以,当蔡氏打她一耳光时,她——一向高高在上的江东郡主竟也下意识回打了一下。
这下好了,于众目睽睽打了荆州的女主人,这回不死也得死了。阿香想着,背后一阵冷森森的。
“你——你敢打我?”蔡氏半天反应过来,指着她怒发冲冠。
这时,奴仆来报:“夫人,刘备求见。”
“他来做什么?不见”正在气头上的蔡氏把气出在了奴仆身上。
奴仆见惯了蔡氏的脾气,不好在她气头上惹她,忙退了出去,谁料刘备竟自顾自走了进来。
蔡氏不好训斥刘备,但心头压着一股气,便看也不看他一眼,对左右说:“来人,把这个贱人拉出去斩了”
“不可啊夫人”刘备连忙拦住了前来的兵士,“夫人,孙尚香可是东吴郡主啊,如若斩了她,必引起孙权攻打荆州,而今荆州四面是敌,且黄祖新败,夫人万不可一时冲动啊”
蔡氏本是目光短浅之人,如何理睬什么荆州局势,只知心头盛怒,要斩了阿香出气,哪里听得进刘备的话。
这时,诸葛亮款款而来,淡淡一笑:“孙尚香不止欺骗了夫人,还欺骗了小姐感情,这样的人,如若仅是杀了她,岂非便宜了她?”
蔡氏听了,点了点头,说:“孔明之言有理。杀了她也难解我恨”令:“来人将此人重杖五十”
左右上来,架住阿香,阿香柔弱的身体被按在地上。木杖狠狠地击在她娇弱的背上,她咬破红唇,只觉齿间生冷,竟被打昏了过去。
她醒来时,手上戴着重重的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