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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他忽然发问,她浑身抖了抖。
昨天做得天衣无缝,他是不可能知道的,难道他在用试探法?
想到这里,她便硬着脸皮说谎道:“昨夜孩儿到街市游玩去了。”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见她毫无惧色,便收回了目光。
“你在骗孤。”他冷笑道,“你昨天见周瑜去了。那条路上,都有我的兵士在埋伏着,他们都看见了。”
原来是这样
她只好笑笑:“孩儿——”
“不必说什么,你回去吧。”他打断了她的话。
“父亲,孩儿想知道父亲打算如何处置周瑜?”她问。
他侧目看了她一眼,盯着手上的茶杯,说:“周瑜如不愿意投降,孤是决然不会留下这个后患的。”
“父亲——求你放过周郎吧他不会再回江东了”她跪下,请求道。
“你如何知道?”他冷笑道,“看来你与周瑜似乎有着一段故事哪可是,你不要忘记了,当年他是如何败孤于赤壁大火的”
阿香挪动膝盖,跪着挪上前,拉着她父亲的衣服下摆,说:“父亲,请您看在女儿份上,女儿不能没有周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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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孙权落民间
“不行周瑜这等人物,孤岂能放虎归山?不管他回不回江东,孤是决对不会养虎为患的”
曹操说得如此坚决,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父亲,就算是为了女儿,求父亲放周郎一命。”阿香泪流满面,全身颤抖,紧紧抓着曹操衣服下摆,“女儿愿与周郎永远呆在那间木屋里,不再过问世事。父亲,女儿求求您了”
她说着头重重砸在青石地上,磕着头,额头上磕出点点血迹。
“吾意已决,香儿,”曹操依然是冷静的表情,不为所动,“为父会给你找个比周瑜还要好的男子,来补偿你的。”
说毕,拂袖而过,阴冷果绝。
她软软摊倒于地。
冷风呼啸,帘上的珠子碰撞着门框,响声尖厉刺耳。
她擦干泪水,起身走出了门。
她驱车前往东宫。
“姐姐,如若你不救救周郎,那么,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香儿的身影了。”她语气坚决,视死如归。
曹节叹了口气,问:“妹妹,你对周瑜,果真情深至此?”
“姐姐,你也曾深爱过一个男子,我想姐姐必能理解妹妹此时的心情。”阿香说。
曹节从怀中摸出了一个令牌,说:“明日,父亲外出为期七日的巡游,本宫为妹妹放出周瑜,妹妹拿着这令牌,能走多远,便走多远。不要再回来了。”
“姐姐”阿香感动极了,“谢谢你。”
看来人世中还是存在真情真义的。阿香紧紧抱住了曹节。
“姐姐,你要好好照顾自己。”阿香说。
想到之后,曹丕会逼刘协禅位于他,便说:“姐姐,之后不论会发生什么,姐姐都要记住,你是魏王的女儿。姐姐只要用好这个身份,必会凡事化险为夷。”
曹节没听明白她的意思,阿香也不点明。
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的,就算点破了又如何?曹节依然还是那个可怜的、游走于娘家与夫家之间的皇后,娘家人不会理解她,夫家人也不会理解她。
她是最为难的,也是最痛苦的。
次日,在曹节的帮助下,阿香与周瑜坐上马车,急急逃出许都。
许都是顺利逃出了,二人来到一家客舍住下先,明日再赶路。
“周郎,我们要去哪呢?”她茫然无措。
周瑜握剑立于窗前,看窗前好一阵霏霏细雨,他抿了抿唇,说:“香儿,我不想骗你。我方才于城门口看到了我们的通缉令。”
“那可如何是好?”她焦急地走到他身边。
他的目光盯视着面前的雨,说:“留在曹操的统治范围内,就要一辈子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
“那我们能去哪?”她很心痛,“为何父亲不愿意放过我们?”
“作为一个政客,他只能这么做。”周瑜将她拉入自己怀中,说,“他是不能将感情放在第一位的。”
她迷茫地望着窗外的世界,雨声滴答。
“不知道江东现在,怎么样了?”她忽然想起了江东。
对于这个她从小便长于斯的地方,她是不会没有感情的。
“你要去看看么?”周瑜问。
“难道还有其他地方,更加安全么?”她无奈地说。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她安身之处。
“我们回去,但是不要让我哥哥孙权看到。我们躲在江东一个小村庄里,过着世外桃源一般的生活。”她憧憬地说。
他点点头,捧着她的脸,深深吻着她。
为了躲开官府的通缉,他做了几块面皮。
也是上次偷偷看紫陌做面皮学来了几招,他拿了块猪皮,用药浸泡着,但是毕竟他不是专业制作面皮的,做出来的不够光滑。阿香将面皮撕成两片,贴住了一半的脸,朝镜子一看,也有些与原本不一样了。
就这样,利用这面皮,他们逃回了江东。
周瑜找了个乡村小房子,买了块地,租了几个农户,便与阿香过起小日子来。
可是好景不长。
这天,周瑜外出忙着谈生意去了,阿香在房内学着织布。她想织些东西,给家里赚点外快。
紧闭的门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来人含混不清地说了几句“开门”,便没有声音了。
她奇 怪;书;网极了,走去开了门,一个男子倒在门边,身上似乎还有血迹,头发凌乱散落着,发扣都掉了下来。可是一身华贵的丝绸锦衣,腰上还有一柄镶金的剑,只是这剑好像不见了,只剩下一个空空的剑鞘。
这人一定是受伤了,她俯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公子,您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那人缓缓抬起头来,四目交错,两个人都迅速惊了一惊。
“他是孙权”
翠烟色的床帐挂下来条条流苏,孙权躺在榻上,昏迷不醒,嘴里仍声声呼唤:“香儿,香儿——”
周瑜静静坐在不远的窗前一张席子上,目光凝视着窗外。
门开了,阿香端着一盆热水进来,看了周瑜一眼,不说什么,绞干湿巾,放在孙权额头上。
孙权醒来,紧紧抓住了她的手,“香儿,真的是你”
她低下了头,尴尬地挣开他的手。
“为何你会流落于此?”她问。
他的目光忽然暗沉下来,嘴唇抽动了几下,说:“香儿,我说,我为了寻你,曾经去过许都,你是不是不会相信?”
“为何要这样傻?”她信了,过去可能不信,可是见他现在这样落魄地躺在这里,不由得她不信。
“因为我怕曹操伤害你。”他深情凝视着她,似乎没看到屋子里还有一个人存在。
“所以,你到了许都,看到我与周郎的通缉令,便猜到我已跑回东吴,你便又找回东吴了,是么?”她感动得泪光闪闪。
他点了点头。
周瑜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孙权面前。孙权这时才看到了他。
“公瑾,原来你也在这里”
“罪将拜见主公”周瑜跪下去,还是那样忠心。
“既然你们都在这里,那便与我回去吧。”孙权恳求道。
周瑜一揖:“罪将冒然请主公不要将香儿许给刘备,香儿与罪将,自然会随主公回去。”
“周瑜,你这是在威胁孤?”孙权脸上,又露出惯有的霸气。
“不敢。只是阿香与罪将,情投意合,还望主公成全。”他言之切切,孙权脸容有些舒缓下来。
“你以为,孤很想将香儿嫁给那个伪君子吗?”孙权厉声说,“可是现在,不嫁都不行了。”
“为何?”阿香不解。
“整个东吴都已知道香儿要嫁刘备这件事了,刘备也已来到东吴等候多时了。如这个时候放他鸽子,东吴名声坏了是小事,万一曹操在这个时候攻我东吴,我军可是处于曹操与刘备的夹攻之中啊”孙权紧紧蹙着眉。
空气凝固了。
“主公,曹操要是敢来,罪将必再让他尝尝,当年赤壁之败。刘备势力并不大,假以时日,罪将必将他擒之。”周瑜气势凌人地说。
孙权一笑:“公瑾,擒刘备的事,还是改日再商议的好。孤还是希望孙刘联盟能维持些年,待孤平定南方诸夷,再行定夺不迟。”
她知道,当时的东吴,其实东南部还有很多山越人不服从命令,东西部也有一些汉室旧臣不愿归服。
“孤已令步骘前去征讨西南部乱臣,令陆逊去征伐山越,故,这个时候,如与刘备翻脸,刘备现在所占据的荆州,正处于东吴西南,万一不与步骘方便,我军必会大受损失。”孙权分析道。
“不管如何,我不会嫁刘备也不会离开这里半步”阿香不想再听这些话了,冲出了房门。
周瑜与孙权面面相觑。